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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吗?”精壮男子怒喝道,朝强壮男子追去。可他刚起步,便被一石块绊倒在地上。
莫纤纤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她母爱大发,像一头愤怒的狮子似的,朝强壮男子飞奔过去。
“还我儿子!”莫纤纤怒吼一声,朝强壮男子扑去。
邓天鸣也冲过去,伸手抢夺朱思鸣。
强壮男子躲开了,将朱思鸣放在地上,然后回过身子,猛地一下,趁邓天鸣和莫纤纤不备,将他们推入悬崖。
邓天鸣和莫纤纤仿佛流星似的,急剧地往山谷坠去,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扑通两声响,邓天鸣和莫纤纤先后坠入谷底的一个小池塘,溅起几米高的水花。这个池塘的水很清冽,却很深,惯性作用使然,两人差不多沉入了水底,漫天的水将他们淹没。幸好两人都会游泳,从水底浮上来后,两人奋力游到岸边,抓着岸边的灌木爬上了岸。
“思鸣,我的儿子啊,我要儿子……”莫纤纤哭泣着,疯了似的,朝山脚冲去,要爬上山去。
抬起头,却见悬崖宛如长剑,直插云霄,崖壁陡峭光滑,即便是猿猴亦难攀爬,更何况莫纤纤一柔弱女子?
“儿子,我的儿子……”莫纤纤颓然坐在崖底的草丛上,放声痛哭。
邓天鸣走过去,默默地坐在她身边。
莫纤纤哭够了才问道:“天鸣,他们不是我丈夫派来接我们的吗?为什么那人抢走了思鸣?”
邓天鸣摇摇头,说:“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大概是钱惹的祸!”
“钱惹的祸?”莫纤纤不解地看着邓天鸣。
“嗯!”邓天鸣说:“你丈夫派来接你的那名男子可能看到绑匪眨眼之间便得到了几百万,顿生贪念,于是抢走思鸣,想用他来勒索你丈夫。”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莫纤纤禁不住一个劲儿地流泪。
“纤纤,别难过,思鸣他一定没事的!当务之急,咱们必须想办法离开这儿!”邓天鸣说。
莫纤纤含泪点点头,一头扎在邓天鸣怀里。邓天鸣搂着她,心如刀绞。
等莫纤纤从悲痛中走出来,邓天鸣和她在附近转悠,想找寻出路。然而,此地竟然四面全是山,且灌木杂生,两人根本没找到出路。中午,饥肠辘辘的他们,摘了些野果吃。渴了,喝水池里的水。
喝水的时候,邓天鸣先自己喝。过了一会儿,自己没事,确定水里没有毒之后,他才让莫纤纤喝。
莫纤纤朝他投去感激的目光,说:“谢谢你这么照顾我,为我着想!”
邓天鸣说:“我做得还不够好。我没能阻止坏人抢夺思鸣,没能阻止坏人将你推下悬崖。”
莫纤纤抬头望着高耸入天的悬崖,喃喃地说:“只要思鸣没事,我自己就算死了也不足惜!”
邓天鸣说:“不许你说这些丧气的话!只要我有一口气,我一定会让你离开这儿的!”
下午,两人继续找寻出路,但还是无果。
眼见太阳西沉,晚霞满天,邓天鸣说:“咱们今天是走不出山谷了,得找个藏身的地方,否则夜晚遇到野兽可就麻烦了!”
两人便分头寻找藏身之处,邓天鸣向左找寻,莫纤纤向右。
莫纤纤的一声惊叫把邓天鸣吸引了过去。
“你看!”莫纤纤指着山脚说。
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邓天鸣看到一个两米多宽,一米左右高的一个**,**里铺有一些干草。
“这个**不错,要不咱们就在这里将就一晚?”莫纤纤说。
邓天鸣走过去,俯身往**里看,只见只有一层干草和一些野兽的毛发,除此之外别无他物。显然,这是个兽穴,具体什么兽穴,邓天鸣猜不出来,他毕竟不是动物学专家。
眼见天色越来越暗,邓天鸣说:“咱们没有时间找寻了,就在这里讲究一个晚上吧!”
说完,邓天鸣钻进**里,躺在干草上,竟仿佛躺在床垫上似的十分舒服。
邓天鸣环顾四周,说:“除了这里,咱们没能找到更好的栖身之处了,就这里吧!”
说完,邓天鸣听到莫纤纤肚子咕噜一声响。他知道,她饿了。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中午,两人找了好久,才在一棵油棕树下,捡到一些油棕果。一个油棕果仅拇指般大小,那么些油棕果根本填不饱肚子。
“纤纤,你在这儿待着,我去找些吃的!”邓天鸣说。
“我跟你一块儿去!”莫纤纤说。
“不用!”邓天鸣说:“你一走动,身体消耗的能量更大。我自己去就行!”
