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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前几天不是派人送信告知我你们皇宫新添了一名美丽的公主?她在哪里?”那外域王子嘴角咧着一抹残笑,右手不断地摩挲着下巴,虽说面容也有几分俊逸,但是配上那傲慢的眼神和自命清高的表情,就总给人猥琐的感觉。
“这个……”独孤晔的面上闪过了几分犹豫,似乎这是什么十分难办的事情。
“告诉本王子!”
独孤晔立马露出了一副惊恐的神情,身子稍稍往前倾,双手抱拳,“王子殿下,公主此刻正在公主殿内休息,今日公主将会为王子殿下献舞一曲,王子莫要心急。”
“哦?”外域王子嘴角上扬,“那本王子就要好好欣赏了。”
“公主殿下美色誉满全城,才貌双全,绝对算得上是王朝的第一美人。”独孤晔语速轻缓,头颅微抬,顿了顿,见到那外域王子一脸期待的表情,他的唇边扬起了一抹不易发觉的笑意,“那么……若是王子殿下没有其他吩咐,本相这就前去与皇上禀告。”
“去吧。”
独孤晔垂头颔首,这一次拂袖转身,他步速轻快,几步便踏出了景华殿。就在转身的那一刻,他脸上的表情倏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阴鸷冷冽的蔑笑。
而在他离开后不就,那个外域王子便用着自己的母语与几位随从交谈着些什么,好一会,他发出了狂妄的笑声,脸上的表情不可一世。
而独孤晔不多时便快步来到了乾坤殿,在太监的通传下进入了殿内,便见得皇帝和龙皓远刚刚谈完了什么,此刻两人皆正襟危坐在殿中等候着他。
“微臣叩见皇上。”
“免礼。”皇帝抬了抬手,脸上的表情却十分的淡然,“波斯的使者是否已经接入了皇宫?”
独孤晔双手抱歉,脸色恭敬,“微臣已经隆重地把波斯王子和使者接入了皇宫,此刻他们正在景华殿稍作休息,待微臣通知完皇上,这便去邀请王子殿下前来拜见皇上。”
独孤晔的语速非常的轻慢,不急不躁,也没有一丝的高昂。
皇帝开初便受着那语气的指引,淡淡地颔了颔首,刚准备抬手让他去准备,却蓦地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龙掌狠狠地拍在龙椅上,“你说什么?!波斯王子也来了?!”
龙皓远此刻亦是满脸的震怒,双掌握拳,脸色不善地豁然站了起身,面向着独孤晔,脸上黑沉的表情就似要把他活生生地吞进肚里一般,咬牙切齿地质问道:“右丞相,前天你不是在大殿之上说此次前来的仅是波斯使者?何故如今却又多出了一个王子!”
这根本就是一个陷阱,哄骗他们答应让零献舞!
独孤晔面上颇是抱歉之意,身子弯了几分,作揖解释道:“回禀皇上,微臣也是今日前去敬阳门迎接才发现原来王子殿下也跟随了前来,微臣也实属无奈,所以刚刚安顿好王子微臣便马上来通知皇上了,还请皇上开恩。”
“你……”皇帝怒目圆睁,但却说不出些什么,毕竟独孤晔的这番话却也是无错之有,即使有野只是那波斯王子的过错,难道他要对别国尊贵的王子用刑惩罚不成?当下,他脸色转变了两次,最后变得带些铁青,龙手一抬,语气甚是无耐:“罢了,既是王子也一同前来,你且马上前去邀请他前来拜见,并吩咐下去,让御厨和礼官们马上换上最高等的佳肴和礼乐。”
“微臣遵旨。”独孤晔垂头作揖,模样甚是恭敬。随后抬起头,脸上一派轻松悠闲,望了一眼脸色黑青的龙皓远便退了下去。
望着独孤晔的身子渐渐远去,直至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野内,龙皓远才脸色黑沉地扭头对皇帝着急地问道:“父皇!如今那嗜血的王子又来了我朝,难道您真的忍心让凤舞再踏大公主的后尘么?!”
皇帝眼睑低垂,脸色严肃无比,好一阵子都没有回龙皓远的话。
“父皇!”
