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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到向兰的办公室里时,看见“华新社的人”在喝着茶——这是一位模样25岁左右的性感美女。.
办公室的人向安娜介绍时,安娜还以为自己搞错了,特意问:“这位,华新社的?”
那人与安娜握过手之后,递上了自己的名片。
安娜看着名片,嘴里念出来:“《改革开放30年》画刊编务部,杜红编辑。(看着杜红)请问,杜红编辑,你今天的来意是——”
杜红稍有不悦地说:“我先前已经向你们学校的人说过3次了,我是特意来与向兰院长谈事情的。”
安娜给杜红递上自己的名片说:“我是院长助理,接待你, 是我的职责。”
杜红看了安娜的名片:“哦,原来是院长助理,安娜,幸会。对不起,刚才在你之前,有三位你的同事问过我的来意。”
安娜:“这就对了呀,我们院长交代过,凡是记者来采访她的,一概不见。因此,我们都想首先搞清楚你的来意。”
杜红笑了:“难怪,幸好我不是来采访的,否则就要被你轰出去了吧?”
安娜:“轰出去倒是不敢,但至少不能让我们院长为难吧。”
安娜发现王光辉一直在观察杜红,她就向杜红介绍说:“杜大编辑,你若想采访,可以采访这位大企业家,王光辉董事长。”
杜红给王光辉递上名片:“幸会,王老板,请多关照。”
王光辉:“幸会,幸会。”
田力马上给杜红递上了王光辉的名片说:“这是王老板的名片。”
杜红看着王光辉的名片说:“哟,原来是开发商,失敬,失敬。你们这个群体,在各个地方都是经济发展的主力军,支柱产业啊。”
王光辉幽默道:“那也要看媒体的口风啊,说好听的那是支柱,说难听的就变成蛀虫啦。”
大家发出了各种各样的笑声。
正巧,向兰回办公室来了,听到笑声就问:“哟,你们在笑什么啊?”
安娜给向兰递上杜红的名片说:“院长,这位杜大编辑,她说要跟你谈事情。”
向兰:“谈事?不是采访吧?”
杜红突然变得矜持起来,不急不忙地说:“向院长,我是经过你的一个老朋友介绍,才来跟你见面的。”
向兰:“是吧?哪个老朋友?”
杜红:“向院长,我要跟你谈的,涉及一些私事,你看——”
王光辉立即明白过来,站起身说:“向院长,你们谈私事,我们就不打扰了。我和田力先去酒店,等你们谈完事情再一起去吃饭,好吧?”
向兰:“王老板你太客气了。”
王光辉:“必须的,等你啊。”
安娜送王光辉和田力出去了,杜红这才对向兰露出了笑脸来。
向兰:“你说是我的老朋友介绍你来的?”
杜红:“是啊,如果祝建光算是你的老朋友。.”
向兰有几分紧张了:“啊?是他?你——”
杜红:“向院长,不用紧张嘛,我和他对你都没有恶意。我刚去过他所在的那个农场,祝建光身体健康,精神乐观。他还让我告诉你,他为你取得的事业成就而感到高兴。”
向兰:“你——我们以前见过吗?”
杜红:“以前,书记常和你去的那个宾馆,我是那里的服务员。后来,书记让我做了宾馆的经理。书记出事以后,我就去了北京飘着,一直飘到现在。”
向兰:“我们——我和你,有必要见面吗?”
杜红从包包里取出一些资料递给向兰说:“对你来说,没必要见我。但是,对我来说,有一个工作上的事情,希望能得到向院长你的一点点帮助。”
向兰:“这是什么?”
杜红:“目前,我在这个《改革开放30年》画刊编辑部,做一些跑腿的事。我们要编印一套画册,内容是介绍改革开放以来各个行业的优秀代表人物。我的工作任务主要就是联系像你这样的人物,把你的主要事迹整理汇总,安排在画册里面。”
向兰:“我要出多少钱?”
