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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陆佑轩笑望着她,目光落在她胸前隐藏着琉璃坠炼之处,“你绝不会是我的麻烦,而且就算道行再高的道人或僧人想要收你,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哦?”她兴味盎然地睨他一眼,娇小的身子在床上爬呀爬地蹭到他身上,双手圈抱着他劲实的腰,抬首,晶灿灿的眸直盯着他,笑道:“你对我这么有信心啊?”
陆佑轩只是笑着,不语。
“可是我却知道自己有几两重,对付一般的道士、僧人、凡夫,我还行,但对玉虚子这个道行远在我之上的人,我可是避之唯恐不及。”曲采旎一点都不忌讳坦承自己的能耐有多少。
“放心,这里是樱子所属的苑落,皇宫这么大,没有得到允许,他还不敢随意擅闯,放你一个人在家里,我也不放心。”陆佑轩并没打算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有一个玉虚子想找她麻烦,让她待在自己身边,他才能真正安心。
曲采旎笑盈盈的望着他俊脸上毫不掩饰对自己的情感,还有眼底闪烁着保护意味的光芒,令她感动得用力将他扑倒。
她突如其来的热情之举,让陆佑轩整个人往后仰倒,而她则顺势坐在他的腰腹上,俯首,以唇齿啃咬着他下巴那初生的胡髭,再往下吮吻着他的颈项,一只手则在他的下巴左右来回摩挲着。
那刺刺痒痒的触感令她忍不住爆出银铃般的笑声,整张脸几乎埋在他的胸膛上,另一只柔荑忍不住去拉扯他的衣襟,露出削瘦却结实的胸膛,那略带古铜色的肌肤教她的双眼不由得散发着痴迷闪亮的神采。
曲采旎由自主的伸出手抚摸着,感觉他胸膛的两点在她的触摸下特别突起挺立,这令她感到新奇,情难自己的低下头伸出粉舌轻舔着。
“嗯……”陆佑轩闷哼一声,眯眼望着眼前的小女人在他胸前大胆又妩媚的又舔又吻,一股快意从胸前蔓延,望着她发结松脱,长发凌乱地披散在他周身,双颊露出玫瑰般的光泽,眉眼间流露着娇媚的光彩,令他的感官更加勃发,想要她的渴望更深更浓。
……
两人在这躯体震荡中,渴望着与彼此的魂魄共融,永不分离。
第8章(1)
隔天一早,陆佑轩特意在早朝时到朝殿外求见国王,朝臣有大半都和陆佑轩交好,因此,大臣们听见他求见,但国王却不想见他时,纷纷建言,也许,他在国家干旱之际会有好主意能帮助玉善国。
楼樱子听到消息,也来到朝殿外,决心帮助陆佑轩见到楼人杰,虽然玉虚子是为了玉善国好,但她也十分不能接受以少女牺牲祭天的方式,尽管还没找到人选,可是要陆佑轩有更好的办法,那么她也会力挺陆佑轩到底的。
于是,楼人杰在朝廷官员的力谏与支持下,只好在庙堂上接见了陆佑轩。
金銮殿上,文武百官按官职等级排列站立,当陆佑轩从容淡定的走进来时,百官们莫不纷纷以目光迎接着他,每个人都勾起微笑,期待的望着他。
对他们的欢迎,陆佑轩仅是微勾唇瓣,他不疾不徐的来到最前面,停在阶梯前。
“草民陆佑轩拜见国王。”陆佑轩弯腰作揖,态度恭谨地对楼人杰道。
“平身吧!”楼人杰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宽大的袖摆一挥,居高临下的斜睨着陆佑轩,不待他开口说话,一双锐利的眼睛便带着责备瞪向站在他身后的楼樱子。
“樱子,这里是庙堂之上,是大臣们议论朝政的地方,你跟着来做什么?”他威严的这席话不仅是在指责女儿,连带的,也有暗讽陆佑轩的意味。
楼樱子有礼的对父王福了福身,嘟起嘴道:“人家才没有咧!”
