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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大百里丽贵妃,公主也可以叫我素鸾。.至于来雍和宫的目的么......”靳素鸾刻意迈了个关子,娉婷走到桌边,随手将袋子搁在桌上,玉指翻卷袋口,一道银光倏的迸射而出。
“这是?”夏芙蓉狐疑看向靳素鸾。
“这是上好的百里明珠,不管质地还是色泽,都堪称极品。”靳素鸾自袋子里拿出百里明珠,自鸣得意的在夏芙蓉眼前晃了一下,不想夏芙蓉突然夺过百里明珠,猛的摔到地上!
“呸!这破玩意连屁都不是!靳云轻这损贼骗的本宫还不够么!居然又派人来诓我!你给本宫出去!”早在来大百里之前,夏芙蓉便打听好了百里宫内的每个人,她当然知道这个自称是丽贵妃的靳素鸾是靳云轻的姐姐,她恼自己错信了靳云轻,如今若再信靳素鸾,她便蠢的连猪都不如。
无语,靳素鸾唇角抽了两下,额头浮现数条黑线。
“公主误会了,素鸾与那靳云轻势不两立,又岂会帮她!公主若不信,可以仔细验查,不管是那颗百里明珠,还是这袋子里的珍珠和金条,都是真品。”靳素鸾心平气和解释,心底却将眼前这个不识货的家伙咒骂了九九八十一遍。
“你说是真品,本宫就要信么!”见靳素鸾眸色真诚,夏芙蓉挑眉说着,不禁拿起一根赤足的金条送进嘴里。
“公主以为如何?”看着夏芙蓉的验证方法,靳素鸾直感大夏国真是穷的无下限啊,堂堂公主竟然看不出金条的成色。
“也算可以......不过你拿这些来做什么?”看在金条的份儿上,夏芙蓉姑且相信靳素鸾所言无虚。
“自然是雪中送炭,素鸾知道公主在靳云轻那里吃了亏,所以特奉上这些物什,希望能解公主燃眉之急。”自那日靳云轻提醒自己离开皇宫之后,靳素鸾便真动起了这样的心思。
天高路远,只要自己离开皇宫,便不再受百里连城的控制,介时凭自己这些年在宫中攒下的细软,大可活的风生水起!至于皇后梦,她是彻底醒了。
“你想本宫做什么?”夏芙蓉倒也不笨,当下质疑道。
“只要公主在离开皇城之时将素鸾带出去,素鸾便感激不尽了。”靳素鸾直抒来意。
“堂堂大百里贵妃,想要出宫还需这样偷偷摸?”夏芙蓉显然不信。
“这件事说来话长,素鸾并无他求,若公主能帮素鸾离开皇城,这些便是公主的了,若不同意......”靳素鸾说话间欲伸手拿回夏芙蓉手中的金条。
“一言为定!”夏芙蓉当下拽过桌上的织锦袋子,也算是应下了靳素鸾的请求。见夏芙蓉没有拒绝,靳素鸾心中暗喜。
“时候不早了,素鸾就不打扰公主休息了。”靳素鸾不想在雍和宫逗留太久,毕竟这里离关雎宫太近。
“对了,本宫有件事想问你,那个靳云轻是不是喜欢肃亲王?”夏芙蓉问的直白,反倒让靳素鸾怔了一下。
“这个......这让素鸾怎么说呢,反正公主看到什么便是什么了。”靳素鸾没有添油加醋,如今她的目的是离宫,万不可节外生枝。
“那肃亲王呢?肃亲王也喜欢靳云轻吗?”夏芙蓉心急的看向靳素鸾。
“肃亲王岂是泛泛之辈,自然不会喜欢那种庸脂俗粉!公主放心就是了。”靳素鸾刻意给夏芙蓉吃了颗定心丸,心下却有些惋惜。可惜了百里玉一副好皮囊,到最后竟便宜了这么个穷货。
“知道了,你下去吧!”夏芙蓉将信将疑挥手,音调生冷,全无恭敬之意,靳素鸾也不同她计较,当下转身回了华清宫。
翌日,当夏芙蓉出现在关雎宫时,百里玉便吃不下饭了,眼见着夏芙蓉腰间的那颗百里明珠,百里玉便知道,夏芙蓉这是筹到钱了!
