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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夏莎答应北唐芸旁听,可是北唐芸仍是难消怒气,夏莎竟然说她是愚蠢的妇人,她哪里愚蠢了?真是气死她了!
“莎公主,你简直是欺人太甚!”北唐芸被气得鼓鼓的,娇美的脸容通红一片。
夏莎像是看着挂在枝头的红苹果一般,颇有兴致,笑道:“我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你这小丫头何必计较,我这前辈是不会计较的。我度量大嘛,是吧,四皇子殿下?”
凤琰赔笑道:“莎公主自然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不同芸儿计较。芸儿,还不快同莎公主赔罪道歉!”
北唐芸听到这里,几乎被气死,明明是夏莎的不是,怎么阿琰还让她道歉,难道以为她真是懦弱无能,任人欺凌么?
“分明是她戏弄与我,我为何要道歉!”
“芸儿!”凤琰被气得青筋直跳,一方面她生气北唐芸不懂事,一方面,他起夏莎竟然耍弄他的心上人。
夏莎瞧着这两人都气得够呛,摆手道:“罢了罢了,我也不计较了,还是说要事吧。”
众人本也是一脸幸灾乐祸看北唐芸出丑,哪里想到,夏莎就此罢手了。
而事实上,夏莎只是见好就收,人也气了,自己心里也爽快了,太过了,就不好了。
接下来,凤琰又说了一通恭维的话,夏莎才开始讲了她详细的布置,北唐芸虽然气不过,但是,最后也没再说什么,她还是知道轻重的人,宫廷政变是大事,她也只能忍一时之气了,等到时候,政变成功,夏莎也是任由他们宰割的。
这场宫廷政变的策划十分严谨,就连几位皇子可能会趁虚而入都有万全的防备,凤琰对于这样的结果,十分满意,甚至是,连做梦都在想,他这次政变一定会成功。
而北唐瑾此时仍是卧病在船,不能起身,虽然比几日前好了一些,但是还是十分虚弱,没有多少气力。
只是三日,他们担忧的事情便发生了。
梅宁轩十分狡猾,果然如北唐瑾所料,用激将法来让城内的将士迎战。而且,梅宁轩请来的都是一些莽夫,十分会骂人,将北唐瑾也连带上了。
守城的士兵听了都气得脸红脖子粗,恨不得能跳下去砍了那些莽夫的嘴巴,而当值的李茂山将军更是气得胡子都绿了,“你们这帮狗、娘的!骂老子是缩头乌龟!老子今天就打得你磕头叫爷爷!”
他身后的副将一听,立即劝道:“李将军,您不能下去啊!玉容将军吩咐了,不能逞强!”
“你给老子滚开!”李茂山哪里还顾得了这些,他早就气得肠子都黑了,一把将那副将甩了一个大跟头,怒气冲冲得走下城楼!
“将军,您不能出去!您这样是中了他们的圈套了!”那副将又连滚带爬得起来,去追李茂山,李茂山哪里会听他的?情急之下,副将大喊道:“拦住李将军!不能让他出去!”
“快,快去禀报玉容将军!”
“都给老子让开!”李茂山已经猩红着眼睛,举起斧子冲着士兵们大喊,他们频频后退,却是并不让路。
这边禀报的人已经到了北唐瑾处,将情况说了一遍。
永昌公主霍然站起身来,“什么!人拦住没有?”
“回禀公主,赵将军命人拦着,只是李将军在气头上,恐怕是……”禀报的人支支吾吾,不知如何是好。
“这可如何是好?如今阿瑾卧病在船,其他的几位将军又……”永昌公主说到这里立即住口,她几乎将阿瑾的计策脱口而出!那几位性情更加容易暴怒的将军被他们请来吃酒,全部中了谜药,此刻正关在地牢里呢!
虽然这样会吃点儿苦头,他们这也是为了顾全大局!而之所以剩下一个李将军,完全是要有个人守城,毕竟都关进牢房,也不是个法子,当然,为了不让李将军察觉,他们也着实费了一番心思,这些人不是病了,就是被易容的人替代了,因此,从表面上看,根本看不出任何的异样来。
可是,此时此刻,到底让谁来阻拦这个李将军呢?真是头痛死了!这个莽夫,难道被骂了几句,就忍不住了么?哎!永昌公主烦躁得在屋里来回踱步。
那禀报的人看着着急。
“永昌,你不必担忧,我有破解之法。”北唐瑾叫人将她扶起来,靠在引枕上。
永昌公主倏然转过身来,满脸喜色得问道:“阿瑾,如何做?”
北唐瑾笑道:“这还得将李将军请来,我细细说与他。”
永昌公主点头,对那禀报的人道:“去将李将军请来!”
那人一听有破解之法,也心中高兴,转身欲走,却被北唐瑾叫住,“等等!”
