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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樨,你怎么了,做噩梦了?”贤妃比梁樨先醒,醒来无事可做,又琢磨着为何李德海这样帮衬着梁樨,然后就看到安睡的梁樨忽然落下一行清泪,紧跟着慢慢睁开了眼。.
“蓉蓉,今天什么日子?”梁樨轻轻的问,也不去擦脸上的泪。
“五月十五啊。”贤妃有些纳闷,昨儿才问了,怎么今天又问,也不是什么特殊日子啊。
可忽然,她就愣住了。
五月十五,可不就是三年前梁樨和太子大婚的日子。
是啊,是她和殿下大婚的日子。
梁樨苦涩地闭了闭眼,她只记着五月十四是姜明昊出征的日子,却忘了她大婚的日子。
当年孝安太后一道旨意让她去守陵,从此孤苦一人,甚至不能再见家人,她心里不是没有怨,以至于都忘了殿下待她的好,忘了这样重要的日子。.
“阿樨,你喜欢怀王吗?”贤妃忽然问道。
梁樨睁开眼,望着头顶,缓缓露出个平和的笑来,“现在开始喜欢,也不迟。”
*
姜明昊这一整天从最初的暴怒到遇到梁樨时濒临崩溃的痛苦,到后来就想通了,他不早就明白她的心意,早就决定要放手了吗,还痛苦什么呢!
日子该过还得照旧过,得替梁樨还清白还得还,国事还得一一处理,还不能忘了提醒梁樨喝药,反正都是他下的黑手,还得弥补。
不过后来冷静了,再回忆起梁樨当时的反应,他也有点回过味来,梁樨素来聪慧,更擅察言观色,即使她真有打算再做她的怀王妃,在她明知他厌恶任何有关怀王的事的情况下,她不会傻到提这种要求,也只可能是谢树堂担心女儿受冷落才出此下策。
切!担心个屁!
他又没碰过她女儿,有鬼的恩宠,还怕什么失宠!
想到谢树堂害他误会梁樨还下了那么重的手差点废了梁樨的胳膊,姜明昊就恨得咬牙切齿,他就不该这么轻易放过谢树堂!
他祖宗的!
至于敢造谣污蔑梁樨的人,多年幼多年迈打死都不为过,反正有韩轻去查,凭他们的关系,韩轻一定尽心尽力。
……
给梁樨送了药,用了晚膳,姜明昊愤怒的情绪也都自己消化的差不多了,回到殿内继续处理政事。
又看到一本要求为怀王过继嗣子的奏疏,姜明昊恼的直接摔了,吓得刚进殿的李德海顿如石化,那弓腰抬脚的模样着实滑稽。
“什么事!”姜明昊瞪着他,冷冷道。
李德海蹑手蹑脚地走过去,“陛下,淑妃娘娘求见,说是有要紧事。”
“让她进来。”李德海刚转身,姜明昊又吩咐他,“把奏疏捡起来。”
李德海过去捡起来,自觉地合起来,不敢偷看内容,可一不留神,“怀王”啊,“嗣子”啊这些字眼还是钻进他眼睛里了,不用想,某些事都快浮现在脑海里,他暗暗摇头要把那些东西甩出脑海,那可都是了不得的事啊。
淑妃进来,穿着一袭宽大裙衫,略微憔悴的病容更是我见犹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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