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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这外面怎么了??”多少年不曾这样热闹了,这会子要么不来人,要来来几双!
这来人就罢了,带着刀刀剑剑的就不礼貌了吧!而且有一股子非常不好的预感!那两人,怎么就这么遭敌人啊。.
“随他怎么。”
段赐沐拿着个酒葫芦,仰头灌上一口。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师父,这可是咱们家门口呢。那两人还没走远呢,万一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幽魂要一直在那桃花林内了。”假装毫不在意。
“那岂不是更好,再不会有人敢来偷我的酒了。哈哈哈。”
“师父……”撒娇地跺跺脚!
“管不着。无论是哪些王八羔子,想进这桃花林都是自寻死路。”是啊,绕不出来,硬生生都会给饿成皮包骨子。
“万一,他们把那桃花给砍了,就不能做酒啦!”杜云倾从打斗过来的汗水气味里,闻到了南洛靖的血味道。还有一阵阵似乎有些熟悉的刺鼻感,心下想到是否是破庙里的那三人追过来了。这才救活的人,难不成就要这样硬生生给打死不成!
可是师傅竟然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杜云倾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蚱!
云醉兮外,此刻虽然暂时停战,却五人仍旧剑拔弩张。
胖子有些胆怯,就想速战速决。可是眼前这小子,才不到一天功夫,看起来精气神中毒竟然恢复了大半,内心不免惶恐。
眼珠子左右转悠,生怕哪个角落疙瘩冒出个绝世高手。两人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有些时日,可不想出师不利,毁了大半生的名号。
离墨脑门上的青筋都暴露出来了:“你们两个大男人,欺负小辈,这就是江湖道义?”
听到离墨这样一说,一胖一瘦两人,面面相觑一会,思绪停顿了半秒后再哈哈仰天大笑:“胜者为王,败者寇。哪有年岁之分。我们这些前浪能不拍死在后浪上,就不错啦!”
“主子,你的伤口裂开了。”
“不碍事,一点皮肉伤。”南洛靖嘴角不由动了动,多少年了,这种血腥杀戮感,竟然让他冰冷的心,有了热度。带着兴奋的热度。
这种感觉让他兴奋的同时,莫名恐惧。因为他竟然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血液里竟然有狼的凶残。有一股要誓死打拼个你死我活的强烈想法。
也管不得什么,生命可贵。.此刻最想的就是杀戮!
奈何,想要起身的力气,都已经用了大半功力。刚才消耗太大了,本身子就没有恢复。
“就你们?想要我的人头?”南洛靖此刻的眼睛,是鲜红色,虽然只是一个才开始长的男人,却有一种王者的气焰。
两人不由有些寒意从后背升起。他身上的杀气,太强大了。
离墨紧紧护在南洛靖身旁,一副要死我先死的壮烈。
“你们……要死的!别怪我们两!”一胖一瘦,鼓足胆子,提醒着自己,这不过是两个受伤的毛都没长全的孩子罢了。现在不出手更待何时!
南洛靖的手,紧紧握着手中的剑,青筋露出,手中的血顺着剑,落在地面上,凝结成了暗黑色的血块。
“等等!”一个浅黄色衣裳的女孩,冒出在两男人身后,拍拍手,带着一脸邪恶的笑:“欢迎来到我云醉兮,不如进去喝上一杯如何?”
一边说一边快速来到南洛靖身边,朝着他的嘴里,拍进去一个药丸子。
这可是背着师父偷来的。很珍贵!
朝着离墨使眼色,意思是:“这个必须记得付钱!”
南洛靖闻到她身上的气息,刚才那股冲动得不能自控的狼怒,慢慢开始平复,眼睛也慢慢恢复了正常的颜色。
这些杜云倾都没在意,但是离墨却看得清清楚楚。心下诧异,这个女孩怎么能对七王爷有这样的影响力。
“有好吃的?”那小傻孩,眼睛直直盯着杜云倾,仿佛她就是一个烤得微黄,冒着油滋和香味的鸡腿。早就饿了。
“当然啊,要跟姐姐一起吃吗?”半哄带骗。
“好啊,好啊。”说着就要跟着杜云倾走。被他老爹一个健步上前,给拦住了:“这里是云醉兮?”
“对啊!怎么你们不知道吗?”
两人面面相觑:“这位姑娘,跟段先生是什么关系?”
