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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瑾瑜的话似乎说的非常之有道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现在她和无殇还没大难临头,她就已经飞了。
可是女诫上说的头头是道,并且都已深刻脑海,一时间兔儿摇摆不定。一手撑着瑾瑜靠近的胸膛,惶惶道。
“哥哥,哥哥,双修……双修是用来干嘛的?”
“宫里的教习嬷嬷没教你?”瑾瑜眼稍一挑,一把将兔儿揽在怀里横躺在膝上,“哥哥告诉你,双修是用来生孝的。”
“生孝……”兔儿张大眼,“我才六岁……”
“也不全是为了生孝,也可以修身养性,提升法力强身健体。”瑾瑜一手摩挲下巴,露出轻浮的笑靥,“瑾瑜哥哥只想和兔儿强身健体,兔儿也要只想跟瑾瑜哥哥强身健体。”
“唔唔……”兔儿嘟着嘴,怎么觉得都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正深思纳闷的当,外衫不知何时已被瑾瑜脱下,她双颊酡红正要大叫。
“外衣脏了,哥哥帮你换一件。”他的指尖勾着那件白色的外衫,瞬间燃起一簇明火将那外衫烧成灰烬。若被无殇顺着衣物气味的气息寻来就糟了。“哥哥为你准备一套新衣服。”笑嘻嘻贴近兔儿,手指轻挑,已剥下兔儿身上的内衫,露出里面水粉色的小肚兜。
“啊。”兔儿赶紧双手环胸,低叫一声。
“你个小丫头挡什么挡,又没什么好看的。”瑾瑜不满嗔了声,手指划过兔儿脖颈上的系带,就要挑开她唯一蔽体的肚兜。兔儿挥出一巴掌被瑾瑜一把握在掌中,“哥哥帮你换衣服,你个丫头有什么好羞的。”
“可是……”
“感觉被调戏了?”瑾瑜贴在她柔软的耳边,轻轻咬了一下。
兔儿浑身一阵战栗,脸颊瞬时烧得火烫不住点头。
“傻丫头,你才六岁,哥哥怎么会调戏你。”唇角邪肆轻扬,更紧贴近兔儿深吸一口她身上的淡淡清香,虽不是前世一朵身上的味道,依旧十分迷人。“好香的兔儿,就是瘦了点。”
嘿嘿,大手在她细致的脸上来回游弋吃豆腐。
“唔唔……”兔儿木讷了。身上笼罩着成熟男子的气息,将她团团包裹,被他触摸之处泛起一阵阵紧意,痒痒凉凉的感觉很奇怪。
想要避开,又觉得自己只是个小女孩没必要羞涩这些,张麻子曾经醉酒后也这般给她换过衣服在后背摸来摸去,他说他是爹爹理应如此。可瑾瑜哥哥不是爹爹。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如此赤身在他怀里实在不雅。正在纠结如何是好时,殿内传来一个女子柔婉的声音。
“君上这样会吓到她的。”女子一身藕色长裙逶迤于地,盈盈一笑风千万种,眸眼如丝又透着历尽沧桑的沉寂。手里的托盘上放着一套新装,纤细的手腕上带着一对碧绿色的翠镯衬着她的素手更加细白胜雪。
“芊九,不要打扰本君好事。”瑾瑜不愠不恼嗔了声,直起身体,扯来一条被裘将兔儿的身体完好遮掩。前世她总拒人千里,这一世趁她是个小女娃,可要占尽便宜宽慰一下她给的心痛。
芊九嫣然一笑百媚生,“君上若想成就好事岂会拖延这么久还未入戏,芊九是来提醒君上,若吓坏了小王后她逃了,君上又独个伤怀了。”
“芊九。”瑾瑜脸色一沉,芊九掩嘴轻笑。将手中托盘放在一侧的矮几上,“这是芊九准备的新衣物,也不知是否合体,小王后切莫嫌弃,先试穿一下,哪里不合适芊九再修改。”
瑾瑜不禁莞尔,搂着裹住被子的兔儿,一手挑起托盘上的素色纱裙,“好像太素了。”询问向兔儿,“你觉得呢?”
“我也不太喜欢。”
“你喜欢什么样式的,说来听听。”瑾瑜洗耳恭听地等着兔儿高见。
兔儿想了想,“我喜欢花花绿绿的。村上一过年,别人家的孩子都有红花绿朵,我可喜欢了。尤其红底绿花的袄子,我喜欢很久了。从小到大,娘都是把她穿旧的衣服修改一下给我穿,太素气老旧。”
瑾瑜摩挲下鼻子,“芊九,你可记下了?”
