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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的人做什么事都是高兴的,哪怕当时她只有十八岁,对这一切却丝毫不觉后悔。.
他最终放下盒子,回了卧室。掀开被子躺下,将她抱在怀里。
这种习惯真是可怕,不过才拥着她入眠一夜,便想夜夜拥她入眠,仿佛她不在怀里,被窝便冷如雪地,胸怀便空空荡荡,无所寄托。
舒景容又在他怀里醒来,免不得尴尬又多了几分。她想起来昨夜在沙发上陪他看电视看睡着,依着他现在的境况,定然是无法抱她上楼的。
她红着脸佯装在睡,不自禁朝他怀里蹭近几分。
男人向来浅眠,她一动他就睁了眼。只看见她柔软漆黑的发顶,不由勾起嘴角。
她蹭近的动作陡然停住,腿侧碰到灼热,她微微一怔,随即悄悄抬头看他,男人仍然熟睡的模样,她松了口气。
她试图和他保持距离,但蹭近容易退开难。他抱她在怀,手臂只轻轻的搭在她腰上,可她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
舒景容不是傻子,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已经醒了,他这样抱着她,还起了反应,他对她……
她抬起头来,果然对上他睁开的眸子,里面黯沉的涌动着什么。她有意忽略掉,抓住他的胳膊问:“你抱我上你的床,是不是就意味着……”
“你爱上我了”几个字被吞入腹中。
他在吻她,说吻也不对,他只是双唇贴着她的双唇,堵住了她后面的话。
她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这才注意到他眸间浓郁的情欲,心里一突,往后逃了一点,终于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手臂一收,便被抓了回来,扣在怀里。
对于她方才的问题,他没有回应,下巴抵在她的头顶,紧紧扣着不肯松手。
她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一声一声,坚实有力,所有的欣喜和狂乱也渐渐沉淀下来,变成了安定。
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比两情相悦更重要?
这一刻的温馨相拥,是被琳琳的呼喊打破的。
琳琳睡眼惺忪的起来,跑到主卧找妈妈,床上没有人,她边下楼边喊:“妈妈……”
舒景容从韩泽越怀里一跳而起,慌乱的顺了顺头发,理了理衣摆,赤着脚就要跑出去。
韩泽越心情大好,靠在床头喊住她:“鞋子!”
女人回头狠狠瞪他一眼,穿上拖鞋逃也似的跑出门去。.
比年少时更不经逗了。男人低笑出声,慢条斯理的掀被起床,目光触及自己膨胀开来的昂扬,眸色渐深。刚刚就不该怕吓到她,直奔主题该多好。
在浴室呆了半晌才出来,舒景容已经做好了早餐,给番茄准备了吃食,端了小碗喂琳琳吃饭。
男人神清气爽的坐在餐桌前:“情人节快乐。”
舒景容抬眸瞪他,男人丝毫不为所动,反倒心情大好的逗琳琳。
小女孩问他:“爸爸,什么是情人节?”
男人想了想:“相爱的人过的节日。”
小女孩又问:“那……什么是相爱的人?”
韩泽越笑而不答,温柔的眸光落在舒景容身上,小女孩恍然大悟:“哦,像爸爸和妈妈?”
“聪明。”男人夸奖着,慢条斯理的端起牛奶喝了一口。
舒景容错愕抬头,他刚刚是间接承认了,他爱她对吗?他再次爱上她了?她有些手足无措,却强自镇定,以至于喂饭的时候,琳琳不满的抗议:“妈妈,太大口了。”
他没有说爱,但她已然感受到了。嘴角一直微微的勾着,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她换了身衣服,预备送琳琳去学校,被男人喊住。
“帮我挑条领带。”男人习惯性的出声。
舒景容怔了怔,进了他的卧室。衣橱里,他原来放在公寓的衣服有若干已经放到了这里。她怔忡了片刻,抬眸打量了他穿的衬衫,快速的拿了条领带递给他。
韩泽越没有伸手,就那么站着。
舒景容反应过来,踮了脚尖。
男人站得笔直,头微微低下来,由着面前的女人踮高了脚尖,将领带绕过他的颈项。她手指灵活的绕着,很快就将领带打好,调整了松紧度,她端祥着:“好了。”
她始终不敢看他,男人觉得好笑,现在的舒景容,怎么就害羞成了这样?