“够了!”皇帝蓦地抬首,中年俊容上满是肃然,“此刻也只能见步行步了,那波斯王子也未必会提出些什么过分的要求,你且安下心来,身为一朝太子,岂可事事这般莽撞激动!”怒目一瞪,他的皇威立现。
龙皓远心中一个低沉,额上青筋隐隐暴起,但是却也不能逾越顶撞,当下垂首弯身,咬牙便是一句:“儿臣谨遵父皇教诲,儿臣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行告退了。”
说罢,也未等皇帝颔首允诺,他便转身快步离开了乾坤殿,步速焦急地往公主殿的方向走去。皇帝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身影,当下便是一阵深深的叹息,龙首摇了摇,转眸望向了一旁搁在工作桌上的玉玺,好一阵,他才脸色沉重地坐下身去,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
若是这一次,波斯王子再次提出那个要求,那么,他身为一朝之主,又该怎么做呢……
……
“太子殿下的意思是,这个波斯王子极有可能像三年前一般要求皇上把凤舞公主许配于他?”夏洛语气轻柔,脸上的神情却有如猎豹一般阴戾,商人的那份精明与凌厉在他的双眸中显露无疑。
龙皓远沉重地颔了颔首,大掌用力地拍在了八仙桌上,“饶是我也无能为力!那波斯王子是波斯国下一任的国君,辈分本应与我是同一辈,但是奈何影月波斯两朝曾经立下盟约,就地位来说,就是我这个皇太子也不能轻易与他产生矛盾,否则我们影月将背负上破坏两国邦交、意图伤害盟国皇族的罪名。”
“这……这可如何是好……”八王爷满眼愁色,一张愁容满布的俊容不自觉地望向夏洛,获得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当下脸色转好了几分,面露红晕。
龙皓远又是重重地拍了拍桌,咬牙说道:“不行,凤舞一定不能献舞,我这就去和父皇说……”
话还未说完,他才刚一转身,便见得零悠闲地从门外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俊逸高硕的身影,外加一只白绒绒的圆滚小兽……
“嗷。”流火精神十分地嗷叫了一声,蹦蹦跳跳地进了公主殿,让一室的低沉瞬刻多了几分生意。
“皇兄要去和父皇说些什么?”零一双美眸轻轻眨了眨,唇边溢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视线一转,瞄见龙皓远犹放在八仙桌上的大掌,难得打趣道:“凤舞的八仙桌惹恼了皇兄不成?”
那声声的“皇兄”就如同一把利剑狠狠刺刺入龙皓远的心中,他面上露出一阵苦涩的笑,狠狠地甩了甩头,此刻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向前踏了一大步,“波斯王子来了,今夜你是如何都不能献舞的!”
“我知道。”零淡淡地回了一句,娉婷身影缓缓落座于八仙桌旁,身后的两个男子便也一派休闲地坐下身来。只是言烁此刻一派风清气爽的模样,而柳轻非却是一脸不爽的模样,外加脸色有几分的苍白。
“你知道?!”龙皓远和夏洛几人无不惊讶地叫了出声。
就在这时,言烁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竹筒,轻轻地放在桌面上,唇边露出了难得的清爽笑意,“今夜有好戏可瞧了。”
柳轻非满脸的不屑,此刻更是孩子气地轻哼了一声:“哼,若不是我昨夜受了内伤,今日也轮不到你去偷。”
“偷?!”夏洛几人又是一句轻呼,实在不知道这外貌俊美的两男一女到底做了什么。
零接过那个小竹筒,脸上泛着唯美的笑花,却并未解释。
“这到底是什么?”龙皓远垂头仔细地瞧着那个平平无奇的竹筒,俊容之上满是好奇之色,适才那阵惊慌与阴沉顿时一扫而空。
“蛊。”零朱唇微启,吐气如兰,“这是蛊虫。”
经过了一番宫礼后,皇帝便与波斯王子在大殿内商谈起两国邦交的事宜,足足过了两个时辰,两人才终于走出了书房的大门,只是一人的脸上邪笑连连,一人的面上却是乌云密布,隐隐的恼怒之意显现与脸庞之上。
“查拉王子,这一件事,朕还需要好生考虑一番。”皇帝阴着一张中年朗容,沉声地对那个面向着他站着的波斯王子道了一句,语气中那种不怒而威的皇族气质乍现。
查拉嘴角撇着冷冷的笑意,并未把他皇帝的身份看在眼中,略有些嗤声地抬手一挥,“不用考虑了,影月的皇帝,本王子就是波斯国的代表,本王子的决定就是波斯国的决定,如若你们不每年对我们波斯国增加进贡的财宝贡品并签署我国的友好协议,我波斯国定将出兵捣了你这小小的王国!”
