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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天瑜满意的颔首道:“是啊。.”说罢,她回眸一笑,那笑容却瞬间僵硬在脸上,旋即,她的面上染了一抹膘,她气哼哼道:“你你你……你这个流氓在作甚?”
“啊……嗯嗯……”这时,甜腻诱人的声音再次传入两人耳畔。
公子玉箫动作不停,面上委屈道:“娘子,你带为夫来看春宫图,为夫自然没有那么高的定力,遂只能拿娘子你降降火了。”
他那一个“火”字还未说完,已经……
顾天瑜“唔”了一声,还要说什么,却在他猛烈的攻势下只能发出一句句单音节,她仰倒在他的怀中,不一会儿便面色潮红,她却不忘自己如今是在人家的房顶上呢,遂强忍着欢愉,她抓着他的胳膊呢喃道:“抱我回房间。”
公子玉箫却好似爱上了这种刺激,他垂首吻住她,阻止了她的话语,同时动作越发的卖力,反正此时大雨一直下,他们的声音根本传不到下面,而下面那二人一看就是新手,不一会儿便没了声音,只是他们只休息了一会儿,便又开始了如火如荼的长夜大战。
公子玉箫的凤眸中闪过一抹戏谑,其实,林月筝根本就没有中毒,而中了药的那个人也只有一个,那便是阿良。
此时,阿良正拥紧林月筝那柔软滑腻的身子,不断地起伏着,他虽深知她刚经过第一次的痛楚,承受不了这般大的热情,但他好似一个瞎子终于恢复了视力一般,只想要不断的看清,享受自己面前这“完全陌生”的新世界,此时此刻,他只想要不断的,不断的用行动告诉她,他爱她,这份爱早已成狂。.
是谁在云端发出低低的抽泣声,虽然痛苦却依旧露出满足的呢喃,是谁用纤细的十指抚弄着他的发,挑起他更深的欲望,是谁在轻轻呼唤他的名字?
阿良从一片空白中缓缓清醒过来,他气喘吁吁的抬起头来,望着此时眼眸迷离的林月筝,他的目光那般温柔,第一次毫不掩饰对她的浓浓爱意,让她忍不住面颊泛红,咬唇道:“你好些了么?”方才他达到顶峰后,便伏在她的身前,害得她明明好不容易从云端跳下来,却又被他轻易的挑起了欲望。
“小姐……”
林月筝揽了他的脖颈,将唇凑到他的唇边,柔声道:“莫要再叫我‘小姐’了。”
阿良面色一红,望着她此时那千娇百媚的模样,咽了一口唾沫,旋即支支吾吾道:“月筝……”
林月筝觉得自己的心,突然又漏跳了一拍,她用鼻尖轻轻蹭了蹭他的鼻尖,吐气如兰,“嗯,再唤我一声。”
阿良宠溺的吻了吻她,继续道:“月筝,我的好月筝,你是我的了。”说至此,他有些激动的再次吻上了她,同时,大手不安分的摩挲,不一会儿,帷幔中便再次传来一声声旖旎……
第二日,下了一夜的雨后,空气变得格外清新,阳光浓烈,清风徐徐,空气中处处带着迷人的花香。今日公子玉箫二人的别院内格外的安静,院子里一地残花碎叶无人收拾,亦看不见一人踪影,原因嘛,自然是所有人都还在各自房间内熟睡着,直到一阵叩门声传来,搅了帐中人的好梦,也让故事,终于得以延续。
淡紫纱幔中,顾天瑜艰难的抬起酸痛的玉臂,轻轻推了推身边的公子玉箫,喃喃道:“夫君,有客人来了。”
公子玉箫缓缓睁开眼睛,深邃的凤眸中透着一丝疲惫。昨夜他还是太忘乎所以了,在雨中和顾天瑜来来回回做了那么多次,回到房间又是一番激烈的翻云覆雨,结果他公子玉箫铁打的身子竟然也感觉到了疲惫,以至于睡得昏昏沉沉,险些忘记了今日还有一趁戏要演。
“娘子,我们要等的人,恐怕已经到了,你确定只让为夫一个人去应付?”公子玉箫懒懒的歪着身子,并不着急穿衣服。
顾天瑜敛了敛眉,睁开眼睛,望着此时笑的十分邪魅的模样,忍不住道:“这么早?”
公子玉箫清浅一笑,披衣下榻,淡淡道:“不早了,看这模样,都该到了用午膳的时辰了,我先去开门,一会儿便来伺候娘子你洗漱,你再眯一会儿吧,乖。”他动作迅速的整理好衣物,也没有去管披散的乌发,在顾天瑜的额上吻了吻便离开了。
顾天瑜艰难的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只觉得除了脑袋,每个地方都似散架了一般。她咬了咬唇,没好气道:“去你妹的王八蛋公子玉箫,你大爷的说好了三次,结果他娘的给本姑娘来了个三的N次方……”抱怨归抱怨,回想起来,她便会很没骨气的觉得:其实,偶尔这么彻夜疯狂一次还是蛮好的。
顾天瑜决定坐起来,下一刻,只听“咔嚓”一声,她觉得自己的腰似乎要断掉了,她痛呼一声,咬唇道:“孩子,你赶快来吧,不然你老娘要被你爹给拆了……”
公子玉箫很快便来到了大门前,打开门,他望着候在门口多时的林知府,笑的人畜无害,伸手作了个请的姿势,淡淡道:“林知府来的早啊。”
林知府有些错愕的望着此时衣冠勉强算整齐,但一看就脸还没洗牙还没刷刚从床榻上爬起来于是精神也不怎么好的公子玉箫,嘴角抽了抽,讪笑道:“下官以为您已经醒了,却不曾想叨扰了公子您……”
公子玉箫懒懒道:“无妨,你先进客厅坐一下吧,在下还要梳洗一番,一会儿便过来。”说罢便转身准备走人,走了几步他又转身道:“哦,对了,家中寒碜,没有丫鬟,您的女儿也还没起,遂家里没有个斟茶倒水的,你便自己动手吧。”
林知府红着张脸躬身道:“好……”他昨日收到通知,说是长公主请他家中一叙,他自知这月是宠门宴却不敢不赴宴,谁知今日一来,宴没有,还被公子玉箫明着暗着讽刺了一番,着实令他颜面无存。
要说这公子玉箫,如今他一没官爵,二无虚衔,却偏偏又是那等高贵之人,弄得所有要称呼他的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林知府胡思乱想着,他百无聊赖的在客厅内坐着,却不知为何突然心中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