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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家妾室在正妻未怀孕前不得有子之事,他是知晓的,别人如何他不管,也管不着,但自己的女人是绝不允许受这委屈的。
她霎时心窝一暖。“好。”
那药她也不想喝,但在赵氏面前,她抗命不了,可若有了丈夫的支持,她便绝不低头,生不生孩子该由他们自己决定。
“往后在府里,你必定会因身分的关系吃很多亏,但别怕,你有我,任何事都我扛着,不管如何我都会护你。”他慎重地告诉她。
“我会看着办,您不用为我担心。”他如今要拚事业,她可不能成为他的负担,一遇委屈就找他哭诉,她会尽可能解决自己的问题,非不得已才会找上他。
“我清楚你独立,能将所有事都处理得极好,可我不希望你太辛苦,别忘了,我是你丈夫,依靠我没什么不对。”他越来越了解她,马上说穿她的心思。
她绽开笑容,自己真是选了个有担当的男人。“知道了,真不行,我不会逞强的。”
“四少爷,老爷请几位爷都过去他那儿商量铺子分配的事,请您这就去一趟。”外头传来水玉兰的声音。
春实实听水玉兰回来了,刚回来时不见人,她还想着待会找人问一问,这会人就出现了。
雷青云不舍的看了眼春实实,叹了口气后站起身。“才新婚第一天,事情却一件接一件,真不想留你一人独守……你等我,我去去就回。”他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才出去。
春实实被他搅得一池春水波动,这男人简直是天生的调情高手,幸亏他不博爱,要不她下场怕比明凤珠还惨。
水玉兰进来时见她正傻笑着。“春姨娘在笑什么?”
“我有笑吗?我……啊!你脸怎么了?!”猛然回神,正尴尬要解释时,惊见水玉兰的脸颊上有五道清楚指印,春实实顿时心惊了。
水玉兰眼睛红红肿肿的,还哭过了。“奴婢挨打了。”她委屈说。
她脸往下沉。“挨谁打的?”
兰儿已是她的人了,自己人挨打,她有责任问明白。水玉兰抚着肿胀的脸颊,眼泪又险些掉下来。
“事情是这样的,奴婢在太太的院子外等您,可大少爷和四少爷进去后,不久三少爷也来了,奴婢本以为他是与其他两位爷一起过来的,怎知他是去找黎儿的,他们说着说着碧玉姐姐也来了,她一来就骂黎儿勾引三少爷不要脸,黎儿哪容人家欺到头上来,这就与碧玉姐姐吵了起来,两人越吵越厉害,奴婢见碧玉姐姐打了黎儿一耳光,也不知怎地就气了起来,冲上前去要替黎儿理论……”
听到这,春实实大致明白当时的状况了,原来雷青岩对朱黎儿有意思,可碧玉还在赵氏那等着雷青岩将她开脸做通房,这会见他到了赵氏院子,居然不是找她,而是去缠朱黎儿,当然吃醋发怒。
而水玉兰口里虽说不能原谅朱黎儿之前在别庄的所作所为,可水玉兰一旦对某人有了情分,便难以真正讨厌这个人,见朱黎儿受辱,立刻就跳出来相护了。
“那之后呢?”春实实继续问,到目前为止,她还不知水玉兰脸上的掌印是谁打的。
水玉兰抹了泪。“这之后那三少奶奶出现了,三少爷见到三少奶奶后,居然马上开溜跑得不见人影,这就算了,三少奶奶一口气无处发,竟二话不说朝我们三人打了耳光,说什么咱们三个都是骚蹄子、贱婢,黎儿与碧玉姐姐自是不敢回话,可这关奴婢什么事,奴婢又没有勾引三少爷,就顶了三少奶奶一句,谁知三少奶奶大怒,一巴掌又要朝奴婢落下,这时候——”说到这水玉兰顿了下来。
春实实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会这么离谱,明凤珠居然打了人,正恼怒着,见水玉兰没继续说下去,马上催促问:“这时候怎么了?”
“奴婢本以为自己又要挨打了,可二少爷适时帮了奴婢,三少奶奶才没再打下去。”
“是二少爷出面?”
