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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天鸣怒甚,冲过去,一把将段雨欣抱起,走进房间,丢在床上,疯狂地扯她的衣服。
段雨欣一脚将他蹬开,翻身下床,操起电话机,摘去电话线,高高举起,怒道:“邓天鸣,你敢再动我试试,信不信我砸碎你的脑袋?”
“你砸呀?有本事你砸呀?老子就动你怎么着?”邓天鸣说着,冲过去,夺下段雨欣手中的电话机,丢到地上,再将她按在床上。
便在这时,赵家富带领两名男子闯进来,三人按住邓天鸣,便是一阵狂殴。邓天鸣仿佛输光了身家的赌徒似的,毫不畏惧,左右开弓,跟赵家富等人扭打在一块。
可他毕竟势单力孤,没过多久,便被赵家富等人制服。赵家富解下邓天鸣的腰带,将他绑在床头,领着手下得意地离去。
段雨欣最后一个离开。
她走到邓天鸣跟前,坏笑道:“说实话,我还是有点舍不得你这雄伟壮观的驴根呢。”
正所谓否极泰来,经历了感情的挫折之后,邓天鸣迎来了好运。这年,邓天鸣被转正为区质监稽查队正队长。
邓天鸣体会到升官的好处是刚上任之后不久,许多企业老板纷纷主动接近他,要请他吃饭,跟他套近乎。邓天鸣深知,花天酒地不能轻易去碰,否则只会更快地断送自己的前程。基于这样的考虑,他尽最大能力推掉这些应酬。
与此同时,身边的亲朋好友知道他升官后,纷纷给他介绍对象。因为他的条件很好,亲友所介绍的对象常出色,年龄均在20到30之间,年轻又漂亮。不过,令邓天鸣失望的是,这些女孩太过于功利,还没开始交往就打探他的家产。而由于年龄的差距,他没遇到谈得来的女孩。加上刚上任压力大,相亲总是无果。
邓天鸣知道,自己被提拔,全是丁志飞的帮忙。喝水不忘挖井人,他找了一个恰当的时机,买了礼物去他家表示感谢。
丁志飞很欣赏他,语重心长地说:“小邓,我活了这把年纪,看人八九不离十。你忠厚老实、欲念不重、心地善良,人品很好。官场虽是风光无限,却也是陷阱无限,险滩处处有,身在官场的人,如果欲念太重,过于阴险狡诈,迟早会出事。这个世界上,不论在哪行哪业,只有正直善良的人才会最终被重用,希望你好好把握自己。做人要内方外圆,你表面可以圆滑,但是内心的方正必须要守得住!”
邓天鸣深深记住了丁志飞的教诲,对他再三感谢。人的际遇就是这么凑巧,当初,他和牧紫烟有缘相识,要是欲念过重,完全可以霸占了她。那样牧紫烟就不会跟丁少林走到一起。他自然就不会有今天的高升。
不幸的是,这一年,邓天鸣母亲得了场大病,他不得已卖掉房子筹钱给母亲治病。没了房子,他只好在单位附近附近租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房东是个女的,名叫柯娇,三十岁的样子,长得很漂亮,胸大臀大,皮肤也白嫩。
邓天鸣找她租房时,她好像艺校考官面试考生似的,眯着眼,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邓天鸣一番。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柯娇问道。
“我在附近一家公司上班!”邓天鸣说。
“白领?”
“差不多吧!”
“结婚了没?”
“呃……,你这是审查户口呢?”邓天鸣笑笑。
“对不起,我的房子只租给有正当职业,行为正当的人,所以,我必须问清楚。”
“呃,还没有?”
“还没有?”柯娇惊讶地说:“你都快奔四了,还没结婚?”
“呃,不是的,我结过婚,但是后来又离了!”
“为什么离婚?”
“美女,这是个人隐私好不好?”
“算了,看你还老实,就租给你吧!”柯娇说。
签了合同,邓天鸣转身边走。
柯娇一把揪住他:“哎,那谁,我告诉你啊,租我的房子,必须把卫生搞好,别弄得跟狗窝似的。我会时不时地去查房的!”
邓天鸣说:“小柯女士,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不会毁了你的房子的!”
