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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阵,柳轻非才带着笑意移开了俊脸,站挺了身子。.他扬扬手中的酒壶,眨了眨眼,带着顽笑说了一声:“那么,我们开始解蛊了。美丽的小姐,请宽衣。”
“这个时辰不担心有人进来么?那时你的清誉可尽失了。”带着坏笑,柳轻非轻问。
解开貂裘的绑带,零无所谓地耸耸肩:“这个时辰他们以为我在午睡。清誉没了就没,我无所谓。”
轻笑了几声,柳轻非在八仙桌上的小香炉里放入了一些香料,一边摆弄着,一边解释道:“这是七日香,生死蛊的子蛊与母蛊都喜好这种味道。”
蹲坐在床上的流火来回望了两人一眼,似乎意识到再这张床上面有些什么重要的事要发生,于是身子一个纵跳跃到了地上,甩着白色的狐尾走向八仙桌下,好奇地盯着从香炉内飘出的紫烟。
淡淡地“嗯”了一声,解开衣袍躺在床榻上,零脸上无一丝女子羞怯之意。睁着一双美目直直盯着柳轻非动作娴熟地催散香炉的香味,零好奇地问了一句:“你怎么懂蛊?”
从衣袍中抽出一个银色的布囊,柳轻非满脸灿烂地望了零一眼,说道:“怎么,你对我有兴趣?”
斜睨了柳轻非一眼,零没有再说话,扭头把目光望向床顶淡黄色的床罩。.
柳轻非缓缓走了过来,翻开了银布囊,里面赫然是十多根亮闪闪的的银针,长度一致,身形纤细。
面对不着寸缕的美人,柳轻非面上并无一丝邪淫之色。轻轻地对床上的佳人问道:“真的想要看着我引蛊?那场面并不好看。”
目光仍是胶在床帘上,零面无表情地回道:“再血腥的场面我都见过。当初在老挝我还亲眼看着一名游击队员生吃另一个死去的队员身上长的蛆。”
眉角抽了抽,柳轻非忽然觉得有点恶心,平时的生活优雅惯,霎时间他还没能接受这样恶心的场面:“你说的蛆是我想的蛆吗?”
扭头望着柳轻非,零的脸上难得地勾起一抹淡淡的坏笑:“以前在沙漠上,和我一道迷路的几个商人粮水用尽,他们从骆驼的粪便里挤出水分解渴。.”原来他也有弱点。
柳轻非的头皮一阵发麻,内功深厚的他在冬日不需穿太多衣裳,但是这一刻他竟觉得无尽的冷寒从背部传来,该死,一定起了不少鸡皮疙瘩!
干咳了两声,柳轻非故作镇静地转移话题:“那么,下针前我需要放血,美丽的小姐。你且忍着。”
“叫我零,我不叫美丽的小姐。”淡淡地回道,零自觉地把手腕递到柳轻非面前,面上毫无惧色。
“呵呵”地笑了两声,柳轻非便专注神情,从布囊中取出几根银针插入零身体的各大穴道。
待银针插好后,他运其内力,掌心在零的胸前不到一寸的位置透出气流,慢慢向两只手臂与下肢移动。如是重复了几遍,银针便开始自动浮起。
此时,零直觉身体在一阵燥热之后忽地胸前位置多了些疼痛感,但是身上插着银针,她也不好动作,仅是紧咬着贝齿,秀额上沿着两颊留下了两道冷汗。
柳轻非冷凝着脸望着零泛白的脸色,面上闪过一阵不忍,“这子蛊在你的身体中已有几年之久,现在逼着它出来或许会有些难受,如果实在忍不住你一定要出声告予我!”
没有回应柳轻非的话,零一双美目睁着,嘴唇紧闭。
不多时,银针又上浮了几许,柳轻非熟稔地按着顺序一根一根把银针拔出,随后动作飞快地从袖中取出一把精致的小刀往零的手腕一划,顿时一道幼细的血痕从零的腕间浮现。接着流出来的鲜血却是出乎人意料的稠黑,等到血色逐渐转为鲜红,柳轻非才飞快地往上面抹上一层白色的药膏。
零感到一阵清凉感,适才的疼痛渐渐减了些,便微微扭过头,正好瞧见柳轻非一脸认真地观察。
顺着他的视线,零隐约看见一道突起顺着她心脏的位置游动到右手手臂上。只见柳轻非眼神一闪,动作神速地用刀在那突起之上又划上了一刀,那道突起便随着喷涌而出的血液溅了出来——竟是一条全身墨黑的血虫!
柳轻非迅速拿起一个小小的竹罐把它装起合上,随后才快速地点了零身上的两个穴位,手臂的血流停止了。
尔后他才轻柔地在刚刚划刀的位置又是抹上一抹白色的膏药,并且为零附上丝被遮盖着裸露的身子。
“这就是子蛊?”侧头望向柳轻非手中的竹罐,零问了一句。
“嗯。”点头应了一声,柳轻非神色复杂地望着手中的竹罐,“这只子蛊已经在你身体内……不,在独孤傲雪的身体内好些年了。独孤峰真这么狠,在亲生女儿身上下蛊?”
收回眼神,零没有回答柳轻非的疑问,只是淡淡地转移话题:“为什么我的身体忽然一阵酥麻?”
现在的她全身有着一种莫名的舒适感,但是身子却是酥麻着,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