“你!”皇帝怒瞪着一双龙目,脸上一块红一块青的,面色十分难看。顿了顿,望见对方气势凌人的自傲模样,他稍稍呼出了一口闷气,沉声接道:“查拉王子,无论如何,朕必须得和朝内的大臣商议过后才能给你答复。”
查拉轻哼了一声,稍带蔑意地望了皇帝一眼,随后头一扭,才随意地回道:“既是这样,本王子就等一些时候。在本王子离开之前,皇上最好给本王子一个肯定的答复。”说罢,他也不顾任何礼仪,就这么拂拂衣袖便傲然地转身离开了,那几个跟随的使者亦是高傲地跟在他身后,无视那些惊恐瞪着他们的太监们,就这么一声不响地离开了。
“皇上……”这时,皇帝一个心腹太监轻轻地道了一声,唤回了脸色难看的皇帝的沉思,同时亦让他一肚子的恼怒瞬刻迸发出来。
“马上把皇太子和机要大臣全部召来御书房!”
“喳!”
震怒地转身,皇帝的面上阴鸷万分,狠狠拂袖便踏向了御书房,让那身后的太监诚惶诚恐地卑曲着身子,迅速地退到了后方,才惊惊乍乍地飞奔离去,如风般迅速地飞往太子龙皓远的所在。
这一次实是大事件,皇上龙威震怒了!
是夜,皇宫之内处处张灯结彩,华灯高照,琉璃般的皇宫房檐在白蒙蒙的月色之中闪烁着十分美丽的色彩。各处朱红色的房梁之上均挂上了好些精美的华灯装饰和大红灯笼,今日不仅是皇朝同欢的最后一日,更是迎接波斯王子与使者的大宴,宫中的各位公仆无一不战战兢兢认真做事。
歌舞殿内来来往往皆是布置现场的宫婢太监们,就如同工蚁一般勤勤恳恳,桌上华美的装饰和用金盆银碟盛上来的美味佳肴无一不吸引人的眼球,夜光酒杯之旁还静静地放着小巧精美的酒壶,壶中装载的是皇宫之中最珍贵的玉液,精致华贵。
宫殿之外的剔透的水池水流如常,平静而安然,在灿烂的烛灯的照耀之下溢彩流光,潺潺的清水之中倒影着天上一轮清淡的明月,意境十分美妙,恬淡的美感与一室的豪华毫不相搭,徒添了一份静雅之意。
“父皇,我们绝不能答应他们波斯国无理的要求!”龙皓远走在皇帝的身旁,压低了声线,俊逸的脸上不再是当初在宫外的和煦阳光,反倒是加了重重压力的阴霾冷容,“那份所谓的友好协议根本是在威胁我们影月要成为波斯的附属国,并要出兵攻打我们的盟国,这是万万不可啊!”
皇帝目不斜视,一双凌厉的眸子稳稳地望着前方,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严肃,“朕清楚。”他身为一国之君,又如何不了解这是何等侮辱的事情!
但是影月的实力实在是经不起波斯国的战事的折腾啊,若是波斯真的兀然发动进攻,不说他们的盟国不敢前来相助,就是相助了,也未必能赢得战争,更多的却只能造成城中百姓的生灵涂炭啊!
“父皇!”因为皇帝的深深沉默,龙皓远心中焦虑万分,同时也为国事难为而心有所感,对他进退两难的处境更是十分的心痛。但是如今当真要这么屈服么?
“皓远,”皇帝蓦地停下了脚步,脸色深沉地望着龙皓远,用余光瞧见不远处独孤晔领着查拉等人前来的身影,脸色更是沉了几分,声线沉沉地压低了下去,“朕知道这件事是绝对不能应允的,但是如今的形势,只能见步行步了,你可清楚?”
