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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归靡知道,她刚经历生平第一次狂猛的马上搏击,一定精疲力尽,便让属下先带野马回去,然后将她抱起,坚定地说:「草地上都是水,不能坐在这里。.」
解忧无意反抗,与野马的较量已耗尽她全部的力气;尽管翁归靡与她一样浑身湿答答,但他的体温和有力的双臂,仍给了她很大的慰藉。
因此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将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上,垂下眼帘,将汩汩不绝的雨水挡在眼外。
翁归靡本以为解忧会跟他争、拒绝让他抱,不料她一言不发,还主动把头靠在他身上,这让他很高兴。
此刻他需要她的沉默和温顺,因为风雨实在太大了,脚下的草地在暴风雨中,就像沼泽地一样稀软松滑、深浅不一。
他一脚高一脚低地抱着她穿过云杉树,坐在长满秋草的山崖下。这里虽然好不了多少,但地势高,地上没有积水,凸出的石崖和浓密的树木还可挡掉部分风雨。
解忧想从他腿上离开,可被翁归靡的双臂牢牢圈住。
「你要去哪里?」
她转过脸,难为情地说:「我的身上都是水,让我坐在地上吧……」
「我身上也不是干的。」
她张了张嘴,但没有说话,只是用被雨水洗得更澈亮的眼睛看着他。
翁归靡也低头凝视她,她坐在他的怀里,浑身湿透,脸上挂着雨水,本来苍白的脸蛋,因为害羞而染上淡淡的红晕,显得美丽而娇小。
可谁能想到,就是这个娇小美丽的女人,在暴风雨到来前拯救了他的同胞,还跳上了连强壮有经验的牧人,也惧怕三分的野马背上,征服了那疯狂的畜牲。
今天目睹她涉险,他只是敬佩和焦虑,并不生气,因为对她的敬与爱,已容不下任何负面的情绪;此刻,拥抱着她,注视着她水灵灵的双眸,翁归靡热血沸腾,沉溺在一种不可能实现的美好梦境中。
雨水斜斜地洒来,他举起手,轻轻拨开沾在她脸上的湿发、擦掉挂在她颊上的水珠,而后,他的手停在她冰冷的面上,指头爱抚着滑嫩的肌肤。.「你冷吗?」
解忧摇摇头。「为什么这样问?」
「因为你的身子在发抖。」
「那是……你靠得太近了。」她颤栗地说。从意识到两人潮湿的身体,亲密地贴在一起时,她就开始颤抖,但她知道那不是冷,也不是愤怒,甚至不是羞愧,而是一种她说不上来的原因。
她想制止那样的颤抖,可是她无法控制身体。
「还不够近。」翁归靡将她抱得更紧,热情地说:「我想与你靠得更近。」
解忧下意识地用手抵着他的胸口,推拒他的靠近。
可是,当她触摸到他强壮的身体时,却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而是任由自己的双手,在他宽阔、坚硬,并且散发着炽热气息的身上漫游。
「你……好暖和。」她低声说,双眼从他穿得很少的身子,移到他凝视着她的双眸,仿佛像要确认自己的行为,是否冒犯了他似的。
她的低语,她的触摸,和她无邪的注视,是最最强烈的诱惑。
翁归靡发现,他没有能力再继续抵抗这样的诱惑,于是他俯下身,将嘴压在了她红润甜蜜的唇上。
第5章(1)
这是一个错误,它不该发生!
