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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学,舒景容正要去接琳琳,听见有人按门铃,快递送到了家里。.她微微皱眉,并不记得自己曾网购过什么东西。
快递抱进来,舒景容端祥着包装,上面写的是内衣。这样的节日,难不成是韩泽越事先挑好送到家里来的?
她红着脸将包装拆开,里面是一件黑色蕾丝透视装内衣,她手指拈着抖开,在身上比划了一下,堪堪到她的臀部。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手机响了。
蓝心在电话那头语调兴奋:“昨天让你买你没买成,这种事,只有姐妹会替你着想。”
舒景容被她说得一头雾水,蓝心切入主题:“怎么样?那颜色你还喜欢吗?”
舒景容低眸看了一眼蕾丝透视装,嘴角微抽,她就知道,这不太可能是韩泽越的恶趣味。
“你有心了。”她咬牙切齿的对那头的女人道。
蓝心笑着回礼:“不用太感谢我。为了让你们度过一个‘精彩’的情人节,我让人把琳琳接来我这儿了。好好‘享受’吧!”
将精彩和享受两个词咬得非常重,不用猜也知道,电话那头的女人必定是一脸的得意。舒景容还来不及拒绝,那边蓝心已经挂了电话。
她收了电话看着那件蕾丝透视装发呆,便听门嗒的一声开了,韩泽越跨了进来。
舒景容错愕的看着他。韩泽越一般不可能这么早就回来的。接触到他向下看的视线之后,一张脸热得跟什么似的,下意识上前一步挡住她的视线:“怎、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韩泽越嘴角挑了挑:“头有些不舒服,回来休息一下。”回来陪她过情人节这样的话,他是万万不会说出口的。
舒景容惊了一下:“头怎么不舒服了呢?办公室空调开太大了?”她上前探他的额头,被抓住了手腕往前一带,她被带进怀里,男人低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到家就不会了。”
她方察觉到自己被骗,正要退开,哪里退得了。他拥着她好一会儿,才略略退开,将一份礼物递给她:“礼尚往来。”
礼盒没怎么包装,但盒子本身很漂亮。
“是什么?”她微仰着脸问,男人拉她到沙发坐下:“拆开看看。”
那件蕾丝透视装离他不足十公分,男人想像着她穿上的样子,不觉喉头发紧,手搭在她腰间摩梭,她略感羞意,离他远了些,拆开了盒子。.
里面是一本手绘相册!
和她写满他名字的纸张不同,每页都是她的素描,偶有琳琳和他的,但更多的都是她。
韩泽越在画画这件事上,比她有天赋得多,也一早就让她得知了这种天赋。比如十年前他给她画的那张素描。
这本手绘相册里头,有一些纸张有些发黄,看得出来,是重新装订的。
一页一页翻过去,依稀能辨别出好几页画的都是十年前的她。
她愕然抬头,追寻着他的目光:“你想起来了?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不可能就今天刚刚好想起来,那他是几时想起来的?想起来了还这样逗她?
在他面前,舒景容没有隐藏,表情反映着她的心理活动,男人拉了她的手:“抱歉,我还是不记得。这些,是整理东西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我对你并不排斥,又有这些旧物,所以……”
所以才答应把她留在身边?
舒景容有些失望,到底还是笑了笑:“这份礼物,我很喜欢。”
男人摩梭着她的腰,还和之前一样瘦,没有一丝的赘肉。
舒景容不习惯,也陡然觉出室内温度升高,男人看出她的窘迫,松开她道:“要去接琳琳放学?”
舒景容进退维谷,只道:“琳琳想见蓝心家的弟弟,被蓝心接去了。”
韩泽越扫了一眼沙发上放着的蕾丝内衣,嘴角勾起笑意,心情愉悦:“看来,回头得请蓝小姐吃饭。”
“啊?”舒景容跟不上他的思路,视线从手绘相册上移开,一眼触及那件惹火的透视装,脸瞬间热到了耳根处,上前一步将之揉成团,尴尬的笑:“蓝心恶趣味,你别理她。”
男人长臂一伸,将衣服抓在手里,抖开了打量:“挺好的,是你的尺寸,换上看看?”
说到最后四个字,声音已然暗哑到不行。
舒景容哪里好意思?不过下午四点多,外面阳光灿烂。她将衣服收在手里,胡乱塞回到袋子里:“琳琳在蓝心那里会不习惯,我还是去接她回来……啊!”
