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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公子玉箫挑眉,笑的十分猥琐:“放心吧,为了我的命,我是不会让她就这么死掉的,只是便宜了你小子,现下你也中了那药,嘿嘿,你们两个正好可以互相解毒。.”说罢,他再不停留,在顾天瑜准备开门的一刹那,推门而出。
门外,顾天瑜面色难看,冷声道:“你果然在这里!”
公子玉箫忙抱了她,笑眯眯道:“娘子,你误会了,方才那彪形大汉被阿良给杀了,我遂过来处理一下。”
“什么?杀了?哼,那林月筝的解药也没了!”
“不是还有一个阿良么?我们别管他们了,你已经好了么?为夫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
他们的声音越传越远,渐渐的便被狂风吹散。一道惊雷突然滚滚炸开,惊得林月筝身体微颤,阿良忙疼惜的将她抱至软榻上,只听窗外突然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那雨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大,最后连呼啸的风声都如数遮盖。
阿良面色难看的坐在床榻前,望着面色渐渐恢复的林月筝,他的面上带了一分羞赧与不安,他不断摩挲着手指,眼眸乱瞟,却怎么也不敢直视林月筝。
林月筝望着此时满面羞涩的他,心中早已经笑开了花,这一回公子玉箫和顾天瑜二人算是把他逼到了绝境了,看他这榆木脑袋今晚是不是依旧不转圈。
“阿良……”林月筝睁着一双蒙蒙的泪眼,声音带着哭腔道。
阿良缓缓抬眸,但见此时的她用贝齿咬着如血红唇,楚楚可怜的望着他,一字一句哽咽道:“你中了毒,赶快去解毒吧……我……我这儿没事的。.”
阿良只觉得突然便游走了一团火。他一手攥拳,尴尬道:“小姐!您……您也中了那毒。”
“我已经……被那人给碰了,他若知道你没来,他一定会过来寻我的……”
“小姐,你在胡说些什么?!”阿良见林月筝露出一副赴死的表情,不由痛心疾首,加上他浑身燥热,竟是药已经发作的迹象,他有些急躁的吼道。
林月筝被他的吼声震了一震,旋即,她苦笑的望着他,喃喃道:“那你要我如何?我……你不要我,我又被他盯上了,如今,除了从了他,给自己,给我爹留一条活路之外,我还能做什么?”
她此时满眼悲戚,脸上已然露出绝望的神情,只含泪望着他,质问着说这些让他撕心裂肺的话。
阿良想要说什么,却发现如骨鲠在喉,竟然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林月筝见他不语,心中不由恼怒他到了这时还不开窍,不禁银牙紧咬,一把推在他的胸膛,负气到:“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从明天起,你也不必跟着我,也不必做那个人的护卫,找个好姑娘,把她娶回家,好好的疼着,宠着,莫要让她像我一样……唔……”林月筝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此时已经起身抓住她的玉手,霸道的封住她的唇的阿良,大脑一片空白。
阿良见她满面呆滞,不由有些害羞,她刚才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终于把持不住,又因她说出这番话而恼怒,失去理智之下竟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他本能的想松开她,然女子的唇那般香那般软,又带了血的一点点腥味,令他只想深深的吻下去。
林月筝眼底的震惊渐渐变为欣喜,而阿良此时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似正被一点点的剥离,取而代之的是面前女子身上那浓郁的香气,他直觉这香气与她身上往日的香气不同,却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一双大手终于挣脱他思想的束缚,紧紧扣上她的柳条细腰,入手处那般滑嫩,令他越发热血喷张……
“唔……”林月筝感到被霸占了她的地盘,她本能的抗拒,却因着那属于他的味道而又眷恋逗留,他们两个均是第一次接吻,别提技术含量了,差点没有被对方的口水呛死,而这种尴尬也让两人的意识又渐渐清醒,旋即,林月筝用力,一把将阿良推开……天知道她多么不舍得。只是为了将这戏完美演下去,她只能按照顾天瑜先前的指示来做。
阿良几个踉跄,险些倒地,他大手用力扶住旁边的桌子,才堪堪站定,他面色泛红,有些懊恼的垂首,却不知该说什么。
屋顶上,某人躲在一把油纸伞下,低声抱怨道:“这个笨丫头,多好的机会啊,怎么就突然停了呢。真是个不知道变通的笨蛋!”
她身后,公子玉箫依旧含笑不语,只是一双大手缓缓抚上她,忍不篆起了圈圈。
房间内,林月筝满面涨红,咬牙切齿的吼道:“你不是说不要我么?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我要你!”阿良再不忍心看她这样自贬,突然上前一步,抓着她的肩膀大声喝道:“我要你!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愿意……”
林月筝忍不住催促道:“你愿意作甚?”她的一颗心也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她的玉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带着几分颤抖。
阿良望着她的玉手,感受到她手心那撩人的热度,他突然咽了咽喉咙,然后目光深深的望着此时的她,他的脑海里,想的却都是她那段时日刻意的放荡,她那一条性感而又迷人的深沟,想着她懒懒靠在栏杆上时周身散发着的妩媚,想着她曾在他面前,不紧不慢的扫过她的薄唇。
有什么地方,如吹响的号角一般突然膨胀开来,阿良再忍受不住面前女子的诱惑,他起身向前,将她压在身下,手指一挑,四周帷幔便散落下来。而他的目光带了火,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美丽的脸颊,柔声道:“我愿意娶你为妻,一生一世守护着你……”
林月筝呼吸一滞,下一刻,她的唇再次被堵上……
顾天瑜好奇的张望着房间内的情景,只是灯影幢幢,帷幔又遮的紧,一时间她什么也看不到,只是偶尔听到几句压抑的呢哝,和竹床椅的吱嘎声,她两眼放光,欣喜道:“太好了,终于搞定了。”
公子玉箫微微弹了弹手指,那一截瓦片便回归到了原处,接着,便听到“啊”的一声,旋即林月筝的抽泣声便传来,公子玉箫此时正不紧不慢的褪去顾天瑜的亵裤,听到这声音后,不由浅笑一声,淡淡道:“这才算真的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