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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哧~”
天台门的火焰被灭火器喷的白烟四起,等一帮人咳嗽着冲出来后,入眼一看是空无一人的天台。.
“马了巴子的,人呢?”
“你问我?我问谁呀?”
“艹!这货是忍者吗?”
“电影看多了吧你!”
“走啦!马的没人在这儿看个鸟!”
菜市街附近。
明星百货十八楼。
一个穿着迷彩服拿着红外望远镜的男人坐在凳子上观察着菜市街方向的动静。
“咚——”
“轰——”
“马的!这小子真他马能折腾,这都一个多小时了,一会儿一个二踢脚,这帮垃圾都快死一半儿了吧?”一个瘦小却绝对精壮的五短身材的迷彩男在旁边压着子弹说道。
“不至于,”拿望远镜的观察手说,“要是他装备齐全,没准儿真的就死一半多了,现在嘛——死伤一百多人是一定的。”
“队长,还没信儿吗?再不出手,这帮家伙可就因为死伤惨重撤退了,到时候我们可都白忙乎了。“
“再等十五分钟吧。“一个三十岁左右,相貌英俊,像白领多过像军人的型男放下手机说,“这边这么大阵势,造成了离此十公里的地方都有些堵车。”
队长走到观察手旁边,“怎么样,老鹰?看出什么来没?”
观察手摇头,“没有,除了刚才从一栋楼跳到另一栋楼很像是跑酷以外,再就看不出什么了,他始终没有使用枪械,扔燃烧瓶的时机掌握的很好,手雷扔的时间点卡的挺准,像是受过专门训练,再就没了,如果楼道里有监控倒是可以分析出些什么。”
“那边都是些老楼,监控就是有也只有街上和商铺里有。”五短青年看了一眼楼外面,“他好像想隐藏什么?他的来历吗?”
“不知道,”队长看另外3个队员,看他们都摇头,他也无奈地说,“老板查的时候遇到了阻力,有人警告他拜托的人不要瞎打听,以免惹祸上身。”
“日了!”
“一个扫地看仓库的怎么还查不着了?”
“是啊!不能沾上总后两字儿就都算机密吧?”
“扯——”
“咚——”
“又爆了一颗,”观察手报告说。
“我就太阳了——”这回队长也有些惊奇,“这货怎么还没完了?他随身带着多少手雷啊?”
“应该用的差不多了,”一个面相憨厚,就像一个整年在土里刨食吃的农民一样,往弹夹里压着子弹,“他随身最多带一个小背包,又要时刻保持最佳运动状态。.我想接下来,老鹰可能看不到什么了,因为接下来的战斗会发生在大楼内部和街巷之间。”
“真的?大雷,你还看出什么?跟我们说说。”众人都把注意力放到这个看起来憨厚朴实的大雷身上,眉宇之间带着尊敬。
“看不出什么了,”大雷老实地看着五短身材的瘦小青年说,“小刀,我知道的不比你多。”
“唉……”
几声失望的叹息声
“大雷,有时间的化,”队长仿佛也对这个农民一样的人很尊重,“跟你的老战友聊聊,涉密的事当然不打听,就是试试看能不能大概知道这小子可能来自哪里。”
“我试试吧,”大雷有保留地说,“不过别抱太大希望,军队里规矩大,兴许知道的还不如你多呢。”
“尽力就好,尽力就好……”
“嗵——轰隆——”
又是一声巨响。
“哎?这回是什么家伙?动静儿这么大?”小刀好奇地凑到观察手旁边。
“是煤气管道。”观察手说,“队长,催一下大队人马,让他们快点儿!已经有零星的混混儿偷着从小巷里跑了,再这么打下去就快成一边倒的大屠杀了,哪个傻子还呆在这儿挨宰啊?”
五个人走在小巷里。
一个拿手枪的在前面,另外有两个拿着砍刀颤颤惊惊跟在后面,最后面有一个人拿着一支十字弩,另外有一个居然拿着一块——额,板砖?
“老大?要不咱们也撤吧,”一个拿砍刀的声音有些颤抖地说。
“撤?那以后还混不混了?”拿手枪的不同意,“你们这帮玩意儿就是怂!有什么好怕——”
话音刚落,前面拐角的阴影里突然站起一个人,手上亮光一闪朝他喉咙一抹——
“呃~”
“啪答~”
手枪掉在地上,那人捂着喉咙想说什么,但是无力地跪坐在地上。
“老大?老大?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后面拿刀的受视野所限没有看清前面发生了什么。
“咔啦啦——”
伴随着又一声霹雷震响,豆大的雨点儿终于砸了下来。
黑色的阴云让本来的青天白日变得阴暗晦涩,远处马路上的车辆不得不打开大灯行驶。
“唰——”
一道闪电划过漆黑的天空,映射出小巷里四个无助凄惶的人影,虽然他们人手一件武器,却没有带给他们任何的安全感。
一个拿刀的人突然指着老大,惊恐地叫道,“老大死了!死了!快跑啊——”
“当啷——”
他扔下刀转头就跑,却忘了后面还有三个人,大家一时躲闪不及,撞成一团,跌倒在地。
“崩——”
拿十字弩的人颤抖的手指终于失去了控制,扣动了扳机,在他倒下的一瞬间,一支弩箭射出,穿透了倒向他的同伴。
“啊——”
临死的惨叫更加重了另外两人的恐慌,他们挣扎着站起来,昏头昏脑的朝前跑去。
一个黑影斜刺里在他俩面前冲了过去,又快速闪回拐角。
两个人往前又冲了几步,一头栽倒在地。
“哗~”
天像漏了一样,倾盆大雨兜头浇下。
“谁?”