在两父女对峙之时,陆佑轩察觉站在龙椅下方一个阶梯处,一个身着黑袍滚金边,质地华丽衣袍的年轻人正用着打量的目光紧盯着他,他也不着痕迹的暗暗打量着对方,同时轻轻颔首,算是和他打了声招呼。
在与最疼爱的女儿目光对峙之下,楼人杰最后只好无奈又不悦的瞪了她一记,才将注意力转到陆佑轩身上,“陆佑轩,你已退隐山林,为何此次又进宫来见本王?而且还愿意听从公主的安排住进宫里。”
“王上,草民听闻王上为了祈雨,请来巫女教导四十九名少女学习跳祈雨之舞,这就罢了,但要再选一名少女祭天求雨就太残忍了,请王上断了这个念头,以免造就一场悲剧。”陆佑轩不卑不亢且神情凝重的对他道。
楼人杰闻言不怒反大笑几声后,用着宏亮的声音对他道:“陆佑轩,之前本王曾去找你,你也说本王不能开疆拓土,引起流血之战,可如今在玉虚子国师的运筹帷幄下,本王已开疆拓土,将临近的三个小国纳为我朝之版图,他们也臣服于我们了,现在百姓还不是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如今牺牲一个少女就可以救全国百姓,那么本王为何不为?相信被国师选上的少女也会感到很荣幸的。”
陆佑轩见他心意甚坚,一股怒气由心房涌起,但他依然不动声色的冷声道:“听王上所言,是不愿听草民之劝言了?”
楼人杰正欲发怒,王虚子却先一步发言道:“难道陆前国师有更好的主意可以祈求老天降下甘霖?”
他神情高深莫测,那双黑眸闪着诡谲之色,直打量着陆佑轩,在心中暗忖,如果他的人没有打探错消息,那么之前他想收伏诛灭的那只千年狐妖是跟着他一起进宫了。
其实,照他刚才观察,虽然那气息极淡、极薄,但他还是察觉到陆佑轩身边绝对跟着一只非我族类的妖孽,但陆佑轩浑身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之外,内力也极为浑厚,要是硬从他身边抓那只妖孽,极有可能不只两败俱伤,他还无法得到他想要的。
玉虚子的眼睛阴森森地转了一圈,然后心中有了一个主意,他暗暗冷笑着一石二鸟之计,他可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没有。”陆佑轩坦率地回道。
“那么这祈雨之舞与祭天的仪式必定为之,否则王上如何对天下苍生交代?”
“没错,国师说的极有理,陆佑轩,你不必再多言,本王心意已决,既然你已住进宫来,就留下来好好观赏这场仪式,本王要让你瞧瞧,玉善国不是非得有你不可,国师卜的卦、布的局可不输你,虽然不可能没有将兵受伤折损,但至少也没有如你所言血流成河。”楼人杰这番话明嘲暗讽着,摆明十足相信玉虚子,而不再相信陆佑轩。
“王上……”
“好了,你不必再多言,退下吧!”楼人杰大手一挥,就要打发他下去。
“王上,草民还有一事请求。”
“本王不想听……”楼人杰不耐地想打发他走。
楼樱子见陆佑轩的处境如此困窘,而大臣们又因陆佑轩想不出好方法来,也只能闭上嘴,不能帮他发言,便嚷嚷道:“父王,你就再听听陆哥哥想说什么嘛!”
“好好,你快说吧!”楼人杰瞥了女儿的神色一眼,捺着性子敷衍地对他道。
“有关王上赐婚叶芯华与许德兴副将一事,请王上收回成命。”
“哦?为什么?”楼人杰闻言兴味地问道,他睨了变了脸色的女儿一眼,唇边勾起一抹谑笑。
“因为叶姑娘已心有所属,且有未婚夫了,王上这样是棒打鸳鸯,坏人姻缘。”陆佑轩一板一眼地道。
“喔!”楼人杰直视着陆佑轩,“这事本王怎么没有听闻?反倒听说许副将对叶姑娘一见钟情,而叶姑娘还未有婚配,陆佑轩,该不会那个男人就是你吧?”
当年,陆佑轩和叶芯华曾有一段情,却被自个儿的女儿给破坏了。当年女儿情窦初干,生性娇蛮,为了陆佑轩,不惜以公主身分欺压叶芯华和叶家,害得叶家曾一度临破产的窘境,还是他这个国王自知不能得罪陆佑轩和首富叶家,才让叶家得以拿回属于他们的财产,这次征战,叶家可是金援的大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