“怎么办?”百里玉满目哀色的看向靳云轻,声音低沉中透着绝望。
“若不然......王爷就真嫁了吧!咳咳......是娶,娶了吧!”靳云轻虔诚提议。
“靳云轻!”百里玉恨恨瞪向靳云轻。
“芙蓉拜见王爷!”此刻,夏芙蓉已然走至近前,一脸娇柔的朝着百里玉俯身施礼。有了之前的教训,百里玉没打算还礼,只随意点了个头。
“你腰上的那个珠子好漂亮啊!婉儿有颗更好的,要不要换?”靳云轻伸手便朝夏芙蓉腰间的百里明珠摸了过去,夏芙蓉当即退后数步,眼底寒光森森。
“娘娘好意本宫心领了!”有百里玉在,夏芙蓉不好发作,只得恹恹回了一句。
“那还真可惜了。”靳云轻眼尖的瞄了眼那颗珠子,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她清百里的记得那颗珠子是百里连城早年赏给靳素鸾的,看来鱼儿上钩了呵。
“百里玉吃好了,告退。”百里玉只觉心情烦闷,当下起身施礼,大步迈出关雎宫。见百里玉离开,夏芙蓉正欲追出去,却似想到什么一样转过身来。
“靳云轻,本宫奉劝你一句,人有脸,树有皮,如今肃亲王已经是本宫的夫婿,你莫再打他主意,至于之前的几颗珠子,本宫只当给了要饭的!”夏芙蓉扬着脑袋,大模大样的瞥向靳云轻。
“那还真巧呢,筱萝昨个儿便将那些不值钱的玩意扔到大街上去了,这会儿估计已经在乞丐手里了呢!”靳云轻眉眼弯弯,笑容灿烂若花,眼底尽是戏谑。
“你_!”夏芙蓉狠瞪了眼靳云轻,这才离开关雎宫。
待夏芙蓉离开,汀月狐疑看向主子。
“娘娘,您真把她那些玩意扔到大街上去了?”
“切!你觉得本宫是嫌钱咬手的主儿么!”靳云轻不以为然。汀月无语,忽觉自己这个问题太过愚蠢。
“那现在怎么办?夏芙蓉如今有了后援,怎么可能解除婚约啊?”汀月忧心开口。
“你别忘了,这惩亲可不是她夏芙蓉定下来的!”靳云轻垂眸抚着絮子,眼底抹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幽光。汀月虽不得其意,却也将心放了下来,她倒是真忘了,主子想办的事,还没有办不成的。
离开关雎宫,夏芙蓉找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方才在碧水湖上的凉亭里看到百里玉的身影。
“王爷在这里啊,可让芙蓉好找!”夏芙蓉轻拭着额头细密的汗珠儿,笑靥如花,娉婷走进凉亭。
“公主找百里玉有事?”对于夏芙蓉,百里玉谈不上厌恶,但一定是不喜欢。
“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只是礼部把日子定下来了,芙蓉想知道王爷的行李准备的怎么样?若是王爷不介意,芙蓉可以让阿碧她们帮王爷整理,或是芙蓉亲自为王爷准备也好啊!”夏芙蓉是真心喜欢百里玉,自多年前的那一眼开始,她便立下非君不嫁的誓言,若非如此,夏王也不会舔着脸来向百里连城提出和亲,他很清百里大夏与大百里根本不在一个级别上,在大百里面前,夏国活脱脱的穷鬼一只。
但让夏王惊诧的是,百里连城不仅答应了他的和亲请求,更应允让百里玉入他夏国,夏王如何也没想到这样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会落在他身上。
“实不相瞒,百里玉没准备行李,也没想过离开大百里。”百里玉始终不放心靳云轻,索性与夏芙蓉直言不讳。夏芙蓉闻声陡震,茫然看向百里玉。
“王爷的意思......是想芙蓉留在大百里?”夏芙蓉只犹豫片刻,便已下定决心,只要能与百里玉在一起,纵是不能回夏,她也赚了。
“百里玉的意思是,不会娶公主为妻,还请公主体谅。”百里玉很想用委婉的词语将这句话修饰的华美动听,可他实在不知道该在这句话里加哪些词才会让夏芙蓉听起来舒服些。
百里玉的话仿佛晴天霹雳般乍响在夏芙蓉耳畔,此刻,夏芙蓉柳眉蹙起,声音有些发抖。
