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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白轻给王蓉回了一个电话,问她有什么事。.王蓉说没什么事,就是回到宿舍后没有见到她,想到这几日学校里不太平,担心她,所以打电话问问她做什么去了。
白轻心里一阵感动。她故意当着姬凌云的面告诉她自己去找男朋友去了,然后经过自己的千辛万苦终于把人给找回来了。
当然,这种说法,遭到了王蓉的严重鄙视。
他们没有回学校,姬凌云带着白轻去了一座外面看起来古色古香的宅院。姬凌云说,为了补偿她不远千里跑去冥界找他,今晚自己会任凭她处置,她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白轻一路上都在笑,她抱着姬凌云的胳膊,冲着他邪恶的笑。
笑了很长时间,姬凌云都没有怎么理会她,脸上仍旧是冷冷淡淡的。这种存感几乎没有的感觉很不好,她就有些不高兴了,伸手将他的脸转过来,“喂,你看到我这样笑,有没有一种心里发毛的感觉?”
“我为什么要心里发毛?”
白轻气急败坏的说,“我,我这摆明了是要对你有所图谋不轨呀。”她眼角余光瞥见夕阳余晖下在自己鼻翼上折射出的点点金色,那是紧张冒出的汗水。
姬凌云眸子里映入了天边华艳的色彩,使得他清冷的容颜显出几分邪肆魅惑来,“任凭你图,你又能怎样?”
白轻咬牙发狠,纠结了半天,只吼出一句底气分外不足的话来,“你,你等着瞧!”
累了很长时间,白轻将自己的整个身体几乎都浸在温泉中,只露出一个脑袋。不过这样的感觉并不是太舒服,她站了起来,坐在了温泉池边上。
她长长的舒了口气,伸手撩着水,看着散在水面上的花瓣荡开又飘近。
透过窗帘能够看见模糊的月影,一阵空灵飘忽的箫声萦绕在婆娑的树影之间,衬托的夜越显朦胧。
“夫人,大人派人过来问您好没好。要奴婢伺候您更衣吗?”
哎呀,又来了!这已经是第三回了。她不过就是想要好好的泡个澡,都这么困难。
“告诉你家大人,让他再等一会儿。”
“知道了,夫人。”
她气呼呼的,两手使劲的拍着水面,粉色的玫瑰花花瓣溅的她满头满脸。她又气呼呼的看着水面里的倒影,将那些花瓣一片一片的捏下来。.
没有错,她是在赌气,跟姬凌云赌气。
他说的今晚要好好伺候她,她就相信了。原来他是要亲自帮她沐浴,没想到他却请了一大帮路人甲帮忙,就是那些现在正恭恭敬敬的站在外头的侍女。
让那么多女人帮她洗澡,暂时她还没有那个习惯,全都被她给轰出去了。
她是思想不纯,但是有哪个女人在面对自己心爱之人时,会纯洁的像一杯白开水?
更可恼的是,那些侍女半天过来问她一句要不要更衣,就跟古代提醒皇帝早朝的太监一样,阴魂不散。
外间侍女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夫人,大人问您还想听什么曲子?”
“我要听《卷珠帘》!”
刚才她一气之下,对姬凌云也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在她沐浴期间,要他吹曲子给自己听,这才算是完美的伺候。
她不过就是随口说说而已,表示自己的不满。没想到姬凌云还真就答应了,还让她给列出一张想听的曲目单。
她当然不会客气,一口气就写了十首。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亲自吹的,他从来都没有告诉她自己会吹箫。就算会,但她写的都是些现代歌曲。他一个古代人,对现在的那些直白的情啊爱啊的流行歌曲能懂个毛。
她今天是真的存了欺负他的心。
可是没想到,他照单全收了,而且吹的很好。当然,如果没有侍女隔三差五的就过来打扰一下就更好了。
当《卷珠帘》的旋律响起来的时候,她问侍女,“现在几点了?”
“启禀夫人,已经是六点半了。夫人,您需要奴婢为您更衣吗?”
这种对话,她感觉好笑。活在当下,却偏偏还要用古代的句式,礼仪规矩。
“不用了,你们全都在外面候着吧,没有我的吩咐,一个都不许进来。”
算算时间,这个花瓣浴已经洗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幸亏是温泉,如果是普通的热水,早就凉透了。
她也该出去了。
她没让自称奴婢的那帮人穿衣,而是自己穿。并不是为了彰显自己是一个独立自主的社会主义时代新女性,而是因为那衣服只是一件现代的浴袍,不是古代那些繁琐的衫裙,她完全有能力应付。
正在扣纽扣的时候,后背上猛地袭过来一阵冷梅幽香,一双修长有力的臂膀揽在了她的腰间。男人的嗓音似乎氤氲着满室的水汽,“怎么这么长时间?”
