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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济医科大学,正是她之前所供职的那间医院所开的医学院,是全国排名前三的医科学校。.
只是,元鹤占为什么从学校里拉个实习级别的医生给自己治病?
“乔小姐你不知道昨天你的境况有多危险,当时你高烧昏迷,整个身体状况极差,已经达到忍耐的顶点,如果不及时施救的话,可能会大脑受损,再也醒不过来了。”白喜继续道。
“谢谢你,救醒了我。”乔妙果礼貌说道。
“哎呀,不用谢啦,要不是当时元哥哥叫的医生突然堵在了路上赶不到,我刚好有事过来找我爸,敲遇到了这事,然后施展了下我这三脚猫的功夫,不然像我这样的菜鸟医生,哪有机会来救像乔小姐你这样的业界楷模、精英前辈呢!”
白喜眼中省着毫不掩饰的喜悦和崇拜。
“你爸?”乔妙果则联想到白喜的姓,“你爸是白叔?”
“是呀。”
“那你……刚才的意思,是要暂时留在庄园里了?”
“是呀,元哥哥说要是我让你醒来了,就答应让我留在你身边学习并且顺便照顾你到身体康复。所以,我还要感谢你呢。”
这个元鹤占又在搞什么鬼?
“我现在不是醒了吗?还有什么好康复的?”乔妙果好奇地问。
“你……虽然烧退了,但之前熬受得太久,所以肺上还是留了些炎症,还要再观察观察,防止得上肺炎。”白喜一脸真诚。
那好吧。乔妙果心想,相比起那个冰山冷面的阿寇,这个白喜,人可爱嘴巴也甜,明显讨喜得多。
作为一个需要被看管的“奴隶”,从冰冷的地窖到奢华的房间,从雇佣兵到小师妹,她应该对自己的待遇得到如此转变,感到惊喜才是。.
本来想再跟她多聊几句,奈何一阵困意袭来,居然又想睡了。
看到她眼皮眨了几下,白喜连忙说,“你刚醒,就又想睡啦?”
乔妙果笑了笑,轻轻点了点头。这个白喜,看来是个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直性子。
“唔,现在的确也还早,那你先睡会儿吧,我叫人去准备吃的。”
就这样,乔妙果又睡了两个多小时,等她醒来时,便被白喜引到了楼下饭厅。
走下楼梯的时候,便远远闻到了一股食物的清香。
然而落座之后,面前却只有一碗类似于翡翠白玉羹样的东西,白色的糊状液体飘浮着点点绿色,盛在白色骨瓷的小碗里。
除了这个小碗,什么也没有。
虽然高烧之后,胃口不可能太好,但因为发烧之前,乔妙果就没有好好吃过饭,这么两天两夜下来,此时闻到香味,立马感觉饥肠辘辘了。
站在这一小碗汤羹面前,乔妙果却犹豫了。
不吃吧,很饿;吃吧,才这么一小碗东西,不仅塞不满牙缝,反而会把馋虫勾出来,感觉更饿吧?
“咕噜……”踌躇间,乔妙果的肚子已经发出了抗议声。
下意识地,她看了看“叫人去准备吃的”的白喜,而她也正看向她,目光相撞的一刹那,白喜马上移开了眼睛,讪讪地说:“原本我叫庄园厨房准备了一桌子饭菜,但是开饭前,元哥哥从外面回来了,说他的私厨那边已有安排,让我取消了那些……我也没有想到,就只有这么一小碗羹……”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由低转高,“没事啦,你先吃完这一碗,没饱的话,我们再找他要,我就不信元哥哥会那么刻薄小气,就只给你这么一碗东西吃。”
他元大总裁的确不会舍不得一顿饭菜,但是如果这些又是他戏耍她的手段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没有多说什么,乔妙果坐了下来,拿起羹匙舀起一勺喂入口中。
羹质软绵细腻、温度刚刚好,一纳入口中,甚至不需要刻意吞咽,便自然地从喉中溜滑而过,温润着胃部。
白色的部分,品尝起来似乎是淮山,但毫无淮山的土腥,青色的部分,似乎是菜心,但没有一点点涩味,两者结合起来,既香滑又清甜爽口。
然而,奇妙的是,这两种口感里,似乎又蕴藏着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丰富味道。
一勺下去,乔妙果又连续地喂了几勺,很快地,碗就见底了。
一直在一旁看着乔妙果吃的白喜,看了看已经底朝天的空碗,又看了看乔妙果,不禁问道:“很好吃吗?”
“嗯!”乔妙果一脸陶醉和意犹未尽。
活了这么多年,乔妙果觉得这简直就是自己人生中吃到的最美味的汤羹了!
如果这是自己亲手做的,她觉得自己一定会为这样的作品感动到落泪!
看来的确是饿得狠了,白喜咋了咋舌,“那就再来一碗吧,哦不,两碗?”
“嗯嗯。”
“那我打电话给私厨那边,让再加两碗过来。”
说着,白喜便拿起座机拨了私厨处的分号,饭厅里侍立着一个仆人,但她还是自己亲自打这个电话,然而电话那头只有盲音。
白喜挂下,又拨了一遍,还是无人接听的盲音。
“这个时候,已经不是饭点了,他们应该已经下班了。”仆人在一旁提示道。
“下班了?他们不是元哥哥随时想吃东西了随时就得做么?哪有什么上下班的界限?”白喜反驳道。
“这就要问少爷了。”仆人回道。
“那我还是直接去那边盛两碗过来吧。”白喜对乔妙果说道。
“不用不用。”乔妙果从桌子边起身,“我自己去弄就好了。”
白喜却把她按回了凳子,“哪能让你去,我可是元哥哥钦点的你的随身丫头呢。”
她笑道,明亮的眼睛里盛着热情,笑唇间露出洁白而整齐的牙齿。
乔妙果心中微微一动。但她是白叔的女儿,白叔是庄园里的管家,她呆在这庄园里,怎么也比她名正言顺;而自己呢,说是聘进来的私人医生,但真实的存在既不是仆役,也不是恋人,怕是连玩宠都算不上吧。
所以,说是让白喜留下来照顾她,对于元鹤占来说,也不过是一时兴起,类似于给家中猫狗请个病中看护吧。她要是真把自己当座上宾、大小姐一样给人伺候着,指不定下一秒又被关回笼子里去。
于是,她又重新站了起来,却又被白喜按了回去。
“那让我跟你一起去吧。”她坚持道。
“乔小姐你真是固执的人啊,你是才诶,还是多坐着休息吧。”
“怎么好意思让你伺候我。”
“这是我的工作啊。”
“你……”
“你们都不用去了。”正在两人僵持间,门口走进来一个人。
工装裤和休闲衫,穿出散淡随意的感觉,面容依旧俊朗,光华备胜他身后的太阳,然而说出来的话,依旧是那么令人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