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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来着男人的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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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司霂倒下是脸色苍白一声不吭,颜墨抱起她是脸色微沉一声不吭,反倒是林思没想到白司霂突然就倒了,“呃”地一声,下巴一沉,牙齿撞上舌头,他立马捂嘴跳脚。刚刚受再重的伤也一直沉默,此时舌头被咬,他还不住地“嘶嘶”抽气。

……

颜墨看了他一眼,表情和白司霂一样,淡淡的,平静的,还有些浅浅的笑意,像看一只猫蹦哒到楼上去玩,然后不小心栽了下来。

随即,他敛了笑。

白司霂受伤不轻,却也并无大碍,昏迷是神经太紧绷,吐血是心火焦躁,却正好吐出菜中残留的毒素。

他抚着白司霂苍白的脸,和那一角被削掉的鬓发,眼睫微翘看不清眸中思绪。

先前,沧州酒楼的菜中有毒,颜墨等人都是知道的,但是并没有给白司霂提醒,因为染檀说她自己会吐出来。白司霂走后,王成引他去厢房看王像,意欲刺杀他,也是正好借菜中的毒素一举击毙。颜墨却是早有防备,没有中毒,他本就武功超绝,怎会怕王成和他手下几个小小杀手。

一旦王成死了,他们便知事情败露,立即便会布下杀手,颜墨没有黑他们反应的机会,他一杀掉王成立即和除掉了那个小厮的染檀等人回合,果不其然,门外的士兵皆被放倒,酒楼外布下了严密的守卫。颜墨就势领着其他人在里面不出来了,他们不是想要瓮中捉鳖么?他就等着他们来捉。

这边的人眼看颜墨等人被死死围困在了酒楼里,无外援,无生路。立即想要借此立下一份功劳,带了小分队去劝降颜墨如果颜墨不降,他正好可以借此在那个新来的女官面前立立威风。

然后带着人去找颜墨,颜墨的床弩早已备好,他们一去立即被刺成了刺猬。

战事一转,兵权也随即落到了目前最大的官职戚远湘手上,戚远湘善布阵,立即便在酒楼里布下了她私家的密术“九进九”,阵法发动后,阵中会升起虚假的烟雾,阵中人以为有烟,实则什么都没有,中了阵法的人看不清敌友,只会一味攻击。所以戚氏家族曾用此阵法加上常用的迷魂阵,破了殁娄百年前的一次大举进犯。

而落逸烟带人赶来时,阵法刚刚启动,他们一踏入酒楼便和颜墨缠斗在了一起,多次破阵后因为戚远湘首次启阵,还不灵便。被落逸烟手下一个善机关术的人破了出去,才和颜墨等人有了会合。

不过抵抗多时,外面的人便开始了火攻,他和染檀起了争执,后他和落逸烟的人结合,先把里面的奸细除了干净,染檀啧啧对着燃起的火焰感叹,挥手之间众人身周便成冰窟,外面燃得再厉害,他们自坐在冰里不出来。

白司霂赶来,外面的人神奇地被撤走,一群人坦坦荡荡地走出大门,除了杀掉几个守门的,其他人都被白司霂杀得差不多了。

他折道回去等白司霂,正好去取殁娄异兽王像。好在王成骗了这样骗那样,却没有隐瞒王像,看来真把唤醒王像的灌血任务交付在他身上。

他们一走,染檀的冰窟便已融化得无影无踪,颜墨再回身时,大火已经把酒楼烧成了碳块,一脚下去破个洞踩一脚灰。他觉得有意思,故意想要整整白司霂,他料到白司霂底楼觅人不得,必定会上楼去探看。他将本没有被烧的唯一一条上楼的楼梯用内力震碎,内力传经整个楼梯,表面上虽然没有碎裂,但是……

颜墨将一根指头按了按楼梯扶手,扶手立即陷下去一个小小的洞,沾了一手的木灰。他笑盈盈地隐进暗里,等白司霂。

如他意料,白司霂果然要上楼,“啪”的一声,又似乎无声,他含笑闪身出去,一把接住她。

第一眼是惊讶还带点气愤,白司霂身上鲜血淋淋的,被穿的左臂上布条松松的系着,因为鬓角被削掉,太阳穴也被擦出一道血痕,脸上斑斑点点的血迹擦伤,看得令人心惊。

他沉默了半晌,把白司霂带了出去。

……

不过半会,白司霂咳嗽着醒来,她其实也没有完全昏过去,只是突然间脑子里突然充血一般,然后一片空白,容她慢慢拼凑画面。

其实她感觉到了有人在,但是不确定在哪个方位,这是她习练月破的长进,可以有一定的细微感知。

比如当初绿衣人偷袭时,她可以感知到有大部队隐在暗处,到如今月破第三重已经突破后,随着一重重加深,那种感觉也会越来越强烈。

她闭目开始练功。

闭了还没一秒,她突然张开眼睛。

黑夜里,月光下。

面前打扮得花里胡哨的染檀对她搔首弄姿,而自己处于一个异常诡异的姿势,那股若有若无的淡雅味道,异常的好闻。像是寒梅的幽香,一阵一阵的,又或者是青荇草的干涩,时不时擦拂着面颊。

