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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自己的女人这么担心,不算男人”!夜易风站到他身旁说道。
宸修墨眼也没斜一下,手肘往后一顶,夜易风顿时痛的大喊起来:“嗷…你下手也太重了”!
“夜易风,你有资格说这话教训我”?!宸修墨冷哼一声,夜易风自己的风流账一堆又一堆,还来指责他…
宸修墨上车,一关上车门,坐在车内的林栩便问道:“宸先生,单老大寿送什么”?
“你看着办”。
难道还要他亲自去给老头子选寿礼吗?
“听说蒲少爷在德国是被单老紧急召回来的,不知道是为了大寿还是…之前您杀了霍董事在财团坐大的事”。林栩说道,言辞之间有着担忧。
“到大寿就知道了”。
宸修墨冷冷的说道,黑眸里有着思索,伸手习惯的拨动尾指上的戒指,指尖触碰才记起来他手上已经没有戒指了…
**
在邮轮上呆了一夜,回到为了单老大寿隆重布置的庄园,看看时间,夏若寒下车以后走向花园。
果然,老人又拄着拐杖在花园里忙碌的浇花,夏若寒走到长椅上坐下,静静的望着他浇花。
老人抬起头来,夏若寒和他的视线撞上,夏若寒冲他微微一笑,走近他的身旁道:“老先生”。
老人看着她颔首,脸上没什么表情,剪下一枝花又戴到了夏若寒的头上。
“累吗?我帮您捏捏肩”。
夏若寒轻声问道,搀扶着他在长椅上坐下,替他轻轻的捏着肩:“老人家,我想跟您学种花,行吗”?
闻言,老人的眸色一深,拿起拐杖往后准确无误的在她的脑门敲了一下。
“老先生,怎么了”?夏若寒吃疼的捂住额头,好痛。
不想教她也不用打她啊…
老人望着前面的花园,拄在拐杖的手指又颤抖起来…
听不到他的回答,夏若寒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过了一会儿便跟老人告别离开。
回到卧室,夏若寒刚打开电脑,就收到苏陌的电话:“夏小姐,我是提醒你一声,不用另外备单老的寿礼,你现在名义上还是…”
名义上?名义上是她老公的女人吗?
苏陌说的有些迟疑,半晌接着道:“用豪门大户的说法来讲,你属于我们这一房的,所以我们备一份寿礼就行了”。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提醒”。
夏若寒挂掉电话,她本来也没准备给单老准备寿礼…连单老的大寿她都没打算参加,别恶心她了。
夏若寒皱了皱眉,电脑里传来邮件的声音,邮箱自动登录的,夏若寒移着鼠标打开一看,又是那种莫名其妙的邮件。
【中国的月湖比起英国的泰晤士河,你更喜欢哪个?】
月湖?
好耳熟。
夏若寒打开网页,搜索了一下,发现中国名为月湖的不计其数…
夏若寒重新打开邮件,在键盘敲着字发过去——
【你发这么多垃圾邮件想做什么?】
很快,对方的邮件又发过来:
【你终于回复我了。】
夏若寒皱了皱眉,继续在键盘上敲下字:【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我?一个默默关注你的人。】
……
看着这一行字,夏若寒浑身不舒服,脑袋里顿时想起警方新闻中一堆的变态狂…
夏若寒正准备关邮件,对方又发了一条邮件过来——
【我会在最适当的时候出现在你的身边,敬请期待。】
…。
这一行字…让夏若寒的皮肤一阵阵的起寒,明明没有写什么,她却觉得像看了恐怖片一样。
这人到底想干什么?什么叫最适当的时候出现在她的身边?
恶作剧吗?
夏若寒皱了皱眉,伸手按动着鼠标关掉邮件,不再去想。
单老的大寿转眼就到,从昨晚的暖寿到今天早上,外面的鞭炮声就没有停止过。
尽管整个庄园的隔音效果都很好,但架不到那轰鸣不断的鞭炮声,还是会传到房间里来。
夏若寒反感的将阳台门和窗台通通关的紧闭,只不过是过个生日,弄得普天同庆似得。
门铃响起来,夏若寒走过去开门,只见老人家领着离离站在门口。
“妈妈…”离离开心的扑进她的怀里。
“儿子”。夏若寒抱起他走进房间:“你这个时间怎么能过来的”?
夏若寒有些诧异,他不是应该在上训练课吗?
离离从她怀里下来,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她眨巴着:“爷爷…过寿,他不…看我训练”。
……
单老过寿,所以她儿子能休息一天?!也算是好事。
离离熟门熟络的走到柜子旁,拿出一盘跳跳棋。
上次在他房间布置的彩带之类都已经被单老派人扫荡干净了,最近离离在她的卧室里迷上跳跳棋。
他不会玩,纯粹是拿着弹珠塞到棋盘里,一个个按颜色排布下去,再拿出来,这样也能玩的不亦乐乎。
离离坐在地上玩,夏若寒转了转蹲到他身旁问道:“离离,昨天晚上你们不是帮爷爷暖寿吗?你坐在谁身边吃饭的”?
