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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瑜携人去锦华轩时,卫夫人因众人拦着进不得院子,正恼羞成怒,欲要发作。
一旁半推半劝的燕夫人眼尖,瞧见了君瑜,忙上前行礼。
“一大早便在王爷贵客处大吵大闹成何体统,燕姐姐你素来年长,怎得不劝解卫姐姐。”君瑜自知这卫夫人大闹锦华轩绝不是她自己想出来的,必然与这燕如意有关,故言语间多有敲打其之意。
卫夫人被一旁的奴婢拉住,又见君瑜大阵仗的来了,方才的势头已去了大半,如今反映过来,倒是有些后怕,不由得瑟瑟抖了起来。
“柳叶,你先去锦华轩宽慰若兰姑娘。再派人去寻明达管家,叫他再添些人手来锦华轩,若再出差错,王爷怪罪下来,谁能逃得了干系。其余人,随我去问月轩领罚。”君瑜扫视了众人一眼,不悦道。
问月轩内,君瑜跪坐在正厅主位,疏影与倚月二人侍在一旁。堂下是燕卫二人与其贴身侍婢。
君瑜自齐煊交由她管家后,甚少显露脾性,唯独在齐煊面前,偶尔才会有小儿女情态。今日,她是恼火了的,重重地将手旁的镇纸拍在桌上,她不怒自威,“莫不是爷才回来一日,姐姐便高兴地忘了这府中的规矩,叫旁人看了笑话去。”
“这。。王妃。。我们还不是。。”卫夫人正欲辩驳,被对面的燕夫人使了眼色,只得咬着下唇默默不语。
“今日一早王爷去朝中复旨,尚不知何时能归。两位姐姐行为的确不妥,有失我皇族之风,暂且罚你们禁足自己院中,抄写女诫与家规。其余责罚,等王爷回来再详谈。”君瑜这次并不想放过燕夫人,这个始作俑者。
燕卫二人领罚愤愤而去,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不知道有多么的狠毒。
若论荣宠,这燕如意尚且比不得卫蓉一半。齐煊欣赏聪明的女子,却不爱那十分喜欢搬弄是非之人。燕如意与卫蓉同时入府,在经历了一系列的斗争后,收复了卫蓉,为她所用。卫蓉许多不得体之事,也多是由这人挑起的。故而,君瑜素来也忌惮她,常与她虚以委蛇,面子上过得去便好了。
锦华轩的那位若兰姑娘,齐煊着意在未行大礼前是不允许闲杂人去打扰的,这位分,他尚未与她商量。但不逾矩便也只能是个如夫人了,地位怕还不若燕卫二人。
一时思虑,竟也到了晌午饭的时候。倚月在一旁与她布菜,柳叶则姗姗来迟。
“你这一去好一会子,却是说什么了?”疏影头一个问道。
柳叶示意一旁的小丫环倒杯茶与她,忙喝了半盏,才道,“帮小姐去探探虚实。这若兰姑娘说话莺声燕语,模样柔情似水,但性子却坚硬冷漠。我才进去时,这若兰姑娘正坐在榻上一丁点也没有生气,倒像是不关她事一般。我是粗笨的,说了这好半天,倒使没有从她口中得一点点消息,反倒像是被嫌弃了。”
“叫你去宽慰她,何曾叫你去打探人家了。”君瑜无奈摇头,心中默默地对这南楚来的女子有了更多疑问,隐隐怕她对齐煊不利。
倚月听她这样说,却不依了,“柳姐姐是为了小姐你好,小姐却嫌东嫌西。”
君瑜挽袖拿了一块点心放入盘中,“并非我嫌弃,三哥做事一向有自己主张,我们打探多了也是使不得。”
疏影忙帮她添了一碗粥,“小姐且先用粥,养养脾胃。”说罢,由对倚月与柳叶道,“你们去先吃吧,这里有我。”
等她二人都去了时,疏影才忧心忡忡道,“小姐,我也并不觉得柳叶多虑,此女颇肖兰小姐。与其他人自是不同的,昨日我见王爷待小姐也全然不是前一两年的模样,难道小姐自己没有觉察么?”
“咳咳。。”君瑜被她的话惊异道,一口茶水直接呛到了气管,咳嗽了好一会,才红着脸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三哥待我一向亲厚。。你们的意思我懂了,叫那些个伺候的丫鬟们留意些。”
及至夜间,齐煊才披星戴月地回到府里。因一直未得到他不回府的信儿,君瑜并未睡等在问月轩中。
齐煊见问月轩内灯火通明便也知晓她在等自己,虽是疲惫万分,但见到她笑着出来迎他的模样,疲劳去之一二,倒是有了闲心与她说话。
“三哥,我先服侍你换了家常便衣,这朝服穿累一日了罢。”说着,君瑜便灵巧地帮他宽衣解带,再穿上常服。
去南楚的两个月里,他倒是挺想念她的手法,就好像是她永远都知道他怎样是舒服的。想到此,他忽然捉住她帮他打衣襟带的双手,笑吟吟道,“我不在家,你可有想我?”
