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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便钻进货车里面的大泡沫箱,将它拉上盖好。.
“成渊,既然决定了,就别想那么多了。”男人说,然后向车前的驾驶室走去。
海成渊只好把乔妙果抱进了一个大泡沫箱,然后自己进入了另一个箱子。
男人扯下面罩,绕了个小弯,车便开上了通往庄园外的道路。
到了园区门口,守卫的只问,“咦,你今天开货车,又是进,又是出的干啥呢。”
“之前不是说了吗,是去拉货,这是第二趟。”男人解释道。
“什么货呀,要您亲自去拉?”看守八卦兮兮地问。
“少爷私人的一些玩意,我可不方便说。”男人严肃道。
看守一听是元鹤占的私人用品,便不敢再多问,边嘿嘿地说:“明白,明白”边打开了通往外面的车道。
车子驶出去远了,男人停下车,打开后车厢门,喊道:“出来了。”
绑匪头子和海成渊都推开箱子,走了出来。
“很顺利嘛,居然没有查后面。”绑匪头子说。
海成渊则急忙忙地跑去另一个箱子前,打开了箱盖,露出了躺在里面的乔妙果。
见她仍闭着眼睛,他不无担心地问那男人,“你使了多大的力,她要昏到什么时候。”
“用力很轻,估计十几二十分钟之后就会醒了,你可以提前准备好了说辞。”男人有些调侃地说。
“哎,继续往前开吧。”海成渊说。
“慢着,我们这是要往哪里去?”绑匪头子说,一副担心被杀人灭口的惊恐表情。
海成渊看他一眼,“当然是离开A市,不用担心,到了B市,我们就会放下你,到时随便你去哪里,你不要再回A市或被元鹤占抓到了。.”
“放下吧,要不是手下人办事出了岔子,我也不会倒这个霉,姥姥我行走江湖多年,才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绑匪头子说着江湖行话,一副豪情样子,似乎已经忘掉了囚禁鞭打之苦。
海成渊自然不肖和他多讲话,转过身去,将乔妙果从箱子里抱了出来,放在自己怀里搂好。
绑匪头子撇了撇嘴,坐下也不多言。
车子重新驶起,海成渊看了看窗外,揣摩着从这里出发,还要两个小时才能到他在B市朋友所安排的地方。
不知道她到了新地方,是会高兴逃离了元氏庄园,还是会怪他没有提前告诉她便擅自行动。
总之,不管她如何反应,他都不会让她重返那个牢笼了。
因为之前一直处于紧张状态,所以随着车厢的摇曳颤动,乍然松懈下来的海成渊,也靠在车厢上眯着了。
直到,怀里的柔软物事动了一下。
他惊醒过来,便对上昏暗灯光下,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
眸子的主人噌地坐了起来,出口的第一句话却是:“现在什么时候了?”
海成渊奇怪地回答她,“快九点半了。”
“那元鹤占就是快醒了。”她低头喃喃一句。
“对不起,把你打晕了带走。”
“成渊。”她迷惑地看向他,“我不懂,你不是要放走绑匪么?为什么要带我出来?你要做什么?你要带我去哪里?”
连接的问句,透露着乔妙果内心的不安。
海成渊心中立马升起歉意,解释道:“你忘了吗?我说的,要带你逃离元氏庄园。”
乔妙果一愣。
“我当然记得。”她说。
她当然记得,她穿着元鹤占母亲那条裙子的晚上,他们在酒店的凉亭里,海成渊跟她说要帮助她逃离元氏庄园的事。
尤其是当她问他,怕不怕因此得罪元鹤占时,他回答她说:“可是,妙果,纵然如此,我也不要看你在笼中挣扎怨尤,不快乐下去,比起你的自由和快乐,我愿意付出相应的代价!”
这幅情景,给予了她很深的印象。
也成为了她这次决定帮他做这件事的重要原因之一。
可是,没想到,他在做这件事的同时,却在暗地里筹划着将她弄出元氏庄园的事。
怪她,没有告诉他,下个月就要帮元鹤占做手术,因此离开庄园也指日可待了。
但是现在告诉他,也就等同于告诉了旁边的绑匪头子,元鹤占的心脏秘密,这样,违反了和元鹤占的保密协议不说,也确实会给他带来隐患。
所以乔妙果说:“但是,成渊,我那时候也说了,我这么离开的话,是没法再呆在A市的,至于我为什么要留在A市,当初我也解释过了,所以,叫他把车停一下吧,我怕元鹤占醒了,就不好解释了。”
“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的恩人?”海成渊说,“妙果,就为了这个,你就要在庄园多受一天限制和委屈?”
海成渊的语调平稳,却带着明显的反问语气。
“在庄园不是只有委屈的!”乔妙果却冲口而出,喊道。
两人同时一愣,只有旁边熟睡的绑匪头子,似乎被吵醒了下,翻了个身。
“还有和白喜的友谊和欢笑啊。”在海成渊奇怪的眼神下,乔妙果有点心虚地说。
海成渊歪了歪头。
乔妙果放低声音,继续补充道:“总之,我光明正大地来的,就要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可是妙果,这一天什么时候会来?至少,我是看不出来的……而且你今天这么离开了的话,不仅不会失去友谊,反而会收获许多原本就属于你的欢笑啊。”海成渊说。
“不……”乔妙果摇着头,也不知道自己想否认什么,却一下子肯定了一些什么。
之前决定帮海成渊弄走绑匪,除却为回报他对她的情谊之外,还是因为想通过对元鹤占这样的“背叛欺瞒”行动,急切地否认自己的心。
担心离开后再也见不到他的心,因此而产生的舍不得离开的心,偷偷对他生出眷恋和爱意的心,如此矛盾,如此真实,让现实境况中如此被动弱势的她,只能选择逃避,完全不敢正视。
可是,现在,在这辆不断远离元氏庄园的车厢里,这些心情突然雪亮起来,照透每一个昏昧的角落,再也容不得她假装看不见。
看着乔妙果脸上变幻的表情,海成渊突然心中一咯噔。
她就站在自己面前,离他不到三步的距离,这是只要一个上前,就能拥住她的距离。
按照计划,甚至以后,他会独自拥有她,但是为什么,还没有得到她,他便觉得,早已失去了她?
海成渊心潮一涌,一个上前,紧紧地拥住了乔妙果:“不?这也是我的话,不要多想!不要回到那个你厌憎的牢笼里去!不要去想那个恶魔会怎样!不要给自己理由和借口回去,我……不会允许,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