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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里,艾瑞克正搂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
然后窗帘就被拉上了,她什么也看不见……
但是耳边仿佛是一种声音,男人的嘶吼,女人的低吟……
那边方诺还在问你到底在哪里之类的问题,兰心烦不胜烦,望远镜稍微放低一点,就看见乐登和另外两人从一辆金黄色的跑车上下来。
兰心快要无法呼吸,感觉身上爬满了吸血蚂蟥,感觉自己不断膨胀不断膨胀,快要爆炸。
这几天她无数次想要死,都是被一种最直接的恨支持着活下来。
不把这些人弄死,她誓不为人。
还有苏三,不让她付出代价,她兰心也誓不为人。
自然,还有那对流浪汉父子,还有那些曾经侮辱过她的人。
一个一个来太浪费时间,也太容易暴露,必须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一举解决了这些人。
这边的事情完结了之后,兰心又赶往对于她来说比地狱还可怕的地方。
没有司机愿意去哪里,她把兜里所有钱都掏出来,那司机兴许是见钱眼开,终于答应载她过去。
到了路口兰心就把司机支走了,她没有进去巷子,而是找了一棵大树隐蔽起来。
很快,就有恶魔一般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还有脚步声。
不是那对父子,还能是谁?
兴许是没了她这么一个赚钱机器,父子俩又变回了以前那种邋里邋遢的样子,头发乱蓬蓬的,衣服也是破败不堪,各拎着一瓶二锅头。
看到他们这样,并没有让她心里好受一点,反而越发难受。
他们囚禁她靠她赚钱的时候,穿西装喝茅台出入高级酒店,人模狗样的。
如今没了她,他们又变回了以前那鬼样子。
尤其是当他们的对话传入耳朵的时候,她真的是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把他们撕得稀巴烂。
这对畜生不如的父子,真应该下地狱。
儿子好像很生气,他把酒瓶砸在地上,看着他的父亲:“这么几天了,你到底想到主意没有?”
父亲耷拉着脑袋:“我这不是在想吗?你以为就你想女人啊?”
儿子突然开始怪罪父亲:“都怪你胆小怕事,我都说了,那女人没有了,再去找一个不就得了。反正这地方没人来,谁会发现?”
“不发现那女人怎么跑的?”
兰心突然有了主意,也许不必费心,就可以一次性爽快地报仇。
没找到兰心,方诺闷闷地回到公公婆婆那边,时太太正哄孩子睡觉,看她神色不太对,还以为是体检出了什么问题,忙不迭嘘寒问暖起来。
方诺摇摇头,说累了想睡觉。
时太太赶忙说:“那你去休息休息,饭好了我叫你。“
时文韬回来才听时太太说方诺不舒服,他回到房间,看她窝在床上,背影看起来有些萧索,心里一时不是滋味。
方诺好像后脑勺长了眼睛,还没等他走过去,她已经坐起来,笑意盈盈看着他:“你回来了?”
他快步走过去,她很自然依偎在他怀里。
他第一次从除了苏三以外的女人那里,体验到了一种叫做幸福的味道。。
“妈妈说你不舒服,怎么了?”
方诺侧过脸,让自己整个人都贴在他胸膛上,含混不清地说:“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幸福,能够一家人生活在一起。”
他突然笑起来:“怎么突然思考起人生了?”
“文韬,谢谢你,愿意在我迷途知返的时候接纳我。你放心,以后我一定做一个好妻子好妈妈,不会再让大家失望了。”
他抱住她,和她脸贴着脸:“我也谢谢你啊,谢谢你包容我。”
方诺鼓足了勇气,终于还是决定把兰心的事情说出来。她知道兰心是为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而且她受伤的事情很奇怪,要是她再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文韬知道了,又要怪自己。
“有件事得告诉你,但是你不许怪我。”
他预感到了什么,不过还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什么?”
可是,还没开口呢,佣人就在外面敲门,说开饭了。
“你要说什么?”
