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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莫易生不在。
等她离开公司到停车场,打算找到莫易生家里去的时候,她忽然冷静下来,十分庆幸刚刚莫易生没在办公室。
反正都要和莫易生订婚了,等订了婚之后,再说这问题也不晚,否则,订婚典礼都很有可能会被这一闹给弄黄。
她是很想把易夜晴揪出来狠狠扇两个耳光,然后痛骂她一顿,但这种手段她不屑于用,只要订了婚,她就有立场对付易夜晴了,不是么?
所以,纵然她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拆了夜晴,也忍下来了。
看着夜色一点点降临想着度假山庄的别墅里,正布置着的结婚典礼,她总算松了口气,带着胜利者的姿态笑起来。
这天晚上,夜晴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莫易生坐在一边看报纸。
对于莫易生明天就要和孙露订婚的消息,夜晴没给出任何反应,就好像那根本就和她没有一点关系。
莫易生捏着报纸,许久都没翻页,而夜晴姿态懒散地靠在沙发,眼睛微微眯着,一头漆黑柔顺的披肩发把她本就不算大的脸蛋遮掉大半。
她看的节目说起来很搞笑,居然是《猫和老鼠》那只体型庞大的笨猫一直被一只成精的心子牵着鼻子戏弄,不是砸了锅子就是摔了碗,而到了最后,挨揍的还是那只抓不住老鼠的笨猫,其实谁都知道,明明是那只耗子的过错。
直到佣人把晚饭都准备好,莫易生还是没翻过一页报纸,而夜晴看着电视上那对搞笑的敌人也一次都笑。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很古怪,连佣人都感觉到了,准备好晚饭后就识相的推开。他们在饭桌上明明面面相对,但谁都不说话,安静地只剩下筷子碰杯盘的声音。
其实夜晴也没想什么奇怪的事,她只是好奇,明明明天就要订婚典礼,他怎么还能这么若无其事地悠然自得地坐在家里看报纸。
不是该陪孙露去买礼服买首饰安慰孙露忐忑紧张的心情么?
从那边被抓回来,到现在为止,不过三天的时间,她身上的伤根本就没好利落,所以,她的坐姿不是很好,就是歪在沙发上的时候,她都得十分刻意地避开痛处,尽量找比较舒服地姿态。
莫易生也奇怪,除了那天行为脾气都很莫名其妙之外,回来后又变回老样子。人前他还是会搂着她肩膀做出好哥哥的样子,人后么,还是禽兽。不同的是,这两天他只是搂着她很老实地睡觉,既不上下其手,也不做其他的任何事情。
她天天僵硬地枕在他手臂上,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睡着,而且就算是睡着了她都还是会做恶梦,在他怀里,她一整个晚上不敢翻身,不敢有小动作。就像根木头一样,睡下的时候是什么姿态醒过来的时候,还是什么姿态,比让她蹲一个晚上还痛苦,蹲着的话,痛苦的只是双腿,而在她怀里,痛苦的还有她的心理。
“明天的订婚典礼,你也来参加。”莫易生突然开了尊口,但他并没看她一眼。
夜晴低着头,默默地往嘴里扒饭,并不吱声。
“怎么,你不乐意?”
夜晴这才抬头,低声说,“我不愿意就可以不去吗?”
“当然不行。”
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现在,在外人眼里,她就是一个精神不正常的,被莫易生这个好心人细心照顾着的,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女人!
就连那个佣人看她的眼神,都是艳羡中带着几分神经质的笑意。
不再多说,她只是努力地往嘴里填东西。
晚饭过后,夜晴一如既往地先爬上床睡觉,但卧室的门她却不敢锁。
前天她被带回来,睡在这个房间里,醒来的时候是傍晚,她完全没有任何胃口吃东西,看着外面的霞光呆愣许久才恍然想起,自己这是被莫易生抓回来了。
而就在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莫易生一身西装衣冠楚楚地走进来,看样子是刚从公司回来。
看见莫易生就有种小羊见了狼的感觉,皮肉紧绷,心跳加速,这种紧张还可以被称为恐惧。虽然他没有任何动作,但她的心脏已经快从喉咙里蹦出来了。
对他的惧怕就是这么根深蒂固,尤其是明明已经看到自由的希望就在指尖,很快就能握在手里,却突然被他狠狠扑灭之后。
也是那时她才意识到,要想从莫易生身边逃走,除了忍耐和运气之外,还要长更多的脑子。
当她被他压倒狠狠地做,在她因剧痛而扭脸的瞬间,看到那张被她随意扔在桌上的银行卡时,她就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
那时他坐在床边看着她,深黑的眼瞳里有着雪亮的光芒。可他的外表却那么温润柔和。
他说,“我已经不想再重复什么不准逃走的话了,如果你有那个胆量有那本事,确定我下一次还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那你尽管逃跑了。”说完他起身,“我还有事要处理,一会儿过来。”
夜晴什么都没想,莫易生离开后,她立刻就把卧室的门反锁了,爬上床迷迷糊糊入睡。
而后莫易生来的时候推门,却发现门被反锁了,但是他什么都没说。夜晴睡得不安稳,他一推门她就听见动静,立刻睁眼。
外面没了动静,夜晴以为他已经走了,可是,下一刻,房门哐啷易生就被他一脚踹开。
做了那么粗暴的事,他却什么凶恶的表情都没有,若无其事的上床躺在她身边,然后说,“我今天很累,不想受罪的话,就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做,乖乖地躺着。”
于是夜晴僵硬着身子俩大眼瞪了整整一夜。
她敢保证如果她有胆量敢再锁门一次,他绝对会拿锁链锁了她拉出去游行。
明天是莫易生的订婚典礼,她觉得莫易生怎么也会陪陪孙露,至少会给她打个电话什么的,结果却是莫易生非但没给孙露打电话,还早早的就上了床。
她虽然不像前两天那么僵了,可不管是谁在什么时刻,身边睡了只猛兽都是没法入眠的吧?
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很熊小的一段距离,可莫易生却突然睁眼,静静地看着夜晴,夜晴立刻就像被人给施了定身术,连大气都不敢喘。
两个人静默地对峙了,莫易生不出声,夜晴也就不敢出声。
她完全看不到他眼底的情绪,因为他的情绪藏得太深太沉,那么一双深沉如暗夜的眼睛,带着一股霸道却沉默的威压笼罩着她,让她没有一丝勇气开口。
“我说了,让你什么都别做,你听不到,是不是?”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