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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两个正说着,语气里都是感叹,赵佶却一掀帘子进来,江嵋唬了一跳,这马车可是在行进的路上,也没见停下来的,虽然走的不是太快,可是这赵佶猴儿一般的过来,怎么不叫人惊讶。.
“哦,婶婶,那湖的名字就叫嫱湖么?”赵佶笑着问道。
“是啊,叫嫱湖,取自王昭君王嫱之意。敲和西施做对比,到时候看这两个美人哪个更美。”江嵋一笑:“一个沉鱼,一个落雁,我看是难分难舍。”
杨渔之则不然,道:“西施虽然也美丽,但却叫一个国家灭亡。但王昭君却并未带来这灾难,且是和亲的使者,怎么回相同,一是败亡之像,一是兴旺之像,不可相提并论。”
“是!官人说的都对。”江嵋哈哈一笑,只要人愿意做什么事情,那么肯定就会把这事情找来千百种理由,叫它看起来是最好的。但若是人不喜欢什么,也能找出来不好的理由。若是叫苏轼来讲,一定又是西湖比嫱湖好了。
待到三月末,众人才回到家里,一路行来,这时候就连六安都是春天了。
马车辚辚,到了六安城边上江嵋去年才得的新宅子里,杨渔之携着江嵋和孩子往院子里走,却没人过来迎接。过一会儿,打先锋的贺平才满头大汗的跑过来,惊慌道:“官人,老相公不见了。”
“什么?”夫妻两个面面相觑,闻起来到底怎么回事。贺平道:“到家后,我先是看院子里人不多,唯有那几个女子,再找赵姑父和老相公,却都不见影子,还以为是去了酒楼那边,嫌弃这里凄凉,哪想到去了青石街,洪砂却说年前的时候,卿娘叫人来讲两老接去东京过年。.这可是……”
看贺平跺脚顿足的模样,杨渔之和江嵋也觉得大事不好。江嵋一下子便想到,定是杨卿儿想着到时候给杨渔之找新妇,怕他不答应,就把老父抓在手里,挟天子以令诸侯。
杨纪年纪大了,被人家制服还是很简单的,况且还是杨卿儿这女儿出手,打得名号还是和家里老人一起过年,怎么不都算错的。可是对这家中形势有些了解的人都知道,要想让杨卿儿对自己的老父好,是十分难的。本来这父女两个之间就结怨很深了。杨卿儿但凡有点良心,都不会折腾自己的老父,可是看她这些年来的种种手段,叫人想起来就厌恶,她对杨纪如何,还未可知。
“年后也没给送回来?”江嵋沉吟着。这是看江嵋没被抓,而杨渔之也一直没去京城,索性将杨纪留下来,胁迫杨渔之去京城的手段了。
杨卿儿将秦夫子的妹妹叫去京里,布置着要给他新娶妻子的事情,江嵋并未告知杨渔之,只是在心里琢磨。
当初她的担忧日后想想,觉得不是很妥当。那时候她在杨家,杨渔之肯和她同床,为的是大娘不能生育。即便那时候杨渔之和大娘感情里面知己的成分居多,可是也因为夫妻情分,很少去自己那里。如今自己和杨渔之夫妻两个蜜里调油,又有孩子在,儿女双全,杨渔之肯定不会打野食。
眼下就看杨卿儿再搞什么幺蛾子了。
看到父亲不在家,杨渔之也是无奈,但是他对妹妹的信任感明显强过江嵋,反倒安慰江嵋道:“父亲不会有事的。毕竟是在京里面,有什么事情京城的衙门可不像咱们这边能瞒下来。况且赵姑父也在,他可不是好相与的。过段时日咱们去找他们回来。”然后就叫人安排下来,一洗风尘。
这日晚上,洪砂过来,见了江嵋,神色凝重,道:“江娘子,有一事,我不得不报。那孙潮安前些时日出了趟远门回来,居然找到我,要将他家里的产业全部馈赠与你,还叫我不给官人知晓,说若是我答应,便与我好处。这事,可如何是好啊。”
江嵋一呆,想起来孙潮安说他在草原上建功立业,绝对要叫江嵋回心转意再喜欢上他,顿时明白过来,摇头道:“不要管!那些钱财咱们不能要的。”
洪砂点点头,道:“是了,那些钱的确不能要。但我却和那姓孙的说了,那一鸣楼和杨家原来的宅院并那些下人们的卖身契等物要交出来。那姓孙的居然同意了。”
看着洪砂颇有些得意的表情,江嵋笑笑没有说话。对孙潮安来说,这些身外之物,已经不是很重要的了,他在草原上开辟新的战场,可是这和江嵋又有什么关系呢。
看着江嵋微微挑眉,似乎想起来什么,但神色间是欢愉的,洪砂微微一顿,道:“不过,却是还有个麻烦……”
“什么麻烦?”江嵋看洪砂脸色,就晓得肯定有什么难办的事情了。
“何娘子也被那孙潮安送来了。她现在给那边的夏雨轩住着,我叫了几个奴婢去看着她,她身子很不好的样子。”
“什么?”江嵋腾地站起来,盯着洪砂,问道:“那肖婆婆呢,她在哪里?”
洪砂道:“肖婆婆却没回来,是给卿娘带去了开封府啦。还有那个木樨,过年的时候被一并带去了开封,真是想不明白,木樨是孙家的妾室,怎么能容卿娘啊做主,给带去别人家里。”
洪砂这边的疑惑,江嵋却是知道的。肖婆婆没有给还回来,细一想,也在情理之中。杨卿儿要仰仗肖婆婆的地方多着呢,那时候木樨怀了那秦夫子的孩子,还不是肖婆婆的药方子,给木樨堕了胎去。
可是,卿娘怎么连自己的母亲都能抛下,却是江嵋弄不明白的。
听了洪砂说这件事情,江嵋别的也顾不上,直接便去夏雨轩去看何氏。
夏雨轩里面,有着一个大池塘,旁边白石粼粼,又在池塘中央建了个亭子,用石桥连接,乍一看,还和当初何氏住的那个院子全部挖空成为池塘的地方十分相似,不过水汽不如那么旺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