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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轩?”见他迟迟不说话,于是叶芯华开口催促着他。
“芯华,这事我还要再做全盘的考虑,毕竟去向国王说了此事,他也未必一定会听……”
陆佑轩话未说完,叶芯华很快的插嘴道:“不,我相信国王还是会听你的,毕竟你曾是助他建国的功臣啊!佑轩,求求你,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难道你真的要看我嫁给一个我不爱的男人,过着不幸福的日子吗?”
她突然激动的握住他放在桌上的一只大手,眼眶泛红。
“可是你必须考虑清楚,要是我妄然而为,对你的名誉必然受损,而且最后也会落个欺君之罪,这样也会牵连到你一家,我不会不帮你,不过,你给我几天时间好好想个计策,可以吗?”
叶芯华知道自己不能逼他太过,免得弄巧成拙,于是她点点头,“那就拜托你了。”
“嗯!”陆佑轩淡淡应了一声,将目光望向舒儿,“这件事对你家小姐的冲击必定很灰舒儿,你快点服侍你家小姐先回去休息吧!”
舒儿颔首,见叶芯华起身向陆佑轩福了福身后,才扶着叶芯华转身离去。
望着叶芯华离去的背影,曲采旎的心底不自觉得浮上一抹隐忧,因为叶芯华离去前,朝自己投来的那记眼神,令她总觉得叶芯华是别有含意的,可她又无法具体言之。
“旎旎,在想什么?”见曲采旎望着门口,一脸若有所思的怔忡模样,陆佑轩伸手将她拉起,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揽抱住她的娇躯问道。
“轩,你打算怎么做?真的要为她去见国王,声称是她的未婚夫?”她回过神来,定定的望着陆佑轩问道。
瞧见她平静面容底下的激动与眼底的一抹倔强和不悦,陆佑轩不由得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她嗔睐他一眼,不悦地啐问道。
“你这是在吃醋吗?”
“对,我就是在吃醋,怎样?不行吗?”曲采旎索性大方承认。
“你是我的。”她向他宣示道,同时还伸手捧住他的脸颊,让两人已离得很近的脸庞更加贴近。
从四目相对的眼底看见她对自己的情感,陆佑轩的薄唇不由得扬了起来。
“旎旎。”陆佑轩淡然的语气不隐藏着感动和对她澎湃的情感。
“轩,你真的要进宫去向国王说你是她的未婚夫,然后请求国王成全你们?”曲采旎扬着一边秀眉问他。
“这事我还要再琢磨。”
“不管你的决定是什么,我可不准你弄假成真喔!”她故意用着霸道的口吻对他命令道。
“不会的,我爱的人是你啊!”陆佑轩轻刮了下她的俏脸,觉得她鼓起腮帮子,对自己展现占有欲的模样格外可爱。
闻言,曲采旎露出甜蜜的笑容,主动献上一记亲吻,而陆佑轩则乘势反被动为主动的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结结实实的给了她一个热情如火的深吻。
须臾,他放开了她,缓缓调匀气息,将她揽靠在自己怀里,“旎旎,如果我决定进宫一趟,你愿意和我一起进宫吗?”
曲采旎从他怀里抬首问道:“一起进宫?可是这样你对芯华姊姊怎么交代得过?摆明就是要她听从皇命嫁给那个武将嘛!”
“我只是说如果,还没决定,今晚我想夜探几个宫中友人,把最近宫里发生的事搞清楚,再来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假设真的非得进宫,在外人面前,我们还是以表兄妹相称,旎旎,就请你暂时先委屈一下了。”
看着他认真的神情,曲采旎点点头,“我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只要我明白你的心是属于我的,其他的,我倒是不那么在乎,也不觉得真有那么委屈了。”
她的贴心令他心窝感到暖烘烘的,抱着她的健臂更是收得更紧了。
两人之间不需言语,有的是为彼此着想的心。
※
一个月后
陆佑轩带着曲采旎以表兄妹的身分在公主楼樱子的安排下住进宫里,楼樱子知道曲采旎是陆佑轩的表妹后,对她的敌意不再那么的强烈,反而还十分讨好她。
他们被安排住在后宫的西苑,西苑和其他宫楼相比并不大,但布局疏密相间,以长廊弯桥、大路小径相连,是个相当精致的院落,正面是一座精雕细琢的两层小楼,小楼南面便是后花园。
而一身宫装华丽打扮、香气袭人,且十分高兴陆佑轩住进宫里来的楼樱子和陆佑轩相谈甚欢,甚至与他们共同吃了一顿晚膳,这才心满意足的在侍女和侍卫的簇拥下离开。
见楼樱子离开后,陆佑轩将洞开的门关上落闩,而在楼樱子离开时也跟着离开往隔壁厢房休息的曲采旎,则悄悄的从窗棂处推开窗,轻巧的落地,转身,正好看见他好整以暇的勾着迷人的笑容睇着他。
曲采旎嗔睐他一眼,来到他身边,压低了声音,俏皮地对他玩笑道:“我们这样算不算是在偷情?”