“王爷莫不是在跟芙蓉开玩笑吧?这门亲事是越王亲下诏书应允我父皇的,而且芙蓉一路走来,亦未听到有人反对的消息,如今王爷这么说,芙蓉实在无法理解。”夏芙蓉眼底氤氲出一片雾气,哽咽质疑。
“事实上,百里玉也是在公主抵达大百里的前一日才接到皇上的口谕,而且百里玉第一时间想要求皇上解除婚约,奈何皇上避而不见。但这不能改变百里玉的决定,失礼之处,还请公主见谅。”百里玉的声音仿佛雨打青瓷,清澈悦耳,字字珠玑。
“抱歉,恕芙蓉无法体谅或是见谅,芙蓉只知道此行是奉父皇之命履行和亲之事,不管王爷怎么想,芙蓉都不会改变初衷。”夏芙蓉的泪旋在眼圈儿里,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
“公主何必......”未等百里玉说完,夏芙蓉已然转身走下凉亭,泣声而去。
适百里,关雎宫内,靳云轻看着奔雷传过来的字笺,眼底闪过一抹忧色。
“主人,如今有燕南笙出手相助,也算是解了近忧。.”殷雪宽慰道。
“近忧是解了,不过经此一事,莽原的据点怕是被人盯上了。”靳云轻轻叹口气,遂将字笺销毁。
“只希望那些人真的是贼匪就好了。”殷雪淡声道。
“若不是贼匪,本宫也不惧他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若再敢出什么幺蛾子,本宫便亲自会会他们!对了,你觉得凤羽山庄还能不能再拿出一百万两黄金?”靳云轻言归正传,肃然看向殷雪。
“咳咳......属下觉得......主人还是手下留情,莫要把燕南笙逼急了才是......”殷雪由衷劝道。
“那算了,你回信给奔雷,先付些定金给西凉王,余金待提马时一并给他。”靳云轻觉得殷雪说的言之有理,燕南笙也是人,经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呵。
且说雍和宫内,夏芙蓉怒不可遏的甩着长袖,将桌上的瓷壶茶杯全数扫在地上。
“公主息怒,如今有越王的诏书,和亲是板上钉钉的事儿,由不得肃亲王不愿意。”阿碧怯懦着站在夏芙蓉身侧,小心翼翼劝慰。
“他为什么不愿意?为什么!以本宫的容姿,十个靳云轻也比不上!他居然为了那么个残花败柳拒绝和亲!”一侧,阿碧和阿紫相视一眼,不敢多言。
实则在她们眼里,自家主子的容貌与靳云轻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如果将自家主子比作蝴蝶,那靳云轻便是孔雀,若自家主子是孔雀,那靳云轻便是凤凰!总之是差了好几级。
“不行,本宫不能坐以待毙!你们带路,本宫要见靳素鸾!”夏芙蓉美眸陡闪,旋即大步迈出雍和宫。阿紫和阿碧不敢怠慢,当下燃起灯笼走在前面,幸而她们闲暇之余打听了各宫的位置,此时也不必手忙脚乱了。
当夏芙蓉到达华清宫时,靳素鸾正欲就寝。
“没想到偌大的华清宫,竟然连个传话的宫女都没有,你这贵妃当的可有些寒酸呢!”夏芙蓉暗自压制住心底的愤怒和忧虑四下打量,虽然没有侍女,可这华清宫里的摆设却件件珍品,夏芙蓉忽然觉得上天不公,同为皇族贵胄,她为何偏偏生在了那么穷的国度。
“素鸾不知公主驾到,未曾远迎,还请公主不要怪罪才是。”寒酸这两个字从夏芙蓉嘴里说出来,靳素鸾觉得匪夷所思。
“也没什么,本宫只是一时睡不着,所以过来坐坐罢了。”夏芙蓉有心让靳素鸾支招,却拉不下脸言明。
“其实在素鸾面前,公主有话大可直言,只要素鸾能帮得上忙,绝无二话。毕竟素鸾还需仰仗公主,才能离开皇宫。”靳素鸾看出夏芙蓉的欲言又止,谦恭开口。
“本宫想杀了靳云轻!”夏芙蓉犹豫片刻,当即撂下狠话。靳素鸾闻声微怔,心底暗自嗤笑,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彼时自己费尽心机都没动得了靳云轻一根汗毛,她夏芙蓉凭什么!
