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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饥饿难耐,但是身子贴着莫纤纤的身子,邓天鸣仍禁不住有了反应,荷尔蒙仿佛春雨似的,绵绵不绝地泛滥着。他的血流加速,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能感觉到,莫纤纤的心跳也在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原始的、本能的欲望正在慢慢将两人吞噬。
火山即将爆发的时候,**外突然传来呼呼的几声响,仿佛几声惊雷,将他们的欲念炸得四处飞散。
“天鸣,那是什么声音?”莫纤纤战战兢兢地问道,将邓天鸣搂得更紧了。
“应该是野兽!”邓天鸣说。
“是什么野兽?”莫纤纤又问道。
“不知道!不过,你别怕,洞口有石块堵着,它进不来!”邓天鸣说。
果然,那野兽走到洞口,使劲地拱了很多次石块,但都没能将石块拱开。野兽咆哮着,不停地呼呼地叫着,还喘着粗气。继而,兽性大发,疯了似的撞击石块。
听着砰砰的撞击声,邓天鸣将莫纤纤紧紧地搂着,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个洞穴应该是那野兽的窝,它的窝被占,它当然生气。它要是把石头给弄开,他和莫纤纤可就危险了。
“天鸣,这可怎么办?”莫纤纤不无紧张地问道。
“没事的,你放心好了!”邓天鸣说。
邓天鸣伸手在周遭摸了摸,捡起了一根手腕粗的树枝。这根树枝是傍晚时,他特地找来放在**里,准备用来防卫的。他紧握着树枝,待野兽冲过来的时候,从缝隙里伸出去,狠狠地捅了一下。
野兽被捅到发出一声尖叫,那叫声有点像猪。
“是野猪!”邓天鸣说。
莫纤纤也听出来了,说:“野猪比家猪凶狠!”
“没错!否则的话,我早就出去把它宰了,咱们就有吃的了!”邓天鸣说。
“现在你可不能出去,你赤手空拳的,斗不过它!”莫纤纤说。
那头野猪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眼见无法“攻克”才悻悻离开。
第二天,邓天鸣和莫纤纤从洞穴出来,那头野猪站在不远处,一双眼睛愤怒而有些警惕地盯着他们看。这头野猪比普通家猪要瘦小些,浑身的毛也较家猪长,看上去比家猪凶猛多了。
邓天鸣捡起树枝,握在手里,密切留意着它的一举一动。
“天鸣,要不,咱们还是回洞穴里再躲一会人吧?”莫纤纤有点紧张地说。
“不用!”邓天鸣说:“就一头野猪而已,用不着害怕它。”
那头野猪呜呜地叫了几声,撒腿冲过来。
“纤纤,你躲开!”邓天鸣将莫纤纤推到一边,拿着树枝冲上去,对着野猪狠狠地劈去。树枝抽中野猪脑袋,野猪吱的一声惨叫,掉头躲到一边,悻悻地看着邓天鸣,似乎还有点不甘心,还想再和邓天鸣斗一斗。
“畜生,你来呀!”邓天鸣怒吼声,举着树枝冲过去。
那头野猪大概被邓天鸣的气势给吓住了,掉头跑得没了踪影。
“纤纤,没事了!”邓天鸣说。
莫纤纤走过来,问:“野猪还会回来吗?”
“应该不会了!”邓天鸣说。
“接下来,咱们应该怎么办?”莫纤纤问道。
“边找吃的,边找出路!”邓天鸣说。
然而,两人找了一整天,既没有找到食物,也没有找到出路。邓天鸣昨天已经饿了大半天,今天又饿一整天,只觉浑身乏力,头昏眼花。莫纤纤虽然比邓天鸣多吃了几个油棕果,但照样无济于事,也饿得前胸贴后背。
幸好他们捡到一个铁壶,这个铁壶有可能是有人不小心从半山腰丢下来的。两人用这个铁壶装水,点火烧开来喝。
但是,水毕竟只能解渴,不能充饥。又熬过一天之后,莫纤纤饿得脸色发白,形容枯槁。
“天鸣,这里是不是咱们的葬身之地?”莫纤纤喃喃地问道。
“当然不是!”邓天鸣说:“纤纤,你不要灰心,俗话说,天无绝人之路,咱们一定能平安无事地离开这儿的!”
“可为什么,我总觉得,这里是咱们的葬身之地呢?”莫纤纤说,眼神很暗淡。
“别胡思乱想了!你不能丢下思鸣的,你一定要安全出去!”邓天鸣说。
“思鸣?!”莫纤纤眼睛突然放光,激动地说:“对,我一定要活着离开这儿,我一定要回去照顾我的思鸣!天鸣,咱们这就找食物去!”
“嗯!”
邓天鸣牵着莫纤纤的手往前走。
走了几步,邓天鸣却又停下脚步,说:“纤纤,你留在这儿,我去找食物!”