她起身牵住他,温柔一笑:“吃了饭再说。”
可是吃了饭他一直在书房跟时运达商量公司的事情,她等到半夜还是不见他的踪影,只好先睡了。
第二天时文韬早早去了公司,中午的时候时运达的秘书过来拿一份很重要的文件,时文韬这才想起来上个星期他把文件放在了他和方诺的小别墅里。
本来想叫方诺帮忙去取一下,可是想起她要带孩子很辛苦,况且事情很紧急,他只好亲自开车回去取。
车子才到楼底下,他就急急地开门进去,小跑着上楼进书房。
找到文件的时候终于松口气,正准备出来,就听见外面传来说话声。
他以为是方诺回来了,可是仔细听那并不是她的声音,反而很像一个人。
虚掩的门缝里,兰心正把看起来很重很重的几大包东西拖进来,然后气喘吁吁倒在沙发上。
兰心怎么会在这里?
再一想,全明白了,都是方诺安排的吧?
怪不得要回去跟爸爸妈妈一起住,怪不得会有那个奇怪的电话,怪不得昨晚会吞吞吐吐,原来是这样的。
该怪方诺吗?
她其实也是被人利用了。
他正在犹豫要不要出去揭穿兰心的真面目,就看见她抓着包包匆忙下楼去了。
他走到窗子边,看到她小跑着出了院子。
茶几边上有一个纸箱,里面是一些试管和烧杯等化学用品。
有一次方诺提起过兰心是化学天才,曾经拿过化学竞赛金奖,那么她有这些东西并不足为奇。
倒是另外那些大包小包的东西,他看不出来是什么,也闻不出来味道,撕开又觉得会被兰心发现,看了半天,最后只好怏怏地走了。
一整个下午时文韬都心神不宁,不断地看电话,开会的时候轮到他发言,他也是前言不搭后语,惹得时运达不断皱眉头。
回到家里方诺发现时文韬气色不太好,他上楼一直没下来,连晚饭也没下来吃。
她匆忙吃了一点,把孩子交给婆婆,就上楼去了。
时文韬站在阳台边,她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柔声问:“你不舒服吗?”
他抓住她的手捏了捏:“没什么,公司事情多,有点累。”
她拉着他坐下来:“我给你按按。”
他没有拒绝,整个人趴在沙发上,享受她的按摩。
以前他说累的时候,她好几次都说要帮他按摩,可是他那时候恨她为难苏三,每一次都拒绝她的好意。
没想到,她手艺不错,还挺舒服。
“昨晚跟你说的事,你一直没来睡觉,今早我醒过来你又走了。”
他淡淡问:“什么?”
“就是兰心啊,她不知道在哪里受伤了,跑到家里要我帮忙。所以……我早就想告诉你了,就是怕你生气。对不起,文韬,我答应过你不再跟她有牵连,我没做到,你惩罚我吧。”
她都那么坦承了,他又怎么忍心惩罚她?
“那现在呢?”
“我已经跟她说过了,让她尽快搬离我们家,以后也不要来找我。”
“她怎么说?”
方诺叹口气,并不想告诉时文韬兰心说了一些难听话,只是淡淡说:“没什么,她说等她找到酒店,就会搬出去。那个……你会怪我吗?”
他闷声闷气:“你说呢?”
声音听起来好像是生气了,她有些害怕,又想讨好他,于是又帮他按摩太阳穴,语气像是在撒娇:“文韬,人家也不是有意要瞒你,人家也为难嘛,别怪人家了好不好?大不了,以后我加倍还你。“
他忍住笑:“你拿什么还我?”
她娇羞的趴在他后背上:“哎呀,你说拿什么还?”
其实他早就不怪她了,他只是担心,她单纯,会被兰心利用。
可是就这样原谅她又觉得于心不甘,怎么说也要让她吸取教训,于是板起脸:“知道错了不?”
她坏笑着凑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蓦地支起身子,吃惊地看着她:“真的?”
她脸红起来:“当然是真的。”
他突然像个泄气的皮球又趴下去:“哼,你就会吊我的胃口,别以为我不知道,没有个三两个月的,是不能做那事的。”
虽然他有时候也会想那件事,但是从来没有说出来过。
方诺自然知道他怎么想,面上更是一红:“那还有别的办法啊,总不能让你憋着吧,憋出病来可怎么办?”