杜红:“我们定的收费标准是,一个版面1.6万元,两个版面3万元,这是版面宣传费。另外,画册印出来,需要你出钱买一些,具体多少就由你自己决定了。”
向兰铁板着脸说:“我不要你们做任何宣传,我出5万元赞助费可以了吧?”
杜红:“这——向院长客气,只要你愿意,我没问题。”
向兰:“你留下银行账号,可以走了。记住,我希望不要再见到你。”
杜红把资料装回包包里,起身说:“人各有志,可以理解。我会把账号发到你的手机上,走了。”
向兰:“不送。”
杜红急匆匆地离开东方艺院,正好与送走王光辉的安娜在校门口相遇。安娜奇怪地问:“喂,怎么就走啊?”
杜红嘴里哼了一声算是回答,她与安娜擦肩而过,找出王光辉的名片,就打通了他的电话:“喂,王老板,我是刚才见面的杜红,你怎么走得这么快?我没有车,我在东方艺院门口,你来接我好吧?”
不一会,王光辉的车掉头回来了,在校门口接杜红上了车。
王光辉笑着问:“哟,杜大编辑,你跟向院长谈完事情啦?向院长呢?她等下会来一起吃饭吗?”
杜红:“向院长她临时有事走不开了,所以叫我来陪你吃饭。你王老板盛情,我必须得给你这个面子呀。”
王光辉:“嗨,我以为你们女人谈事情要谈半天呢,哪知你们——那叫什么?”
田力:“快闪。”
王光辉:“对,快闪。杜大编辑,我和你从来没见过的,你一闪就闪到我车上来了。”
借着车子转弯时的一点惯性,杜红有意让身体靠近了王光辉,神情暧昧地说:“王老板,我是已经上了你的贼车了,本姑娘我就交给你啦,反正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相逢就是缘分,对吧?”
田力问:“老板,既然向院长不来吃饭,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呀?”
王光辉:“是啊,这要问杜大编辑啊。”
杜红:“叫我小杜好吗,我刚才说了,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呀。”
王光辉:“既然这样,那就由司机决定我们前进的方向吧。”
杜红突然挽住了王光辉的手臂:“Ok!王老板你真幽默!”
王光辉:“是吗?我很幽默吗?有吗?”
田力眼明手快,立即把头上方的汽车后视镜朝上扭了一下。
……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早晨的阳光照进了王光辉的豪华公寓房。
王光辉在床上睁开眼一看,发现身边多了一个女人。
他先是怔了一下,稍后才慢慢回想起来——
昨天,是田力为王光辉和杜红叫了外卖,就在这里吃的晚餐。
红酒、洋酒,王光辉和杜红两个人猜拳,一杯接着一杯,喝嗨了。
到后来,杜红输得身上只剩下内裤和胸罩,但她还不服输:再来!
石头剪刀布!
杜红又输了。
王光辉:“哈,你又输了,你喝酒吧,你已经没有衣服可以脱的了。”
杜红:“我,不是还有一件胸衣吗?你,你——你帮我脱。”
杜红与王光辉抱成一团,滚在了床上。
王光辉从回忆中清醒过来,起身上了个卫生间,回来时,杜红身体翻了一个边。
杜红:“嗨,早上好。”
王光辉:“哟,醒来啦。昨天——我们——我们是怎么了?”
杜红:“切,你说话都变结巴了,是想找什么借口没有找到吧?”
王光辉:“是吗?我怎么感觉像在梦里。”
杜红:“放心吧,王老板,我不会纠缠你的。我现在有个建议。”
王光辉:“你说。”
杜红:“我陪你一个月,到时间我就走,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王光辉:“你就不想解释什么?”
杜红:“临时伴侣,需要解释吗?”
