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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君恺沉吟了片刻“算了,这么晚就别去打扰公主了,都散了吧。.”战君恺想到刚刚他把自己当杀父仇人,猜想其中必有蹊跷,故意放了凌斌一命
长夜渐逝,云层渐薄,东方已经开始泛起了鱼肚白,香菱房间,“不可能,我父亲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一定是你误会了。”香菱很激动的说道。
看到香菱这么激动,凌斌的表现很淡定,他把茶杯放下,站起来说道“你放心,这是你爹做的缺德事,我不会找你麻烦的。”
看着窗外已经泛起了曙色,凌斌想士兵们这个时候的守备是比较松懈的,是时候离开了,天亮了就走不了了,于是转头道“好了,我也是时候走了,叨扰你这么长时间,失礼了,我们后会有期。”说着凌斌拱了拱手,不等香菱回答,打开窗户,纵身走了
香菱看着凌斌跳走,心里竟然有种莫名的担忧,起身还想交代几句,此时已经不见凌斌的身影了,香菱走到窗前,看着一个黑影逐渐的消失在天际,香菱就这样看着远方,看着红彤彤的旭日缓缓的升起,心里像打着波浪鼓一样,凌斌给她太多的震撼和一种莫名的惊喜,她想着昨天晚上的那个吻,又想起凌斌彬彬有礼打招呼的样子,又想到凌斌告诉她的让她无法接受的消息,又想到凌斌临走前的话,香菱心里思绪万千。后会有期,真的会后会有期吗?下次的后会有期会和昨晚一样吗?如果他杀了父亲怎么办,香菱完全的陷入了一种混乱的思想当中,怎么理也理不清楚。
“公主,您这么早就醒了,奴婢已经准备好洗漱用具了。”彩儿进门看着香菱正对着窗户发呆,轻声的叫唤到,彩儿是香菱的侍女,已经侍候公主8年了,香菱一直都把彩儿当姐妹。
“彩儿,昨天晚上的事你都知道了吗?”香菱看着彩儿进来,便想把昨晚的事情告诉她。
“听说了,听说宫里来了刺客,我怕公主有危险,昨晚来过公主这里,但是半路被曹公公给截住了,”彩儿不卑不亢的答到。
“来来,过来坐,我有事要跟你说,其实昨晚刺客在我的房间里。”香菱轻轻的对彩儿说道,嘴角还带着笑意。.
“什么,公主,你没受什么伤吧,您禀告陛下了吗?你怎么可以窝藏刺客呢,这要是被陛下知道了肯定会惩罚公主的。”听到这里,彩儿急了,刚坐到凳子上又瞬间站了起来,惊呼道,说着还在左顾右盼的,在房间里四处寻找着,好像要把那刺客找出来一样。
“你找什么呢,别找了,他已经走了,你先坐下,且听我慢慢说。”香菱说着拉着彩儿坐下,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彩儿,当然,亲到凌斌的嘴这件事被香菱隐瞒了下来。
“不可能吧,我相信陛下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这些年来,陛下跟月贵妃的恩爱我们都看在眼里。公主,那你打算怎么办。”彩儿一脸的惊讶,一副让人难以置信的样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香菱说道。
“我打算亲自去问问父皇,看看这事是不是真的。”说着香菱站了起来,准备去找战君恺,彩儿连忙起身拦住了香菱:“公主,您先别急,你还没有洗漱呢,这个样子怎么去见陛下啊”说着彩儿拿来洗漱的用具,准备服侍香菱洗漱。
“公主,我觉得此事不妥,您不能跟陛下去说这件事,你想即使是真的的话,陛下他也不会跟你说实话的。更何况你是相信一个刺客,而去怀疑自己的父亲吗?”彩儿帮香菱梳理发髻边说道。
“说的有道理,那这事就暂且不要跟父皇说了。”香菱点了点头,又嘟啷着嘴说道“可是凌斌看起来也不像是骗我的呀,”香菱脸上竟然露出了淡淡的腮红,甚是可爱。
彩儿看着香菱的这副模样,调侃道“公主不会是对他一见钟情了吧,我看你这表情,显然是怀春了。咯咯”
“死丫头,不许胡说,这怎么可能”香菱的脸更红了。
“你看,你这脸红的连胭脂都不用抹了。”彩儿咯咯的笑道。
“再胡说我可要揍你了”香菱比划着粉拳装作恶狠狠的说道。
“好了好了,奴婢不说就是了。”彩儿见香菱这般模样,就这样这样敷衍的说道。
枫林浸染,溪水潺湲,天空中弥漫着浓浓的秋的气息,枫叶随着秋风卷入江中,不激起一丝丝的涟漪,然后顺着溪流而下,那是一处极为简陋的小庭院,透过篱笆墙,有一株高大的梧桐,梧桐叶洒满了整个庭院,一片梧桐调皮的在空中飘舞着,辗转落在一个青年的后背上。
