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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亭沉默不语。.
邵乐不干了,“哎,陆老大,你这什么态度?我把我的整个突袭计划都告诉你了,你怎么可以什么都不跟我说咧?”
“说了你会放过我吗?”陆长亭反问。
“当然不会,好吧,”对于这种情况邵乐当然也早有准备,他掏出一卷胶带,把他的嘴封住,“希望你会度过一段难忘的时光,相信我,你会很爽的,比你以前折磨那些借高利贷的手段都要高级,看好了哈——”
邵乐说着搓搓手,用心看了看,又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突然用食指在他左胸乳头左下方三公分处戳了一下,然后贴在他耳边轻声说,“受不了就示意我一下,我很善良的,不管你信不信,其实——我是一个好人。”
受不了?什么受不了?就戳那一下吗?陆长亭一怔,还没等他脸上的嘲讽之色存在太久,随即就感到自己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呯~呯~呯~”
先是如大锤撞击一样的回响在耳鼓内,接着心脏又好像嗑过药一样兴奋地蹦起来——“呯呯呯呯……”
没用多久时间,他的脑海里只有心跳的声音,以至于不能正常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他要晕过去的时候,心跳又骤然变慢,就好像在高速路上飞奔的汽车猛然来了一个急刹车,那种瞬间的变化带来的天旋地转压的他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很快他就因为血氧量不足出现严重的脑缺氧症状。
被复杂难言让人发疯的感觉折磨的陆长亭想大叫出声,却被胶带把声音憋回了肚子
邵乐又看了一下表,然后贴近他的耳边——
“放弃吧,放弃吧,为什么一定要这么累呢?你反正马上就要死了,放弃抵抗,说出你内心的秘密,你把最重要的东西都藏在哪儿呢?你死了就没人知道了,那该有多少人得意啊,你爸爸会说,瞧这个废物,他就这么挂了,你的弟弟会得意地大笑,你他马终于挂了,哈~哈~哈……”
陆长亭的眼神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下,终于散乱了起来,他两眼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邵乐轻轻撕开他嘴上的胶带,他也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是嘴里喃喃着,“不要他们有好日子过,我死了,他们也别想好过,杀,就算杀不死,也要你们身败名裂,我知道你们好多事,别得意,随便一件都能让你们生不如死,告诉你,告诉你,保险箱在……密码是……还有好多事,只装在我脑子里,全说出来,弄死你们,弄死你们……”
“老板,老板,你要的女人带来了,老板……”
“哎?怎么不开门哪,睡着了?”
“嘣!嘣!嘣!”
“老板!老板你还好吗?”
陆长亭在这样的呼唤中逐渐恢复了意识,他茫然四顾。.
窗户还是倒在地上,原来放窗户的地方一个方形的大窟窿提醒他刚才不是梦,真的有人进来过。
“唔~”
他张嘴想叫,这才发现胶带粘在嘴上,这还不是最难受的,更难受的是嘴里好像有个东西,圆圆的,塞满了整个口腔。
“哗啦~哗啦~”轻微的金属刮擦胶带的声音。
陆长亭用力把眼睛朝下瞅去,看到一个金属拉环露在胶带外面,然后他惊恐地瞪大眼睛。
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布满了钓鱼线一样的东西,借着月亮照射进来的些微光亮刷着若有若无的存在感。
一些圆滚滚的手雷或者是球,或者是圆筒,就那么散落在地上,被一根线牵引着串连起来。
“咚咚咚……”卧室外已经开始砸门了。
“唔唔……”陆长亭被吓坏了,他挣扎着挪动了一下,居然让高脚椅晃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就不得不停下,因为他看到因为他的乱动,地上的钓鱼线也晃动了起来,一整片的手雷拉环也跟着晃了晃,虽然没什么声音,但是他发誓他听到了那“哗啦啦”的“巨响”,他不敢再乱动了。
“都闪开——”
门外传来一声大喝,随即——
“咔嚓——”
是霰弹枪的子弹上膛声。
“嗵——”
厚实的木门挡住了,没有打穿,充分证明质量可靠。
“嗵——嗵——嗵……”
门外的人开始了连续射击,当第五次枪声响起后,里面的门栓已经有一半耷拉下来。
“哐——哐——哐啦——”
室内突然亮起来,走廊的灯光照了进来。
“老板,老板,哎哟我艹!”冲进来的第一个人被绊了一跤。
陆长亭终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这次是彻底没招儿了,翻不了盘了。
“这他马什么东西啊?”被绊倒的人支起上半身朝地上看——
“嚓——嚓——”两枚手雷不堪重负,保险插销终于被扯掉了。
“手雷!手雷!快跑啊——”
“咚——咚——”
“轰——”
火光伴着各种碎片冲出卧室房门,冲出窗户。
邵乐坐在一个黑色橡皮艇上,正悠载游哉地划着桨。
巨响传来,他扭头看了下,回头继续划着桨,大海上回荡着走调儿的二人转:
“我闷坐绣楼——眼望京城啊~思想起二哥哥——张相公……”
悄无声息地回到了一艘渔船上,杨欣地瘦小身影显现在驾驶舱。
“怎么磨蹭了这么久?”杨欣不满地问。
“他太多话了,”邵乐随意地回答着,把橡皮艇固定在船尾,“走吧,这回收获可大了,”他扬扬手里的黑皮夹子,“你能猜到里面是什么吗?高清,无码,要多乱有多乱,要几P有几P。”
“你们这票男人,就对这种事儿上心,”杨欣恶意地瞅他下面,“我说你还是你吗?以前你只是禽兽不如,现在干脆就是不如禽兽了,除了舒服下面痛快嘴,你还有别的追求没?”
