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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清清凉凉,一片平和?
什么是无悔?若上天能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定然还会这么做,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她不会再纠缠着前世的种种,去探索纳兰萱的容貌秘密,以至最终丢了性命造成悲剧……
幸好回来了,就算经历了撕心裂肺的苦楚,也幸好回来了,就算是流着泪,能看见他那张熟悉的面孔,也无怨无悔,没错,这就是无悔!
她终于懂了……
一个月的时间,长长久久,她身上的药丸早就没有了,却不知为何,那折磨人欲死欲活的痛苦却再也没有出现,没错,她的蛊毒不知不觉间就已经解除了。.
她的心归于平静,犹如止水,孤身来到了岳国,京城内的一间客栈。
同一个地方,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他们第一次同床而眠,却意外接吻,遇见了筱悠,负伤……
如今她第二次躺在了这张床上,眼神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思绪陷入回忆之中。
夜深人静,月上眉梢。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异响,她坐起身,走到窗前停了下来,缓缓的推开窗,一阵凉风轻轻的灌了进来。
不约而同,隔壁的房间的窗也被推开,漆黑的夜幕上一轮皎洁的明月让人心旷神怡,凌寒澈微微偏头,看向隔壁的那张娇俏容颜,心底说不出的高兴,喜乐。
陪她整整一个月有余,走过曾经他们的足迹,想起这里,就在这时,突然一个黑影夜色中一闪而过,望了眼琉璃所在的窗前顿了顿。
突然,那黑影犹如脱弦的箭一般,猛地一跃,冲进了她的窗口,琉璃回过神来发现这人时却已经近在咫尺,只能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只见黑色面纱下一双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露出贪婪而惊艳的目光,低声喃喃道:“好漂亮的美人,哈哈,被惯有菜花大道名头的本公子怎可放过这个猎艳的好机会呢。”这时,琉璃眼底闪过一丝奇异之光,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是一丝嘲笑般的表情看着那采花大盗。
“你笑什么?”被她的表情弄得毛骨悚然:“你们女子见到本公子不是应该大声尖叫的吗?”
“我告诉你她为什么笑!”突然一声冷淡,带着嘲讽的声音在他背后突然响起、
采花大盗突然身子一颤,顿时浑身寒毛乍起,尚未来得及回头查看,突然一记闷拳打在了他的侧脸上,嗷嗷嚎叫了一声,回过神来时,采花大盗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点了穴道,从二楼扔了下去……
嗷呜……砰,咚,咔嚓嚓……
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咔嚓嚓……好像还有骨头碎裂的声音传来……
如此画面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她容貌娇美,总有不菲之人怀心不仁,而每一次都是他突然出现,救自己与危难之中,所以琉璃已经见怪不怪,淡淡的目光盯着他那渐渐满是笑容,宁静的眼眸。.
四目相对,时间似乎就定格在了这一霎那,永远都无法淡去的火花隐隐跳动起来。
什么是永不改变的心?这就是了。
没错,不论是时间,是空间,是误会,是矛盾都无法撼动的,这就是永不改变的心了。
眼角突然有泪花闪动,他们互相望着彼此,突然破涕而笑……
盼望许久的怀抱,温暖而柔情的胸膛,他终于缓缓的张开了双臂,她终于放下了所有,轻轻的依靠在那怀抱里,一双薄唇带着滚烫的温度,浓浓的柔情,缓缓的印上她的唇瓣之上……
一阵梅花冷冽的气息好似侵染了全身,她无端沉寂在那醉人的芳香之中……
夜凉如水,冷月如刀。呼呼的西北风卷着一片片乌云从金黄的琉璃瓦房顶掠过。
远远望去,一片寂寥,只听见树叶婆娑的声音。在正宫的屋檐上,只见有个黑影攒动,行动非常的敏捷,在一处寝宫的屋顶停了下来,手里的匕首在月影下熠熠生辉,借着淡淡的月光可以隐约看清这只握住匕首的厚实手掌,掌背青筋暴起,似乎是握着自己的命一般,那人乱发披肩,没有丝毫的面部表情,神情异常的专注,虽然半遮着脸部,却也掩盖不了他飒爽的英姿,不难分辨出他是个刚20出头的青年。
青年小心翼翼地揭开一片瓦片,聚精会神的往里面看去。
房里的陈设比较简单,靠墙一个古董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瓷器,一张小圆桌上摆着一个茶几,还有一堆奏折。桌子后面是一个屏风,上面的图案很清晰,一条巨龙栩栩如生,屏风后面一张虎面刀削的脸庞,脸上的皱纹虽沧桑,但皮肤却还红润如玉,正襟危坐在窗前,旁边两个侍女正服侍他洗漱。
看到这一幕,青年目光如雷电一般的露出了凶意,嘴脸微微抽搐着:“战君恺”青年手中的匕首好像握的更紧了,手上的青筋好像要爆裂一样,忽然翻身跃起,行动轻灵迅快,纵身跳了下去,只见瓦片碎裂,噼里啪啦的声音打破了着深夜的寂静,青年落地后半蹲着,瓦片跟着洒落在旁边。
青年没有丝毫的犹豫,抬手就用匕首朝着床边刺了过去,正在洗漱的战君恺看着这一幕迟疑了片刻,但也迅速的反应了过来。侧身躲了过去,青年见一次刺杀不成,将刺出去的匕首转向,又迅速的朝侧身的战君恺劈过去。战君恺往下一蹲,青年又扑了一个空。看到这一幕的侍女早就不知所措了,大喊着有刺客。青年见侍女大喊,慌了片刻,战君恺伺机和青年拉开距离,这时门外的侍卫已经破门而入了,将青年团团的围了起来。
