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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邵乐”不相信她说的,所以他表示了更严重的抗议。.
万玲却不打算让他满足,她开始离开邵乐的身体,整理变得凌乱的服饰。
邵乐极不雅地摁了一下下面,却只得来“小邵乐”更强烈的反抗。
“咯咯咯……”万玲娇笑着,秀发随身体的抖动而飘逸。
邵乐再次忍不住抚上她的秀发,还是那么滑顺,他稍微用了点儿力,但是抓不住,长长的头发从指尖溜走。
万玲却喘息声加重,瘫软在邵乐的身上,“别,别……”她几乎无法正常说话了,断断续续地,“求你,不要——”
是的,那是她的兴奋点,轻柔的抚摸不会带来太过强烈的刺激,但是当他稍用力去拽的时候,会引发这个女人火山一样的热情,不过从小到大,敢对万家掌门人做这种事的可能也只有邵乐一人了。
邵乐停止了动作。
万玲又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平息刚才失控的情绪,接着粉拳紧握,朝着邵乐的肚子就是一下,“冤家!”
“嘭——”如中败革的感觉。
邵乐不为所动,但是还是咧嘴做“痛苦状”。
又整理完毕以后,万玲深呼吸,这一刻,那个看透世间一切的睿智女子又回来了。
“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了吗?”万玲用那双跟刚才完全不同的眼睛看着邵乐。
邵乐摇头。
“真的没有了?”万玲不甘心地追问。
邵乐继续摇头,此刻他的心情无比舒畅,就好像重拾了信心和斗志,钱不够?怕什么,老子可以去赚!别说两个亿,就是五个亿、十个亿,只要老子想,怎么会挣不到?敌人?来吧,看你们有多大的本事,老子可以战胜你们!不管你们多强大!
“唉,死要面子活受罪,”万玲叹气,她几乎不用转身,背着手就把储物箱打开,拿出一个黑色的皮夹放在他胸前。
“支票已经签过名了,”万玲解释道,“用多少你随便填,但是不能过分,你知道我可以随意支取的最大限额是多少,超过了就要走程序,那是财务制度,谁也改不了。”
“怎么我感觉好像是在吃软饭,”邵乐看着这个跟刚才判若两人的女人,苦笑道。
万玲马上瞪起眼睛,“对,你就是,过来,给我按摩!”
“遵命,女王大人,”邵乐直起身体,粗暴地把她的短裙往上一撩,让她骑坐在自己腿上,在她的惊呼声中就要展开新一轮的攻势。
但是万玲止住了他进一步的动作,然后又是一声叹息,“世间万千欲,我已克服所有,唯情之一关为之深陷而不能自拔,看来注定我这一世不能成正果了。.”
说罢打开车门,钻出车外。
邵乐也随之钻出来。
天上的云彩此刻也破开,一束阳光透过铅灰色的云层照射下来,淡金色,正好照在不远处。
万玲张开双臂,微闭双眼,任清风拂面,在车内就已散开的头发随风飘扬侧脸上金光闪烁。
邵乐的激情瞬间退却,只留对这一美景深深的震撼。
万玲就像一个被佛祖眷顾的宠儿,又或者她离西方极乐世界已经一步之遥,是邵乐这个孽障把她拽回人世,继续受人间疾苦,在情和欲的海洋里苦苦挣扎而不得救赎。
不知什么时候,万玲已经驾车离开。
邵乐依旧看着刚才万玲站过的位置,好像那里还有那个女人欲飞升的仙女模样,一直到豆大的雨点儿砸在头上,他才猛然惊醒,浑浑噩噩抬头看天,又环顾四周空无一人一车的公路,他马上想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老子他马的怎么回家呀?
又是一天清晨。
雨已经停了,奶白色的雾笼罩着亮南每一个角落。
陆涛把玩着一把紫砂壶,偶而对着壶嘴轻啜一口,赤裸的上身、健硕的肌肉,仿佛一个江湖恶汉在盘算今天准备干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才能打发无聊的日子。
高剑市有名的民竹坡阳光庄园里。
门口一个大木牌子上书:东主大婚,择日开张。
园艺师傅老赵叼着烟卷儿,扣着残破的草帽,扛着锄头,优哉游哉地走向附近的竹林。
很快就有新鲜的竹笋吃了,陆涛在一栋竹楼的二楼看到这一幕,脸上浮现会心的微笑。
“滋——”他拿起紫砂壶又嘬了一口,满口的馨香,回味无穷。
“呼~”陆涛缓缓吐出一口气。
童忆梅从卧室走出来,身上穿着白底黑点的睡衣,小女孩儿样十足地打了个哈欠,双腿迈着有点儿不自然的步伐走到陆涛后面,抚着他肩膀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怎么起的这么早呀?”
“人逢喜事精神爽嘛——”陆涛满足地眯起眼睛,“你不再多休息一下了?我让厨房给你炖了益气补血的汤,有好处的哦——”
听到爱人语带调侃的话语,童忆梅脸一红,在他肩膀上捶了一下,“不正经!”
