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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洪丽丽,邓天鸣钻进凯美瑞车,却不发动车子,傻愣愣地坐着,脑子里不停地盘旋着一个问题,莫纤纤儿子怎么会像他?难道……,邓天鸣不敢再想下去,他总觉得,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他至今仍记得,他和莫纤纤就只发生过那么几次关系,而且每次莫纤纤都主动采取了安全措施的。莫纤纤的儿子肯定不会和他有什么关系,那可能纯粹是偶然。
想到莫纤纤,邓天鸣又忍不棕忆起她的如花美貌、性感身材以及两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翻出莫纤纤的手机号码拨出去,听到的却还是几年前的那个回音,手机已关机。
洪丽丽的话久久在耳边回响,邓天鸣被搞得心神不宁。虽然觉得莫纤纤的儿子不大可能是他的种,但是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之下,他非常看看她儿子是不是真的像自己。可他现在连莫纤纤本人都很难见到,要见到她儿子,谈何容易?
这天下午,邓天鸣提前下班,驱车来到莫纤纤的办公地点,位于淮安路的省农业厅办公楼。本来,省农业厅原来在省政府办公楼办公。后来,因为原来的办公地点太过于拥挤,省农业厅申请资金,自己盖了一栋小办公楼,搬离出去。
下午五点半,邓天鸣看到莫纤纤从办公楼出来,她身穿乳白色的上衣,半透明的那种,美景依稀可见。虽然很长时间不见,莫纤纤还是那么美丽和妩媚。
一幕幕往事清晰地闪现在脑海里,邓天鸣那汹涌的本能便爆发出来了。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莫纤纤搂在怀里,狠狠地亲她……
莫纤纤上了一辆黑色奥迪A6,缓缓地上了路。邓天鸣驱车跟上去,和她保持着大约五六米左右的距离。
约十来分钟后,莫纤纤驱车回到家,进入自己的豪宅。邓天鸣不是那个小区的拽,自然无法进入,他只好把车停在小区门口左边的一条街道旁。查看完四周的地形,他买了一个望远镜,上到该小区旁边的一栋写字楼五楼。拿着望远镜仔细观看莫纤纤家,只见她家阳台晾衣铁丝上挂着许多衣服。其中,有好几个红色那个啥罩和粉红底裤。几年过去了,莫纤纤还是没变,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红色。
可惜,从窗户看进去,只看到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床,没看人任何人。一楼客厅只有一名中年妇女弯着身子,在擦地板。
邓天鸣站在写字楼五楼窗口偷看了很久,直到日落西山,还是没看到莫纤纤儿子,只好悻悻地从写字楼下来。
驱车回到出租屋,刚到家门口,便看到房东柯娇坐在门口前的地板上,屁股下垫着一双凉鞋。
“邓先生,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了好久了,你知不知道?”柯娇翻翻眼皮,站起身子,穿上凉鞋说。
“什么事,柯小姐?”邓天鸣问道。
“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约定?”
“什么约定?”邓天鸣皱了皱眉头,问道。
“查房啊!”柯娇说:“不是跟你说过,我会不定时来查房,看看你是否爱护我的房子,搞好卫生吗?”
“原来是这事啊!”邓天鸣说:“柯小姐,你不带这么不信任人吧?我这才住进去多久,你就来查房?”
“很突然是吧?只有突击检查才能查到真相!废话少说,快开门吧!”柯娇说。
邓天鸣刚把门打开,柯娇便像一条水蛇滑进来。
“怎么样?我没弄脏你的房子吧?”邓天鸣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
柯娇提了提吊带,看了看客厅,说:“客厅还不错,不知道里面怎样!”
“放心吧,我里里外外都很干净!”邓天鸣说,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口水。
“据我了解,男人大都外面干净,里面肮脏!”柯娇说。
“我跟一般的男人不同!”邓天鸣说。
柯娇又提了提吊带,并不回答,径直朝卧室走去。她穿的是齐膝白色裙子,小腿很白,且滑嫩。
邓天鸣转头看了一眼她那高高翘着的臀部,说:“放心吧,卧室更干净!”
话音刚落,邓天鸣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起身冲走过去,将柯娇拦在卧室门口。
“哎,那个美女,卧室是个人隐私,能不能别进去?”
“什么隐私?我又不是十八二十的姑娘,什么没见过?还隐私呢,切!”柯娇白了邓天鸣一眼,伸手推邓天鸣。
“美女,你把房子租给了我,在租期内,使用权属于我,你进入我房间必须得经过我的允许,否则就是侵犯我的隐私权,我有权告你!”邓天鸣说。
“哟,你还跟我较真呢?”柯娇说:“你不让开?”
“美女……”
“你肯定是做贼心虚!”柯娇指着邓天鸣。
“美女,我……”
“你肯定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柯娇瞪着邓天鸣。
“美女,你让我把话说完行不行?”