见他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她吐吐粉舌,依然笑嘻嘻,没个正经的对他挤眉弄眼道:“我觉得很刺激、很好玩耶!”
陆佑轩伸出食指点了点她的额际,又好气又好笑的道:“还玩!”
他伸手将她拉来,一同绕过巨幅的花鸟屏风,来到内室。
他拉着她一同坐在铺着柔软、质地高级的床铺上,这里和外室相隔有一段距离,他才放心的以正常的音调对她说:“你呀!真顽皮。”
见他无奈哂然的模样,曲采旎干脆整个人赖在他身上,笑着仰望着他,“可是你爱我啊!”
她一副有恃无恐,好似在告诉他,不管她有怎样的神情举止,表现出如何调皮的样子,他也爱着她,宠着她。
他忍不住摇摇头,然后收敛笑意对她道:“旎旎,这次我会进宫,实在是不得不为,本来,我是不想管,就让楼人杰自己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任,但其中牵涉到旁人,且又是个有法术的道人,我就不能不管。”
见他瞬间变得凝重的表情,曲采旎从他身上翻坐而起,改而趴躺在床上,双手撑着下巴,灵活的大眼眨了眨,骨碌碌地转了转,才道:“那个道人是玉虚子吧?”
“你怎么知道?”
“你一定还没见过他,是吧?”
“嗯!三天前,我去拜访那几个友人,他们说自从国王旋开得胜回来后,更加信任那自己引荐进宫的玉虚子,最近半年来,天上一直久未下甘霖,玉虚子于是在国王耳边建言,要在天坛举办祈雨祭,必须找四十九个少女和巫女学习跳祈雨舞蹈。他们已经找齐四十九个少女如火如荼的学习着,但其实国王这番作为已惹来民怨,天不下雨,其实是因为他之前恣意妄为以血腥武力镇压的方式开疆扩土,是上天对他的警戒,他犹不自知。”
见陆佑轩一脸沉重的神情,她伸出手放在他的大手上,给予他无言的安慰与支持,“那么国王一定很相信玉虚子了,你进宫来,又能做什么?国王又怎么肯听你的?”
“我最不能忍受的是,他们还要找一名少女当整场主祭的灵魂人物,那名少女必须在最后时以自身肉体献给上天,以平息天怒降下甘霖,我必须阻止这种无谓的牺牲。”
“可是,玉虚子根本还没找到这名少女,你去了也没用啊!有可能连芯华姊姊的事都还没说,就被震怒的国王给赶了出来,何况还有个玉虚子在一旁扇风点火。”
“不管如何,该做的事还是必须去做。”
望着他坚定的侧脸,曲采旎迟疑了下,旋即对他道:“轩,其实当初玉虚子会追着我,就是看出我是狐精修炼成人,但他一心认为我是妖,便想将我收伏诛灭,现在我和你一道来,要是被他撞见,我怕——”
话未竟,陆佑轩很快的截断她的话道:“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从他进宫后的所作所为,再听见他不分青红皂白的便要收了你,他就算道行再高,没有悲悯之心也是枉为修道之人。”
“不如我回家去等你,我不想你为了我和他有所冲突,让你想办的事更难办,我不要成为你的阻碍。”曲采施说完这番话,见他又欲言,她马上又急急声明道:“我可不是怕他,只是不想替你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