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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堑知道这位小神医说一不二的脾气,可他这伤病,不仅关系自身还……。
他权衡一会,只好硬着头皮呐呐恳求,“小神医息怒,我没按时服药是我不对,可这个事出有因,你能不能原谅一回?”
“事出有因?”洛瑶尖锐打断他,若有所思瞥了眼后堂,并没错过里面模糊身影。
哼了哼,才飞过眼刀凝落他脸庞,“你想告诉我,有故人来访让你激动忘了时间?”
段堑三大五粗的魁梧汉子,楞是被她刻薄冷嘲的口吻说得惭愧低头。
洛瑶瞥过他大红脸,丝毫没有心软迹象,“糟蹋他人劳动成果者,不医。”
段堑红脸转白,她却连眼也不眨一下,仍旧冷冷道,“你知道我规矩,我要的诊费很简单,你听好了。”
说到规矩,段堑愣了愣。谁也不知道这位脾气古怪的小神医师从何门什么时候出道,只知晓她小小年纪突然一医成名。与此同时,向她求医的规矩也传了出来。
她要的诊费并不常取金银俗物,有时候是一味药材,有时候可能是一块玉器,有时候亦可能变成让人替她办一件事;虽然她规矩古怪,也不常出手治病;但有一条却令病人对她异常敬佩,那就是但凡她出手医治者,不管能不能治好都一定会负责到底;而她索要的诊费,虽然五花八门,但有一点绝对不变,那就是她的诊费定在病人力所能及范围内。
如今洛瑶恼极段堑白费她心血,这才扬言不肯再医治。不过她再生气,也不会改变原则在诊费上为难他。
“知道知道,”段堑沮丧耷拉着脑袋,声却不敢应得慢了,“你说。”
相貌普通的少年略一沉吟,便道,“距京城百余里外有个名为平地的村庄,村里有个姓杨的年轻寡妇,听说她出生不久父母亲属一脉皆死绝,去年嫁到杨家,夫婿也在年前死去。”
段堑瞪目,眼底疑惑重重,不过洛瑶没停他也不敢贸然打断。
“听说像她这样的情况,大多是煞气过重,命定天寡。”
段堑开动脑子,在她冰冷的声音下终于慢慢品出点异样味道来。若非眼前这少年面容肃杀且一本正经,他真想问一句:小神医,那什么杨寡妇跟你有大仇吧?
才值得你这么曲折去坑她?
洛瑶没理会他古怪又复杂的眼神,继续冷然道,“三天内,让方圆两百里的人都知道她是命定天寡,段爷做得到吗?”
再过五天,圣旨就到师门了。这事必须在圣旨公开前做好。
在她冰冷有力的目光下,段堑连忙敛了心神,“小神医放心,段某一定付好诊费。”
洛瑶点了点头,默然又想了一会,才道,“这个做好,你还得另付诊费。”
段堑并不意外,却也不担心,只道,“段某应该的。”
若不是她出手,他现在哪能走路。虽然只能一瘸一拐拖着勉强走几步,但比起以前只能躺着等死,实在是天壤之别。
洛瑶飞快瞟了眼后堂,凝着他的腿,眉心带着郁气微微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