柯娇突然出手,一把将邓天鸣推开,走进了卧室。邓天鸣站在门口,双颊绯红。
“不错,卧室还挺干净嘛!”柯娇跨道,突然看到地面有几团纸巾,眉头皱了皱。
“你怎么搞的?”柯娇捡起一团纸巾,走到门口,在邓天鸣面前扬了扬,说:“你怎么能随便乱丢纸巾?墙角不是有垃圾桶吗?干吗不丢到垃圾桶里?把卧室当垃圾场呢,你?”
“我……”
“咦,什么味道?”柯娇皱了皱眉头,细看纸团,上面有粘液,倏地将纸团丢到地上。
“对不起,我、我……”邓天鸣支支吾吾。
“这次是初犯,我可以原谅你,但是没有下次,听清楚了没有?”柯娇说,停了片刻,上下打量了邓天鸣一番:“不过,我可以理解你,单身男人嘛,呵呵。”
“真不好意思,美女!我向你保证,以后,我不会随便丢纸团的!”邓天鸣说。
“憋多久了?”柯娇问道。
“呃……”
“看你长得又不寒碜,至于连个女友都找不到,自己干龌龊事?你该不会是那个吧?”
“什么那个?那个是哪个?”邓天鸣问道,弯身捡起地板的纸团丢到垃圾桶里。
“就那个啊,性取向有问题!”柯娇撇撇嘴说。
“那当然不是!”邓天鸣说。
“我不信!”
“不信?要不要试试?”邓天鸣坏笑一下,挑衅地看着柯娇。
“几句话就想哄我上床?你当我傻子呢,切!”柯娇翻白眼看着邓天鸣。
邓天鸣笑笑:“那就不要随便猜测,好奇心害死猫,这句话,你应该懂!”
“切,就你这怂样,我还怕你不成?”柯娇转身走出了房间。
刚走出门口,她哎呀一声惊叫。邓天鸣转身,见她穿着高跟鞋的脚崴了一下,就要摔倒。
邓天鸣上前一步,伸手扶住她。忙乱中,他的手触到了一团柔软。
“美女,你没事吧?”邓天鸣慌忙松开了手,问道。
“我没事,你给我记住了,以后不许随便将纸团丢在地板上。纸团上有许多细菌,细菌会藏在地板缝隙里,大量繁殖起来的,懂不?”
“我懂,我记住了!”邓天鸣说。
劳累了一整天,邓天鸣吃过晚饭,洗过澡,懒洋洋地蜷缩在柔软的皮沙发上。电视机屏幕上正在播放狗血电视剧。邓天鸣拿着遥控器,翻来翻去,愣是没一个喜欢看的节目。他干脆关了电视机。突然,他想起了对面楼的春光,不知道今晚还有没有!
从沙发上爬下来,走进卧室,来到窗前,抬头一看,对面那户人家的灯亮着,春光竟然还如昨天一样。
不过,他看了一会儿,那萝莉般的身材突然转过身。过了一会儿又转回来,胸部戴上了一个黑色的罩子,下面同样如此。尽管关键部位被遮住,邓天鸣仍看得热血沸腾。但是,像昨晚一样,他只能看到对方的诱人身材,见不到对方的面孔。
这具美妙身体的主人是谁?为何夜夜暴露春光呢?
第二天是周六不上班,邓天鸣吃过早餐,去对面住宅楼。这幢住宅楼是板楼,邓天鸣爬楼梯上到五楼,见对着自己租住房子的这套房大门紧闭。门的左右两边还有春节贴着的已经掉色的春联。
守在门口等待了半个多小时,门终于呀的一声打开了。一女孩走了出来,女孩大概二十出头,理着短发,瓜子脸,皮肤白嫩细滑,身穿黑色连衣裙,领口低,胸部爆满,下方的裙摆只覆盖到膝盖上去一点点。女孩的脸蛋和身材像极了日本女优。
邓天鸣只看了对方一眼,假装看手机。女孩也没在意邓天鸣,出门之后,转身把门关上。她转身的时候,邓天鸣又看了她一眼,见她臀部将裙子撑得老高。
“小妹妹,你好,能向你打听个事儿吗?”待女孩转过身,邓天鸣问道。
“你想打听什么?”女孩问道。
“请问,你这是这房子的主人吗?”邓天鸣问道。
女孩警惕起来,上下打量了邓天鸣一番,问道:“你谁啊,问这个干吗?”
“呃,是这样的!”邓天鸣把手机放进兜里,说:“我一个很久没联系的朋友前段时间给我发短信,说她就住这里,可是我来这里敲过门,但是没人开门。我向物业打听,物业说,没有这个人。”
“你那朋友叫什么名字?”对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