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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马车走这天堑羊肠小道,分明就是吃饱了撑着——来寻刺激的。
她赶时间回京,没空跟这些吃撑的人磨牙。
“先来后到的规矩,阁下赶紧后退吧,别在这耽搁时间。”
酗瞧着她蹙起的眉头,几乎被她理所当然的模样气跳脚,“我们马车原路倒退?你眼睛狗吃了,这事容易办吗?既然赶时间,你小子就该配合让我们先过。有时间在这猖狂耍横,不如赶快行动。”
谁猖狂耍横?
谈不拢,洛瑶心情更为烦燥。若非她出来得急身上没带药,这会就要这小子好看。
“马车既赶得进来,自然退得出去。”她皱了皱眉,按捺住不满继续试图说服对方,“这道我已过了三分之二,当然是你的马车退出去来得快。”
酗一噎,盯住她半晌哑口无言。
“磨蹭什么,不让,撂倒!”
马车内,忽有冷冷嗓音传出。酗一激灵,下意识抬头望了望车顶,车顶之上是峭壁与大树。
他登时兴奋搓了搓手,“好嘞,小的得令。”还是主子有办法,瞧对面小子柔弱的身板,他大概一根指头就能放倒。将人撂倒或挂树梢或抛车顶,总之不能再挡道。
那酗旁边还坐着一人,不过一直歪头闭目打瞌睡才让人忽略过去。此刻撇了撇嘴角,缓缓睁开的眼睛竟也露出一丝兴味来。
刚才那句“不让,撂倒”,洛瑶也听清楚了。声音低沉冷漠,却将张狂霸气显露无遗。
她眉头一皱,下意识抬眸剜去,马车前帘子厚重密实,凝足目力依然窥不到里面一丝影子。
兀自生着闷气,一道兴味冷酷目光蓦然探来。
心头一震,她立时敛了心神,这才发觉那酗旁边还有人。
眉头轻蹙,眼底警惕立生。这么大一个人就坐在那,她之前竟一直忽略了。这说明对方身手不低,若非如此,对方做不到刻意降低他人眼中存在感。
握缰的手紧了紧,连呼吸也悄悄浅几分。
她狐疑打量片刻,抿着唇,小心翼翼调转马头原路退了出去。
惹不起,只能退!
她丝毫不怀疑,若坚持不让,对方一定会遵照车内男子吩咐撂倒她。
退出羊肠小道,洛瑶没有再等马车通过再走。怕这种蠢事再重演,她当机立断易道而行。
然而,任凭她再如何拼命赶路,因耽搁了半日,再遇上大雨不歇,终无望在圣旨赐下前赶回京中。
此际,被困在山林里淋成落汤鸡的洛瑶望着密密雨帘,郁卒大恨。
“都是那该死的马车误事!”
咒骂过后,洛瑶并没有认命自弃。略略沉思,待雨势稍歇,她调头折返贺兰山。
她阻止不了圣旨,那就改变结局。谁说赐了婚,她就一定得嫁!
两日后,待洛瑶风尘仆仆再现身贺兰山那房屋院中,她的病人段堑第一时间柱着拐杖惊喜交加迎了出来,“小神医这么快回来,你事情办完了吗?”
她冷着脸斜他一眼,默不作声往屋里走。
这人什么毛病?见面就追问她私事?
进屋自顾斟了茶喝完,她盯着段堑一拖一瘸的腿片刻,毫不客气道,“不遵医嘱不按时服药,看来段爷无需我看诊了,你直接付诊费,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