“那你自己小心点!”莫纤纤说。
约摸半个小时之后,邓天鸣仅带着几颗油棕果回来。莫纤纤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油棕果,知道他找到这几颗油棕果非常不容易,因为中午,他们已经在那颗油棕树下,把地面上的油棕果全都捡完了。油棕树上没有油棕果,这几颗油棕果可能是邓天鸣很费劲地在草丛里找到的。
莫纤纤的猜测其实没错,邓天鸣正是在草丛里翻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么几颗油棕果。
“纤纤,你把这几颗油棕果给吃了吧!”邓天鸣把油棕果递给莫纤纤说。
“你呢?”莫纤纤问道。
“我刚才已经吃过了!”邓天鸣刚说完,肚子咕噜一下唱了空城计。
“露馅了吧?”莫纤纤说:“咱们一起吃吧!”
“不用,就这么几颗油棕果,你自己吃好了,我是男的,体能比你好,比你能抗饿!”
邓天鸣非逼着莫纤纤把油棕果给吃下。莫纤纤吃油棕果的时候,眼里噙满了泪水。
邓天鸣说:“纤纤,你别难过,熬过了今天,明天咱们一定能找到吃的,也一定能找到出去的路。”
晚上,邓天鸣搬来一些干柴,敲击石块点燃干柴,放在**附近燃烧,以防深夜野兽来袭。除此之外,他和莫纤纤躲进**里之后,他还挪过来一块石头,将**口给堵住。
两人躺在铺有干草的**里,竟然仿佛睡在野营帐篷里般舒服。从洞穴口的缝隙往天上看去,能看到满天的星斗,周遭的虫子在开一场盛大的音乐会,各种鸣叫声此起彼伏。已是深秋,天气有点凉,若非底下铺着干草,两人肯定会着凉的。
“纤纤,你冷吗?”邓天鸣问道。
莫纤纤却默不作声。
邓天鸣发觉有异,心头一紧,又问道:“纤纤,你怎么了?”
莫纤纤转过身,借着微光,邓天鸣看到她脸上有泪痕。邓天鸣心下诧异,莫纤纤以前可是个大领导,为何如此脆弱?他却哪里知道,莫纤纤虽身居要职,却始终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母爱泛滥的女人。自从有了儿子朱思鸣之后,她早把工作中的凌厉严厉作风丢掉,完完全全进入了贤妻良母的角色。她的心比什么都柔软。
“是不是又想思鸣了?”邓天鸣问道。
莫纤纤含泪点点头。
“放心吧,对方如果是为了钱,肯定不会伤害思鸣的。朱兴贵如果真的爱你真的思鸣,肯定舍得花钱再次赎回思鸣的!”邓天鸣说。
莫纤纤说:“天鸣,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思鸣,他真的会没事吗?”
“嗯,放心吧!相信我!”邓天鸣手伸过去,轻轻地将莫纤纤搂在怀里。
闻着莫纤纤熟悉的体香,搂着她柔软的身子,邓天鸣心潮起伏。在他内心深处,他早已把莫纤纤当爱妻看待。他觉得,莫纤纤应该属于他,而且永远属于他。他多想和莫纤纤两人都变成野兽,这里便是他们的家,他们夜夜都在这里栖身。
莫纤纤并没有抗拒,也没有躲闪,乖乖地依偎在邓天鸣的怀里。她的心思其实和邓天鸣很相似,她也深爱着邓天鸣,依偎在邓天鸣怀里,她仿佛靠着大山似的,感到心里很踏实,感到很温暖。邓天鸣仿佛是她的丈夫,他出了趟远门,终于回来了,而她等到了期盼已久的温暖。
见莫纤纤没有抵触,邓天鸣干脆将莫纤纤搂得更紧了,并且亲吻她。莫纤纤浑身颤动了一下,仿佛铁钉被磁铁吸住似的,竟再也松不开,任由邓天鸣亲吻她。这种感觉甜蜜、温润,仿佛山泉淙淙地蜿蜒而下。
“纤纤,我爱你!”邓天鸣喃喃地说。
莫纤纤却默不作声,她其实也爱邓天鸣,但是,她不能说出口,她可是有夫之妇,而且丈夫朱兴贵对她很好,从没做对不起她的事。她不能对不起他!
“纤纤,你爱我吗?”邓天鸣问道。
“不要问我这个问题,好吗?”莫纤纤说。
“为什么?”邓天鸣问。
“因为我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莫纤纤说。
“为什么不能回答?你有什么顾忌?”邓天鸣追问道。
“你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老毛病又犯了!难道你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些问题是没有答案的?”莫纤纤说。
邓天鸣想,莫纤纤应该是爱他的,不管她曾经骂他有多难听,曾经对他态度有多冷淡,他心灵深处都能感觉得到,她是爱他的。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便是这种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