抬头,颜墨笑盈盈的一张脸异常的精彩。

白司霂的脸没有很精彩,她看了一眼就继续懒懒地闭上眼。自己现在正虚弱,她从来不在无关性命的事情上和自己逞强,被抱又怎么了,自己木头桩子一块,颜墨不嫌咯手将她一把扔出百丈就已经烧高香了。

她坐得稳稳地,睡觉,练功。

……

颜墨看着她若无其事地样子,觉得好气又好笑。即使不像普通女子一样娇羞推拒,不也应该跳下来大骂踹小弟吗?不过,白司霂这个样子,他才能更好地感叹。

看白司霂平日一身黑衣,威风凛凛的样子,此时抱起来不觉得如练武女子的丰满,也不如闺阁女子的纤细,是一种特别的感觉,不刚刚峭她的柔软。

抱起来轻若鸿羽,让人因为她的一直的强大气势,而觉得不真实。虚虚靠在他身上时,两人不经意的相碰时,那抹突然抵在身上的弹性,便一触而逝,像一个漩涡,让人期待着下一次的相触,不知道会漾出怎样的奇妙感觉。

因为未知,而觉得期待。

从他的角度看下去,越看越惊讶。一直觉得她坚毅,而长相也因此坚毅,其实不然,她虽然板着脸一副“我很高大别来惹”的模样,其实面相柔和,闭着眼睫就似一直慵懒的猫,突然收起了利爪让人惊讶而欢喜不已。

颜墨想,如果稍微笑一笑,定能将整个人都变得柔软。不知不觉想要将她变成那样,将她稳稳抱好,出神般伸出手……

指尖在离她脸颊一寸处停下,颜墨顿了顿。

就这样,不是也很好吗?那份属于她不为人知柔软,还不到这么早便释放出来。

嗯,要不要等没有人时,笑给我看好了。

国公这样想着,便有些满满的幸福感。

他忘了,当初他还说过白司霂笑容恐怖的。

抬起头看那边站着一动不动的两人,怎么看都觉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特别是苏衿的似笑非笑!笑得他想要抓花他那张脸!对着白司霂的时候便乖得像只小白兔,内里却是焉坏焉坏的!这算什么?

国公想着,又忘了他在白司霂面前也跟小白兔一样,不过,谁不会在那样一个凶悍的一人杀百敌的女霸王面前弱下来?

对面苏衿,眼神有些奇怪,倒不像是怒气,也不是醋意,带着点鄙薄,就那样看着他,看着他怀中端端睡着的白司霂。

国公点点头,嗯,这就是来自男人的压迫感啊。

随即,他对着苏衿笑一笑,把白司霂抱进新搬进去的一个小院。

这里是落逸烟的宅子,宅子很大风景独特,仿现代雅居建造,亭台小榭,流水人家,足够看得出落逸烟业大且家大。

有人踏着月亮拂花而来,瑰姿艳逸的男子,冷峻如山的女子。男子嘴角撮一抹笑,望着永远面瘫状的女子,只觉得风流万千,如水柔情,让人们的目光不舍移放。只觉得这般两人丝丝缕缕的眷恋让人瞧了千万遍,下次再瞧依旧不厌倦。

男子温柔地推开房门,房中各色高端上档次的家具,梨花雕,玉瓷杯,暖红帐,软香玉。

他抱着女子向床前走去。

“砰。”

不算太大的一声,一切美景瞬间都马赛克了。

女子一个倒栽葱呈脸朝下趴在床上,幸好床板上锦缎绸被柔软,她才不至于直接被压成肉饼。

白司霂回眸眼神凶狠,怒火眸中烧,一把盯住颜墨很有“信不信老娘一把摔你进坑中”的汹汹气势。

颜墨把手拢在袖中,居高临下笑盈盈的看着她,眼神里也有“来吧来吧”任君采诘的含义。

奈何白司霂丝毫动弹不得,刚刚她一回头,颜墨已经率先点了她软麻穴。看见白司霂一副凶狠样,他也不居高临下地看她了,舒舒服服睡下来躺在她旁边。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似乎更加亲密了不少。

颜墨偏头看她,把她的脸搬成正对自己,拈住她一缕垂下来的发,缠在指尖绕圈圈,感叹这女人发质就是好,又黑又软,特别清爽。

他对着她,在脑海里组织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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