昨晚苏陌叫过她一起去吃,夏若寒拒绝了。
第一,她在这个家的地位,说起来最多只算是蒲泽胤名义上的女人;第二,她反感单老;第三,她还是反感单老…
这种饭局反正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而且她去,估计单老也嫌她碍眼。
“爷爷身边”。离离玩着手里的跳跳棋,头也没抬一下说道。
“那…爸爸呢”?夏若寒借机打探着宸修墨的消息。
闻言,离离抬起头来,鼓着腮帮子瞪她,眼里有着生气,一句话不说。
离离这些天都是这样,只要一提宸修墨,他就生气,在他的思维中,不管事情过了多久,已经多淡了,只要他已经定义好这个人是什么样,那就是什么样的…
就像他…现在还讨厌宸修墨一样。
“那昨晚吃饭的时候有发生什么事吗”?夏若寒在他身边又问道。
离离眨巴着眼,认真的思考着,随即摇了摇头:“吃饭,爷爷…有说很多话”。
单老?
她只是在旁敲侧击的引导离离多谈一些宸修墨,这孩子却谈什么单老,故意跟她避重就轻吗?
夏若寒只好顺着他的话问道:“那爷爷说了什么”?
离离放下手边的跳跳棋,抬起头看向夏若寒,一双乌黑的眼珠子转动着,像在思索然后道:“好多话”。
“…你都不记得了”?夏若寒无奈,他想了半天就想到好多话?
离离沉思着,稚声稚气的道:“爷爷发火了”。
“发火”?夏若寒错愕的看着他:“对谁发火了”?
离离顿时又鼓起了腮帮子,瞪着夏若寒,包着小嘴不肯说了。
他这个表情只有在谈宸修墨的时候才会出现…
宸修墨被单老骂了?骂什么?
门铃响起来,夏若寒站起来走过去开门,只见苏陌穿着一身艳红色的低胸礼服长裙站在门口,端庄,明艳动人,美的令人惊叹。
“你怎么来了,进来坐”。夏若寒微笑着请她进来:“你今天很漂亮”。
“谢谢”。
苏陌笑着说道,跟着她走进来,问道:“今天单老大寿你也不准备去吃饭吗”?
“不去了”。夏若寒摇了摇头。
离离从一旁站起来,一张小脸严肃,看向苏陌微微低头:“母亲”。
离离对苏陌的称呼就是这样。
“乖”。苏陌点了点头,随即有些尴尬的看向夏若寒:“你别介意”。
每次离离在夏若寒面前叫她母亲,她都很尴尬,毕竟离离不是她和蒲泽胤的儿子。
“没关系,儿子等于多了干爹干妈,这是好事”。夏若寒对此倒是一点都不介意,让离离只叫蒲泽胤父亲,她才觉得哪里不对劲:“坐吧”。
“不了,我就是想请你下去”。苏陌站在夏若寒身旁说道:“我希望你别介意现在的身份,你也是迫不得已”。
……
苏陌以为她是介意自己只是蒲泽胤女人的身份才不下去…因为她的身份上不了台面。
“不是这样的”。夏若寒说道:“我不是介意什么,你和蒲泽胤在我眼里就是大嫂大哥”。
苏陌被邀请坐下以后便看到她挂在床头的风铃,不禁会心一笑,夏若寒的确不是介意他们。
“那你为什么不想下去”?苏陌不解的看着她。
“刚刚离离和我说,昨晚暖寿宴上,单老发脾气了?怎么回事”?夏若寒想到这个事连忙问道。
“这个…”苏陌迟疑了片刻道:“倒也没什么,单老说在今天的大寿上他有大事宣布”。
“大事?什么大事”?夏若寒问道。
单老有什么大事宣布?
不是说昨晚发脾气吗,又说什么大事,难道大事是针对宸修墨的?!
“今天才宣布,不如你和我一起下去”?
苏陌说着往离离那边看了一眼,离离正在投入的玩着跳跳棋:“正好你也可以陪在离离身边”。
夏若寒沉思片刻,随即点头:“好,我去看看”。
“等一下,不过还有一个人会出现,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苏陌善意的提醒她。
“单小姐吗”?
夏若寒顺着苏陌的话说道,眸子渐渐黯下去。
单念念,像今天这种大日子单念念作为单老的女儿,宸修墨的未婚妻怎么可能不到呢…。
“你…还好吗”?苏陌看着她问道。
“嗯,我想…我没事”。夏若寒笑着说道,笑容有些勉强。
**
在苏陌的严格指挥下,夏若寒不得不换上一件水蓝色的礼服长裙,显得庄重大气一些。
她本来对单老的怨念颇深,根本不想为他的寿宴多花什么心思。
离离打扮得跟个小王子似得,白衬衫黑西装配上帅气的领结,一张小脸没特别的事总是绷着。
螺旋式的楼梯扶手上挂上了一块块写着‘寿’的彩字。
三个人延着楼梯走下去,下面的大厅里已经挤满了人。
琉璃灯璀璨明亮,声势浩大的交响乐团吹奏明快大气的乐曲,将外面的鞭炮声都盖住了,仆人们端着托盘穿梭其中,保镖们背靠着墙负手而立,观察着四周。
大厅里随处可见‘寿’字。
夏若寒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仗,跟眼前比起来,那晚的庄园宴会简直可以说是规模很小,密密麻麻的人站的很难让人插足进去,每一位都是盛装打扮。
跟他们比起来,夏若寒今天已经算是穿的很随意了。
“单老的大寿是大事,所以今天有很多人会来”。苏陌站在她身边说道:“他们几个人都去招呼客人了,我们就当花瓶随便走走”。
夏若寒站在楼梯上,望向大门外,也是站了许多隆重打扮的人。
今晚来的人何止是很多而已…简直是多的恐怖。
她甚至在人群中见到英国的一些官员,不止英国,是各国的官员,那些知名的脸,她在电视上偶尔瞄到过。
单家在欧洲的声望果然是惊人的,单老一个生日,居然来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