那人转身不解,北唐瑾道:“你如此告知李将军,就说我有个礼物送给我二师兄,劳烦李将军出城的时候带上。”
那人点头道:“还是玉容将军想得周到!”倘若他方才急急得出去了,还未必能将李将军请来呢!但是有了玉容将军这句话,就好办多了。
李茂山本是在气头上,听北唐瑾有礼物让他代劳,他也好奇,这玉容将军要送什么礼物给北冥国二皇子,听闻两人是师兄妹,难道是什么密信?
李茂山猜测着,可是等到他见到北唐瑾的时候,完全迷糊了。
因为北唐瑾竟然让他准备……准备……哈哈哈,真是笑死他了!
“将军您怎么笑得这么高兴?”方才的副将一阵诧异,将军不是被气得胡子都炸了吗?怎么这个时候高兴得像是打了胜仗?
李茂山见副将如此好奇,咳嗽两声,板正了脸,对副将说,“你小子,去准备东西!找几个箭术好的弓弩手!”
副将一头雾水,怎么李将军如此神秘兮兮,他一脸的好奇,李茂山却神秘兮兮得拍了拍副将的肩膀,嘴巴咧到腮帮子上,“你小子就瞧儿好吧!”
“嘿,你们缩在龟壳子里,敢跟老在大战三百回合吗?”李茂山来了兴致,伸着脖子大骂,浓密的眉毛高高挑起,像是两只毛毛虫在跳舞。
“三百回合!五百回合也不在话下,李乌龟,你倒是下来啊!”敌方的叫阵部队就在城门不远处,嘻嘻哈哈哈,呼声震天。
李茂山大笑,“你们靠近点,等着老子下去!别让老子够不着!”
“哈哈哈,你下来吧,李龟壳,我们等着你屁骨尿流!”对方一边说,一边吹口哨,一边哈哈大笑。
这下李茂山也不生气了,他想到北唐瑾出那个损人的法子,只想笑。
“龟壳的孙子,敢不敢靠近五丈?不敢靠近就是龟孙子!“
对方一听,叫阵的主将笑骂,“我们靠近,你不下来就是龟孙子!”
“好,本将军这就下去,你们等着啊!”李茂山说着,提起他那大斧子就“蹬蹬蹬”跑下城楼,一脸的兴奋,守城的士兵几乎以为他脑袋傻了,被人骂了,还能乐成这样?真是奇了!
“将军,咱们真的要靠近么?李茂山会不会有诈?”对方有人狐疑得看着守卫的城门。虽然此时并无异样,但是不能保证他们靠近后没有异样啊!
那主将也望着高高的城墙,试图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可是什么都看不出,他回头问,“后面都布置好了么?”
“好了,将军。”
主将点头,“既然布置好了,那应当没有问题,我量这么远李茂山那个莽夫也使不出什么花招来!”
李茂山下到城门的时候,一切都准备好了,他扛着斧子,城门一开,他就骑马出城,他后面跟着六位骑马的士兵,对方主将一瞧,十分奇怪,这怎么又带出六个人来?不是单枪匹马,但是他们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就看到,李茂山身后的那六人倏然举起弓弩手。
“快,用盾牌挡住!”对方主将立即大喊!
可是,他们哪里料到,对方射过来的竟然是黑乎乎的布袋子,不由得抬头看去,十分惊讶,只是就在这个时候,那六个布袋子倏然破裂,“砰——”炸开了花!
“好臭啊!”
“辣死了!”
对方军队一阵咳嗽,捂着嘴巴,骑马的栽得前仰后合,趴在地上,溅了一身的血!
“他奶奶的!竟然是黑狗血!”
“是辣椒!”
“我眼睛睁不开了!”
“啊——”
本是整齐的军队,此时乱成了蚂蚁窝,捂着脸的捂着脸,抠眼睛的抠眼睛,完全没有了章法。
“哈哈哈哈!孙明,你个龟儿子,知道老子厉害了吧!哈哈哈!”李茂山笑声震天,这边城楼上面的将士也笑得前仰后合,几乎喘不上气来!
北唐瑾说,不能恋战,李茂山也知道寡不敌众,便回了城中。站在城墙上一阵哈哈大笑,眼泪不止。
小将士们见了,笑得在地上直打滚,他们受了对方这么多日的气,今天总算出了,真是痛快啊!
太爽快了!
“将军,属下将此事禀告玉容将军,也让她高兴高兴。”副将笑得满脸开花,在一旁提议。
李茂山却摆手道:“不不不,我要亲自去!这个玉容将军,看着像个正经人,脸板得像搓衣板,谁知道,竟然这么会耍人,真是爽、死了!”
北唐瑾刚刚躺下,就听李茂山来了,她之前见这个李将军就重新更衣,料定对方还会来,也没有脱衣裳,直接就那么躺着。
李茂山将经过眉飞色舞得讲给北唐瑾听,屋里的人都笑得前仰后合,只有北唐瑾还是一副淡淡的表情,仿佛并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但是实际上,她心中是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