邓天鸣租住的房子在第五层,房子对面相距不到十米远的地方有一幢住宅楼,第五层的那户人家窗户上方支着个帐篷,从上方和左右两边都看不到里面的情形。而他站在主卧窗前,敲能看到。
最初的几天,那户人家不论白天黑夜,窗户均紧闭着。
这天晚上,邓天鸣洗完澡,刚从洗手间出来,突然看到对面楼房那户人家窗户灯亮了起来。让他十分惊讶的是,窗前竟然站着个什么都没穿的女孩,唯一看不到的是脸部。
邓天鸣虽然经历过男女之事,但见到如此春光,仍禁不住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生怕对方看到他在偷看,他关掉自己卧室的日光灯,站在窗前入神地看着。
对方为何如此明目张胆地光着身子站在窗前?难道不怕被人看到春光吗?或者,自己遇上了个暴露狂?问题是,具有暴露癖好的大都是男性,女性暴露狂,他可没听说过!
邓天鸣蹲下身子,想看清对方的面容。可惜,由于距离有点远,加上他有点轻微近视,他愣是看不到对方的面孔。
自从段雨欣离开后,邓天鸣心田已经荒芜,他给方嘉欣打了个电话。
方嘉欣一听到他的声音,便咯咯地笑起来,说:“弟弟,怎么这个时候给姐姐打电话?是不是想我了?”
邓天鸣问道:“欣姐,你周围有人吗?说话方便不?”
方嘉欣说:“没人,就我自己在家!”
邓天鸣说:“欣姐,我、我......”
方嘉欣听他说话结结巴巴,顿时明白他的心思,说:“可是,咱们距离太远了。姐这远水解不了你的近渴呀。”
邓天鸣当然知道。他给方嘉欣打电话不是要她立即赶到他身边,那是不可能的事。他就想听听她的声音。哪怕听听她的声音,自己也满足了。
如果说段雨欣善于接吻能用舌头勾人魂的话,那方嘉欣的勾魂利器便是她的声音。她的声音非常婉转动听。
第二天早上,邓天鸣洗漱完毕,想起昨晚的情景,走到窗前看着对面的窗户,却见那户人家窗户紧闭着。
这天中午,烈日正空,阳光毒辣,微风轻送。
邓天鸣下班后,腋下夹着个公文包,从办公大楼出来走到停车场,正要上车,突然看到洪丽丽迎面走来,她身穿一条白色连衣裙。微风轻拂,裙摆飘飘,黑色的秀发如一泓山间清泉,倾泻而下。
见是洪丽丽,邓天鸣怔了一下,冲洪丽丽笑笑,说:“丽丽,怎么是你?真巧啊!”
“师哥,听说你调到省局了?”洪丽丽走到邓天鸣跟前停下脚步。
“嗯,刚调上来不久!”邓天鸣说。
“师哥又傍上哪棵大树了?该不会还是莫纤纤吧?”洪丽丽说。
听到莫纤纤的名字,邓天鸣怔了一下,笑笑说:“怎么可能呢?我和莫纤纤根本就不是什么关系!”
“不会吧?”洪丽丽张嘴想说什么,却又突然打住。
“丽丽,你想说什么尽管说,我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人,还怕我记恨你不成?”
“那我就直说了,说好了,不许生我气,不许记恨我的!”
“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向你发誓!”
“那倒不必!”洪丽丽问道:“师哥,你见过莫纤纤的儿子吗?”
“她有儿子了?”邓天鸣惊讶地问道。
“你不知道?看来,你好久没跟她联系了吧?”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和她不是什么特殊关系!”
“师哥,其实,我想告诉你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莫纤纤的儿子长得很像你!”
“你说什么?”邓天鸣仿佛听到一声惊雷在头顶炸响。
“师哥,瞧你紧张的!”洪丽丽笑笑,说:“那只是我的个人看法,并不代表什么。也许我是这么觉得,别人不一定这么觉得。”
“呃,是啊,可能是你看走眼了吧,莫纤纤儿子怎么会长得像我?”邓天鸣说,他极力地使自己镇定下来,就算莫纤纤儿子像他,他也不该在洪丽丽面前大惊小怪,这不等于告诉洪丽丽,他和莫纤纤有什么吗?都这么大的人了,一点都不沉着淡定!
“师哥,你说的也对,不过,到底像不像不是我说了算,建议你自己去看看!我还有点事,我走了!”洪丽丽说完,转身便走。
“丽丽……”洪丽丽没走多远,邓天鸣便喊住她。
“师哥,你还有事?”洪丽丽转过身,微笑道。
“呃,没事,没事!我、我是想告诉你,以后有机会,咱们多交流交流工作上的事儿。”邓天鸣说,这其实不是他想说的话,他其实想问莫纤纤的家庭住址。可话到嘴边就吞了回去,他要是问莫纤纤家庭住址,那会引起洪丽丽的怀疑。
“好啊,没问题的!”洪丽丽笑笑,朝邓天鸣挥挥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