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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王府。.
景玉一看见这座府邸,眼睛就开始有些酸涩,在推开门那一瞬间,眼前,枯木成群,满地瓦砾,“主子…”
拓拔聿紧抿着唇,知道景玉想说些什么,眼神示意他不要说下去,转身看着身后的四个婢女,吩咐道,“本王要沐浴,你们几个准备一下,沐浴期间,没有本王的吩咐,谁都不许进来。”
几个婢女朝拓拔聿行了个礼,齐声道,“是,王爷。奴婢们这就去准备。”
拓拔聿不想多看他们一眼,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大步流星地向前走。景玉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拓拔聿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步伐,忽然来了兴致,想逗弄逗弄身后的人,“景玉,你可是要同本王一起沐浴?”
景玉一听这话,整张脸瞬间红成一颗熟透了的苹果,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断断续续的解释道,“属下不敢,属下只是…”
“好了,起来吧,进来伺候我更衣。”拓拔聿发现玩笑开得有点过,只好重新恢复一张严肃脸。这个样子,才是景玉所熟悉的。
几个婢女手脚挺利索,在他们说话期间,就把浴池刷洗得干干净净,放上热水,就连拓拔聿要穿的衣服都整齐地放在浴池边上。除了他们是拓拔津派来监视自己的人除外,其他都挺不错的,姿色上乘,身材婀娜,拓拔聿想到这里,心里不只是开心亦或是难过。
浴池边上。
拓拔聿脱下外衣,很快就看见一件白色内衣被鲜血染成红色。景玉只觉得触目惊心,面露愧疚之色,喉头好像被什么卡住了,难受得紧,“王爷,你的伤…”
拓拔聿脸上依旧云淡风轻,在将衣服脱下时,还是憋了一身冷汗。“景玉,把这绷带替本王拆了。”
景玉哆哆嗦嗦地拆开了缠在他腰间的绷带,不免倒吸一口气,王爷的伤口早已经化了脓,他一路上什么都不说,也不知道承受了多少痛苦。.我明明说好要保护好王爷,却…
拓拔聿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走进了那熟悉的浴池。很快,浴池里的水染上了淡红色,拓拔聿能感觉的腹部传来的阵阵刺痛,烟雾缭绕里,他靠在浴池边上,闭着眼睛,仔细地回想这道伤口的来源。
“前面有埋伏,小心点。”拓拔聿沉声道。夜里,皎月当空,清风吹过,引得树影摇曳,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几声狼嚎在这个美丽的夜晚显得格外惊悚,伴随着一道道蝉鸣,拓拔聿听到了从树林里传来的脚步声,很轻很整齐,想来是专业的暗杀部队了。皇兄可真是下了大手笔呢,想到这里,拓拔聿手指上的玉扳指显得更加猩红了,手里的长剑蠢蠢欲动。
马车外,是景玉景成景恒三兄弟,还有八个侍卫。“景玉,我和景恒去迎战,你带着王爷先走。”景成尽量压低嗓子,低声说道。
“是啊,景玉,听大哥的话,如果现在不走,恐怕就没机会了。”景成在一旁附和道。
景玉的拳头攥的紧紧的,不甘心地说,“我不走,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景玉,你别忘了我们的身份!”景成咬牙切齿地说。
景玉心里咯噔一声,是啊,我们是王爷在街上捡来的,若没有王爷,我们早已成了成堆白骨中的一坨。我们活下来的意义,就是保护王爷,并且随时做好为王爷死的准备。
拓拔聿在马车里听得一清二楚,很好心地提醒道,“对方人数众多,并且都是高手,聚在一起也只是瓮中捉鳖,分成两路吧。景玉,你随本王走。你们几个断后。”
景成和景恒欣慰一笑,“属下遵旨。”景玉咬咬牙,看着他们两个,只留下两个字,“保重。”话音刚落,马车周围的人齐刷刷地跳到小道两侧的沟里。景玉驾着马车向前飞奔,拓拔聿轻轻拨开窗帘,仔细观察了周围的环境,小路的前面就是一片树林,右边的树密而集,又背着月光,是埋伏的好地方,那些人势必会从里面出来,路的两边是沟壑,正常情况下,必定是弓箭手打头阵,若是能在马车进入林子的那一瞬间飞出去,那就有机会离开,“景玉,在前面十米左右有一碎石堆,你在那个时候用刀子捅马背,之后我们迅速进入林子,你跟着本王。”
“是,王爷。”景玉手心出了一层汗,抓着缰绳的手紧了紧,很快就到了拓拔聿所说的碎石堆。景玉操着一把匕首,捅进了马背,马儿吃痛,开始向前狂奔。马车在经过碎石堆时飞了起来,拓拔聿和景玉借着那一瞬间闪进了树林里。临走之前,景玉顺手将绳子割断,踢踢踏踏的马蹄声在林中响起。
树林里,一道清亮的女声响起,“公子,他们好像察觉了。”
“自然,毕竟那可是曾经战场上的罗刹王。”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从面具里传出,“上,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伤他性命。”
“是。”话音刚落,几道黑影从树林里闪了出来。伴随着黑影的出现,无数箭雨射向拓拔聿所在的马车。一辆华丽的马车瞬间变为一个马蜂窝。
“马车里没有人。”沈千烨远远的看着,忽然出声。
女人咬了咬牙,飞到马车上,拨开帷幕,伸手探了探车座的温度,对沈千烨说,“公子,人应该跑不远,要不要让属下带几个人追上去?”
沈千烨看了看周围的地势,说,“你带着八个暗卫随我前去,其余的留下来,在这里可能会有一场恶战。”说完,两个人闪进了那片漆黑的林子里。
景成景恒对换了一下眼神,点了点头,眼里都是坚定,景成强于用刀,景恒擅长用毒(自身战斗力不太强)。
“景恒,我掩护你,你把林子里的弓箭手引出来。剩下的人,把前面几个杀了。”说完,拓拔聿手下的人全都闪了出来,很快,隐藏在黑暗中的弓箭手开始往他们的方向开弓,不分敌我,只求全灭。
“好。”景恒应声,紧紧尾随在景成身后。很快,地上出现了残肢碎体,横七竖八的尸体倒在路中央。景成早已伤痕累累,却依旧展开双手,尽可能的护身后的人毫发无损。
景恒进了林子,从身上掏出好几颗药丸,丢了进去,很快,整片林子都弥漫着一股香味,招惹来许多生物,尤其是毒蜘蛛和蝙蝠。有些弓箭手中了毒,从树上跌落,有的逃出了林子之外,而外面,只剩下景成和景恒了。景成全身早已被鲜血浸透,前胸后背插着几根箭,活像一个血人,他手持一把大刀,插在地上,有些支撑不住了,脸上早已看不出眉目嘴鼻,“景恒,接下来…交给…你了…”说完,身体开始瘫软,双膝跪在地上,气若悬丝,却是再也动弹不得,慢慢地,身体开始冰冷,景成卒。
景恒拔出身上佩戴的一把剑,剑上早已涂满致命毒药,眼中充满了决绝之意,他的眼前,大约有五个弓箭手,很快,几个人打成一片。景恒不出意料的倒下了,敌人,却没有一个被杀。“你们,完了。”其中一个男人说道。
景恒笑了笑,“是你们完了。”一把刀,正中他的心脏,景恒挣扎了几下,只觉得十分疲惫,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他的身体慢慢腐蚀,出现了许多虫蛹,很快,许多蛊虫飞了出来,在场的所有人,所有尸体,在一瞬间都成了白骨。空气中到处都是血腥味,黑色的土地也被鲜血染成红色,黑夜里,呈现出一片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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