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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颜儿瞧青瞳的表情,笑了起来:“我在天界听过不少关于凤白描的传闻呢。”
青瞳好奇的转过头看向她。
白颜儿瞧对方理自己了,缓缓勾起嘴角:“你想不想知道,关于他的事儿?只要你说想,咱们还是可以和姐妹一样好好聊聊的。”
“那你想不想知道关于方摄淮的事儿?只要你想,咱们还是可以好好互换消息井水不犯河水的。”青瞳往旁边挪了挪,直觉告诉她白颜儿不好招惹,这女人变脸忒快,她又打不过,保持距离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白颜儿一挑眉:“聪明,话挑明了,那我说一件,你说一件。”
青瞳伸出手,与白颜儿一击掌,这一掌后,她反而不那么怕白颜儿了,虽说这突然冒出来的白虎仙君她没什么好感,可怎么说也是一路上唯一能说得上话的女的了。
有时青瞳可以看到,方摄淮躲白颜儿远远的时候,她眼里闪过的伤,很淡,若非同为女子,可能都不会发现,青瞳知道白颜儿对方摄淮一定是有感情的,至于为何只认识了几天便情根深种,她便不知道了。
白颜儿说:“凤白描在升往仙界之前是水鹤仙山上凌霄派修炼无情大道的长老,肉体早就已经百年不变了,他是仙界册子上可以看见名字却不在天界有一官半职的神仙之一,这样的神仙少之又少。”
“仙界的官职与妖界的官职一样么?”青瞳问。
白颜儿点头:“一样的,凤白描自己在天界化了一坐小山,那山上种了许多花草树木,他在天界是个怪人,唯一与之交好能受得了他冷面相对的就只有无日星君了。我虽为四神兽之一,却从未见过他,他的事迹我也是道听途说的多,听闻凤白描的仙术究竟练至什么境界无人知晓,只知道光是他平日里练的琴中,都养出了琴仙。”
“他……会抚琴?”这一点青瞳却是不知道的,五十年来她从未见凤白描碰过琴,她也不懂什么音律,见到那些东西只是好奇的瞥几眼罢了,凤白描往往能在那儿听得出神。
青瞳觉得,自己对凤白描的了解少之又少。
白颜儿看出了青瞳的心思,这悬狸什么想法都表现在脸上,和小老虎一样,初出妖界不久,又是灵类,两人算是相依为伴数百年,虽说聪明,却也单纯。
“凌霄派所有修仙的道人们都以凤白描为尊,可凤白描却也有怕的人,他的师父凤临虽未羽化成仙,却也神奇,虽是半人半仙,可活的年月比许多神仙都要长。迄今为止还在水鹤仙山的一处养身,如今的凌霄派掌门是凤白描的师兄弟,而凤白描带你去水鹤仙山,怕是要见他的师父吧。”白颜儿说完,心里思索着要不要告诉青瞳,关于凤白描与她之所以会相遇的事。
青瞳知道凤白描曾是个道士,因为他总穿着一身道袍,修炼的也是道家法术,也想过他在凌霄派可能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却没想到他的地位如此之高。
就哪怕是白云之上的天界,也是听宣不听封的快活神仙。
白颜儿一笑,眼睛完成了月牙儿状:“该你说了。”
青瞳撇嘴:“方摄淮没有多么伟大的过去,我是被他救回来的,在遇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有几百年的道行了,在我们那儿成了个大王。你要是想听情史的话,倒是可以说上一说,我们山里的什么猴子精、兔儿精的只要是个母的都喜欢他,都想和他有关系,他都不理睬。”
白颜儿满意的笑了笑,朝远处的方摄淮看去,那家伙蹲在地上不知道看什么入神。
“不过他修炼的方式是双休,和他双休的据我所知的有三个妖精,第一个是只豹子精,那母豹子长得虽漂亮可脾气不好,他们大概好了三十年便吵的分开了。第二个是只雀精,那雀精是妖王后宫宠姬之一的一个妹妹,长相好看,是和他呆的时间最长的一个,有……三百年了吧,那雀精是其他妖精乘方摄淮外出时吃掉的,方摄淮回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一地的雀毛,什么也没了。”青瞳说到这儿,心里有些不好受,那雀精的名字她还记得,叫‘喳喳’,这名字是方摄淮喊出来的,她也不愿别人叫她以前的名字,就叫喳喳。
“喳喳笑起来很甜,方摄淮在那三百年里只要提到她都会笑,而后的几十年里,只要提到她,他就是笑着的也会沉着张脸。”
白颜儿顿了顿,恐怕那个时候,方摄淮是爱那个雀精的,只是有些缘分便是这样,只消得短暂的快乐,无法长久。她不多问喳喳的事儿,那毕竟过去了,更何况现在的方摄淮早就从以往中走出来,还不是来了人间便拈花惹草好不快活,没有一个人可以在这个人的心中存在太长时间,而她白颜儿……也不能。
“那第三个呢?”白颜儿问。
青瞳撇了撇嘴:“第三个嘛……是个青蛇精,那青蛇精在方摄淮不在的时候与他人修炼,被他咬死了,精魄还在我身上呢。”
“就是凤白描拿来暂时镇住赤狐精魄的那个?”白颜儿瞥了一眼青瞳脖子上的细线,第三个被他咬死,这要是换成别的妖怪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可放在方摄淮身上,白颜儿有些心寒。
青瞳歪着脑袋,将白颜儿的表情看在眼里,而后问:“你若是真喜欢方摄淮的话就该对着他的喜好来,他经历过离别和背叛之后,对爱情这东西已经没什么想法了,我想若不是你出现,再来个三五百年他也不一定会和哪个人好。”
“是么……”白颜儿叹了一句,随后笑了起来,朝方摄淮那边喊:“小老虎!”
方摄淮反射性的朝远方跳了一步,看见白颜儿对着他招手,便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过去,往旁边坐下:“干嘛?”
白颜儿拿出帕子,在方摄淮的脸上擦了擦:“瞧着五月的天你也能晒出汗来,我给你擦擦。”
方摄淮愣了愣,也不敢乱动,只是好奇着仔细看了看白颜儿,对方擦完后,勾起一个令他害怕的笑容:“然后你要怎么办?”
方摄淮干笑了两声,试探着的说一句:“谢谢娘子?”
白颜儿这才娇羞婉转的笑了起来,方摄淮汗了一把,叫他来干嘛的?没汗都被吓出一身冷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