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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轻深深吸了口气,但她觉得没什么可怕的,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
挑衅的瞪了姬凌云一眼,走上前去,身体弯下去解他腰间的带子。近距离闻见他身上的梅香气息,这让她的脸颊羞的微红,脑海里浮现出的是上一次伺候姬凌云沐浴的画面。
心跳不由得加快,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并没能够跟得上这节奏。世人都会有眼高手低的局限,比如她感觉姬凌云的衣服应该会很好脱,但亲自动手却做得并不顺畅。
他身上的那件紫色衣袍样式竟然比女人的还要繁复,估计是身为王族,入殓的服装做的很讲究,就跟盛大诚时的礼服一样。
“唉,还是我自己来吧。”等了半天,姬凌云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当着她的面,一件一件的脱。她看的有些傻眼了,都忘记转过身去。等到他去拉扯底裤的带子时,才惊觉,两手捂住眼睛,“等等!我,先让我出去!”
可是已经迟了,刚迈开脚,冷幽幽的梅花香气就扑了上来将她给围住了。她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已经和姬凌云一起落入了温泉中。
她不悦的推搡着他,他身上的衣衫遇水湿透,只剩下薄薄的一层里衣,尽显肌肉的轮廓。她心跳的厉害,不敢直视,红着脸说,“你干什么?我衣服都湿了。”因为外面有人,也不敢大声喊,像是只蚊子一样哼哼。
姬凌云一只手臂从后面将她给环住,伸手去解她的纽扣,一本正经的说,“帮你洗澡。”
白轻两只手护着自己的衣服,执拗的说,“我已经洗过了!”
姬凌云被泉水浸润的有些温热的身体紧贴着她,声音早已经哑了,“那就再洗一遍,或者,你帮我洗。”
离他这么近,白轻怕自己的手碰到不该碰的地方,立刻将两只手藏到身后,“凭什么?外面不是有那么多你的宝贝侍女么?你怎么不找她们?”
“她们哪里比得上你?”
“她们都已经帮你洗了千百年了,这个时候你矫情什么?”
姬凌云的眸子里映着晃动的水影,如同氤氲着一层雾气一样模糊不清,脸颊微红,好似饮了酒一般。他唇角勾着笑,将手一扬。
然后,白轻就感觉到两个人的身上什么阻碍都没有了。
她下意识的两手护在胸前,不可置信的说,“怎么那么快?”刚才还看他一件又一件的就跟没吃饭一样,衣服脱的那么慢。.原来却是可以这么快的,那他是在逗她玩吗?
“因为,”他低下头吻住她,“你一直都在引诱我,我等不及了。”
她还在挣扎,不过已经是垂死挣扎了,气喘吁吁的问他,“我什么时候引诱你了?”
“你把侍女全赶出去,就是简单泡个澡都要那么长时间,让我一首接着一首的吹曲子给你听。你敢说,你不是在跟我赌气吗?”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我干嘛要跟你赌气?”
“你不就是在怪我,一开始的时候没和你一起洗澡吗?我如果和你一起洗了,会发生什么事情,那是显而易见的。轻轻,你想要我。”
白轻被他说中心事,脸红的就跟刚吃过麻辣烫一样,但这种事情也用不着瞒着他,索性就承认了,“那是你说了,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的,我想把你怎么样都是正常的。”
姬凌云笑,一向的冰冷严肃荡然无存,伸手钳制住她的下巴,“说我色,难道你就不色吗?”
“就算我色吧,但我从来只对你一个人色。”白轻的话里面意有所指。
“让侍女伺候沐浴,在我们那个时候是很正常的事情,就是纯粹沐浴而已。”
“那古代的那些帝王,王爷之类的,在洗澡的时候突然来了兴致将某个侍女给宠幸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姬凌云眼神里的笑意更加浓厚,“你这丫头!你说你这脑袋瓜子里,一天到晚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呢?好吧,既然你如此期盼,今晚就让我将你给宠幸了!”