拿着弩枪的小子紧张地拨了一下弩弦,又一枚钢制弩箭上了箭匣,他一点一点小心从泥水里爬起来,尽可能地瞪大着眼睛,试图从越来越阴暗的小巷里寻觅出那个带给他们死亡的人。
雨水打湿了他黄色的头发,混合着雨水和质量很差的染发剂如同泥汤一样从头上流下,流进了他的眼睛里,模糊着他的视线,更加重了他的恐慌。
“大——大哥,”顶着大便头的混混颤声对着小巷里的黑暗说着,“我不想杀你,我也是没办法,你放过我一命,我就当什么都没看见,再也不出现,我老实回家,找工作,生孩子,再也不出来混了,行不?”
“大哥,你不说话,我~我就当你同意啦?”混混小心地倒退着往后走。
“唰——轰隆隆——”
又一道闪电,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声。
一个黑色的人影突然出现在倒退着往小巷外走的混混身后。
冰凉的匕首如同死神的镰刀,轻柔地舞动起来,划破了混混的右侧颈动脉。
混混突然发觉有什么东西像喷泉一样发出“哧哧”的声音,而且声音很近。
他左右转头看了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混合着血的雨水在阴暗的空气中显得乌黑、腥臭。
“咕咚——”
他无力地坐在地上,十字弩扔到一边,他试图用手去捂住伤口,但是慢慢地——他停止了动作,停止了呼吸,倒在了地上。
邵乐的身影显现出来,他像一个死神在寻视着自己的猎物一般,走在变得漆黑的小巷里。
“五四手枪?”邵乐捡起泡在水里的手枪,拉开套筒看了一下,一粒黄中泛红的子弹静静地躺在弹仓里,不过保险锁死了扳机,“艹9以为你多神勇?保险都没开你想打个毛啊?”
邵乐嘁里咔嚓把手枪拆成了零件儿随手扔到了地上。
枪上有锈迹,一看就知道是被转了N手的破铜烂铁,再加上缺乏保养,真拿着用不定哪一发子弹就炸膛了。枪林弹雨都闯过来了,要是在一把烂枪下把自己给光荣了,战友们一定会笑死他!
“嗯?这个小东西还不错!”邵乐捡起那把精致的十字弩,复杂的弓弦和各种小零件构造显示着这绝对不是只为了好玩而制造出来的。因为是手弩,没有光学瞄准镜,只有机械瞄具,不过邵乐也不在乎,翻了翻那个尸体的身上,一个同样精致的箭囊斜背在身上,里面二十五公分长的钢箭足有几十支。
“真浪费!”邵乐惋惜地冲着那个倒霉的混混说道,“花了不少钱吧?你看看你!抽空儿去打个靶啦,射个阿猫阿狗啦,多好!非得学人家来杀人!这么好的玩具——糟蹋了!”
混混张大着眼睛看着天空,如果他还能说话,估计一定会抱着邵乐的大腿哭诉,“我冤哪——”
又一道闪电劈碎黑色的天空。
小巷里已经不见了人,只有五具尸体躺在地上。
丁晨阳嘶哑着嗓子已经说不出话了。他从一开始还能像一个霸气的大佬,志得意满地发号施令。
但是一连串的打击最终使他失去了一个老大应有的沉稳,他像一头暴怒的公牛,把他全部的怒火发泄在面前所有的人身上,以至于任何一个经过他身边的人都感受到了他的愤怒,还有——越来越明显的恐惧,与此同时,他用更多的愤怒来掩盖他的紧张和不安。
足有五百多人前前后后把菜市街扫荡了不知多少遍,几乎所有能上去的天台上都站了少说十几个人。
几乎每个人都能把邵乐的相貌背下来,不用手机也绝对认的清楚明白,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人可以在菜市街有机会跟邵乐真人PK。
邵乐就像一条狡猾的悬狸,戏耍着这些自以为是的“猎人”,每次出现都带来死亡和受伤者的惨叫。
有组织的罪犯们最终展现了江湖儿女的劣根性,他们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为什么警察永远是猫,而犯罪份子永远是老鼠。
先是三三两两的人钻进小巷再也没见出来,到后来十几二十个人钻进去,消失无踪。
开战不过两个小时,原来以为可以像英雄一样在马子面前夸耀一下自己神勇战绩的黑社会同仁们一个二个的消失在丁晨阳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