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梁樨这些日子很是疲累,躺下没一会儿便睡着了,陷入了梦里。.
。
入了秋,天气转凉,太子本就体弱,吹了些冷风便病了,而且病的越来越重,总是不好,梁樨便和梁果一起去灵泉寺为太子祈福,顺便求了一串辟邪的念珠手串。
从大殿出来,梁樨一直忧心忡忡的,冷不丁被梁果捅了捅胳膊,“姐姐,你瞧!”
梁樨愣了愣,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前方一棵参天的银杏古树下,一着茶白色披风的男子闲适从容地站在那儿,清俊非凡,潇洒超然,头顶金黄的银杏叶在风中翩翩坠落,美的就像一幅画卷,雍容优雅,淡泊洒脱。
还有风在轻轻吹,梁樨心头微微一慌,匆忙小跑过去,短短的一段距离,竟有些气喘吁吁,“殿下,您怎么出来了?怎么待在这里!没什么重要的事,您快随我回去吧。.”
太子微微一笑,虽满面病容,仍是眉目温润,透着几许宠溺,几许慵懒,“听闻夫人不辞辛苦为为夫祈福,为夫甚是感动,特来接夫人回家。”
“殿下不许取笑我!”梁樨一怔之后,面皮微红,“那,那我们赶紧回去吧,您可千万不能再着凉了。”
太子含笑点头,看一眼她身后的梁果,“果儿跟我们一起走吧。”
梁果调皮地眨眨眼,“我才不要看你们在我面前恩恩爱爱呢,三殿下还在后院与主持下棋,我一会儿跟他一起回去。”
“也好,回去后派个人过来递个话。”
梁果觉得他可真啰嗦,伸了伸舌头,“知道啦姐夫1
她知道他喜欢这个称呼,果然话音落便见他眉眼都舒展开来,于是她麻溜地往后院去了。
“走吧,我们回家。”太子微微低了头,牵起梁樨的手。
因为太子病重,便没有骑马,和梁樨一块儿坐马车,一上了马车,梁樨忙着给他盖上薄毯,又仔细检查小窗会不会漏风,听到太子问她,“方才见你拿着个小木匣子,装着什么?”
梁樨在他旁边坐下,打开了那匣子说,“是十五年前婆罗国进贡的辟邪木念珠手串,只剩最后一串了,我求了来,给您戴上,可好?”
太子心觉这所为的辟邪不过是心理安慰,毫无实际意义,但既然是夫人的心意,他当然不会拒绝。
他由着梁樨给他戴上,忽然开口,“梁樨,等我裁了,你答应我一件事,如何?”
梁樨从来不会反驳他,立刻就说,“好啊。”
太子笑了笑,有几分无奈的纵容,“我还没说什么事啊。”
“反正殿下不会为难我。”她说这话的时候,眸光清澈,虽无依恋,却很是信赖。
太子慢慢说道,“等我裁,叫我一声夫君。”
梁樨一怔,她和太子大婚至今还没有圆房,因为他知道她心里还有那个人,他说他愿意等,等他心甘情愿做他的妻子,所以这句夫君,意义非凡。
良久,她缓缓露出个笑来,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