“公主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若在以前,靳素鸾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可现在,她万不能让夏芙蓉冒这个险,因为夏芙蓉是她出宫的唯一希望。
“如果不是靳云轻那个狐媚的妖精,肃亲王怎么会拒绝和亲!本宫觉得只有靳云轻死了,才能断了肃亲王的念想!”只要想到彼时百里玉的决绝,夏芙蓉便觉气血上涌,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关雎宫,活活掐死靳云轻。
“素鸾料到王爷会拒绝,却不是因为靳云轻。”靳素鸾唇角微勾,转移矛盾。
“那是因为谁?”夏芙蓉不解的看向靳素鸾。
“前皇后,靳表姐!肃亲王爱慕靳表姐的事在大百里已经不是秘密,说句大不敬的话,当初如果不是为了靳表姐,今日坐上龙椅的可就不是当今皇上了。如今靳表姐死了,肃亲王便将那份感情寄于在靳云轻身上,不过是为了缅怀那个死人罢了,公主又何必跟一个死人过不去呢!”靳素鸾苦口婆心劝道。
“原来如此......可现在百里玉铁了心不跟本宫回大夏,这可如何是好啊?”夏芙蓉求助般看向靳素鸾。
“素鸾倒是有个主意,只怕公主不愿意。”靳素鸾犯难开口。
“你只管说!”夏芙蓉催促道。靳素鸾不语,唇角勾笑着走进内室,出来时,手中握着一个紫色的琉璃盒。
“只要公主有办法让肃亲王进得了您的卧房,待生米煮成熟饭,那一切可就顺理成章了。”靳素鸾说话间将琉璃盒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两颗红色的药丸。
“你大胆!竟敢怂恿本宫做那等龌龊之事!”夏芙蓉顿时满脸通红,怒视靳素鸾。
“素鸾也只是提议,既然公主不愿意,那算了。不过素鸾提醒公主,肃亲王决定的事很少改变,就算皇上也不行。”靳素鸾不以为意,随手关上琉璃盒,正欲起身之时却被夏芙蓉叫了回来。
“其实......本宫与肃亲王早有婚约,那些事不过是早晚的问题,只是......你确定事成之后百里玉不会赖账?”夏芙蓉动了心,她此行就是为百里玉而来,岂有空手而归的道理。
“肃亲王乃正人君子,最起码的担当还是有的。”靳素鸾笃定应道。
“拿来!”夏芙蓉决然伸手,自靳素鸾手中将琉璃盒接了过来。
“这件事还需从长计议,介时素鸾必助公主一臂之力。”靳素鸾心中暗喜,若能帮着夏芙蓉将百里玉从靳云轻手里夺过来,她也算是出口气了。
翌日早膳之后,夏芙蓉依着昨晚与靳素鸾商量之策找到了百里玉。
“王爷是刻意躲着芙蓉吗?”御花园内,夏芙蓉踩着细碎的步子走到百里玉身侧,声音有些哽咽。
“公主多虑了,百里玉只是出来走走。”百里玉刻意与夏芙蓉保持距离,今晨他将自己拒绝夏芙蓉的事向靳云轻坦白,换来的却是靳云轻的一句‘你傻啊!’。
“王爷昨日的话芙蓉听在心里了,既然王爷不愿娶芙蓉为妻,芙蓉自不强求,能与王爷再见,已是芙蓉的福分。如今芙蓉别无他求,只希望王爷能到雍和宫小坐,芙蓉也好亲手沏一壶自夏国带来的‘蝶香’,请王爷品尝。”夏芙蓉扬眸看向百里玉,一脸期盼。
“这......好吧。”百里玉本就有愧在先,此刻也不好拂了夏芙蓉的美意,勉强点头。
关雎宫内,殷雪将奔雷的加急密笺递到靳云轻手里。
‘启禀主人,莽原近日突然出现数十家悬有‘千陌号’的店铺,涉及丝绸,茶叶,铁器,米粮诸多行业,而且他们的标价皆比‘旌靳号’便宜十分之一,现在‘旌靳号’的收入骤降七成,属下与风雨雷电暗中查探,无果,求主人指示。’
看着手中的字笺,靳云轻额头青筋迸起,眸色幽如寒潭,攥着字笺的手握成了拳头。
“主人,现在怎么办?”殷雪忧心看向靳云轻。
“便宜十分之一根本就赚不到钱!‘千陌号’摆明了是冲着‘旌靳号’来的!看来是有人跟本宫扛上了!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千万别让本宫找到这厮,否则本宫杀他全家!刨他祖坟!”靳云轻咬牙切齿低吼,随手将密笺递给殷雪。殷雪自是将其销毁。
“殷雪以为此人必定实力雄厚,否则也不会贸贸然与‘旌靳号’对垒。”殷雪自抒已见。
“不就是砸钱么!有什么了不起的!”靳云轻深吸口气,试图将心底的怒火压下去。
“主人是想跟他对砸?”殷雪揣摩其意。
“你觉得燕南笙肯出这个钱不?”靳云轻一本正经的看向殷雪。殷雪顿时缄默不语,心里却实实的为燕南笙捏了把汗。
“告诉奔雷他们,即日起关闭所有店铺!”靳云轻长叹口气,放弃了刚刚的想法,她还不想过早的将燕南笙给惹毛了。
就在靳云轻语闭之时,汀月急急走了进来。
“娘娘,靳素鸾在门外,说是要见娘娘。”靳云轻闻声,转眸看了眼殷雪,殷雪微微拱手,顺间消失在关雎宫的正厅内。
靳素鸾进来的时候,靳云轻正坐在贵妃椅上抱着小优,其实叫它小优已经有些不恰当了,如今的小优长的无比健硕,比絮子还大了一圈儿。
“素鸾拜见皇后娘娘。”靳素鸾缓步走到靳云轻面前,谦恭有礼。
正文(520xs.) 第259章 你有什么资格呢?
