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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她知道这老御医是三朝功臣,更是皇帝尊重的老臣之一,但是睁着眼把明明已经结痂的伤口和根本没有副作用的媚药说得这么严重,有点智商的人都知道这老头一定在胡诌!
“意思就是说如果我只是坐着不走动,那么我的身体还能承受得住,我也暂时死不去,是不是?”嘴角微微上扬,零勾起一抹淡笑说道。.
那老御医也只当零说的“坐着”是坐卧在床上,当下猛地垂点着头应和道:“当然当然。小姐凤体安康,死伤一说还是不要随意出口,恐怕会折了小姐的福啊!”哎,年轻人就是出口不避讳,这样可是容易触犯掌握生命的神灵的。
冷嗤了一声,零对于鬼神之说向来不放于心上,若是有鬼,她早已被冤魂缠身了。
就在这时,躺在丝被上熟睡的流火忽地竖起了双耳,一双湛绿的兽瞳略带兴奋之意地盯着雅房内室前的屏风处,一把雪白的尾巴微微摆动着。.
零斜睨了流火一眼,顺着它的目光望屏风方向望了几眼,也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仅是伸手轻轻拍了拍流火的脑袋。
尔后,她才把目光重新放于老御医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说了声:“这就行了。那我这几日好好‘坐着’就是了。”说罢,她摆摆手示意让那老御医离开。
背着药箱,老御医作揖转身离去。
在走到房门前,他却忽地转过身来,脸色略带些沉重地问道:“傲雪小姐,您最近的身子除了受伤的伤口外,有无其它异状?”
这几日救治这位小姐时他便从她的脉象中听出一些异样,但是那若有若无的奇异症状让他一时也想不透是什么病,难道是他听错了?
眸中闪过一丝不被人察觉的异彩,零面无表情地回答道:“哦?难道我身体受伤后有什么后遗症吗?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异常。.”
蛊毒一事,还是越少人知道为妙,人心终究难测。
“即是这样,那是老臣多虑了。小姐若是有什么吩咐随时唤老臣,老臣告退。”说罢,老御医又作了作揖,略微摇了摇头,转身离去了。
掀开丝被,零披上挂在窗沿边上的貂裘,赤着足走到八仙桌前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啜饮了一口。
好一阵她才淡淡开声说道:“出来吧。我知道你来了。”
略带清冷的嗓音在安静的雅房内显得异常突兀响亮。
话音刚落,一道带着笑意的轻笑声便从屏风后传来,随声而出的是一个高瘦硕长的黑袍男子,一双泛着精光的妖媚狐眼昭示着来人——正是柳轻非。
衣袍随着身子的转动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零霸气地往太妃椅上一坐,淡淡地说道:“我以为你见不得光,只在晚上出没。”
柳轻非搬过八仙桌旁的有靠背的椅子,学着零的样子,右手甩了甩自己的黑色秋袍,椅背正对自己的下颌,也是霸气地一坐。
如同初见面时一般,他把下颌搁在了椅背上,脸上是**人的笑靥,回道:“我不是鬼。”
零放下手中的瓷杯,直视柳轻非的双眸,不受魅惑地问道:“你准备好解蛊的东西了?”他手中拿着的一壶酒就是解蛊的工具?两袖清风,什么都不带?
“我为你解蛊,能得到什么?”带着劣笑,柳轻非忽地冒出一句,十足耍赖。
配合着枕在椅背的动作,他就像一个带着顽性的孩子一般,只不过他是一个比**花魁美上许多分的男孩子就是了。
微蹙着眉,静了一阵,零忽蓦地从怀中掏出一枚用红线系着的小巧令牌,下颌微抬,颇有黑道大姐的风范,冷笑了一声,说道:“血影楼楼主令牌在此,柳轻非听令。”
“哈哈哈哈。”配合地大笑几声,柳轻非觉得今日确是个令人开怀的日子。
当下他从椅子上跃了起来,走到零的身前弯下身子,双手各放于太妃椅的两个把手上,俊容放肆地靠近零的美艳脸庞,微笑着道:“今后,没有我的允许,你可千万不能死去。”那双妖魅的双眼泛着无限的认真与光彩。
冷嗤了一声,零毫无女子的羞怯感,把脸又是向前靠了几毫米,两人的鼻息相融,她甚至能嗅到柳轻非身上带有的淡淡香味。
“没有人能命令我。”美眸中夹着些狂野,零带着冷笑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