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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修墨的眸光一凛,手迅速往后托住她的后颈,低下头压上她的唇,炙热的舌迅速打开她的唇,迎着那股酒精味道长驱直入,深深的吮吻着。
夏若寒挂上他脖子上的手收拢,迎合着他的深吻,心口悸动着,让她的思绪彻底涣散得一塌糊涂。
宸修墨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乱动,越发加深这个吻,舌尖在她唇上舔舐着…忘却酒精的味道,只有属于她夏若寒身上的馨香。
宸修墨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她在他的怀里化成了一滩水,柔得不可思议,任由他为所欲为,她还在努力的回吻他…
蓦地。
夏若寒忽然松开挂在他脖子上的手,眨了眨眼,轻轻的道:“宸修墨,我刚吐过,你怎么吻我”?
“……”
宸修墨看着她,顿时一腔激情化成了泡沫…
是她先吻的他,还指责他嫌弃她,她是有多醉?!醉成了这副鬼样子!
“我先漱口”。
夏若寒从他怀里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朝着洗手池走去。
宸修墨蹲在地上按了按眉心,还漱什么口,什么味道都被他吻掉了,她现在才想起漱口…刚刚做什么去了…
夏若寒晃悠着走到洗手池前,视线晃得厉害,拿了几次才拿起一旁的水杯盛了水漱口,双手鞠着水喷到脸上。
好累。
真的好累。
“砰——”
夏若寒站在洗手池前一下子栽倒下来。
“夏若寒”!
宸修墨震惊的看向她,飞快的从地上站起来朝她大步迈过去,只见夏若寒坐在迪桑,脑袋靠着墙,眼睛紧紧阖着,声音细弱的从嘴里发出:“好累…”
……
她跟他闹了一晚上还敢喊累?!
宸修墨蹲到她面前,伸手将她脸边的湿发拨到一旁。
夏若寒软绵绵的身体顺势朝他靠过来,倒在他的怀里,眼睛闭着,淡粉的唇嚅动着,好半天才无意识的冒出一句:“宸修墨,你别受伤…你别变坏…我好怕…。”
……
像个孩子般的梦呓,轻轻的,低低的…
她怕什么,只要他不死,什么伤都是轻的…至于坏不坏,是个人的定义。
宸修墨单手搂着她的身体,眉头深锁,她今晚就是为这个喝的酒?
蠢女人,自己的胃不好灌那么多酒,还非要这么多废话…
宸修墨一手攥起她的胳膊,准备把她背上肩,夏若寒靠在他身上忽然又呓语一声:“宸修墨,我也想好好照顾你”。
“……”
“宸修墨,我爱你”。
宸修墨一怔,手松了松,夏若寒差点倒下去,宸修墨及时拉住她。
她的脸色酡红,整个人醉的迷迷糊糊的,说了一晚上的话,现在又开始说梦话…
“蠢女人”。
宸修墨看着她这副醉到家的模样,已经找不出其他的形容词形容她了。
她就不会醒着跟他说一句爱他吗?非要醉的时候说。
照顾…
等他夺到大权后,她还怕没有时间可以照顾他么…这也要扯上单念念相提并论。
蓦地,宸修墨眸色一黯,回想起刚刚在更衣室里边蒲泽胤跟他说的话。
“你没有想过夏小姐,她不想你走这条路,不想你变成第二个单老,我们都希望你能尽早退出”。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夏小姐很喜欢你,但对单老却恨得入骨,见一次顶撞一次,完全不要命的。你成了单老第二,你要她以后还怎么喜欢你”?
……
你成了单老第二,你要她以后还怎么喜欢你?!
你成了单老第二,你要她以后还怎么喜欢你?!
……
胡说八道。
他宸修墨绝不会成为单老第二,他只要夺到权利,夺到以后他就不会过现在这样的生活。
夏若寒睡得迷迷糊糊,宸修墨替她洗过澡,吹干头发,将她背到床上,整个人比打了一场架还累。
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宸修墨替她盖上被子,躺到她的身边。
她就躺在他的身边,浴袍下的领口大开,丰盈随着呼吸起伏,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但这一晚上,他已经被她折腾得没有任何兴致了…
“宸修墨,我们回国吧…”
“宸修墨,你要跟儿子道歉…”
……
夏若寒不时梦呓出一句宸修墨这样,宸修墨那样…
宸修墨侧躺在她身旁,单手支撑着脸,黑眸凝视着她的脸,听她隔一会儿冒出一句梦呓,隔一会冒出一句梦呓。
他在她梦里还挺忙的。
“我知道你怕什么”。宸修墨看着她的脸低沉的道:“已经五年了,我不能没有尽头的等下去,我不会靠别人,我靠自己…让我们堂堂正正的在一起,这中间要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不管”。
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已经过了五年,让他逃出去等待单老驾鹤归西的一天,他不等,他要凭自己的本事给她最好的结果…
**
翌日。
夏若寒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脑袋跟被枪打了一样,又痛又混沌,还重的不行,让她很不舒服。
夏若寒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按了按脖子,浑身的酸痛紧跟着传遍四肢百骸。
又累又疼。
夏若寒敲着肩膀坐在床上,思绪一时间还没恢复过来,宿醉的头疼,她昨晚…好像喝了很多酒,喝了多少来着…
一杯蜂蜜递到她面前,夏若寒抬起头,宸修墨衣冠楚楚的站在她的床边,手里握着茶杯。
“你这么早就起床了”?