“二姐突然变的这么客气,筱萝还有些不适应呢。说吧,来找本宫什么事儿?”靳云轻瞥了眼靳素鸾,心底冷笑。彼时靳素鸾就是用这副嘴脸蒙蔽了她的双眼。时至今日,她责重生,早已练就了火眼金睛。
“素鸾今日来,是想跟皇后娘娘做笔交易。”靳素鸾不在乎靳云轻的嘲讽,肃然开。
“易?怎么二姐觉得你现在还有跟本宫做交易的资格么?”靳云轻饶有兴致的看向靳素鸾,挑眉问道。
“素鸾虽然不聪明,却也不傻,皇后娘娘明知素鸾做过什么事,却不急着要了素鸾的命,原因其实不难猜。”靳素鸾眸色清冷,紧盯着靳云轻的脸,似是要找出其间细微的变化,却无果。
“哦?那你且说说,本宫为什么不杀你?”靳云轻倚在贵妃椅上,抚着小优的手下意识放慢了动作。
“皇后娘娘之所以留着素鸾的命,是想有朝一日让素鸾在天下人面前证明百里连城的恶行!毕竟当日只有素鸾亲眼目睹了那场惨剧。”对于那件事,靳素鸾已经没什么可隐瞒的了。
无语,靳云轻漠然直视眼前的女人许久,下一秒,忽的扬起双手,怀中小优当下受惊般窜了出去,两只前爪不偏不倚的扒在靳素鸾的脸上。
“啊”锋利的猫爪在靳素鸾脸上留下了十条长长的血痕,深处可见皮肉翻卷。
“有句话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看来小优的本事可比絮子大多了呢。”看着双手捂脸,痛苦哀嚎的靳素鸾,靳云轻得出这样的结论。
“靳云轻!你欺人太甚!”靳素鸾吃痛露出赤红的利目,狠狠瞪向靳云轻。
“是你送上门儿的,本宫没有不欺负的理由啊!对了,刚刚你说要跟本宫做交易,什么交易?本宫洗耳恭听。”靳云轻一脸无害的看向靳素鸾,笑靥如花。
“滚开!”靳素鸾只觉脸上剧痛无比,当下推开靳云轻,大步冲出关雎宫。看着靳素鸾狼狈跑出关雎宫,靳云轻登时敛了眼中的笑意,冷声唤出殷雪。
“主人?”殷雪仿佛天降般站在靳云轻身后。
“速去寻百里玉回来!”靳云轻面色凝重,眼中寒意幽幽,这几日为了莽原的事,她有些忽略了靳素鸾。现下想来,昨日夏芙蓉才去找过靳素鸾,她今日便来关雎宫叫嚣,显然是想引起自己注意,目的很有可能是为夏芙蓉打掩护。
殷雪见靳云轻表情肃然,不敢多问,登时纵身跃出关雎宫。
雍和宫内,百里玉对夏芙蓉递过来的茶水没有半点怀疑,此时已饮下了第三杯。在他看来,夏芙蓉固然有些骄纵,可到底也是一国的公主,该不会做出越矩之事。
“王爷很热?”见百里玉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儿,夏芙蓉佯装忧心询问,心下却已欢喜的不能自持。依靳素鸾所言,征服男人最好的地方就是在床上,夏芙蓉自认没什么经验,索性将另一粒红色药丸自服进肚里,只求能达到尽善尽美之效果。
“是有些热......该是天气闷热的缘故吧。”百里玉轻拭了额间的汗水,淡声回应。
“阿紫阿碧,你们两个去御膳房端两碗绿豆汤过来。”夏芙蓉亦觉身体有了反应,当即遣走了阿紫和阿碧。
待两人离开,夏芙蓉又为百里玉斟了杯清茶。第四杯###后,百里玉神识开始模糊起来。
“表姐?你......你怎么在这里?”百里玉倏的握住夏芙蓉的手,迷离的眸闪烁着莹莹泪光,多少次的魂牵梦绕,他终于见到了自己至爱的女人,叫他如何不激动,不动情。
“王爷......好热!”夏芙蓉意识恍惚,只觉胸口似有一个火炉在烤,她拼命撕扯着衣服,想要将那火炉掏出来。
“表姐,我好想你......”百里玉猛的将夏芙蓉拉进怀里,双臂紧紧箍着,生怕一松手,怀里的佳人便会消失。