“为什么?我要和你一块儿去!”莫纤纤说。
“不用!都饿那么久了,你走动起来,得消耗身体的能量啊9是乖乖待着,让我去找吧!”邓天鸣说。
莫纤纤眼里涌起了泪花说:“天鸣,你真是个好男人!”
邓天鸣叮嘱道:“乖乖呆在这儿,千万别乱走动啊!”
说完,转身走了!走了几步,他又回过头,确信莫纤纤没有跟上来,才鬼鬼祟祟地朝前方的小树丛里走去。
莫纤纤看到邓天鸣偷偷摸摸的样子,心里有点诧异,却没有多想。邓天鸣的人品,她很了解,他要是害她,早就下手了。她一柔弱女子,根本躲不过。她相信,他是真心爱她的。
可是,邓天鸣为什么一步三回头呢?
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邓天鸣提着铁壶兴冲冲地回来了。
“找到吃的了没?”莫纤纤问道。
“找到了,虽然不多,但应该可以增加一点能量,应付一段时间!”邓天鸣微微地笑了笑说。
“你找到什么了?”莫纤纤问道。
“你看!”邓天鸣把铁壶递给莫纤纤。莫纤纤打开一看,只见铁壶里有一块煮熟了的血块。血块和水还是热的,冒着热气。
“这到底怎么回事?”莫纤纤不解地看着邓天鸣。
“是这样的纤纤!”邓天鸣解释道:“我刚才去找吃的,看到一只老鹰叼着一只兔子在树上吃。兔子的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滴。我就拿着水壶接,然后,加进水,起火烧,就把兔子的血液给煮熟了。”
“真的呀?那你吃过了吗?”莫纤纤高兴地问道。
“我吃过了!”邓天鸣说。
“你肯定是骗我的,你肯定还没吃,对不对?”莫纤纤说。
“我真吃过了!这些是留给你的!”邓天鸣说。
“我不信!”莫纤纤说。
“你要怎么着才相信?”邓天鸣问道。
“你拿出有力的证据,我就信。”莫纤纤说。
“纤纤,你别固执了!快点吃了吧,吃了,把铁壶给我,我去看看还能不能接一点,要是能捡到一些兔肉那就更好了!”邓天鸣说。
“你真没撒谎?”莫纤纤盯着邓天鸣的眼睛看。
“真没撒谎!”邓天鸣目光坦率地看着莫纤纤。
莫纤纤没看出什么破绽,说:“那好吧,我吃!”
莫纤纤三下两下,便把煮熟的血块给吃了下去,然后把铁壶给邓天鸣。
“天鸣,我跟你一块儿去吧!”莫纤纤说。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邓天鸣说:“还是那句话,你好好待着,别乱走动消耗能量。”
“那你自己小心点!”莫纤纤说,目光非常柔和地看着邓天鸣。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邓天鸣说。
邓天鸣接过铁壶,转身便走。他刚走没几步,便突然扑通一声,一头扎倒在地上。
“天鸣,你怎么了?”莫纤纤大惊失色,冲过去,使劲椅着邓天鸣。
邓天鸣还没有死,但是,他的脸色非常惨白,眼神无力,气息微弱,仿佛得了重症的人,即将离开这个世界。
“纤纤……”邓天鸣有气无力地说:“要是我真的出了什么事,你自己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知道吗?”
莫纤纤哭道:“不,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我是说万一!你回答我,你一定要离开这儿,知道吗?思鸣还很小,他不能没有母亲,你必须回去照顾他。”邓天鸣说。
“我答应你回去照顾思鸣,但是,你也必须答应我,和我一起离开这儿。”莫纤纤说。
“我、我恐怕不行了!”邓天鸣说。
莫纤纤心如刀绞,说:“我就知道你撒谎,你刚才没吃血块,对不对?”
邓天鸣凄然地笑了笑,并不作答。
莫纤纤低头不经意间一看,顿时怔住了,继而眼泪更加汹涌地喷出,宛如决堤的海水。
莫纤纤看到,邓天鸣的手肘上有一道好几厘米长且较深的伤口,伤口周围还有未干的血迹。她顿时明白过来了,邓天鸣刚才撒了谎,他根本不是遇到老鹰叼着兔子在树上吃,而是划破自己的手肘,把自己的血液放出来,煮熟给她吃。
“天鸣,你为什么这么做?你为什么这么傻?”莫纤纤心如刀绞,扑在邓天鸣的身上,放声痛哭。
“纤纤,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邓天鸣说。
“我都知道了,我都明白了!”莫纤纤直起身子,拿起邓天鸣的手肘,放在嘴边,伸出舌头使劲地舔了起来。
邓天鸣只觉得伤口处酥酥痒痒的,一股奇异的电流涌遍全身。
“纤纤,你都知道了?”邓天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