“是,记下了。”芊九笑了笑,仪态翩跹地退了下去,在门口时交代守门的人不许闲杂人等进入。芊九准备的很快,也就一炷香的功夫,便将一套新做好的五彩纱裙奉了上来。
兔儿一见到那花花绿绿的裙子,当即笑逐颜开,喜欢的不得了。
瑾瑜摇摇头,还真是孝子五彩缤纷的心性。让芊九给兔儿梳洗一番,待她从屏风后走出来时,头上戴了一些五颜六色的绢花,身上一套五彩长裙,颜色艳丽活像戏台上唱戏的戏子。瑾瑜先是一愣,随即大笑起来。
“好像一颗棵花树。”
兔儿气得嘟起红唇,瑾瑜赶紧一本正经止住笑声,“没有,我是说很好看。我小时候,也很喜欢颜色艳丽的穿戴。”
兔儿翻个白眼不理他,反正她觉得很好看。
“君上,可需为小王后准备房间?”芊九笑盈盈地站在兔儿身后,似乎也想起了年幼时也曾喜欢把自己打扮的五颜六色觉得格外美丽。
“我们当然同住了。”瑾瑜一把抱起兔儿,俩人一起倒在软榻上,“从今往后,朝夕相处,一分一秒都不分开。”
芊九掩嘴一笑,“我便退下,不打扰君上好事了。”
兔儿不住推搡瑾瑜,“人家的新衣服都弄皱了。”
“小丫头,我这样一个大美男陪睡给你,还你心疼你的衣服。”
“这可是新衣服。”
“我难道不是你的新欢?”
“新欢?”兔儿一头问号,“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瑾瑜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再一次谆谆善诱,“新欢就是新的相好的。你我郎情妾意,卿卿我我,就是相好。”
兔儿的脸颊又红了,小心脏一阵狂跳,“跟哥哥在一起,总是能学到很多新鲜玩意。”
“那是当然,时间久了学的更多。”他长臂一勾将兔儿揽入怀中,平躺在榻上,感受怀里小人砰砰的心跳,无比的满足。
瑾瑜的转变整个猫王宫有目共睹,不但不喝酒了,连平时随侍的美人们也都被赶了出来。整日窝在寝殿和一个小女娃斗蛐蛐下象棋,那女孩不时喊他一声“新欢”就乐得合不拢嘴曲意逢迎。
猫族种族统一,人心格外和睦,从不将宫内之事外扬丝毫,不似玄水明宫种族混杂各怀心思难以掌控,不时有个风吹草动就传遍整个妖界。兔儿住在猫王宫将近半个月,玄水明宫那里居然没得到丝毫讯息。若是之前无殇一统妖界之时,不管哪个种族都掌握在他的眼线之下。人界一遭历练,妖界动摇四散,虽还奉他为至尊王者,人心已在动荡中摇曳一时难以归一。想要重振妖界统一之雄风,还要一些时日。
那些觊觎王位的不安分因子,一旦躁动起来,便需长期的压摄才可平息。
此时又恰逢天界有所异动,天后派来贴身侍女传达天帝诏书,邀请各界君王天庭庆贺天帝寿宴。众人纷纷猜测,天帝有意铲除妖王一统三界,此番赴宴很可能便是一宠门宴,有去无回。
无殇断然不会畏惧于此,玄辰的品性他了解一二,断然不会明目张胆所有动作落下世人非议的把柄。只是天后传达的信函内,标明要妖王携王后一同赴宴,甚至还亲自备了一份邀请妖界王后的请帖。天界如此器重,若他执意掩藏不肯带着王后赴宴,倒显得他不合情理有意挑衅。无殇不安起来,玄辰不会对妖界之权野心勃勃名意争抢,可对兔儿……他居心叵测到底想做什么?
而今兔儿下落不明,虽已有定点线索,还是不知如何应对天帝寿宴的邀请。
当无殇从一个叫“雨荷”女子那里得到线报说兔儿就在猫王宫时,带着妖魂直奔猫王宫。
“新欢,你的墨汁染到我的袖子了。”
灯火下,瑾瑜正搂着兔儿握着她小小的手教她作画,一滴黑色的墨汁不慎滴落在兔儿水粉色的长袖上,惹得她不满叫嚣。他偏偏说俩人弹琴作画极有情调,殊不知她非常不喜欢这些毫无实用的花把势。那日在山洞无殇弹起七弦琴,曲调虽然好听却刺得她脑仁发涨。碍于瑾瑜兴致勃勃,不忍拂了他的兴致,只好哑忍。
“你的手一直抖,我着墨不稳。”瑾瑜更紧搂住她的小身板,大手握紧她的小手在宣纸上画下俩人紧紧拥抱的景象。
“弹琴,下棋,相偎,你都画了,还裱起来做成屏风,这一幅你画的是什么?一上一下的好奇怪。”兔儿努力顺着他的手在纸上细细勾勒她的轮廓。
“双修。如此就圆满了。”
“双修?”
“你叫什么!”瑾瑜嗔了声。
“双修……”
殿内传来一声怒吼,瑟瑟冷风迎面而来,卷得殿内纱幔飞扬,高烛之火瞬间熄灭。四下一片漆黑,兔儿看不清楚来人是谁,不过那阴冷的熟悉气息,还是让她知道是他来了。如鬼魅降临,气势萧杀,骇得人冷汗涔涔透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