云醉兮的段赐沐,江湖上也是有名头的,明里暗里都还是需要忌惮上几分。
“他是我师父。我是他唯一的弟子。”杜云倾这样说是告诉他们,你们若是敢伤害我,那就是伤害了段赐沐唯一的弟子。
那两人,果然登时安静了下来。
杜云倾就喜欢看那种,上一秒还嚣张跋扈下一秒却畏畏缩缩强强装镇定的脸。内心一阵揶揄,歪着脑袋,调皮一笑:“家师,前几日正好练药,这会子在歇息。这外面吵吵嚷嚷的,我就怕他老人家一个不高兴……哎……”故作为难状……目光捏了捏手中的红珊瑚后,再微微抬起小脸,无辜地看着那两位:“还是说,你们是来找师父切磋武艺的呢/”
“不不不……”两人冷不住微微哆嗦。两人互望一眼,心领神会道:“只是路过。在庙里时多有得罪,还望姑娘海涵。”两人拱手而退。
“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嘛。”离墨向杜云倾投去了赞许的神色,脸上的表情放松了下来,也就才一秒钟而已,八卦心升了起来:“你师父很厉害?”
“整个中原,谁不知道医圣段赐沐啊。”杜云倾很是自豪。
“那你的医术也很厉害咯?”南洛靖难得地发出了一句问号。一个堂堂医圣的弟子,不好好学医,悬壶济世,半夜爬窗是为甚么?脑子里的疑惑,愈发多了起来。
“呵呵。”杜云倾尴尬摸了摸耳朵,再摸了摸小鼻子,小嘴抿了好一会,都快挤出血来了,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
平日里,脑子还是挺灵光的,只是他这么近距离靠近,让她有些大脑充血,撒谎这类信手拈来的事,这会子竟然短路了。
“就略微懂得一些。”耳濡目染嘛,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只是,那些《皇帝内经》《孙思邈独门》《扁鹊秘方》《五行经络》都太太太麻烦了,一点都不好玩!
“一点点是多少?”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气势。
“给你吃药,不是让你顶嘴的呢。男人话那么多~”突然沉思:“不对,应该还不是男人,师父说男人是有胡子的人。”
南洛靖内心一阵吐血,这是赤果果的人生攻击吗?
离墨在一旁,差点笑得伤口裂开。也就她敢这样跟自家少主子说话。只是感觉自己如同一盏明灯,直视也不是,离开也不是。无奈只好抬头看天。
“我是不是男人,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一脸坏笑。
“咳咳咳!!!”离墨没忍住,笑喷了!
“怎么试?”这也可以的吗?倒是很好奇。这个师傅没有告诉呢!杜云倾眼冒精光,一脸的求学状态。
“过来,我告诉你。”
“你说啊。”靠近五步,来到他跟前。仰着头看着他。南洛靖看着她那清澈见底的眼睛,如同白玉的脸盘上,长睫毛一眨一眨,在眼前一掌位置,她如兰的气息,在鼻尖游走。
“以后不许跟别的男人,靠这么近!”
“要你管!”果然是骗子,果然天下没免费的午餐。等了半天,就这话!只是他的眼睛,干嘛老看着,难道是要银子?
不行!能不花钱的地方,坚决不花!
“那个,你们快走吧,不然等下他们后悔了返回来!”杜云倾打算走为上策。拍拍屁股溜开了,留下一道清脆悦耳的女声。
“她,怎么突然就走了……”离墨一头雾水。
“她,是怕我向她讨银子,做车马费。”
远远的杜云倾还是听到这话了,当下决定走更快了,果然……哼9好溜得快~
两人回到宣府时,才到门口,就看见宣群午已经在门口等候。
见到两人,就差痛哭流涕了。
“七王爷,您可回来了。可算平安回来了。您您……是哪里受伤了?”刚才还惊喜,这会子倒是惊恐了。回到屋内后,才敢问安。
南洛靖闭着眼睛,静坐在金丝绣成的软榻上,夏日里,天气炎热,杨雪梅一直命人有准备冰块和摇扇,所以坐的不是竹椅,依旧感觉温度适宜。
“王爷已经服过药了,宣大人放心。”离墨道。主子就是这样,不爱说话,在雪谷的时候,有时候半个月也不说几句话。
“哦哦,那敢情好。厨房已经准备好了吃的,这就端上来。”
“有劳了。”继续是离墨回答。南洛靖一直闭目养神不说话,直到微微眼睛睁开说了两个字:很吵。
杨雪梅立在边上,扯了扯自家相公的衣袖,示意不如离去。
“那在下现行告退了。”宣群午见榻上的人,微微颔首后,退出房内。出了门摘下帽子,丢给身边的随从,两人沿着长廊回房。
到了自己房内,两人都有些挫败。杨雪梅在梳妆镜前,把珠宝首饰从手中取下,再放入有密码的首饰盒内,看着通境内的相公道:“也不知,这王爷何时才离去。”
“今日,一定发生了什么。”宣群午道:“而且七王爷身子看起来比来时更加弱了。这万一有个什么。”
“别担心,明日金先生就会来了。”杨雪梅露出了今天的第一抹微笑,如释重负。
“金先生?那太好了。”宣群午这才如释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