“等一下……”
他哪里还愿意再等一下,捧着她的脸,低下头就是一阵热烈的吻。然后将她的身体翻转过去,他动作迅猛的从背后贴了上去。
白轻最终是被姬凌云从浴室里给抱出来的,她羞怯的将头埋进男人的怀里。从姬凌云的臂弯里,她看到,外面的那些侍女恭恭敬敬的站在两边。跟刚见到时候的苍白不一样,她们一个一个的脸上都跟擦了胭脂一样。
她顿时羞的无地自容,很想咬姬凌云两口。都怪这个男人,在里面整出那么大的动静,而且还搞那么长时间。这下好了,这座大宅子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了。
姬凌云将她抱进了卧室,放在一张红色纱帐高悬的大床上。白轻虽然困顿疲惫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但却睡不着,这里的一切都觉得很新鲜。
她抬头看着屋子里的摆设,古色古香的,乍看就跟穿越了一样。然后扭头朝身上看去,还是那件凯蒂猫睡袍。这怎么看,怎么别扭。
她翻了个身,两手支在下巴上,饶有兴致的瞧着姬凌云。
他换下了紫色的衣袍,穿着的也是一件现代睡袍。他的侧面朝着她,正弯腰从橱子里拿什么东西,微敞的领口露出他优美性感的锁骨,与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突然有一种错觉,下一刻这个男人就会为她倒上一杯红酒,然后喝个交杯酒。
姬凌云拿出来的是电吹风,他坐到床边,拉她起来,“我帮你把头发吹干。”
她忽然就笑了。姬凌云问她笑什么,她只是笑,什么话都不说。
“到底怎么了?”
她眨巴眨巴眼睛,笑嘻嘻的说,“我还以为,像把头发吹干这种事情,你都是用灵力的。”
“也可以用灵力的。”姬凌云伸手轻柔的抚摸着她湿漉漉的头发,“但我想用这个。有很多事情,如果瞬间完成,就没有情趣了。”
白轻的心因为这句话而异常柔软,她将身体凑近了一些,“阿云,我在想,如果两千多年以前,你结婚了的话,肯定会是一个很好的丈夫。”这是一句带有试探性的话。
姬凌云的手滞了一下。
白轻抓住他的手,问出了早就想要问的话,“那个时候,你成亲了吗?”他死的时候是二十五岁,古人在那个年纪算是大龄了。
他的眸子在一刹那间深的浓黑,淡淡答道,“没有。”
“那你第一个女人是谁?”
“不记得了。”
白轻突然觉得后悔,这个话题似乎不该问,本来好好的气氛就这样被搞僵了。她其实也不是在乎他是不是第一次,让一个男人守身如玉几千年,那算得上是一种酷刑。
她只是想知道他与夕雾之间的事情,可他明显是不想说。看来,她还是把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看的过于高了。人啊,一旦得意过头了,就会失去判断的能力。
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她抬起头冲他笑了笑,“既然不记得了,肯定不重要。你说,是不是某位侍女!我就说了,侍女是一种很危险的动物!”
她蓦地坐了起来,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威胁他,“所以,你以后都不许离那些侍女太近。这样好了,”她伸出手比了一段距离,“你们之间不许少于1米远。”
姬凌云的眸子里映出来少女霸道而又可爱的容颜,他抓住她的手,“轻轻,其实我是真的不记得了。有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如果我能够早一些遇见你该有多好。”
早一些,再早一些,该有多好。可惜,这个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白轻的内心被他的话所触动,任何一个女人当心爱的男人对自己说出相遇恨晚的话,都没有办法不心动的。
她挪动着双膝到 他面前,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那你现在遇到我,也不算晚。”不仅不晚,而且还正好,正是青春年少。
“所以,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白轻又何尝不认为自己是幸运的。但是这句话她没有说出来,时常都有危机感的她不想让他太过得意。就算在这种浓情蜜意的时刻,她也会时不时的就想起来在冥界胡箬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他说姬凌云之所以能够回来,是答应了鬼尊的条件。那么,鬼尊的条件是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冥界公主都没有忘记他,他会不会……
算了,不想这些了,反正他现在就在自己身边。她微微叹了口气,低下头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顺着他的鼻梁下移,一直亲到了他的唇上。
他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放倒在床上,两只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却是久久的都没有动作,就那样眼眸深深的看着她。
“阿云……”她的两只手弱弱的在他微敞开的睡衣领口处画着圈,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着,脸蛋红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一样,“我有一个要求。”
姬凌云的眸子顿时幽暗下去,“你说。”
“阿云,我,我爱你。但你从来都没有说过,你爱我。你可不可以……”下面的话她不说了,用她那个幽怨缱绻的小眼神瞅着他。
她想,聪明如他,肯定明白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