当自己的唇落在解忧温软的唇上时,这念头闪过翁归靡的脑际,却终未能扑灭这一吻所引爆的激情火种。
由此引发的熊熊烈火,迅即烧毁了他紧守的理智闸门,将他与她推进了危险、绚烂而绝望的火海。
与他湿润的唇相触时,从没被人吻过的解忧,一下子就融化了。
恍惚之间,她以为自己被雷电击中,身体先是发麻,随即紧绷,脑子还轰然作响,并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解忧本能的闭上眼睛,双手却紧紧抓住翁归靡胸前的衣服,仿佛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一样。
她的嘴紧贴着他温热的唇蠕动,并在他无声的指引下开启双唇;当与他的舌尖相触时,一股快乐的感觉,自她心底源源不断地升起。
她忘记了狂风暴雨、忘记了自己的身分和责任、忘记了该有的约束,只想更紧地依偎着他。
解忧的回应,令翁归靡的心跳加速;而她颤栗的牙齿咬到他的舌头,竟带给了他意想不到的狂喜。
他觉得自己正在燃烧,却害怕被烧成灰烬的不只是他,因此他紧紧抓住残存的理智,将自己的嘴移开。
翁归靡忽然的退离,令解忧发出细微的抗议;她抬起头,张着充满热情、困惑和受伤的大眼睛看着他,然后,她做出了足以令他发狂的动作——
挺直她的身子,将她可爱的小嘴覆盖在他的嘴上。
理智在某个角落呼唤他停止,但火热的身躯却催促他纵情享受这一刻的甜蜜。
他的心在理智与激情之间挣扎,他嘴里喘息着。「公主……我……爱你!」
「我也……爱你……抱紧我……」解忧喃喃地说。在寒冷的风雨中,他的吻带给她温暖和陌生的激情,驱使她本能地跟随着尚不知晓的情欲,探索他的身体。
她呢喃的爱语,和她在迷茫中急切抚摸他的亲喔动作,摧毁了他的理智;他紧紧抱住她,将她压倒在草地上。
翁归靡很重,可是解忧喜欢他的重量、喜欢在他身下无法呼吸的感觉;他宽大的身躯,为她遮挡了所有的风雨,还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快乐。
当他试图抬起身子时,她的双手由他赤裸的前胸转向后背,将他紧紧圈住,拒绝让他离开;她的指甲掐进了他的肌肤,可她浑然不觉。
她所有的感觉,只停留在她身上的、充满男子汉气魄的魁梧身躯,和他带给她无穷欢悦的嘴。
看着解忧激情洋溢的双眸,听到她动人心扉的吟哦,翁归靡觉得他的呼吸停止了,四周的一切仿佛都冻结,远处的雷鸣声和落在身上的雨滴,都已不复存在。
他的目光由她娇艳的脸庞移到她嫣红的嘴上,再落到湿透后紧贴在她身上,将她美丽的身躯,尽展于眼前的凌乱衣服上。
解开她的腰带、拉散她的衣服,翁归靡用颤抖的手,爱抚着她赤裸的娇躯。
他的抚摸带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感;他的亲吻由她的嘴渐渐往下延伸。
解忧觉得寒冷,却又仿若置身于烈火中。当冰冷的雨滴重重地落在她脸上时,她倏然一惊,抽回了抱着他的双手,并发出一声惊喘。
翁归靡立刻抬起头来。「公主?」
他的双目如火,而从他炽热的瞳眸里,解忧看到自己的影子,也看到了她和他衣衫半解的样子,她脸色雪白。「……大禄?」
「什么?」翁归靡低下头亲吻她。
不情愿地逃开他温柔的进攻,解忧喘息地问:「我们……在干什么?」
「倾诉爱意。」他的脸悬在她上方,声音低沉而沙哑。
爱意?没错,她确实爱他,可是她能爱吗?
解忧茫然地注视着对方。
翁归靡的嘴——不久前带给她无比快乐的嘴,正严厉地绷紧,嘴角出现了细密的皱纹;而洋溢着快乐与激情的英挺面庞,此刻却纠结着令她心痛的忧伤,她的心情为之阴郁。
她转暗的眸光,让翁归靡忽然抱着她坐起身,将她紧紧地压靠在自己身上,难忍心痛地说:「不许后悔!不许生气!更不许躲避我!爱没有错!」
解忧举起双臂,环绕上他颈子,头抵着他的胸口。「可是我们错了。」
「相爱没错!」翁归靡执拗地重复着,轻柔地为她穿好衣服。
「我们不能相爱。」解忧把脸贴在他胸前,滚烫的泪珠悄然滑落。
她的话戳痛了他的心,也提醒了他:他们的爱虽然没有错,却见不得光!
身为乌孙国握有实权的相大禄,和势力最强大部落的首领,他拥有许多人敬畏的权力,却无力留住真心相爱的女人。
怒气和深深的无助感吞没了他,他无言地抱着解忧,将一个温柔如水的吻,印在她含泪的眼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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