“嘿嘿嘿……过来吧——”陆涛放下茶壶,一个转身从躲椅上跳起,抱起童忆梅轻盈地转了一个圈儿,在她的惊呼声中又坐回躺椅上,两人的体重压的藤条椅吱呀作响。
一番亲热过后——
“老公,邵乐——”童忆梅伏在陆涛身上,张嘴说道。
陆涛正抚摸她白玉一样的大腿,闻言手一僵,“邵乐怎么了?”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呀?”小童终于问出了自己一直想知道的事,“你能不能多告诉我一些,我不想跟你最好的朋友关系恶劣。”
陆涛收回了作怪的手,他从旁边的竹桌上拿过茶壶,“来,张嘴。”
“干嘛呀?”小童好奇地问。
“张嘴嘛,乖,啊——”陆涛哄着她。
小童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轻启朱唇,贝壳一样整齐的牙齿,粉红色的舌头不安地动着。
茶水甘泉一样流了一点进去,小童皱着眉合上嘴,但是还是咽下去,“好难喝。”
“吸一口气,感觉到它的香醇了吗?”陆涛耐心地问。
童忆梅试着吸气,但是摇头,“没有,好苦,真搞不懂你怎么会喜欢喝这种东西。”
陆涛有点儿失望,他小心地把茶壶放回桌子,“你暂时还不能跟邵乐和好,因为你连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都不懂。”
“给我讲讲你们的故事也不行吗?”小童有点儿想不通。
陆涛笑着摇头,“等你学会品尝茶的味道以后再说吧。”
“神神秘秘的,不说算了。”小童不满地嘀咕。
陆涛看着这个还有点儿稚气未脱刚刚成为女人的女孩儿,抓住她的手,“你呀,邵乐认识很多像我一样的人,知道为什么他唯独跟我交情最好吗?”
看到小童的注意力又被调集起来,陆涛却突然说起不着边际的话来,“我父亲,你的公公陆一鸣,是我的老师,他在我学习经商的第一天跟我说过这样一段话,在这个世界上,要想在商海搏杀中登上顶峰就必须成为三种人其中的一种,第一种——”
他扳起小童的一根手指,“用棍棒教出来的,他们大都出身市井,背景复杂,往往先黑后白,或者亦黑亦白;第二种——”
他又扳起小童的第二根手指,“是用嘴教出来的,我们喜欢叫他们学院派,大都理论知识丰富,随便找一个都是可以带博士生的导师级人物;第三种——”
他接着扳起小童的第三根手指,“是不用教的,比如我,比如邵乐,你知道你属于哪种人吗?”
“哪种?”童忆梅好奇至极。
陆涛的眼睛里再次闪过失望,“你哪种都不是,今天算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说跟工作有关的事情,小童,你要想今后有一份属于自己的事业,保住你父亲给你的这份家业,不至于事事都依靠我,你就必须成为第三种人,没有其他选择。”
“要怎么样成为第三种人呢?”童忆梅好像听懂了前两种,却对第三种人完全没有概念。
陆涛的眼中已经掩饰不住失望之色,“小童,咱们做个约定吧,你要是还想跟我白头偕老,就做个三年之约,三年之内你要是连第三种人是什么样的人都弄不懂,就把你全部的事业交给我,自己安心做个家庭妇女,相夫教子吧,要不然我们只会渐行渐远,说不定哪一天我还要出席你的追悼会,那不是我想要的。”
童忆梅有待反驳,这时陆涛的手机却响起来。
陆涛轻轻拍了她一下,终止了对话,从桌上拿起手机。
“喂?哦,教官,什么事儿?”
听过邵乐的话后,陆涛的神色凝重起来。
“陆长亭已经出局了,”他严肃地说,“在没有阻止我的婚礼以后一切就都结束了,但是接下来他惹了你,这就是他咎由自取,我们不会为了他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我不会,我的兄弟们不会,我的父亲更不会,这一点我可以保证。”说完他挂上了电话。
“邵乐要杀你的亲大哥?”童忆梅再次跟不上他们的思路,“你怎么能无动于衷呢?”
“你知道从我出生以后一共经历过多少次暗杀吗?”陆涛反问,接着说道,“一共11次,加上这次是12次,你知道那手枪离我们多近吗?只要扣动扳机,子弹会把我们全都打穿。”
“是你大哥?”小童吃惊地捂住嘴。
“光我自己能查到的就有8次跟他有直接的关系,”陆涛拿起茶壶惬意地喝了一口,“我不是属猫的,这么多年我没出手,什么情分都还完了。”
童忆梅没有说话,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他也曾提起这些事,只是当时他只是觉得恐怖,却从不曾想过有一天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身边。
“我二哥去了香港,三哥在美国,”陆涛放下茶杯,站起来看向外面,雾已经渐渐散了,“你以为只是因为他们想各奔前程?那是他们想活命,留在这儿就得跟大哥争家业,身首异处,横尸街头,几百亿的积蓄,哪容得什么亲情善念啊——”
“你父亲都不会管吗?”童忆梅被如此残酷的竞争吓坏了。
“他?”陆涛冷笑,“他是第一种人,读过古代史你就会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么做,最是无情帝王家,众子争宠夺皇位,杀兄弑弟宰老爸,不这样怎么出一个掌管天下的霸主。”
小童打了一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