他抬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的与她对视。就在她以为他要亲上来时,男人忽然松了手,声音低哑:“晚上我早点回来。”
“嗯。”舒景容声如蚊呐。
他并没有马上就走,她茫然抬头,他的唇附了过来,在她唇上轻点一下:“嗯,我走了。”
李成在外面等,孙远也过来了。昨天看见舒景容和韩泽越一起送孩子去学校,他就好奇死了,承载着张亚东、乔劲几人的恶趣味,他当先卒过来探探风头。
见着舒景容目送他穿过庭院,孙远远远的朝她打了声招呼:“嫂子,情人节快乐。”
语气和眼里的促狭,让舒景容微微红了脸颊。那边韩泽越眉目稍冷,扫了孙远一眼,后者悻悻然收了视线。
孙远的祝福,倒让舒景容想起一件事来。她扬声让韩泽越稍等,以极快的速度奔回书房,书桌上已然空空如也。
她略显沮丧,再出来时,韩泽越倚在车边,手里举着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彩色丝带编成的蝴蝶结随风飞舞。
孙远起哄:“哇,有礼物耶~情人节礼物哦~”
舒景容脸越发热了,嗔了韩泽越一眼。后者朝她笑笑,将礼物收在车里。
车子开出去,孙远还一脸兴味,誓要让韩泽越当即拆礼物。韩泽越拿着那份礼物从昨晚一直到今早都没舍得拆,岂会在车上在孙远的面前拆开?
将礼盒收好,他轻飘飘的看向孙远:“什么情况?”
“啊?”孙远不明所以。
“韩氏那边,什么情况?”韩泽越说得清楚了些。
孙远嗯嗯啊啊说不出个所以然,韩泽越俊眉一挑:“你们最近太闲?”
孙远立马承认错误:“这事不赖我,兄弟们都很关心你嘛,特地派我来……”收到他的一记眼风,孙远顿住,默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开口:“老大你现在和嫂子在一起,我们由衷的为你感到高兴。”
韩泽越淡淡瞟他一眼,果然,孙远后半句话就让他脸黑了下来。
孙远说:“不知道嫂子知道你假装失忆的真相之后,会怎么样哦?”
韩泽越脸沉着,孙远在一旁出谋划策:“要不然,实话实说,趁着今天的机会先坦白?当初你拿‘失忆’当借口,也是不希望她受到伤害。”虽然更多的,是不愿让她看见他残缺不全、狼狈的样子。
韩泽越不说话,孙远又道:“或者,就说你想起她了。”
孙远自言自语:“貌似后者比较妥当。”
韩泽越微沉着脸色,拇指轻摩着腿上的布料,孙远说的,或许是种办法,但他们现在才刚刚关系融洽一些,他实在不敢去想,万一她知道他的欺骗之后,会怎样。
办公室里,韩泽越小心翼翼的拆着包装。蝴蝶结拆下来,之后是顺着包装的痕迹,一点一点拆开。礼物露出了一个小角,皮质很好的外包装盒。
包装盒上印着logo,他嘴角挂着一抹笑,几乎能猜到里面的礼物了。
钢笔套装!
她竟然知道他爱用钢笔!可见她选礼物十分用心。钢笔握在手里打玩,手感柔滑的涂胶,辅以金属环饰,笔基上刻有高雅而具有象征性的格子图案,很合他的心意。
他仔细的观察着这支钢笔,并未在笔身上找到任何关于两人的刻字,许是时间紧迫,否则依着她的性格,必定是要烙上她的印迹的。
除钢笔之外,盒子里还有浅紫色风信子图案的信封。展开信封,里头的信纸有好几页,和浅紫色的信封不同,信纸多样,有用a4纸写的,也有用二次纸写的,当然,也有用信纸写的。每一页都只有三个字——“韩泽越”,字体不一,用笔也不同。有钢笔的有圆珠笔的,甚至还有铅笔写就的。
他每一页都扫过去,有些她心情不错,下笔很轻,字迹娟秀。有些许是心情烦闷或者对他心生怨恨,力道很猛,力透纸背,字迹潦草。
她毫不掩饰的将她的心绪通过这几页纸展露给他,在一张粉色信笺上,她如此写道:“韩泽越,以后我怨你恨你想你念你,都不希望只是写你的名字。我希望你在身边,由得我骂你咬你抱你亲你……”
他将她写的那几句话反反复复的诵读,之后竟是一刻也不愿再在公司呆下去。
韩泽越上午开完会,让穆乐兰将下午的行程全数取消,早早的就离开了公司。
孙远早上一来就将韩泽越和舒景容恢复同居,且收到了舒景容的情人节礼物一事,在几人的群聊里面发布了。这会儿,穆乐兰也将韩泽越推了行程的消息发布在群里,一时间,微信群热闹起来。
张亚东说,韩泽越这是要撒狗粮各种虐狗了,孙远说,韩泽越没给全公司的单身人士放假实在不厚道,眼睁睁看着他们连狗粮都没得吃。
张彦说,你们猜他这么早回去要做什么?
乔劲问穆乐兰和孙远,韩泽越有没有问他们情人节攻略。
得到否定答复后,一群人各种猜测起了韩泽越在情人节这天的举动。
穆乐兰说,估计会是十分浪漫的,比如烛光晚餐之类;
张彦说,都是成熟男女,他又禁欲那么久,大战三百回合是少不了的。
被他们热烈讨论的男主角,自然不会让他们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