“娘,我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吧”青年正跪在地上恳求道。如果香菱在这的话,那么她必定可以认出跪在地上正是凌斌,站在凌斌面前的是一个中年的妇女,虽然穿的不是绫罗绸缎,但也是很有讲究,墨绿色的衣服,非常的简洁干净,脸上的皱纹也遮盖不了她精致的五官,但是此刻中年妇女的脸上是一副很复杂的表情,是那种又恨又爱又气的感觉,显然是对凌斌的作为很是不满意,却又无可奈何,没错,眼前的这个中年妇女就是语桐。
“谁允许你擅自去刺杀战君恺的,你要是把小命丢了谁给你爹报仇去,你要是死了你要娘怎么活啊”语桐语重心长,无可奈何的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娘,孩儿也是报仇心切,才顾不了那么多了,今天是我爹的祭日,我想杀了战君恺,用他的狗头来祭我爹的在天之灵。”凌斌紧握着双手,亲筋暴现,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不要忘了你要报的不仅仅是家仇,还有国恨。以你现在的实力,你那不是去送死吗?你怎么那么蠢。”梧桐既为儿子有胆量有抱负感到高兴,但是又唯恐儿子一时冲动而丧了性命。“孩儿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求娘原谅。”凌斌恳求道,从小语桐就对凌斌要求很严格,也是寄与了很大的期望,这次见到凌斌犯了这么大的错误,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你,你跟我来。”说着语桐拉着凌斌就往屋外面走。
溪流声如鸣佩环,温暖的秋阳照射着大地,天空万里无云,顺着溪流往上,穿过一片葟竹,那是一片很宽阔的空地,空地上一块石碑耸立,上面清晰的刻着:天国君主凌寒澈之墓。在石碑前摆着一束野菊花。每年秋天,凌寒澈的墓前总会有着这么一束野秋菊,那是语桐亲手采摘的。
来到墓碑前,语桐先是自己跪下磕了三个头,然后起来对着凌斌说道“过来,跪下”凌斌缓缓的走过来站在墓碑前,轻轻的抚摸着石碑,一种莫名的感伤又浮现了出来,这就是我爹,从小到大,他国我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一面,没有父爱,每当想父亲的时候,娘就把我爹的兵书交给我读。我就是这样读着我爹的兵书长大的。凌斌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二十多个年头,凌斌就是在父亲无尽的思念中熬过来的。凌斌缓缓的跪了下去,磕了三个头。随即语桐开口说话了
“你还记得自己的职责吗?”
“当然记得”
“那好,你说说你的职责是什么”
“为夫报仇,覆灭陈国,重振天国”
“很好,今天是你爹的祭日,我要你对着你爹的灵位起誓,今生今世,你一定要完成你的职责,你能做到吗?”语桐含着愤怒,眼神坚定的说道。
凌斌看着语桐迟疑了片刻,感受到语桐坚定的眼神,心里的信心更足了,当即举起右手自信满满地说道“我凌斌在此对爹起誓,一定要为您报仇,覆灭陈国,重振我们天国的威风”
看着凌斌发完誓,语桐的心头也松了一口气,这样的话,凌斌就不会冲动的为所欲为了。
秋风拂乱了凌斌的头发,原本稚嫩的脸上多了几分的坚强和自信,那是一种,一种担当。正在凌斌对着凌寒澈的石碑愣的发神的时候,一个粗布麻衣的中年人和四五十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到了凌斌的身后。
麻衣中年人看着凌斌那坚定的背影,又想到刚刚在远处听到的凌斌的誓言,心里满是赞叹“好,好啊,少主能有这般的魄力,复国有望,那是我们天国的大幸,我想先皇在天有灵也会感到欣慰的。”
听到身后有声音,凌斌缓缓的转过身来,只见一中年男子正满心欣喜的在他赞叹他,他打量着中年男子,络腮胡子爬满了脸上,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这个人凌斌认识,语桐让他管萧叔。没错,此人正是萧让,当年凌寒澈的心腹,自从凌寒澈死了。萧让就已经辞官退隐,时不时的过来指导凌斌习武,凌斌对他也很尊重,只是,后面的四五十个大汉,凌斌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