她的落荒而逃自然没能成功,男人只抓住她手腕往回一带,她就坐在了他的怀里。
他捧着她的脸,拇指指腹轻轻摩梭着她因害羞而变得酡红的脸颊,低哑的声音满是盅惑:“我想吻你。”
他几时这般绅士风度?昨天早上起来,捧着她的脸毫无预兆的就亲下来了,此刻这般问,眼里浓浓的情欲让她害怕,倒像是在通知她:“我想吃你,做好心理准备。”
当然,他这通知还有回旋余地,倘若她不愿意,他应该也不会勉强。
她微微低了头,他的唇就覆了上来。清冽的气息,略显冰凉的唇畔与她相触,立即就变得火热起来。
她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的冰湖之上,她所处的那处地方,突然有热源从心底浮起,继而渐渐融化了四周。她要攀着他,才不会失足落入湖里。
气息交融,寒凉的室内,因着互相的索求而温暖如春。
他当真就只是在吻她。她坐在他怀里,微侧着身子,阳光打在她轻颤的如羽翼般的睫毛上,和着她心跳的频率,像精灵正在起舞。
他气息渐乱,她腿侧与他相贴的地方,已然要被他的硬挺灼伤。她气喘吁吁的推拒着他,迷离的眼眸半睁着,低声求饶:“现在还是白天呢。”
他额头抵着她的,低低的笑,继而大笑,十分开怀。
她看着他,暗恼。
他不放她,径直拿了遥控将落地窗窗帘放下,只开了灯带,暖融融的光照下来,尤如夜晚。他附在她耳边,气息拂过来,低哑的声音有如大提琴般蛊惑人心:“天黑了。”
她整个人尤如被电击过,直觉危险的想要逃开,根本不是对手,身形微动,腰就被他一双大掌牢牢掐住。她羞红了脸瞪他,男人不为所动,嘴角勾着笑,眼神邪魅狂放。
这样的韩泽越,她从未见过,似故意勾引她,对,就是在勾引她,而该死的,她竟没出息到无力抵抗。谁让他轻易的一个吻,就叫她投了降。
他的唇再次覆下来,呼吸渐渐急促。
舒景容无力招架,听得自己破碎的声音在他的引领下忽高忽低。
将人放平在沙发上,舒景容回过神来,双手抵在上方之人的胸膛上。
男人哑着声音:“或者,你想去洗个澡,顺便换上这个?”他似笑非笑的扫向一旁的蕾丝内衣,语音轻颤。
舒景容瞪他,男人不为所动,在她身侧躺下来,双手掐着她的腰稍稍用力,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举起放到身前。
……
一切都再自然不过的发生,因着分隔了太久,彼此渴求得十分激烈。她像一叶扁舟,经历了一常啸,险些支离破碎。
他抱她去浴室,一手穿过她的腑下,一手绕过她的膝弯,他走得很慢,假肢受力,隐隐作疼,却抵不住他全身渲泄过后的神清气爽。
她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眼里还有未散尽的旖旎,他心念微动,头微微低下,含住她已然润泽肿胀的双唇……
晚上的烛光晚餐,他胃口出奇的好,牛排和红酒,还有她的唇,他足足吃了近两个小时。
收拾停当,舒景容开车去接琳琳。小家伙自从到了他们身边,还从未单独呆过,即便她对蓝心不陌生,但也担心她会睡不好。
“你再看我……”从家里出来,男人坐在副驾位就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仿佛她那张脸上,有一朵暗花或刻了字他非得看清楚图案或字迹一般,她心里受用,却也抵不住这样热烈的目光。
“再看你要把我吃掉吗?”他几时变得这样贫嘴?
他有意挨近她,暖昧的气息拂过她的颈项,语气暖昧得让她思及不久前才做过的事,脸瞬间便又红透了:“皮糙肉厚的,谁要吃你?”
“敢情你下午吃的时候没觉得,现在才后知后觉,舒小姐,请问你的反射弧有这么长吗?得绕地球好几圈了。”
“你!”她答不上话来,他双手相扣枕在脑后,好整以暇的看她张口结舌。
车子穿过一个街口,霓虹闪烁之中,对面有车驶过。她隐约觉得开车之人十分面熟,侧眸去看,认出那是项嘉树的车。
她目光追随过去,韩泽越脸色微沉:“专心开车。”
“那车好面熟。”舒景容探头往后看,韩泽越摇头:“没见过。”
舒景容微皱了眉头,正巧前面堵车,她将车速放慢,回头仔细瞧了一眼,那车她的确曾经见过,甚至还曾经坐过。
开车的人正是项嘉树,而副驾座上的女人,竟是安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