“王爷......芙蓉好热.......好热啊!”当触及到百里玉的身体时,夏芙蓉仿佛是找到了一池清泉,**猛的夹在百里玉的腰际,双手迫不及待的拽开那抹湛蓝色的华裳,尔后伸出舌头毫无顾忌的舔舐着百里玉健硕的胸膛。她以为那是清泉,却不知自己正在饮鸩止渴。
“表姐......”百里玉到底也是血气方刚的男儿,怎受得了这样亲昵的动作,尤其是药物催生,百里玉的手亦开始隔着轻纱,###着夏芙蓉的雪背。
当殷雪出现在雍和宫时,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副场景。
“该死!”殷雪诅咒了一声,当下敲晕了夏芙蓉,反手封住了百里玉的昏睡穴,之后将八爪鱼一样攀在百里玉身上的夏芙蓉狠狠拽下来扔在地上。
回到关雎宫后,殷雪将昏厥过去的百里玉小心翼翼的搁在床榻上。
“从哪儿找出来的?”看着衣衫不整的百里玉,靳云轻清眸寒蛰如冰。
“回主人,是在雍和宫。王爷中了催情粉,药力极强,属下虽然点了他的穴道,却也挺不了多长时间,如果......如果没有解药,王爷会有生命危险!”殷雪凝重禀报,其意十分明显。
“你可来得及配解药?”靳云轻满目忧色,狐疑看向殷雪。
“这种催情粉的解药只有......只有女人,或是男人。”殷雪脸色微红。
“该死的!夏芙蓉呢?”靳云轻粉拳攥紧,恨恨道。
“已被属下打晕在雍和宫,但若没有解药,怕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殷雪据实回应。
“你速去怡春院,把狄王府那个浑小王爷拽到雍和宫去!”靳云轻冷声吩咐,殷雪领命欲走,却被靳云轻唤了回来。
“解了他的穴道。”靳云轻的声音小的像只蚊子,可殷雪还是听的真切,当下啪啪两下解了百里玉的穴道,之后以迅雷般的速度消失在内室。
床榻上,百里玉慢慢恢复意识,身体却燥热难碍。
“表姐......表姐你在哪里?我好热......怎么办......好想你......怎么办?”看着百里玉涨红的俊颜,靳云轻站了许久,终不忍的走上前去。
“表姐9好你在!没走就好!表姐......”百里玉的手开始不老实了,靳云轻分明感觉到那双略带着粗茧的手攀上自己的纤腰,雪背,直至###自己的发丝。
吻,铺天盖地来袭,靳云轻甚至还没做好准备,便觉胸口一阵窒息,那股熟悉的味道萦绕鼻间,唇齿间的抵死缠绵让靳云轻深切感受到了百里玉的思念。
“表姐......”自己的名字在百里玉的喉间咕噜着,就在靳云轻感觉到快要窒息的时候,百里玉的薄唇移到了她###的耳垂上,湿热的感觉牵引着靳云轻的神智,既然注定要发生,她又何必忸怩。算是补偿吧,靳云轻想到这里,身体渐渐放松,渐渐沉沦。
感觉到身下可人儿的回应,百里玉的动作越发疯狂起来,华裳扬起的顺间,靳云轻只觉胸口一凉,紧接着一股暖意入心,百里玉的手倾覆下来,温柔的抚摸着她傲人的丰盈,身体某处已然蓄势待发!
“百里玉......对不起......”靳云轻玉指划上百里玉的背脊,湿热的泪顺着眼角流进发间,这一刻,靳云轻心甘情愿。
可就在靳云轻心甘情愿的时候,百里玉忽然停止了动作,一双清眸无波无浪的直直瞪向靳云轻。
“百里玉?你没事吧?”靳云轻感觉到百里玉的异常,忧心开口。无语,百里玉依旧直直瞪着靳云轻,身体一动不动。
“你......你别吓我啊!我已经准备好!快啊!”靳云轻情急之下,猛拽下自己身上仅有的亵裤,请君入瓮。
看着百里玉仿佛雕像般挺在自己身上,靳云轻急的泪珠滚滚,该不是来不及了吧!
