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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水青青又恢复了满脸的淡然,似乎昨晚的那场大哭以及靠在白逸宏肩上睡着的事情,根本不存在,她还是那个自信的水青青。.
既然老天让第三十一家公司录取了她,她就绝对不会放弃这个机会,她一定要做的比任何人都要好,然后狠狠的扇在陆文斌的脸上。叫他再欺负人!她水青青要翻身做主人!
刚走到办公桌旁,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水小姐,请到总裁办公室来一趟。”电话里传来秘书甜美的声音,让她为之一惊。
水青青微微失神了一下,紧皱起眉头,心底划过一丝不安。刚上班几天的小职工,总裁就要召见她,不是要解雇她吧?到公司里她一直安分守己,低调行事,应该不会那么倒霉。还是说又是陆文斌那个混蛋在搞鬼。
水青青心里胡思乱想着,却也不敢多耽搁,心情忐忑的敲了敲木质板的门,深吸了一口气。
“进来。”里面传出一道好听的男声。
水青青便低着头走了进去,也不敢抬头,只盯着自己的脚尖。
感觉到有人走到跟前来,头顶传来炙热的喷吐气息,鼻尖一阵熟悉的香水味,让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丝错愕。
她还待仔细想的时候,已经有一只强有力的臂膀抱住她的纤腰,直接用力,她就摔向一个结实的怀抱。
惊愕的抬起头,首先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眸,里面难掩的怒气,却像一块磁石一般,将人牢牢的吸引住。
陆文斌俯下身,准确的吻住了水青青的唇,并不急于和进入她的唇内,只在那柔软的触感下,微微用力的吮吸舔咬,让水青青一阵脚软。.唇上柔软的感觉,像一阵电流一般,袭遍全身。
等到水青青的半个身体靠在陆文斌的胸膛上的时候,他才撬开她的唇,与那丁香小舌纠缠。甘甜的味道,扯出一道银丝。他的手自然的探到她的胸前,大力的撕开套装的上衣。
水青青忽然感到身上一凉,一阵惊慌,连忙伸出手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重量。
奈何陆文斌并不准备放过她,一只手轻松钳制住她,另一只手将自己的领带扯了下来。动作有些粗鲁的绑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让水青青呈现出一种屈辱的姿势。
陆文斌顺势将她推倒在办公桌上,一下子舔咬住水青青的脖子,惹得她一阵细碎的娇喘。
水青青想要抬起脚踢他,却被陆文斌一把抓住,正好分开她的双腿,顺势霸王硬上弓了。
前所未有的屈辱,让水青青泫然欲泣,可她却是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眼泪大颗大颗的滑落,却得不到他的丝毫怜惜。
终于还是抵不住情 欲的诱惑,忠于身体的本能,那一声声让人脸红的呻 吟传出来,却并没有得到陆文斌的满足感,相反他的脸上增添了一丝厌恶。
“水青青,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上衣都没脱的陆文斌,趴在她的身上尽情的征服,脸上的笑容却是那样的轻蔑。微俯下身靠在她的耳边,声音里带着别有的魅惑。
水青青无法回答他的问题,脑海里空白一片,仿佛被抛入云间,又像是瞬间坠入谷底,让她欲罢不能。
“荡 妇!水青青,你现在的样子就是一个荡 妇,四处勾搭男人,连不知道哪里来的小白脸都不放过?”陆文斌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么一句,可见,对于水青青的“出轨”,他是极恨的。
在陆文斌青年时期,陆家落难。众人的白眼和奚落,早已让他压抑许久。
这次找到了发泄口,势必要狠狠运用一番。
“水青青,你听着,这次不止是水家,连你我都不会轻易放过!”陆文斌不容置疑的警告,自然而然地融入到水青青破碎而痛苦的呻 吟声中。
眼泪再次从水青青精致的面颊上划过,她多么想结束这种近乎侮辱性的掠夺,但是显然主导权不在她的手中,也只能默默的承受。咬紧牙关想要阻止唇间的呻 吟,一切却都是徒劳。
一切的声音都消失了。
陆文斌整个人伏在水青青的身上,造价高昂的西服布料紧贴着她的皮肤,让水青青心中更加屈辱。
水青青挣开早已松散的领带,一下子抓住他的肩膀,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他。
无奈陆文斌的身体过于沉重,他伸手抓住桌子的边沿,纹丝未动。
“陆文斌,你给我滚下去!”水青青用尽全身的力气,几乎是咆哮道。眼眶一下子红了,却是极其干涩,没有眼泪落下。
陆文斌扭头仔细的打量着水青青潮红的面庞,嫣红的嘴唇上有些红肿,白皙的脖颈上也布满了吻痕,处处都残留着欢 爱的痕迹。
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扯着嘴角露出一丝邪笑。
他微微站起身,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视水青青不满红痕的胴体。伸出好看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衣袖,拉好西装裤的拉链拨了拨额前微乱的刘海,就斜倚在一边的书柜旁,好整以暇的看着水青青。
水青青丢了个白眼给陆文斌,努力站起身。“咯吱——”一声,心里不停的咒骂,她的腰非得断掉不可。手脚麻利的抓起桌上散乱的套装,却是无法再穿,裙子都被撕成了布条。
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攥住不成样子的上衣,洁白的贝齿死死咬住下唇,甜腻的血腥味一下子侵染到舌尖,充斥着整个口腔,她的面色又低沉了两分。
“怎么了?水青青,这是你自找的下场。”陆文斌不知何时,已经从一边的小冰箱里取出红酒,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一只高脚杯,醇厚的酒香一下子飘散而来。
水青青抬起头,怒视着悠哉品酒的男人,愤怒的双眸似乎是一团火一般,想要活生生烧死他。她猛地扬起手,将上衣扔在了陆文斌的脸上。
“姓陆的,你凭什么这么对我?这么对水家?我们水家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让你如此丧心病狂的不肯放过我?”水青青几乎是用尽全力嘶吼出这一句话,将近大半个月的折磨,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她都已经接近极限。
与其最后被活活折磨致死,她还不如早点问清楚,也好知道他陆文斌究竟是为了什么,要如此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