夏若寒接过茶杯搁到一旁。
“到午餐时间了”。宸修墨黑眸直视着她的眼,嗓音低哑。
她以为还是凌晨吗?
他昨晚听她说梦话听到睡觉,听着她在梦里叫他做很多很多事,他在她的梦里是超人吗?
他还记得睡之前听到她说的最后一句梦话是:宸修墨,山好重…压力好大…好累…
山、压力…她压力很大吗?
……
“是吗?我喝醉了”。
夏若寒苦笑一声,低头看了一眼身上松垮的浴袍,不用说,是宸修墨替她换的衣服,他不会假手于人的。
“记得多少”?宸修墨看着她问道,嗓音磁性而性感,目光凌厉。
“呃…”
昨晚喝醉酒以后的事吗?
夏若寒的眸光闪了闪,诚实的摇头:“不记得了”。
她的记忆力,她好像还是第一次醉的这么厉害。
……
她把他折腾了一晚上,又甩巴掌又用吐过的嘴吻他,现在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夏若寒,你有种!
“去—刷—牙”!宸修墨咬牙切齿的指向浴室门。
“你生气了”?夏若寒愕然的看着他的脸色:“我昨晚做什么了”?
宸修墨的目光一深,猛地在她面前弯下腰来,英俊完美的脸逼近她的脸前,薄唇轻启,声音魅惑:“你要我重复一遍我们昨晚做了什么”?
我们?
……
宸修墨的眼里透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光来。
“呵…”夏若寒继续牵强的苦笑。
她身上的裙子都被换了,他们两肯定清白不到哪去。
“你傻笑什么”?宸修墨沉声反问,继续低下脸来,身上无形的带着一股压迫感,叫人喘不过气来。
……
夏若寒双手撑在床上节节退后,脑子还处在混沌之中,牵强的笑着道:“我没有傻笑…”
她清醒的时候心里总被压了太多太多的事,可能醉了,她面对宸修墨还放的开一些。
宸修墨的脸猛地逼近她,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脸上…
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游走,夏若寒的思维仍然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
房间里的电话机忽然响了两声,自动接通,夜易风酸不溜秋的声音立刻传来:“我说你们两个,都中午了能起床吗?赶紧出来见个面就分道扬镳了!别再做床、上、运、动了!快点起床—”
夜易风的声音到最后喊得撕心裂肺。
夏若寒看着宸修墨近在眼前的脸迅速变得阴沉,脑海里渐渐清醒过来。
对,这还是在邮轮上,这里还是他们三兄弟的聚会,难得的一次兄弟举杯言和的聚会。
分道扬镳…
这就要结束了吗?
接下去她又有多久才能见到宸修墨?他又会一头扎在他的财团事业中,不断的勾心斗角…不断的吞噬别人…
连他的两位兄弟都劝过他了。
没有人能改变宸修墨,谁都改变不了他,谁都劝不了他,包括她,她已经想不出任何的办法。
该尝试的都尝试了,她不知道她还能做什么区改变宸修墨…
他的眉近在眼前,英俊帅气,干净的没有一点尘埃。
“起床”!宸修墨看着她道,唇风喷薄到她脸上,只要再近一点,他就能亲到她。
“嗯”。
夏若寒点头,从床上站起来往浴室走去,浴室的地湿湿的。
夏若寒走进浴室刷牙洗脸,浴室里熟悉的一切让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些乱七八糟的零碎片段…
她昨晚吐得很厉害。
她昨晚好像说了很多恨多的话…说了什么来着?
她好像…还把宸修墨给强吻了?
夏若寒望向马桶,等一下,她强吻他前…好像没漱口?!