说着,他很自然的将手伸到她的胸前,帮她扣起了纽扣。
她这才注意到,箫声已经停了。她刚从温泉里出来的暖和的身体,陡然接触到冷如冰一样的他,冻的一阵哆嗦。
姬凌云感觉很敏锐,即刻就觉察到了她的不适,立刻将身体退开来,低沉黯哑的嗓音落在她的头顶上方,“要不要她们进来?”
“不要!我不习惯让女人伺候我?”
“这么说,你习惯让男人伺候?”姬凌云冰冷的唇一下子贴到了她的耳垂上,柔和轻语,“这就是你拖拉到现在都不肯出去的原因?”
“你胡说!”她要炸毛了,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他猜到了心思,“你,你最好也出去。”
手忙脚乱的扣着纽扣,初时的不适感觉逐渐消失,她的嗅觉沉浸在他身上好闻的味道里,如同火烧一般的红意一直蔓延到了耳朵尖上。
姬凌云当然是不会出去的,相反身体还贴近了一些,声音里满是笑意,“如果你想要我伺候你,为什么不说?”
“凭什么要我说?这种事情不都是男人主动的吗?”当时他都已经吩咐了侍女过来伺候,还怎么好意思说,她的脸皮还没厚到那种程度。
“你是说我不够主动?那我现在这样,你满不满意?”
现在都已经完了,还要你干什么?她咬牙启齿了好一会儿,还是将语气放软了,“你还是出去吧,我马上就好了。”
姬凌云眼眸眯起,眼神扫过她高耸的胸,停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眉头微微拧了起来。
在这种孤男寡女独处的时刻,即使最迟钝的人心思也会变得敏感。白轻瞬间就感受到了他灼热视线的注意点。
她的手指在发抖,糟糕的是,还有一个纽扣怎么也找不到纽扣洞。
她非常别扭的转过了身体,“色狼!你在往哪里看!”看就看了,为什么还要皱眉头?难道是封建卫道夫的那一套,不说自己自控力差,反而要怪女子无德,故意诱 惑。
不过,好像他那个年代还不是封建社会。
实际上,她的思维很是混乱。
姬凌云伸手去扳她的身体,她扭着劲就是不转过来,听见他身后清浅的笑,脸红的更厉害了。这样的窘态都被他看到了,她实在心有不甘。
姬凌云绕到了她的身前,伸手解开了她的纽扣,在她慌乱羞涩的表情里,笑的风淡云轻,“扣错了都没发现,想什么呢?”
姬凌云的眸子里映入她如同红苹果一样的脸蛋,眼神里的笑意似乎因此满布了艳丽。
她觉得没脸见人了,刚才竟然认为,他是要在这里……
她的那些小女人心思,娇羞不已的样子都落在他眼睛里吧?指不定心里在怎样笑话她。本来穿衣服穿的好好的,他早不来晚不来 ,非要这个时候过来。
又是羞又是恼,她赶紧转移了话题,“你,你难道不洗澡吗?”
“等你好了,我再洗。”
“你,”白轻伸手指了指外头,“你平时沐浴,也是让那么多女人伺候的吗?”
姬凌云没有回答。
这就是默认了吧。她咬了咬嘴唇,气愤的在他身上也不知道是那个部位狠捏了一把,“你,你把自己脱光了,然后就让那些女人肆无忌惮的欣赏?”
姬凌云很严肃的纠正她,“沐浴的时候,我从来都不用自己脱衣服。”
那就是说,他的衣服也是那群女人给脱的?白轻觉得这个问题,她实在没有办法正视。
“你一个大男人,你有手有脚的,自己脱个衣服,洗个澡难道都操作无能吗?你就算再不济,也该比我强啊!我都自己都能,你怎么就不能?”
“轻轻,不过就是洗个澡而已,你怎么反应那么大?”
“那要是我让一大帮男人伺候我洗澡,伺候我穿衣服,你高兴不高兴?”
姬凌云眉毛挑起来,霸道的说,“你敢!”
她确实不敢,但嘴上却不饶人,“你都敢,我为什么不敢?”
姬凌云幽邃的眸子看了她半天,非但没有一点发火的迹象,反而笑了笑,“那你试试!”
白轻只觉得从头到脚升起来一股寒意,他这一笑言,比刚才那句威胁她的话还要可怕。
“你如果不想我被人欣赏,那就你自己来。”姬凌云站直了身体,朝着她伸开了双臂,唇角微勾,戏谑的眼神凝着她,“宽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