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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最后一句‘安安稳稳在家等我回来。’让阮歌有些动容,她第一次在这个世界中有了归属感。
眼前的这个男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总是会微笑而温柔地看着自己,不再若之前的冷若冰霜,在他的瞳仁里,她能看见自己的影子,那么清晰,那么明朗。阮歌喜欢这样的他,可以发自内心的微笑,可以温柔地对她说话,可以心贴心的交流。
而自己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就从未有过安全感,她原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总觉得也许下一秒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都会像烟雾一样消失不见。如果说以前紫月是她在这个世界唯一放心不下的,那么自从她不在后,自己的心已经是空荡一片,茫然若失。对这个世界已经再没有半点儿可牵挂的。
可是宁溟御的表白心迹,两个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和他在一起,时间仿佛只剩下了幸福,自己的心又活了过来。她不再祈求能回到自已来时的世界,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与自己的爱人安安稳稳地走下去。
她宁愿每天煮好饭,烧好菜,在家中安安稳稳地等着宁溟御回家来。一起吃热乎乎的饭,听他说着朝中的大事小情,自己则会认真的倾听,而自己就会将自己这一天所见到的的好笑的,好玩儿的,琐碎的事情跟他说,他就会陪着自己一起笑,也许还会宠溺地刮着自己的鼻子说自己是傻瓜之类的话。可是自己一点儿也不会恼,只会哧哧地笑着。
她隐隐已经知道宁溟御与皇帝之间的关系并不好,与涂贵妃和夏倾丰更是有着解不开的仇怨,虽然她不知道这其中具体关系到什么事情,貌似是与他的母妃有关,可是她能感觉到宁溟御心中的苦痛,只是他从不会表现出来,只能用一脸的淡然掩饰自己内心的波澜,因为他还没有学会怎样与别人倾诉。
她真的很想做那个他愿意倾诉的对象,分担他的痛苦,哪怕只有一点也好。
宁溟御既然答应了自己的请求,事情就一定会顺利的办成的。
果不其然,宁溟御连上三本奏折弹劾白庆禧贪赃枉法,欺压百姓,草菅人命。两日后早朝,宁溟御又是当众弹劾白庆禧,并将其子白驰作为证人带上金殿。嘉宣帝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顿时震怒,当场革去白庆禧的户部侍郎的职位,压入天牢,等候问斩。
夏庆丰求情,想将此案交由刑部审理,以拖延时间。可是嘉宣帝心意已决,根本就没卖夏倾丰的面子。
夏倾丰碰了一鼻子灰,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连忙暗中向端王宁溟琛使眼色,因为白庆禧原本就是涂氏和夏氏一派的人,夏倾丰觉得宁溟琛肯定能帮这个忙。
可是让他深感意外的是,宁溟琛却完全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装作没看见自己向他使眼色,这让夏倾丰十分不解。更让他感到过分的是,宁溟琛不但不帮自己人说话,施以援手,还演了一出落井下石的戏码。
宁溟琛居然还列举了白庆禧的私吞库银等诸多罪行,这让嘉宣帝气得简直暴跳如雷。立马下达了斩立决的圣旨,命令翌日午时便在广场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对于宁溟琛的举动,宁溟御也不免疑惑,可是转念一想也便明白了各种因由。
下了朝,宁溟琛走在出宫的甬道上,一袭紫衣更添俊逸,只是脸色却很差,不若以前的精神抖擞。宁溟御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三弟。”
宁溟柝头,见是宁溟御,却并不惊讶,他笑了笑:“二哥,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是不是想问我问什么不为白庆禧求情,反而要置他于死地?”
宁溟御笑笑道:“我自是有些吃惊,不过也不十分意外。”
“哦?为何这么认为?难不成二哥能看透人的心思不成?”宁溟琛一脸笑意。
宁溟御不疾不徐地道:“你这么做,我猜是因为阮歌吧!?”
宁溟琛闻听,沉默了半晌,忽而仰天大笑起来。
“你我不亏是兄弟,就连喜欢的女人都是同一个人。”宁溟琛道。
“她总是有本事让人喜欢上她,而自己却不自知。她的身边有你这样的朋友,我也自是十分欢喜。可是她今生注定是我的人,哦,不,不仅是今生,下辈子下下辈子她也是我的人。”
宁溟御依然淡然无波的表情,就像在说自己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也是一件根本不容改变的事情。
宁溟琛道:“能否得到她的心,还不由你说了算。况且你能不能拥有她还是个未知数,还有个怀璧公主在等着你娶呢,难道你忘了吗?怎么还有功夫来提醒我呢?我唯一一点输给你的地方是你比我先认识了她,其他的方面,我并不逊色与你。我的二哥。”
宁溟御闻听,眉头皱了皱。的确,眼前还有个怀璧公主需要解决。他只是淡笑一下,对宁溟琛道:“那根本就不算问题。她的心你已经没有机会得到。三弟。”说完勾起嘴角,那笑容居然有几分魅惑,迈开步子向宫外走去。
宁溟琛在原地呆了许久,直到一个小内侍在一旁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
宁溟琛一看认出这是涂贵妃熙华殿的人,便已经知道方才殿上的事,已经传到母妃的耳朵里了。
还未等小内侍开口,宁溟琛便道:“前头带路吧。”小内侍略显惊讶,带着宁溟琛往熙华宫而去。
“琛儿!你今日在大殿上的举动怎会如此荒谬,你不知道白庆禧是夏丞相的左膀右臂吗?别人想除掉他,你还在一旁做帮凶?你糊涂了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涂贵妃气急败坏,气得七窍生烟。
宁溟琛却很轻松地道:“母妃息怒,这件事儿臣做的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什么?到现在你还说这种话?”涂贵妃气得快说不出话来。
“白庆禧是什么样的为人,难道母妃不了解吗?他品行不端,我已经提醒过他很多次,可是他死性不改,居然公然犯事,这种人早晚会拖我们的后腿。不若我主动撇清干系,也好在父皇面前留有余地。这只是自保而已。”宁溟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