“想,想的很呢。尤其是燕姐姐与卫姐姐去找那位若兰姑娘时。”君瑜将自己的手抽出来,想起早上的事情有些恼火。
“哦?发生了什么事?”齐煊示意她坐在自己身旁,他却兀自躺在她的膝上,闭目养神。
君瑜见他累了,有些后悔自己沉不住气,便又低声道,“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明日再说。”
齐煊也没有再说话,良久的沉默后,还是幽幽地问了一句,“你表姐还好吗?”
君瑜只觉心仿佛被人揉捏了一下,酸痛得很,嗓子有些发不出声,却还是努力低声道,“兰姐姐她尚好,母亲近来给她寻了生儿子的偏方,正用着药。。”
膝上的齐煊轻轻地叹息几乎不可闻,但君瑜却听得分外清楚。果真是疏影她们的错觉吧,齐煊即便喜欢自己,也只是因她是崔兰的表姊妹,这样的感情,就算齐煊愿意给自己,自己也是万万不可要的。这样施舍的感情。
“三哥,那位南楚的姑娘,你是想如何安置。”君瑜知晓齐煊也是睡不着了,每逢崔兰之事,他总是会黯然好久。
“三哥,我先服侍你换了家常便衣,这朝服穿累一日了罢。”说着,君瑜便灵巧地帮他宽衣解带,再穿上常服。
去南楚的两个月里,他倒是挺想念她的手法,就好像是她永远都知道他怎样是舒服的。想到此,他忽然捉住她帮他打衣襟带的双手,笑吟吟道,“我不在家,你可有想我?”
“想,想的很呢。尤其是燕姐姐与卫姐姐去找那位若兰姑娘时。”君瑜将自己的手抽出来,想起早上的事情有些恼火。
“哦?发生了什么事?”齐煊示意她坐在自己身旁,他却兀自躺在她的膝上,闭目养神。
君瑜见他累了,有些后悔自己沉不住气,便又低声道,“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明日再说。”
齐煊也没有再说话,良久的沉默后,还是幽幽地问了一句,“你表姐还好吗?”
君瑜只觉心仿佛被人揉捏了一下,酸痛得很,嗓子有些发不出声,却还是努力低声道,“兰姐姐她尚好,母亲近来给她寻了生儿子的偏方,正用着药。。”
膝上的齐煊轻轻地叹息几乎不可闻,但君瑜却听得分外清楚。果真是疏影她们的错觉吧,齐煊即便喜欢自己,也只是因她是崔兰的表姊妹,这样的感情,就算齐煊愿意给自己,自己也是万万不可要的。这样施舍的感情。
“三哥,那位南楚的姑娘,你是想如何安置。”君瑜知晓齐煊也是睡不着了,每逢崔兰之事,他总是会黯然好久。
齐煊却是难再睡了,起身直视着君瑜,眸间似乎隐隐有所希冀,但缓缓地却随着君瑜恬然的神情暗了下来,“过了这几日,我再带她去拜见母妃,少不得你多费心了。”
“不妨。”君瑜心下明了,若只是个如夫人,便也不需再去拜访袁贵妃。
“小阿瑜,三哥想你的点心了。”齐煊似乎无意再在此话题上多纠结,便轻声道,将她的缕缕思绪拉了回来。
君瑜闻言,脸上总算是露出几分甜糯的笑意,朝门外吩咐了一声,又转向他来,“点心一直备着。”
“还是阿瑜懂我。”齐煊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问道,“三哥给你带回来的礼物可见到了?”
“见到了,我可很喜欢那个百年桐木做的凤尾琴呢,”君瑜故意道,果不其然,齐煊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之色。
君瑜呵呵一笑,端了玫瑰茶与他,“我又弹不好那琴,要它做什么。少不得拿去给兰姐姐献宝咯。三哥送我的文房四宝与簪花我看着都很欢喜呢。”
“你。。调皮鬼。”齐煊呷了一口清醇的花茶,“我不在时,王步兵的书法练得如何?”
柳叶端来了点心,君瑜拿过来亲自给齐煊捡了几块,才起身去书房拿了她这两月来的书法练习。
齐煊一边惬意地享受着她的点心,一边检查着她这些月的学习成果,宛若她的长兄一般关心着幼妹的课业。随着手下纸张一页页的翻过他的神色也越发地愉悦了起来,尤其是翻到最后几张,他甚至是惊喜万分,那一张张的飞白若非纸张与用墨,他几乎以为这是自己所书,不禁赞道,“好丫头,你竟可以假乱真了。”
“嘻嘻,三哥,你说过的,若是我能写的如你一般,你就答应我一个愿望。”君瑜捧着下巴,记起齐煊当年与她的承诺。
“自然算数。”齐煊甚少能听到君瑜有什么自己的愿望,这几年来,他几乎以为是君瑜无欲无求,此时不觉饶有兴致地注视着她。
君瑜佯装苦恼,左思右想半晌,才笑道,“如今是没有的,三哥先欠着,等我想到时再兑现也不晚啊。”
两人夜话到三更才睡了去,次日一早,齐煊又是早早去了皇宫。临走时,叫明达去传了自己的令,罚燕卫二人禁足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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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补足咯,注意哦,这个番外和正文是有关系的,此间素心更完以后,正文就开始复更了。前后都是有联系的,不要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