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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漠漠郑然点头赞道:“哎呀,还是咱们王爷的脑袋瓜机敏,这是你这辈子做的最英明的一个决定!”
茹娜在旁赞同的直竖大拇指:“漠漠所言甚是!所言甚是!”
孟和分别瞪了两人一眼,不再搭理她们。
就在漠漠再次趴到茹娜的肚子上时,孟和看着她的神色渐渐凝重起来,语气也低沉、迟疑:“漠漠……有些话,自从我这次从战场上回来,便想跟你说说,可是……”
茹娜知道孟和要说什么,表情也复杂的看向了漠漠。
漠漠神色先是一滞,随后,便故作淡然的笑了笑,坐起了身子:“我知道,你俩一直都在为我担心,说吧,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咱们之间没有什么好吞吞吐吐的。”
听了漠漠的话,孟和先是与茹娜对视了一眼,随后便长长的叹了口气:“你与阿古拉哥哥的事情,是怎样打算的?”
漠漠的脸上挂起一丝苦笑:“已经没有什么好打算的了,他现在这样,我一点都不怪他、一点都不怨他,都是我自己咎由自取。”
“你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还打不打算跟我表哥继续下去了?”茹娜伸手向漠漠的手上拉去。
漠漠抽动了一下嘴角,声音淡淡的反问道:“现在不是我继续不继续的问题,是他的身边已经有了更合适的人选。我相信,我若是现在去跟他服个软、道个歉,他仍旧还会要我,可是,梅朵不是其其格,众所周知,他对她不是一般的宠爱,一开始时,我也天真的以为,他是在怄我,可是……总之,我俩回不去从前了,不仅仅是感情出现了裂痕,而且,在那日我求他答应和亲一事时,便已经让我们的感情变了质。因此,我也不能怨他、不能恨他,不管他做什么……”
“怎么会弄到这步田地!”孟和为之忧心如焚,“这又掺和进来了南朝之事,也难怪他会如此不高兴……漠漠,你是不是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回南朝去?”
漠漠眼中流露出了深深的不舍,但还是语气坚定的说道:“是!事到如今,我已没有再留在这里的理由,说不定,他巴不得我马上离开……”
“漠漠,你别胡思乱想,你明知道,我表哥心中还是有你的,他越是整出这么多事来,越是说明他心中舍不下你!”茹娜一顿,继续劝道,“即便他再怎样,可你还有我和孟和啊,而且,还有你即将出生的孩儿呢,你就是舍得我们,你还能忍心舍弃他啊!”
漠漠疼惜的抬手,向茹娜的肚子上轻轻摸去,呐声低语道:“我怎会舍得我的孩儿,舍得你们呢……可是,一来我牵挂南朝,二来,我实在是受不了他那样对我……更何况,我等痊愈后,必须立即去杀了那新成轩!这件事情一拖再拖,一年多都过去了,我怎能对得起我师父……”
一想起博西达来,漠漠便又是思念无限,她真希望师父现在还活着,能陪着她一起回南去……
孟和目光复杂的看向了漠漠:“那……我听茹娜说,南朝的那个十三皇子对你……你是不是为了他……”
见漠漠有些发怔,茹娜也开口向她询去:“你回到南边去,还跟他有可能吗?”
漠漠苦笑摇头:“你们明知道,我心中住着个谁,还问这样无聊的问题。虽然,阿古拉与我回不到从前了,但并不意味着,我便不爱他了……等回南后,我便会怀揣着从前的那个他,继续过我的日子……”
孟和与茹娜苦叹连连,真是无奈至极。
漠漠的脸上扬起了一些笑容:“你俩放心,我走了后,一定还会回来看你们的,即便不想看你俩,也得看看我的孩儿吧!”
“漠漠……”茹娜不舍的看向了漠漠,神色变的郑重起来,“你若执意回南,我和孟和便支持你。我俩商量好了,等我将这孩儿生下来,你便将他带走吧,以后,就让他陪你待在南边,这样我和孟和也能心安些。”
见孟和郑重的冲自己点了点头,漠漠再也克制不住的落下泪来,不过,她的脸上却始终扬着笑容,故作轻松的向两人说道:“这倒是个极好的主意,不过,这几年可不行,一来我需要做的事情还太多,二来,孝子小的时候实在是太麻烦,我可不想受那份累。要不这样吧,等他稍大些,生活上能够自理了,也能照顾我了,我便来接他!可只有一点儿,到时候,你俩可千万别舍不得!”
