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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那天晚宴,你说要让我好好出出她的气……”安娜慌忙补充道。.
“我的人,自然是我来处理。”元鹤占回头淡淡地看了安娜一眼,然后回过身,一把半揪半托地扣起了乔妙果的后脑勺!
好烫!虽然看她那情形,似乎正在感冒发烧,却没有想到居然高烧到了这样的温度。
青中透着不正常的红,嘴唇干枯发白,眼皮半睁半闭,身体瘫软到自己只要稍微一松力便要重新砸回地面似的……
元鹤占心中一怔。
继而,他将嘴唇靠近了她的耳边,轻声细语:“乖,求我,我赦免你。”
乔妙果缓缓地举起小臂,将手放进了元鹤占的手心里。
指甲深深地嵌进他的手心肉里,带着被嵌进自己手心里玻璃渣划出的血。
“不……”她气若游丝地说。
其实这个时候,她已经陷入半昏迷的蒙昧状态,自己也不知道是想朝他解释“不是我”,还是出于倔强的本能想说“不求。”
总之,听到这个“不”字时,元大总裁的脸色立马变了,眼中升腾起一小簇火苗,他一把放下了她,冷冷地对安娜说道:“交给你代为处置。”
说完,他抱起手臂,步行到酒架前,背对着酒桶区。
安娜翘起嘴角,笑了一下,闪身到了乔妙果面前。
“疯女人!”安娜斥道,“占心爱的酒是你这样的下等公民可以随便毁坏的吗?!”
她一脚又踩在了乔妙果手上,并在一大堆玻璃碎渣上使劲地按揉着。
乔妙果抽了一声冷气,吃痛出声。
左右开弓,安娜又连续地甩了乔妙果两耳刮子。.掌声有力而脆亮。
元鹤占丝毫没有回过头来,安娜得意地笑了,看来占对她果然是一时的心思。
看着地上的一块酒瓶碎片闪着冷光,安娜的眼中也划过冷酷的眼神。
是的,就算现在没有,但占的性情原本就捉摸不定,如果过后还要把她留在这里,就难保她不会近水楼台,频耍诡计,让占对她的心转变。
哪怕只是一丝的真心,她也决不能容许别的女人比自己先获得!
一把捞起前端尖锐的酒瓶碎片,安娜高高举起,准备向乔妙果的脸上划去。
是的,占的心思再捉摸不定,但生来爱美的他,绝对绝对,不会喜欢上一个容颜残破的丑女!
所以,只有毁了她的脸,才能永绝后患!
虽然背对着他们,但安娜的斥骂声、玻璃渣子在那女人手上的碾压声、痛呼声、耳刮子声……一声一声,让元鹤占的心越来越烦躁。
在看到她瘫软在地,脸色发青,柔弱无力,完全一副在生擦无反抗能力的样子时,他就知道,事情不是安娜所说的那么简单。
那女人的醋劲他了解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他不想直接拆穿她罢了,给她留几分面子和余地,也是为了长远利益的着想。
没想到,她竟然发着那样的高烧,触手滚烫的一刹那,他就肯定了安娜所说的一切是假的。
原本可以顺其自然地放过她的,只是,他无法控制自己在这女人面前的征服欲。
更没想到,即使在那样身心面临绝境的状态下,她也不愿顺势向他讨个乖!
叫他怎么能不怒!
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心越来越焦躁不安,对,一定是心脏又发出警号了,对,如果这女人这次就这么被玩死了,谁来给自己做之后的手术?
这样告诉着自己,元大总裁赫然地转回身去,就看到安娜从地上捡起一片尖锐的碎片。
他迅速地向他们冲去,在他的腿抬起来的那一刻,也就是安娜举起碎片的那一刻,他居然听到了一声微弱地,但是语气毫不犹豫地……
“求你!”
元鹤占两个箭步便冲到了安娜旁边,在碎片离乔妙果的脸不到一厘米的距离时,一把推开了安娜。
安娜一个趔趄,还没站稳,便被元鹤占又推了一下。
“你居然要毁她的脸?!”他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怒气。
“你说过任我处置的。”安娜喊道。
“处置是这个意思吗?你知道我最讨厌毁坏美物了,尤其是毁我的!”元鹤占站立身形。
“我……”安娜声音委屈。
元鹤占打断了她,摆了摆手,“你有些令我失望了安娜,你先到一边去吧。”
他语气里抑制着怒气,又含着淡淡的威严,然后不再管她,站定在乔妙果面前。
“你刚才说什么?”他波澜不惊的问道。
“求你。”对方大口大口呼吸着回答道。
他顿了顿,嘴角翘了翘,马上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样子,“再说一遍。”
她却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在地上匍匐着,身体在碎屑上划过,一点一点地,像要拼劲残存的所有力气似的,朝他爬来。
面色青紫之中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苍白干枯,眼皮再下一秒好像就要完全合上……
只是两三步的距离,她像是在跨过千山万险,用苟延残喘的生命来献祭自己……献祭给面前的这个人。
终于,抓住了他的脚腕,她牢牢握过,像奴隶终于屈服于自己的主宰,将头匍匐在他的脚尖,声音轻轻地飘过头顶,飘至他的耳中:“求……你!”
元鹤占一愣,然后,脸上终于绽开一个满意的笑容。
“我赦免你。”他回应道,犹如一个王者。
话音一落,脚下的人儿已经彻底晕厥。对于她突然的“转变”,他有些迷茫,但是这个时候再容不得他去多想了。
几乎是下一秒,他就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她的身体轻飘飘却又热沉沉的。
他当然知道是为什么。也许,再耽误一会儿,后果真的就不堪设想了。
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出去,他的目光停留在她双目紧闭的脸上,有些恨恨地嘟囔了一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但世事哪有那么多的早知,只有经历过了,才能知道当初该如何选择。
假如元鹤占能够预知到之后发生的一切,他一定会选择将乔妙果继续放在酒窖里,哪怕……哪怕她会永远恨他。
从酒窖里被元鹤占抱走之后,乔妙果重新躺回了那间奢华华美房间里的紫色大床上。
经过一天一夜的看治,她终于在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醒转了过来。
一睁开眼,便听到有人在身边,轻柔地问道:“你醒了?乔小姐。”
映入眼帘的是个扎着马尾的姑娘,脸蛋微圆,鼻子娇俏,年龄则看上去十八九岁的样子。
“你是……”乔妙果疑惑地问道。
“我是仁济医科大学的大四学生白喜,是这次给你治疗感冒的医生兼生活看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