“有,”邵乐神秘地说,“我还在思考一件关乎人类存续的大事。”
“神马?”杨欣发动了渔船,心里也不指望他能冒出什么好话来。
“突突突……”渔船的柴油机发动起来,渔船拐了个弯儿,投向漆黑的渔港。
“十有八九跟生孝儿有关,”伊万鬼一样从邵乐后面冒出来。
“艹!”邵乐被吓了一跳,“你丫走路不会出点儿动静啊!吓得人家这小心肝儿哟,扑通扑通地——”
三人打闹了一阵儿,船舱里一时安静下来。
寂静的渔港没人关心这艘渔港的往来,三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到家的邵乐轻手轻脚地窝在客厅的沙发上,把一个黑色旅行袋放在保险柜里,那里装的是从陆长亭那儿搜刮来的东西,不过那不是他最想清点的。
他从保险柜里拿出那部好久不用的笔记本电脑,输入密码后,进入了另外一个系统。
在蓝白的搜索引擎对话框里,他输入了“彩虹公司”四个字。
彩虹公司,最初成立于1992年,是一家位于美国硅谷的科技公司,主要进行显卡和主板的研发工作,在1999年被一家生物科技公司收购以后转型成为医疗器械研发制造企业,并于2002年成功拿到美国陆军医疗用品研发合同,开始介入超级战士培养计划……
得到的答案让邵乐有些失望,太笼统了,一个生物公司进行这方面的研究在美国和欧洲任何一个国家都再正当不过,虽然从法律和伦理上来讲他们依然是违法的,可是确实是在美国政府的默许下进行的,而且研究工作没有什么是其他国家没做过的。
抓邵乐呢?那些雇佣兵小队并不廉价,也不是什么人有钱就能雇到的,还有这次那个杀手,他在变成白痴之前也提到过,在他的腋下,有一个商标,上面也有彩虹的标志,而陆长亭则说他的贴身保镖只不过是去付钱而已,事实上当时他就在马来西亚的槟城,而付款后提供基本资料和来到亮南后的后续资料补充都使用的是一套很独特的一次性系统,使用完毕即由一种远程遥控程序发射到接收端造成硬盘烧毁,永远也无法再从中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但是那个系统的开机画面就有一道彩虹冉冉升起,也就是说这个彩虹公司同时拥有操作系统研发、电脑硬件制造、杀手公司、超级战士计划,哦对了——还有那些现在还属于机密的仿真硅胶,那可不是往脸上一粘就行了,也不是情趣店里可以随意买到的东西,还有那把小手枪,它的制作——至少要有一家独立的军火公司可以进行研发而不至于闹的世人皆知。
还有一些细节可能是邵乐目前为止没有注意到的,但是再提起来也绝不可能由一个普通的私人小公司可以独立完成。
他们不是转型,而是由一个又一个小公司不断兼并、隐藏,最后变成一个大公司,下辖数个子公司,像一颗大树,有主干,有枝叶,有果实……
邵乐在这篇资料下面的评论栏里输入——“资料不全”,并把自己得到的信息进行补充。
关掉电脑以后,邵乐有些累的躺在沙发上,揉着眼睛的功夫就睡着了。
早上六点多的时候,邵乐就机警地睁开了眼睛,但是他握住手枪的手铁打的一样没有动。
索莲打着哈欠从卧室走出来,看了窝在沙发里的邵乐一眼,满满的柔情和心疼。
接着她先是去了卫生间,过一会儿,她洗过手以后,进了厨房。
邵乐在她的身影消失在厨房里的时候就彻底睁开了眼睛,把手里那把格洛克手枪的保险关上,抬起手出神地看着自己的手掌。
昨夜满是小伤口的手指已经完全愈合,只有淡淡的红印儿,胃部传来有些强烈的灼烧感,那是饥饿的讯号,是身体消耗超过平常所带来的负作用。
超级士兵计划在各国有各种不同的变种,但是有一条是永恒不变的话题,那就是超出常人的恢复能力,邵乐从两年前体能下滑严重的同时就失去了这项本事,跟常人一样即使一个小伤口也要半个月左右才能彻底愈合结痂,但是——
邵乐笑了,欣慰的笑,再强大的外部援助也比不上自身的强大来的让人有安全感,伴随伤口愈合能力的加快,随之而来的就是体能消耗可以加速恢复,不管什么时候,体能的充沛就意味着你时刻可以保持求生的最佳状态,不过现在最需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