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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一声,乔妙果还没来得及自己停下脚步,就被男人猛地拽住胳膊,在“啊”字未溢出口时,一双大手捂住了她的嘴。.
“别出声!”男人把她推到了墙上,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
“成渊哥?”外面的人又喊了一声。是个女声。
“成渊哥?”女声又喊了一声。
男人没有回答,仍是压制着乔妙果,她嘴巴被捂得紧紧的,鼻子挤着墙壁都快要变形了,胸膛也是紧贴着墙壁……整个人感觉都要透不过气来了,鼻涕也终于流了下来。
后面的身躯明显抖了一下。
“再不回答,我就进来找你了!”女声威胁道。紧接着,居然真传来了脚步声。
这时,乔妙果的身躯被一把掰转方向,正好对上一双剑眉下的星目闪烁。
片刻的犹豫从中划过,然后,她的双唇被吻住了!大手紧紧地箍着她的后脑勺,使她无法动弹,传递来的浓厚气息,却让乔妙果感觉更加呼吸不过来了。
“成渊哥……你……你……”耳边同时传来女人的惊讶声。
“呜呜呜呜……”紧接着,是女人跑出的声音,同时可以听到她拿出手机正在跟谁打电话的声音:“海伯伯,成渊哥……成渊哥他欺负我!”“坐了不到一分钟,他就借称上厕所离开,足足离开了半个小时。这不是太奇怪了吗?”“他在洗手间和别的女人……”
“太脏了#伯伯,我不会再见他了!”
声音越来越远,说到“太脏时”,男人的唇放开了乔妙果的唇,同时皱了皱眉。
“这下好了,一了百了。”他说,然后凝目看向脸色潮红、一副上气不接下气样子的乔妙果,像意识到什么似的,说了句:“抱歉。.”
乔妙果,愣了愣。
然而,下一秒,她的手腕被再次抓住了。被拖离厕所,来到附近的休息区,休息区正对山峦,木制地板上摆着几张藤编的桌椅,有几棵树从底下生长上来,树枝伸过栏杆,在桌椅上空挑起一片绿影烟翠,营造出幽静的气氛。
“如果你不是元氏的人话,我愿意详细给你解释下刚才的冒失……来,现在该你说说你到底听到了多少?”栏杆边,男人正经问道。
看样子,这人对元氏很不爽,而且把自己当成间谍了?
这些豪门公子们,都是喜欢这样强按罪行、蛮不讲理的吗?亏他刚才那一句“抱歉”还让她觉得这应该是个有礼貌修养的人呢。
揉了揉手腕,乔妙果冷冷说道:“抱歉,被先生你刚才那么一番折腾,我就算是听到了什么也不记得了。至于我是不是元氏的人这个问题,你去问问元氏不就得了。”
她这番话说得理直气壮,而且暗指了男子刚才的霸道无礼。这次,轮到男子讶然了,顿了顿,他说道,“你真不是元氏的人?那怎么会有元鹤占的手帕这种个人的东西?”
“怎么……我元鹤占随便打赏给人一条手帕,海二公子也想管一管?”熟悉的磁性嗓音从男子身后飘来。
来的正是元鹤占。
他怎么找过来了?自己貌似也就消失了十分钟……乔妙果心想。
在她看向他时,他的目光也落在她身上,黑眸里蕴藏着复杂。
见到元鹤占的时候,男人也惊讶了下,旋即,敛色说道:“当然不敢,只是刚才这位女士走错了洗手间,将带有元氏标记的手帕落在了男厕,敲被我捡到,我一时好奇,随便问问罢了。”
他自然略去了他袭吻她的事,而将整个过程简单概括为一个小误会,为什么?
那边,元鹤占轻轻挑了挑眉,“哦”了一声,再次看向乔妙果。
那女人正一脸糗样,低着头站在别人旁边一动都不动。
“你是烧糊涂了吗?”他说。
“啊。”乔妙果抬起头来,一脸不解。这是打算当众责备她跑错厕所的愚蠢了吗?
“那边风那么大,还站在那里,是想再烧一场吗?”他微微偏过头说。
下一秒,随着风中夹裹的淡淡的清香飘至鼻畔,娇小的身影瞬忽间站至自己身旁。
元鹤占嘴角划过一丝连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笑。
这一幕,全都落入男人眼中。然后,他看向乔妙果,这女人刚才在他面前,看得出来,她的性格里是有傲气加倔气的,但是元鹤占甫一出现,她的气场分明转变,由伸着爪子的野养猫立马变成了乖巧无害的小宠猫。
神色不动地,他问元鹤占:“她真是鹤占你的人?”
元鹤占却问向身侧:“你说呢?”
乔妙果心中一惊,“嗯。”她答道。同时看到那男人眉峰轻轻挑动了一下,似乎在说:看吧,听你刚才说的,本来要相信你,没想到你……
乔妙果微微别开了头。呸呸,他怎么想关她什么事?再说,在元大总裁元大国王元大主人面前,她可以有多余的说法么?
果然,“主人元”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那么,海成渊,你的好奇解开了没?”笑容里夹杂着几丝玩世不恭。
“只能说世界太小了。既然如此,那不打搅两位雅兴了。我先行一步。”海成渊点点头,识趣地走开。
绿荫之下,他步伐稳健,神情却若有所思。
刚才那一幕幕,似乎她是元鹤占的女伴。但他知道,元鹤占私底下女伴众多,并未固定,以他对他种种行迹的耳闻目睹,刚才那副微妙的态度,绝不是他对女伴的态度,虽然只是简短一幕,但是他们的关系明显是很奇怪的……
想着想着,他突然觉得食指侧黏黏凉凉的,原来是刚才那女人的……鼻涕。
回想到洗手间的那一幕,他严肃的面容不由得浮起一丝笑,抽手拿出刚才忘了还给她的手帕,轻轻地拭过手指,在垃圾桶旁犹豫了片刻,海成渊将手帕塞回了口袋。
看着海成渊的背影远去,元鹤占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怎么会走错洗手间?”
“嗯……我想我还是有点晕。”乔妙果扶了下额头。
“你这晕犯得可真巧,”元鹤占讥诮道,“一路和海成渊从男厕所晕到了这里。”
他语中的有所怀疑,让乔妙果心惊了下。
“他怀疑我偷听到了他打的电话,所以硬是把我拖到这里来了。”她老实交代,亦有所隐瞒。
“但是,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幸亏你来了。”见他盯紧她,她补充道,适时撇开与那陌生人的关系并向元鹤占投诚讨好。
听到她的话,元鹤占的目光微微一顿,继而看向海成渊离开的方向,蹙了蹙眉:“海成渊……看上去为人稳重宽厚,实则心计深厚,比他大哥难应付多了……这些人不是你这样的平民惹得起的,以后见到要离远点。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