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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跪在地上头沉沉着地,“太后近日身体康健,恢复的大好。.应该是被传染的,否则不会得此病症。”
轩辕冷凤眸冷眯一身肃杀之气让人觉得冷寒,“萧盈,彻查整个皇宫。”
“可有方法医治,母后情形怎么样?”他随后问道。
萧盈急忙答应着匆匆离去,御医深知当今主上的秉性,据实以答不敢隐瞒,“方法都是老办法,如果是年轻人痊愈不是不可,但是太后身子尚未痊愈,抵抗能力较弱。不过臣等定会竭尽所能。”
御医的话任谁都听得明白,太后上了年纪,身子本就弱,此次怕是九死一生。
轩辕冷冷眼看着众人,冷冷的说,“太后如果有事,谁也别想活命。”
随后转向寝殿,到了门口他停下脚步,“起来。这里不需要只会掉眼泪的奴才。”
沫颜扶着门框站起身子,一双美眸盯着踱步走进去的男子。
他的背影仿佛一瞬间不再那么挺拔了,无论多么强大的人失去了自己在乎的人都会觉得痛苦。
哪怕他是一国之尊,仰望苍穹的神。
他说的对,流眼泪只能代表软弱,她必须坚强起来。
为了太后,为了俊凌。
心中暗自祈祷,俊凌,如果你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太后娘娘顺利度过此劫。
两天过去了,太后娘娘一直高烧不退,此期间众人皆以手帕蒙面,畏手畏脚不敢靠前。
太后近前只有沫颜一个人伺候,皇上每日都来,却被她以太后之命挡在殿外。
萧盈走进金銮殿就见皇上手撑龙撵小憩,他刚想下去,却被喊住。.
“萧盈,可有线索?”
萧盈转回身禀报,“回皇上,裳衣局中有两个宫女染了瘟疫。而太后娘娘平日里的衣饰都是由她们赶制。只怕是由布料传给太后娘娘的。”
轩辕冷眉头一紧,沉思片刻,“去查秋妃和皇后的宫中。”
萧盈下去。
沫颜正在为太后擦着身子,却听闻外面一阵脚步声,她知道定是皇上到了,擦拭完毕她急忙来到大殿门口,站在里面跪下禀报太后的病情。
轩辕冷今日的眸光里却比往日多了几分萧寒,他静静的听完沫颜禀报,然后缓缓开口,“沫颜,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将带有病菌的布料给太后做衣裳。来人将她拿下。”
沫颜大惊,“奴婢没有。”
她被侍卫自殿内带出跪在他的脚下,“母后的生活起居都是你在打理,包括做衣裳的布料,而且裳衣局的宫女已经招了,说你前几天拿了块宫外的布料给太后裁剪的衣裳。”
沫颜心知自己是被人做了替罪羔羊,其实她早想过各种可能,最大的怀疑是皇后送来的衣服,可是皇后不会傻到自己送来带着瘟疫病菌的衣服来。那么就是背后另有人将这衣服交给了皇后。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到最后这个人却成了她自己。
她眸光平静的看着轩辕冷,淡淡的说,“如果皇上已经认定了,并且证据确凿,又何必问奴婢呢?”
轩辕冷身子略低低沉的说,“朕给你个机会自辩。”
随后站起,“就一次。”他重复说道。
沫颜清冷一笑,“好,但不是现在,等太后娘娘身体康健了之后,奴婢自会给皇上一个交代。”
轩辕冷刀削的唇边凝着一丝别人无法发觉的笑意,他果然没有看错。
“准。”
沫颜叩头告退,直接走回寝殿中。
身后的萧盈不解皇上是何用意。
第四天,太后的身子越来越不好了,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沫颜急的团团转,御医束手无策。
轩辕冷为此大发雷霆,一瞬间整个皇宫人人自危。
深夜,沫颜已经整整四天没有合眼了,刚喂了太后服下药,她跪在床边竟沉沉睡去了。
睡梦中,她看到了俊凌。
她欣喜的跑过去,俊凌只是微笑握住她的手,好似有什么要交代,然后就慢慢飞走了。
“俊凌,俊凌……”沫颜叫着俊凌的名字醒来,脸色悲伤原来是个梦。
俊凌一定是埋怨自己没有照顾好太后娘娘,所以才会一句话都不跟自己说。
忽然她发现自己手中竟握着东西,摊开掌心,她惊讶的合不拢嘴,竟是一颗药丸。
难道是俊凌!
在梦中,俊凌握住她的手,重重的用力。
难道是告诉她,这颗药可以医治太后娘娘的病吗?
她喜极而泣,俊凌,真的是你回来了吗?
拿着这颗药丸,她又有些犹豫了。
这会是真的吗?万一有个差池,不是害了太后娘娘吗?
一旁守夜的婢女盯着沫颜或喜或悲的表情有些惊悚的颤声问道,“沫颜姐姐,你怎么了?”
沫颜摇摇头,“没什么,我找到能医治太后的药了。”
说着深吸口气,将药喂给太后吃了。
第二天,天刚破晓萧盈疾驰来到金銮殿。
轩辕冷冷眼不悦,“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回皇上,御医来报,太后娘娘怕是不行了。请皇上移驾孝慈宫。”
轩辕冷心中一惊,即刻来到了孝慈宫。
宫中人人心惊胆战跪成一片,御医报说,太后自凌晨开始病情加重,不停出恭,而且大恭稀而深红。有专为痢疾之象。太后本就虚弱,这样下去必定命不久矣。
轩辕冷大怒,“为何突然病情加重?”御医胆颤回道,“据说是沫颜姑娘给太后服了一颗药丸。”
沫颜此时已经跪在大殿外,他眸光咄咄的逼视着她,问她从哪里来的药。
她一句话也不答,只是沉默。
他一把将她自地上拎起,双手深深陷进她的双肩,眸光隐忍充满杀念,“说,谁给你的药?”
沫颜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眸淡淡开口,“是奴婢自己研制的,不管你信不信,奴婢只想让太后好起来。”
她的眸光中带着让人不忍怀疑的真诚,他狠狠撇下她,她重重的摔在地上。
“如果母后……”他接下来的话还未出口,她接道,“奴婢知道下场,也从未想过逃避。只是,奴婢命如草芥,死不足惜,太后洪福齐天,必会安然无事。”
她红肿的双眸望向天际,仿佛是说给他听,又像是说给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