就在靳云轻准备亲自动手的时候,百里玉突然趴在了靳云轻身上,紧接着滑到了一边。
“百里玉......百里玉你不要死啊!你若死了,筱萝做这一切为的是谁啊!”靳云轻泪如泉涌,泣不成声,双手拼命晃着百里玉,换来的却是一阵酣声。
“呼噜........呼呼.......”靳云轻陡然松手,柳眉紧皱,直至确定百里玉是睡着了之后,方才舒了口气,紧接着便是一声咆哮。
“百里玉”
雍和宫外,阿紫和阿碧本欲推门而入,却在听到里面的声音时停了下来,没吃过猪肉可也见过猪跑,她们自然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
内室,夏芙蓉面颊绯红的躺在榻上,青丝如藻般荡起波浪,不着寸缕的身子似条嫩蛇般在水中游动着。
“好热啊.......”夏芙蓉双手轻抓着自己的粉颈,表情些许痛苦。
“啧啧......尤物啊尤物!”夏芙蓉身上,一长相俊俏的男子摩拳擦掌,眼底迸发出贪婪的精光,下一秒,便已经如恶狼扑食般朝着夏芙蓉的雪颈咬了上去。
“啊”夏芙蓉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门口处阿紫和阿碧听的面红耳赤,却也无可奈何。
时间一秒秒的过去,当夏芙蓉自恍惚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忽然感觉全身酸痛,尤其是身体某处,火灼一般的疼。
“你醒啦?”就在夏芙蓉睁开眼睛的一刻,一张俊俏的脸赫然出现在她面前,而此人,并不是百里玉。
“你是谁?”夏芙蓉慌乱起身,这才发现自己竟寸缕不着,不仅如此,彼时白璧无瑕的肌肤竟有数十处咬痕,深浅不一,有的竟渗出血来。
“啊”夏芙蓉强忍着痛,倏的拽起锦被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眼泪唰的涌了出来。
“你干嘛!又不是没见过,用不用这么大反应啊!”男子挑了挑眉梢,不以为然的看向夏芙蓉。
“混蛋!你滚出去!快滚出去!”夏芙蓉羞怒指向门口,手指如织布机般抖个不停。
“本王也想走啊,可也不好被宫女太监们瞧见,你还是让那个人送本王走吧?”男子一脸委屈道。
“你!什么那个人!你到底是谁?”夏芙蓉怒极大吼,外面阿紫和阿碧听的清百里,登时冲了进来。在看到眼前陌生男子时,二人猛的关紧宫门,尔后跑到榻前,警觉看向桌边男子。
“你不知道本王是谁?那你干什么请本王来啊?”男子一头雾水。
“杀了他!你们给本宫杀了他!”夏芙蓉气血上涌,疯狂怒吼,阿碧两人相视一眼,正欲上前,却被男子喝住。
“本王可是狄王府世袭的狄王狄峰!你们敢杀我?”狄峰见榻上女子来真格的,当下报上名号。
“狄王又怎样!本宫是大夏的公主!是要与肃亲王和亲的硕荣公主!你竟然对本宫做这样禽兽的事!莫说杀你,就算刮了你都难解本宫心头之恨!”夏芙蓉泣泪怒斥,身体依旧疼的要命。
“你是硕荣公主啊......”狄峰恍然看向榻上女子,他只道是哪个后宫的妃嫔一时耐不住寂寞,才会引自己来个鱼水之欢,却不想竟是夏夏国公主,难怪会有落红,原来是个未经人事的。
“本宫一定要禀报越王将你斩了!”夏芙蓉越发委屈,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要是斩了也行啊,可就怕皇上看到本王后会将本王凌迟处死,本王不怕死,怕疼。”狄峰一脸哭相的看向夏芙蓉。
“若真如此,你滚开,本宫这便更衣,去找越王!”夏芙蓉发狠低吼,垂眸间正看到自己雪臂上的淤青,当下怒极攻心。
“好啊,反正本王横竖都是死,介时本王一定会将公主殿下刚刚在床上的表现说出来,啧啧......真没想到啊,大夏国的公主竟比青楼里的姑娘还能撩人儿!说实话,本王可不待见你这种长相的,要不是你会卖弄,本王未见得碰你呢!”狄峰悻悻开口。
“你!你你你l蛋!”夏芙蓉气极,直指着狄峰,话也说不利落。
“公主,奴婢还要不要找越王过来?”一侧,阿碧小心翼翼问道,却不想一个飞枕倏的甩在自己头上。
“蠢货!你是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夏芙蓉厉声咆哮,阿碧闻声,登时跪在地上,将头埋在膝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看你,她正在气头上,惹她作甚,疼不疼?”见阿碧身体抖如筛糠,狄峰迈步走了过来,亲手将她扶到一侧,极尽温柔。
这个狄峰虽贵为狄王,可生母却是个丫鬟,若不是正室无所出,世袭的爵位如何也轮不到他,是以他自###是看着自己生母被正室欺凌长大的。久而久之,心底便对那些弱者生了同情之意,后因其在世袭爵位的第一日便寻个由头将害死自己母亲的正室斩杀了,也惹怒了百里连城,再加上他风流的毛病,所以百里连城便命他不许入宫,否则定斩不饶。
“混蛋!你们都是混蛋!呜呜......”夏芙蓉一时没了主意,只坐在床上谩骂诅咒,狄峰也不理她,只顾宽慰被骂的阿碧。