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还有什么办法,她被他的榆木疙瘩脑袋气坏了,在他脑门上戳了一下。
他突然明白过来,想不到连她也学会这些夫妻间增进情趣的小手段,可是心里又有些高兴,看来为了让他回心转意,她可是没少下功夫。
心里难免有小小的满足,这样就够了。
时运达洗完澡出来,看见时太太哄孩子睡觉,不禁皱起眉头。
这对小夫妻也真是,回来后孩子老是丢给爷爷奶奶,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你这个奶奶也不累吗,他们做什么去了?”
时太太宠你地摸了摸孙子的小脸蛋:“不累啊,诺诺带孩子也辛苦,我能帮就帮一点。”
微黄灯光的卧室里,米白色的大床上,米白色的被子下,是难耐的喘息声。
良久之后,方诺掀开被子,大口大口喘气:“哎呀,累死我了。”
时文韬满足地张开双臂,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你也累了,睡吧?”
她点点头倒下来,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居然碰到了他的关键部位。
他只当她是有意挑逗,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又是一番好春光。
几天以后,流浪汉父子在意大利餐厅门口遇到了老熟人,也就是当初在兰心身上花钱的那些客人。
他们都是当地的钉子户,拿着政府的拆迁补贴款,却赖着不走。
大家一起惊呼:“你们怎么在这里?”
流浪汉父子扬了扬手里的邀请帖,这一个星期简直是走了狗屎运,居然有神秘人物送他们这个餐厅的铂金卡,里面各有五万块钱,他们可以任意消费不受限制。
那些人也在昨天收到了这样的铂金卡,于是今天相约来一起消费。
流浪汉父子说他们已经连续来了快一个星期,这家餐厅的味道和环境都不错。
大家走进餐厅,要了一个最大的包间,点了最贵的菜和红酒。
服务员早就已经注意到他们,奈何他们有餐厅的贵宾卡,也没有办法敢他们出去。
只是那对父子狼吞虎咽的样子实在是不入眼,今天又来这么多人,太影响生意了。
一伙人吃吃喝喝到晚上九点多,才醉醺醺从餐厅出来,有些胆子大的觉得心满意足,因为他趁机摸了漂亮服务员的屁股。
一个星期后,大堂经理终于忍无可忍,把情况报告给了艾瑞克。
艾瑞克并没有放在心上,这几年为了一些目的,他送了很多贵宾卡出去。有些人不爱吃西餐,会把卡转手送人,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一天,流浪汉等一群人又来到餐厅,他们早已经知道该餐厅的服务员都是年轻漂亮身材好的小姑娘。那几个早已经得了甜头的人每晚回去都要大肆宣扬小姑娘的屁股如何如何有弹性,于是流浪汉父子也跃跃欲试,誓要在今天也占一回便宜。
可是当儿子把魔爪伸向小姑娘的屁股的时候,小姑娘一害怕,酒就洒了出来,洒在旁边一个人的裤子上。
刚好那人心情不好,于是破口大骂:“你他妈瞎了是不是,弄脏了我的裤子,你赔得起吗?”
小姑娘越发害怕,她是兼职大学生,来这里没几天,一开始都只是干些零零散散的蓄,今天另外一个服务员突然让她进包间服侍客人。
她还觉得是自己的机会来了,没想到人家是把她推到火坑里面。
“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你擦……”
谁知道越擦越乱,连盘子也带翻了,刚上来的牛排,又一次掉在刚才那个男人身上。
他坏笑着一把搂住小姑娘:“既然我们有缘,今天我就把你办了。”
他掏出一叠钱塞在小姑娘的领口里,摁着人家就亲。
大家起哄,小姑娘吓得叫救命,可是男人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起来,朝着卫生间走去。
都是些想女人想疯了的人,看热闹的倒还更激动,快要把卫生间的门挤破了还不罢休。
领班闯进来的时候,那男人已经把小姑娘的裙子拔下来,正在脱自己的裤子。
小姑娘瑟瑟发抖,连救命也喊不出来了。
领班很生气,在她值班的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情,要是小姑娘报警,那自己这份工作肯定保不住了。
“你们干什么,快放开那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