茹娜与孟和自然知道她的心意,不忍让她再伤心下去,便假意听不懂,与她嬉笑了一阵。
没过两日,茹娜便生了,而且,是生了个漂漂亮亮的小女孩儿。漠漠抱着一直不肯撒手,并履行之前的承诺,给她取了个名字,叫做萨其拉,寓意是希望这孩子每日的心情,能像阳光那般明媚。
因为茹娜正在月子里,漠漠便留在了她的帐中,好能够时时照顾她,也能时时见到她的宝贝女儿萨其拉。
有时候,阿古拉还是会叫她过去,她每次都去的毫不犹豫。直到听完了他与他那侧妃、美人的甜言蜜语,或是听完他们联合的讥笑之言,才会沉默退下。
阿古拉心中暗暗气的发狂,他希望漠漠能有一点反应,就是拿剑杀了他也可以,可任是他做的再怎样过分,她就是做定了那块木头。
漠漠也知道,或许她能表现的愤怒些、委屈些,阿古拉心中会好受些,可是,她觉得她已经心灰意懒了,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跟他绕这样的弯子。
在这期间,她还发现了一个问题,在那梅朵身边有一个侍女,就是在阿古拉生辰那日,她曾注意到的那个。那侍女名叫绍布,身形高大,长相平庸,脖子上有一块疤痕,平时都是随侍在梅朵的身边,话并不多,据说是打小脖子受伤的缘故,可漠漠总感觉她怪怪的,总觉得她那双目光有些阴郁之色。
有一次,在她离开王帐,返回茹娜帐中时,总是觉得的身后怪怪的,后来发现竟是那绍布在跟着她。她为此心生狐疑,曾秘密跟踪过两次,可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便打消了心中的疑虑。
其其格自从在阿古拉的生辰上没有如愿出风头后,一直气郁难当,特别是当知道阿古拉宠上那梅朵后,更是嫉恨的几欲抓狂。不过,唯一让她心里好受些的是,她已经听闻漠漠在阿古拉面前失了宠,平时连王帐都不去了。
苏合对女儿忽然失宠的事情也异常纳闷儿,过了这几个月,他实在是已经对此事失去了信心,便又活动心思,跟莎林娜兄妹走的近了些,故此,他也没时间顾得上他那女儿了。
其其格性情张扬,又加上失了宠,平日里,王庭众人对她唯恐避之不及,所以,她是寂寞、无聊到了极点。
这日,她正一人待在王庭外的雪地上发恨,一条马鞭子在她的手中甩的啪啪作响,忽的,一个有些略显粗哑的女子声音,在她背后响了起来:“哎呀,侧妃娘娘这是在干什么?千万别伤到了手!”
说着,一个高大的女子,便三两步跑到了她的面前,抓起她的手,便是一阵轻揉。
其其格惊愕间,一把将她的手抽了回去,再向那女子的脸上细细一看,她便认出来,是梅朵身边的那个侍女。
其其格顿时脸露不悦之色,冷声道:“你是梅朵侧妃的人?”
那绍布一脸的赔笑,躬身道:“奴婢名叫绍布,是梅朵侧妃身边的人。”
“你不在你那主人身边伺候着,到这里来瞎溜达什么?”其其格又是用力甩了一下手中的马鞭,看那劲头,恨不得将它甩到梅朵身上去。
“唉……”那绍布忽然变得一脸哀怨起来,似是满腹发难言之隐。
其其格皱眉,她那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唉声叹气的啊?是你那主人对你不好吗?”
那绍布一听,居然脸露哀戚之色,拿出手帕便向眼角上擦去:“侧妃娘娘,您可真是个通透的人……”
其其格的兴致上来了,她每天本就无聊的很,这一听还是有关梅朵的事,她怎能还按捺的住:“你慢慢说,究竟是怎么了?”
那绍布在其其格的几次催促下,才不情不愿的说道:“奴婢心里也着实是苦的难受,见侧妃娘娘又是个心善的人,想着跟你说说也能心里舒坦些,可是,侧妃娘娘可得替奴婢保密,若是被梅朵侧妃知道了,奴婢的小命都得没了!”
“你放心,我这人嘴严的很,绝对不向他人透露半个字的!”其其格赶忙保证道,“再说了,你和我说说,我若是能帮的上忙,一定帮!”
闻言,那绍布是感激的无以言表:“我就说么,在王上寿辰那夜,我便看出来侧妃娘娘不仅人生的美,心地也善良,真是不知王上心里怎么想的,居然看上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