带头的侍卫见战君恺连忙下跪:“微臣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战君恺挥手道:“起来吧,不用多礼了”转头看着青年。青年见这么多人围着,也没有轻举妄动,他知道战君恺是杀不成了,但全身的肌肉没有放松,身子如枪一般的站的笔直,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战君恺,仿佛要把他吃了,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
战君恺都不禁向青年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转而又轻蔑的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刺杀我。”
青年冷哼一声:“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战君恺听了这话眉头皱了一下,在心里琢磨,杀父之仇,回想自己这些年管理国家虽说杀了不少人,但都是按法令办事,不应该有这档子事啊。随即开口道:“我与你有什么杀父之仇,你准是陈国派来刺杀寡人的,见计败露,用杀父之仇来当借口罢了。”
青年听闻这话更加气愤了:“陈国,就那个九幽子吗?他也该死,你们都该死。”青年边说这话边在伺机找机会逃跑,可是侍卫把他围的水泄不通。心里琢磨这拼死一博或许还能有机会逃出去,要是时间久了,官兵越来越多,到时候机会可就更小了,青年又开口道:“想杀我就放马过来吧。”说着将匕首当成飞刀朝战君恺飞了过去,侍卫看到这一幕担心战君恺的安危,就趁这机会,青年抬脚踢翻了两个侍卫,把桌子当成跳板,纵身跳上了屋顶。
战君恺见飞过来的匕首,反应也是极为迅速,侧身一躲,匕首贴着脸划了过去,正刺中身后的房梁。侍卫见此都松了一口气,发现青年逃跑,急忙了追了出去。
青年纵身跃入房顶后,发现皇宫内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大队的官兵都在朝战君恺的寝宫赶来,青年只好朝着皇宫的深处躲避,奈何士兵人多,青年渐渐的开始体力不支,靠着一扇窗气喘吁吁的,青年知道这样跑下去不等官兵抓住,累也能把自己累死了,必须得找个地方躲一下。
就在这时,青年感觉到身后的窗户后面有动静,就往后靠了靠,结果窗户突然开了,青年一个重心不稳,一个跟头摔入了房间当中。
青年被一堆突如其来得跟头摔的有点忘乎所以,揉着自己得脑袋想要站起来,却偏见了眼前的一袭裙摆,一袭洁白得裙摆散落在红木地板上,一股淡淡的清香从鼻尖涌入心田。青年此时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了,握匕首的手也平和了起来,青年逐渐的抬头。
一袭长裙紧紧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材,腰若约素,肩如削成,那雪白的肌肤仿佛弹指可破,发髻娥娥,眼眸清澈明亮,笔墨之间难以描述,洛神赋中有言: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女子朱唇玉启:“你是何人,为何深夜在我窗前,”声音如同梵音一般美妙动听。
青年看的有些呆了,慌乱中回过神来,又假装四处环视一周后,彬彬有礼的拱手答到:“在下凌斌,敢问姑娘芳名。”
青年正微笑的等着回答,丝毫忘了自己还在皇宫里,正处于危险当中,这时外面传来了声音:“在那边呢,别让他跑了”这时青年才回过神来,却发现追兵已经快追到窗前了。说时迟那时快,凌斌看到旁边有一张床,于是一个恶虎扑食一般的抱过眼前的姑娘往床上躺去,姑娘也是猝不及防压在了青年身上。姑娘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丈吓到了,正要喊叫,青年给他比划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姑娘这才停了下来。
“不知公主有没看到一个穿黑衣服的青年”外面传来了询问声音。公主看着凌斌不知道怎么回答,凌斌比划了一个没有的手势,公主看着凌斌英俊的脸庞,发现自己浑身都压在凌斌的身上,嘴巴跟他的嘴巴不过两寸远,还能清晰的听到他的喘息声,不由得一阵羞意,挣脱着想要起来,但是哪能挣脱凌斌的怀抱,结果一个惯性,竟然碰到了凌斌的嘴唇。当然凌斌并没有在意这些还是一个劲的比划着手势,公主犹豫了片刻:“我已经睡下了,并没有看到”
“公主已经睡了,那窗户为啥开着呢?”窗外的士兵好像有所怀疑,但由于是公主的房间,也不敢贸然闯进去。
公主听到如此说不知道怎么答好,吞吞吐吐的编了个理由“屋里有点闷,我开窗户透气呢。”
“宫中出现了刺客,公主还是小心为上,奴才为您关上吧。”
“哦,好,那就赶紧给我关上吧。你们去抓刺客吧。别打扰我睡觉。”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渐渐的走远了,凌斌才把公主给放开公主,公主听了刚刚侍卫的话像受伤的小鹿似的,连忙退了两三步远,如临大敌:“你是刺客”
凌斌看到公主的囧样,不由的笑着点了点头“你是公主?那你是叫香菱吧。”香菱条件反射似的点了点头,随即凌斌又道“放心,我对你没有恶意,你看我们名字中都有一个菱字,这也是一种缘分吧。”
香菱看着凌斌的样子,感觉也不像是一个坏人,便也慢慢的放松了警惕。这时凌斌已经在桌子旁坐下了,在茶几上拿起杯子倒了一杯茶,然后又给香菱倒了一杯“我可能一时半会走不了了,先来陪我喝杯茶吧。”香菱缓缓的移到桌前坐下,端起茶杯喝茶。
官兵在外面转了几圈没发现凌斌便回去交差了“启禀皇上,没有抓到刺客,刺客在公主房间附近消失了。”
“消失了?怎么会消失呢?”战君恺用疑问的语气说道。
“刚刚在公主房间发现公主有点不对劲,我怀疑刺客在公主房间,是不是进去搜查一下。”侍卫回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