王光辉:“嗨,我倒是想让你带走几片云彩,那样我更安心。”
杜红:“你若是钱多没处花,我可以为你策划策划,让你成为一个有社会知名度的企业家。”
王光辉对杜红嘴唇轻轻吻了一下说:“成交。”
……
在汽车场地越野赛场的入口处,王光明在等人。他因为在拆除“红军大院”的行动中组织得当,指挥有方,被王光辉给予放假3天、奖金10万元的犒劳。
王光明正是春风得意之际,上天也对他关照几分。这时候,他热切盼望的王丽辉来了。
王丽辉见面就问:“呃,你不是说邀请了祝建平和向兰吗?他们人呢?”
“我确实邀请了他们两个,这有短信为证。”王光明拿手机给她看,“他们刚才回信说有事来不了了。”
王丽辉显然有些失望,并且还犹豫进不进去。
王光明心里明白,女人用撒娇来表达情绪,也用撒娇来索取她们想要的东西。自从去年圣诞之夜那以后,他们这个4人小圈子就散架了,他忙于工作想忘掉某些事情。现在,时间过去了几个月,大家心里的伤痕应该弥合了吧?
“俱乐部特意给我留了一辆越野车,很刺激的。还有我的众多学生,听说你会来,他们都期待能够一睹女神风采啊。你既然已经来了,那就进去嘛。”王光明一边说,一边观察王丽辉的表情。“还有啊,俱乐部正在物色形象代言人,我向俱乐部的老板推荐了你,他们也想见见你,进去吧。”
王丽辉也不知自己是被他的哪一条理由说动了,半推半就地跟他进去了。
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王丽辉进到更衣室,换了一套粉红色紧身的运动赛服,领了一个头盔。待她从更衣室出来时,立马吸引了现场众多人的目光。更令她意外的是,还有不少的年轻男女围上来了,纷纷递上本子请求她签名;也有人用手机拍照合影。
王丽辉心想,这应该是王光明事先安排的。尽管如此,她还是很享受这种场面。尤其她喜欢这种穿着紧身服被众人注目和艳羡的感觉,因为她知道,她的身材是造物主的恩赐,可以秒杀任何人。
在王光明的介绍下,俱乐部的两位老板也与王丽辉见了面,照了像,并约好两小时之后在办公室签订代言合同。
接着,王光明带着王丽辉来到了一辆越野赛车面前。王丽辉兴奋地跳上了驾驶座,王光明则坐上了副驾驶座。“这车是有离合器的哟。”王光明提醒她。这种车没有顶棚,但有支架
“要踩离合器?”王丽辉有几分意外,因为她平时开惯了无级变速的车。
“要不,你先在平地上试试车。”王光明指着赛道旁边的空地。
“不用啦,我慢点开就是。”
赛道是按野外自然地面情况而设计的,坑坑洼洼、弯弯曲曲、忽高忽低,车子一上赛道就颠簸椅起来。
“王光明,我穿的这身运动服是你买的吧?”王丽辉一边驾驶一边问。
“是的。”
“那些找我签名的年轻人,也是你安排的吧?”
“都是我的学生,他们在骑士咖啡馆见过你的照片,都想看看你这位女神的尊容。”
“今天你还有什么其他的安排?”
“还有就是你跟俱乐部签订形象代言合同呀。”
“你为什么要做这些?”
“我别无企图,只为让你高兴。”
“如果是这样,那你已经达到目的了,我今天很高兴。顺便问一下教练,汽车比赛有哪几种类型?”
“汽车比赛可以分为三种大的类型:长距离赛、环形场地赛和无道路比赛。第一种包括拉力赛和越野赛;第二种包括方程式车赛和运动原型车赛。我们现在是在模拟无道路和越野赛,既是赛车练习,也是娱乐运动。”
在一个水坑处转弯时,王丽辉没有掌控好方向,车子被离心力甩出去了,翻了个底朝天。王丽辉先是“啊!”地一声惊叫,接着呵呵大笑,两个人都被倒悬在车内,溅了一脸的黄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