……
夏若寒的脸顿时变得窘迫,难怪宸修墨一大早起来生气了,她昨晚干什么了啊。
夏若寒洗漱完后,窘得不知道该怎么出去面对宸修墨,靠在浴室门边望过去,只见宸修墨正站在那接电话。
好一阵的沉默。
“杀了”。
夏若寒听到宸修墨从嘴里云淡风轻的说出两个字,心顿时一寒,夏若寒咬住了唇。
宸修墨低了低眸,又道:“算了,再关他一段时间,先别杀了”。
……
夏若寒错愕的望着他,宸修墨挂掉电话转过头来,视线不偏不倚的撞上夏若寒的视线,宸修墨的眸浓如黑墨。
夏若寒从浴室里走出来:“我以为…你一点改变都没有”。
宸修墨凝视着她,停顿了片刻道:“我只能保证尽量不用杀人来解决事情”。
省的她一天到晚就觉得他有多冷血残暴一样…只是这样一来办事效率差了很多。
“真的”?夏若寒微微松一口气:“看来蒲泽胤和夜易风在你心里还是有很大分量的”。
蒲泽胤、夜易风?
“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宸修墨拧了拧眉。
“你不是听他们的话才变了一些吗”?夏若寒不解的问道。
她昨天听他们谈话只听到一半就走了,她还以为宸修墨现在已经是油盐不进了。
“我像是那种听兄弟话的人”?!宸修墨冷哼一声,不屑极了。
……
那他怎么突然说尽量不用杀人来解决事情了?
“夏若寒!以后再让我看到你喝酒我就强、暴你!”宸修墨瞪着她忽然说道,眼里冒的出火来…
夏若寒顿时想起昨晚强吻他的画面,人一下子又窘了。
“……”
她昨晚怎么会去强吻他呢…而且连嘴都没漱过…
……
换好衣服,喝掉蜂蜜茶,夏若寒同宸修墨离开房间往外走去,海面上的风吹来舒服的惬意,带着一股热气。
邮轮已经靠岸边停好,就等着他们下去了…
甲板上,美味的佳肴点心摆的犹如龙一样,女仆们端着酒满面笑容的站着。
蒲泽胤搂着苏陌站在一旁甜蜜蜜的说着话,夜易风则一个人坐在栏杆上瞪着他们两个,英俊的脸上全是羡慕嫉妒恨…
见夏若寒和宸修墨出来,夜易风立刻跳下来嚷嚷道:“快快快,喝酒,喝完这杯赶紧散伙了,我真是看不下去你们两对了”!
一对在房间拖拖拉拉,一对在甲板上你侬我侬,想刺激死他吗?
五人端起酒杯碰杯,蒲泽胤看向不耐烦的夜易风,嗓音厚沉:“你以为我们三兄弟有这样私人的聚会能有很多次吗”?
“为什么不能”?夜易风反驳道:“下次我找一船的美女,请你们聚会”!
“那就不是私人聚会了”。苏陌微笑着说道:“不过马上就是单老的大寿,你们三兄弟很快又能相聚”。
夏若寒又在苏陌的脸上看到了忧虑。
苏陌似乎一直都心事重重的,夏若寒不知道她在忧心什么,单老的儿媳妇难道不是应该无忧吗?
举杯喝掉酒后,五人逐一走下邮轮,蒲泽胤走到夏若寒身边,在她耳边低声问道:“怎么样,用那个要求让墨答应带你和离离远走高飞,单老这边我和夜会帮你盯着,有什么风吹草动都可以及时通知你们,不用担心”。
夏若寒停下脚步,转眸看向蒲泽胤:“我就知道是你们夫妻搞的鬼”。
赌牌游戏…她知道她不可能赢得那么顺那么诡异的。
“我老婆跟人学过,有一双巧手可以把牌洗成任何自己想要的顺序”。蒲泽胤站在她身边说道:“我知道我跟夜不一定劝得了墨,于是就给你赢一个要求回来”。
“为了这个要求,你们损失不少”。夏若寒说道,那几个筹码框里的筹码可不是些小数目…
“我们钱再多,吃的穿的还是那些”。蒲泽胤倒是看的很开,望了一眼其他三个人已经走到下面,问道:“你跟墨提要求了吗?不会提别的了吧”?
“我还没提”。夏若寒摇头:“他不让我提那些他绝对办不到的”。
“……”蒲泽胤扶额:“墨太固执了”!
其实也难怪,宸修墨在财团熬了五年,怎么可能凭他们几句就轻言放弃…不知道现在还有什么事能让宸修墨改变主意,离开财团,远离财团的争斗。
夏若寒抿唇,一步步往下走去,宸修墨站在车边,黑眸望着她从蒲泽胤身边走下来。
“蒲泽胤跟你说了什么”?宸修墨在她身边问道。
“他说你太固执了”。夏若寒说道。
“……。”
宸修墨主动替她打开车门,低沉的道:“我去财团,你回庄园”。
“嗯”。
夏若寒没有异议…弯腰坐进车里,想了想又探出身来,看着他轻声道:“宸修墨,你别受伤”。
“……”
这句话她昨晚喝醉,做梦的时候说了不下五十遍了…现在又说,她就这么紧张吗?
夏若寒的车扬长而去,宸修墨站在原地,很久都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