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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本少主为什么要怕,本少主就是这里的规矩。.”宫少弦轻蔑的一笑,手指尖缠绕着她乌黑柔软的发丝,“更何况,能为贺兰大人这般的妙人破个例,本少主荣幸乐意之至。”
他的手掌按在她的肩头,手指灵巧的拉开她的衣领,顺势滑入,冰冷的手指落在她颈间的肌肤上,倏然的冷意,令她打了一个战栗,冷意渐下,她及时抬手隔着衣服按住了那只手。
“在下深夜叨扰,自然是有备而来,两份大礼,不知道宫少主想要哪份。”贺兰汀舟习惯性地勾了勾唇角。
宫少弦似笑非笑的睨着她,俯下身在她的耳边轻轻呵着气,“本少主只想要你。”
“呵。.”贺兰汀舟轻笑一声,听不出喜怒,只见她松开了手,“那就请便吧,不过在下还是要好心提醒宫少主一句,空明玉好得,也难得。”
宫少弦唇角一弯,往下而去的手指,停在了她露出来的那一小块锁骨上,他的手指宛若一片白羽,时而轻时而重的在上面拂过,弄得贺兰汀舟酥痒难耐,只好攥紧手心。
让指甲嵌入到手掌的肉里,暂以疼痛代替这种奇特的感觉,面不改色的直视着他的双眼,他好笑地贴着她耳边说,“贺兰大人既然找上了门来,就一定不会忘了,本少主的这第一楼,做的都是些什么生意了。”
第一楼可谓是,隐于朝堂,藏于江湖,却又脱离于这两个山海湖泊的那样一个组织,是四国中最大的一个情报组织,无孔不入,只要你肯花重金,就可以买到任何消息。.
哪怕是皇帝老儿当天入睡时,穿的是条什么颜色的亵裤,不过应该没人吃饱了撑的,嫌钱多的没处烧。
宫少弦在说那话时,声音里分明缀上了几分轻嘲,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贺兰汀舟也在笑,那种淡淡的笑,有恃无恐,道,“宫少主手眼通天,想要拿到空明玉实在是易如反掌,但有那么一句话,不晓得宫少主知不知道。”
“哦?”宫少弦兴味犹存,“什么话。”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要是有人在宫少主寻找空明玉的这件事里,横插了一杠子……宫少主寻找空明玉的这条路,怕是走的不那么顺当了。”
宫少弦眸色渐冷,抚在她锁骨上的手,迅速收拢,将那片白皙的肌肤,掐出一片红,“你是在威胁本少主。”
“不错。”似乎感觉不到那阵疼意,她依旧微笑,“在下刚说的两份大礼,这只是其一,而其二,在下有些关于空明玉的线索,不知道宫少主可想听。”
……
片刻后,宫少弦抬手理了理被他弄乱的那块衣领,“本少主最不喜欢受人威胁,但今天却为你破了例,本少主是个生意人,总归要讨点利息才不算亏。”
贺兰汀舟来不及反应,被他攥着手心,而那片冰冷的薄唇,贴在她的颈间,细细的摩挲,而后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她眼前又是一黑,昏昏迷迷地再度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大亮了,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夜穿出去的那身,她从床上坐起来,怀里掉下来一个银丝织成的锦囊,水火刀枪不入。
“诚信为本,倒还是讲些生意人信用的。”贺兰汀舟握了握手里的锦囊,起身下床,忽然想起了什么,皱了皱眉头,铜镜里映出脖子上那个红痕,她抬手按住,那抹疼痛似乎还在。
可恶v然她眸光一转,刚还有些烦闷地眉间,豁然舒展开,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唤来千画,让她到大街上散布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