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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齐煊带回来的女子颇肖崔兰的容颜,君瑜心底紧绷的弦微微颤抖着,在自己房中心不在焉地绣着兰花,等反应过来后已绣错了几步针脚。
忍不住望着轩窗外连廊上的灯笼,天色已黑,齐煊与那位新来的如夫人该歇息下了。在卫夫人与燕夫人失落忿忿不平的眼神中,她将齐煊劝去了新人的身边,无他理由,只因那位姑娘依附齐煊独身来此,面对陌生的一切,内心惶恐孤单总是最亲近的人安慰才好。
双眼忽然被一双带着内茧的大手捂住,君瑜的心先是停了一下,忽然狂跳了起来,有些不可置信,眼泪潸然而下。
“傻丫头,三哥不是回来了么。哭什么?”齐煊将她的脸扳正,凤眸里闪过几许疑惑之色,更多是满满的快要溢出来的温柔。
君瑜忙擦了擦眼泪,垂首娇羞,“两个月不见三哥,阿瑜想三哥了。”
似乎她的话她的表情取悦了齐煊,齐煊笑得清朗,很自然亲昵地将她搂入怀中,“我也想念小阿瑜了。”
不想去提及新人,君瑜任他抱着,不禁更加贪恋他身体带来炙热的温度,这样的温度让她不再害怕,让她不再觉得自己是一个人。
门口的倚月与疏影对视一眼,笑意盈盈地放下垂帘,谴走小丫鬟,静静地守连廊尽头,想要为他们创造一个安静的时刻。
迷迷糊糊间,君瑜忽然忆起了什么,忙从齐煊怀中脱开,别过头满脸羞赫之色,作为一个合格的王妃,她不该痴缠着齐煊的,“三哥不去陪南楚来的容姑娘么。”
“你不希望三哥来陪你?”齐煊故作惊讶,抱肩笑望着她。
“不是。。”君瑜急于否认,却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说好的做一个合格的王妃呢。
齐煊揉了揉她的脑袋,半是玩笑半是认真,“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地长大?总是这么半调子,让人着急。”
“。。。。”君瑜嘟起嘴,颇为委屈地望着齐煊,“三哥嫌弃我,可我很努力地在帮三哥持家啊。”
“三哥怎么会嫌弃你。。”齐煊无奈一笑,将后半句话吞在自己肚子里,还是让这个小丫头自己反应过来吧。
君瑜见齐煊有意要留下,便也不再矫情,拖着齐煊的手臂坐在床榻上,轻轻笑道,“三哥可累了,要不要歇下。”
齐煊将她拉入床榻里,与她同盖一床被子,并肩躺着,“听明仁说你前几日又咳嗽,不要再着凉了。三哥累了,就这样陪三哥一会。”
君瑜闻言乖乖在依在他身旁,望着绣着凤求凰的穹顶,脸有些微微的发烧,一旁的齐煊几乎顷刻间就睡着了,鼾声渐起。她略有惊讶,却也明白他舟车劳顿定是累了,而她也睡了这两月来的好眠。
才四更天,齐煊就起身准备入宫上朝,却见一旁睡得沉的君瑜,不觉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在她脸颊落下轻轻一吻。
上前来伺候的柳叶与倚月相视一笑,才要去叫醒君瑜,被齐煊止住,示意她们轻手轻脚,切莫吵醒她。
当君瑜醒来时,早已是卯时过了一半,见齐煊不声不响地就走了,心里十分歉疚懊悔。
“小姐就莫要懊悔了,王爷说了,夜里还来咱们这里,叫小姐且宽心。”倚月笑着给她着衣梳妆。
君瑜只觉面上一热,嗔了她一句,“你与柳叶怎的都不叫醒我。”
柳叶此时与疏影也携手进来,忙笑道,“小姐你莫要冤枉了我们两,那可是王爷疼惜小姐,不肯我们叫醒的。”
“就你们饶舌,南楚来的那位若兰姑娘安顿得可好?”她忽然想起还有这样一位人物,问道。
疏影欠身,“可不就是与小姐来说了么,今日一早,我与柳叶去挑了几位伶俐的丫头过来,正估摸着叫小姐看看呢。”
“昨夜三哥睡得早,我并未问过他的意思,这若兰姑娘何时要纳入。我也好准备,这丫头婆子也该分派。如今,且先派几个活泼体贴的丫头过去,我瞧若兰姑娘性子沉静,并不爱言语,身子也弱,你们都多些留心。”君瑜想起昨夜里惜若兰的模样,心里不由得又微微刺痛,尤其是她那酷肖崔兰的眉眼。
柳叶还未叫小丫头们进来,就有锦华轩的婆子神色惊慌寻来。
“禀王妃,卫夫人一早带着些丫鬟婆子来锦华轩,奴婢们挡不住。”婆子在外边回道。
“这明达管家去何处了?”疏影掀开门帘,见门外的婆子脸上有挂彩,忙示意柳叶出来。
君瑜这厢才梳洗好,起身也跟着出去,见那婆子的状况,心下便知不好,“切莫再说了,我们先去,快遣人去寻明达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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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上辈子的君瑜和齐煊是不是也很有爱呢。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