“嗯,他伸手替我挡下那一掌,还对三少奶奶说,这是太太的院子,她在太太院子打人,该去向太太报备一声才是,三少奶奶一听吓破胆子了,哪敢再撒泼,慌张离去了,以前奴婢没发现,原来二少爷真是个好人!”提起雷青堂,水玉兰眼泪没了,笑了起来,对雷青堂充满好感。
春实实非常吃惊,雷青堂看似冷漠不管闲事,居然也会出面介入这事?
“改日该去谢谢人家,他可是帮了你的大忙。”那明凤珠是泼辣出了名,连雷青岩见到她就想溜,可见这女人有多善妒,若非雷青堂出面,别说水玉兰了,碧玉与朱黎儿恐怕都要遭殃。
“好,奴婢会找机会好好谢谢二少爷的。”水玉兰已在盘算着日后要怎么报答人家。
“春姨娘在吗?!”许嬷嬷在屋外喊。
春实实听是许嬷嬷的声音,有些惊讶,她不久前才刚从太太那回来,怎么太太身边的许嬷嬷又过来了?
她起身出去瞧。“许嬷嬷有事?”
“太太请春姨娘过去一趟,她有话对您说。”许嬷嬷说。
她听了不敢拖延,带着水玉兰又赶着过去了。
雷青云由雷青石那儿回到自己屋里后,见春实实恍惚的坐在桌前不知在想什么,连他靠近都没发觉。
“实实?”他轻声唤她,没反应。“实实!”他提高了声响。
春实实身子颤了一下,找回神智了,这才一惊。“您回来了?”
“想什么这么出神?”他关怀的问。
“我……没什么。”她本想说什么,又摇头了。
他瞧着她,不放心。“真没事?”
“没事的,您在老爷那和大家谈得如何?”她撇开自己的事,认真问起这件事。
他见她关心,坐下后便开始道:“依你说的,我要了药王庙口那间铺子,而大哥选老诚街上的,二哥是西门巷里那间,三哥选开明街上的,方才已将四间铺子由谁经营分配好了。”
春实实听完沉思起来。老诚街与开明街两处的铺子原本生意不错,附近也有人潮,完全是因为经营不力所致,只要改善人事,相较于其他两间,应该是较好着手的,难怪雷青石与雷青岩会挑这两家。
而雷青堂选了西门巷内的……这间的地段不佳,坐落冷巷内,缺乏人潮所以没生意,实属先天不良,生意并不好做,雷青堂倒是勇于挑战……
雷青云明白她正在想什么,遂道:“二哥在浙江时就做得有声有色,原本浙江的几家铺子也是要收的,因为他才又有了起色,二哥回来后父亲也十分看重他,这次他若再做出成绩将西门巷的铺子救活,这未来的家主之位也许就是他的了。”
“可二少爷也有这野心吗?”她问。
“我们几兄弟除了五弟一开始就表态对经商没兴趣外,哪个不想当家?就是我,现在也稹极争取了,况且毛姨娘早早就去了,二哥虽自小让母亲带,但母亲对他总不如己出,难保他心中没有怨言,会想替自己争口气也是能理解。”
春实实点头,太太重长、重嫡,连雷青云这亲生子都不如老大了,更何况是姨娘所生的孩子,太太能将他放在身边养着就不错了,哪可能特别照拂。而雷青堂在太太院子里“独自”长大,也难怪养成他独来独往、不与人亲近的个性。
“大少爷有太太会替他打点,自会有一番成绩,二少爷在浙江得了经验,会是咱们的劲敌,三少爷那则是有方姨娘撑腰,方姨娘的娘家这些年生意做大了,在祁州已不是小门效,只要方家肯帮忙,相信要救一间铺子不是难事,这一分析,反倒是咱们最没有后援与经验,得靠自己苦干实干才行。”她分析说。
“放心,咱们夫妻同心,黄土变成金,不信有什么做不到的。”雷青云眼神刚毅,对着她笑得自信。
春实实也回以笑容,知道他是个不屈不挠的人,要不当初被自己母亲放弃后,怎会积极的为自己开创航运事业。“对,过去您是单打独斗,如今有我加入,咱们一起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