“王爷做了这种事,这叫我家公主以后怎么见人啊?”为免秋后算账,阿碧刻意与狄峰保持距离,低声开口。
“咳咳......这也好办,既然公主殿下是来和亲的,那嫁谁不是嫁呢,索性本王委屈些,娶了你算了!” 狄峰重新打量着榻上的夏芙蓉,声音透着掩饰不住的无奈。
“你!呸!本宫要嫁百里玉!你算什么东西!”夏芙蓉甩了把泪,怨毒的瞪向狄峰。
“呵!公主殿下会不会太天真了,现在这种情况,你觉得你还能嫁给百里玉吗?当然了,如果百里玉不介意你这只本王穿过的鞋,那倒是没活说。”狄峰冷笑着看向榻上的夏芙蓉,虽有几分美艳,却偏生让人喜欢不起来。
“滚!滚出去!”夏芙蓉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登时咆哮厉吼。狄峰耸了耸肩膀,现下看来,他也只能自己想办法出宫了。待狄峰离开,夏芙蓉顿觉委屈,号啕大哭。
翌日清晨,稀薄的阳光透过纵横交错的窗棂洒进关雎宫的内室,床榻上,百里玉狠揉着自己的额头,剑眉紧皱,缓缓睁开眼睛时,整个人僵在一处。
“本王......本王怎么会在这里?”在看到眼前一片淡紫色的床帏时,百里玉弹跳着坐了起来,目露惊恐的看向坐在梳妆台前梳理墨发的靳云轻。
“不然呢?王爷想在哪里?雍和宫?”靳云轻悠然转身,不施粉黛的容颜清纯如白莲,圣洁的让人舍不得存半分亵渎。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百里玉狠甩了下脑袋,他只记得自己在雍和宫与夏芙蓉一同品茶,之后的事完全没有印象。
“如果不是本宫,王爷与夏芙蓉现在已经是生米煮成熟饭了。”靳云轻手腕旋着,谙熟的将自己的头发盘了个飞天髻。
“这怎么可能?本王只是去喝了杯茶!”百里玉闻声陡震,急步走到靳云轻面前。
“殷雪,你来说。”靳云轻索性不理他,转身对向铜镜,语毕之时,殷雪倏的出现在百里玉面前。
“回王爷,殷雪潜入雍和宫时,您与夏芙蓉正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幸而殷雪到的及时,夏芙蓉也没占多大便宜。殷雪检查过茶水,里面确有催情的药物,且药效极强,无药可解。”殷雪据实道。
“夏芙蓉怎么可以做出这等龌龊之事!简直......你说无药可解?那本王?”百里玉愤慨之余,惊愕看向殷雪。殷雪不语,清眸转向靳云轻。
“下去吧。”靳云轻轻声退了殷雪,自顾挑了只珠钗别在发髻上。此刻,百里玉仿佛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顺间凝固,心脏骤停,他拼了命的回忆昨晚的事,可脑子里浮现的只是些模糊的场景。
“那个......本王昨晚......”百里玉很想走到靳云轻面前问个清百里,却已经心慌的不知该先迈哪条腿。
“王爷不必介怀,有些事即便是昨晚发生的,可在筱萝眼里也已成历史,没有追溯的必要。”靳云轻面色如古井无波,心底却闪过一丝快意!彼时殷雪回来,靳云轻方才知道,百里玉之所以在那么关键的时候睡过去,不是自己太没吸引力,而是夏芙蓉淘弄的催情药时间太久,过期了!
不过靳云轻还是有些介怀,自己酝酿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纵情一次,却不想百里玉竟然在自己寸缕不着的情况下酣睡过去,这让人情何以堪啊!
“那就是说......本王和你......昨晚......”百里玉狠噎了下干涩的喉咙,垂在两侧的手不由的轻颤着,目光不敢直视靳云轻,此时此刻,他不知该如何自处。
“王爷也不必自责,就当无事发生吧!”靳云轻优雅转身,在看到百里玉愧疚自责的表情时,忽然有些不忍。
“是本王错......本王不该......你放心,本王会给你交代!”百里玉陡然睁眸,随手抄起梳妆台上的银钗,说话间便欲朝自己心脏刺去。
“干什么!你疯了!”靳云轻惊诧之余,陡然上前拦住百里玉。
“本王竟做出这种龌龊之事!对不起你!对不起表姐!对不起皇上!如今本王就以这条命还你清白!”百里玉目露悲戚,猛的推开靳云轻。
“你这个蠢货!筱萝的清白早就被皇上玷污了,用你还什么!而且昨晚我们根本什么都没发生!听清百里没有,什么都没发生!”靳云轻如何也没想到百里玉的反应会这样过激,连她都吓出一身冷汗。
“你......你说的是真的?”百里玉止了动作,狐疑看向靳云轻。
“殷雪!”靳云轻气结,当下唤出殷雪。
“回王爷,因为您服食的催情药搁置太久,所以药效维持的时间很短。”殷雪言外之意十分明显。
“听到了!筱萝没占着你便宜,满意了吧!你退下。”靳云轻退了殷雪,冷眸走到百里玉身侧,猛的抽出银钗,恨恨扔到梳妆台上,旋即转身走出内室。
“殷雪说的是真的?那你刚刚为什么不直说?害本王以为......”百里玉颠儿颠儿的跟在靳云轻身后,才一开口,便见靳云轻如利刃的眸子似要戳穿自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