“儿臣……”龙皓远声音顿了顿,咬紧了牙关,沉沉地低下头去,“儿臣清楚。”
皇帝轻轻地叹了口气,抬手正想说拍拍他的肩膀,却被独孤晔的一声给生生地阻断了,抬起的手倏然又放了下来,脸色一正,面向了迎面走来的几人。
“微臣叩见皇上。”独孤晔身子微微弯曲,抬手作揖,“微臣已经把查拉王子迎来。”
“草民叩见皇上。”独孤峰这时亦在一旁弯身拜见。
皇帝眉头稍稍皱了皱,随后亦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仅是轻轻一颔首,便对他们二人身后的查拉互视了一眼。
“查拉王子,请。”
“皇上,请。”
随后,皇帝一行人便怡然落座,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各异,现场的气氛蓦然添了句几分怪异。随着落座几人,大殿之内更是莫名了多了几名貌美年轻的女子落座于偏座之上,引得那个查拉频频向几个女子的方向望去,低声与自己的随从说些什么,脸上嬉笑的表情十分碍眼。
就在这时,夏洛一行人姗姗来迟,但是一行几人均是俊美优雅的男子,一出场便赢得了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座上的几名艳妆女子,就连那查拉也好奇地望向了几人,阴鸷的眼中露出了几分蔑意。
“草民叩见皇上。”语气轻柔,行事优雅,此人是夏洛。
“儿臣拜见父皇。”声音阴柔,行为恭敬,此人是八王爷。
“见过皇上。”两个高硕的身子只是稍稍弯了弯,幅度十分小,脸上的表情一个冷酷一个妖魅,语气皆没多少崇拜之意,毋庸置疑,这二人便是言烁与柳轻非。
“嗷……”流火不甘寂寞地在柳轻非的怀中吼出了一句,硕大的尾巴像扫帚一般甩了几下,两只兽瞳讨好地圆怔怔望着皇帝,瞬刻便扫去了皇帝心中大部分的阴霾,使之露出了会心一笑。
龙首一挥,“都平身罢。”
“谢皇上(父皇)。”
就在众人落座之后,查拉审视的目光在几人的身上流转了一番,随后目光望向了独孤晔,在他的轻轻颔首之下,查拉轻蔑地笑了一声,脸色十分的不屑,随后端起桌上的酒壶,豪放地喝了几口酒。
随后酒壶重重地放在了桌上,“皇上,歌舞可以开始了吧?”一面说着,脸上的神情一面流露出满满的淫i欲和色i欲。
皇帝面色一凝,随后表情变了一下,手一扬,便吩咐太监,“开始。”
那太监弯身一躬,随后尖声地大喊了一声:“歌舞开始。”音乐便在下一刻悠然响起,各色舞姬从场下翩然而上,在大殿中央伴随着音乐轻盈地舞起了美姿。
望着那些在场跳动的美艳女子,皇帝的唇边泛起了淡淡的笑意,眼光瞄向那个眼神垂延的查拉,笑意更是深了几分。龙皓远望着皇帝,再望向殿内蓦然出现的一些美艳女子,霎时领悟了些许,脸上紧绷的表情松懈了几分,但却依然有着些严色。
仅靠这些美色,当真能吸引查拉的全部精力,不让他对凤舞起邪念?
柳轻非等人悠闲地享受着面前的美食,偶尔对那些舞动的美艳舞姬投去几眼,脸上却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蓦地,查拉重重一拍桌子,“本王子看得厌烦了,来来去去就这么些姿色。凤舞公主在哪里?不是说凤舞公主主动要为本王子献舞吗?还不叫她上场!”
霎时,那场上的舞姬们皆停下了动作,娇嫩的脸上满是惊慌。在场的众人皆为他这自傲蛮横的话语而瞬刻一凝眉,脸上的表情为之顿了顿,尤其是柳轻非几人,面上的表情瞬刻一冷。
皇帝皱了皱眉,但是却也没说什么,垂首对身旁的太监说了几句,那太监便一脸意会地抬起头,挥手屏退了大殿中央的那群舞姬,尖细的声线再次响起:“有情凤舞公主。”
随后,众人的目光便望向了偏殿的方向,一阵悦耳特别的乐音蓦然想起,带着些神秘的气氛,那阵阵的弦乐音完全不似众人听过的中原或外域乐音,奇特无比。
疏虞,一个轻盈神秘的身影便在众人的期待下缓缓登场,莲足未着鞋袜,就这么**地踏在微凉的玉砖上。随后,众人皆为这个出场的身影一阵微微的惊呼,双瞳都不觉瞪得浑圆,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起来,就连在座的几位女子也为这娉婷的身影而一阵轻叹。
这是一位落凡仙子。一身藏青色的轻纱披在她的身上,整个窈窕的身子都在那半透明的轻纱之中若隐若现,十分诱人。更慑人视线的是她的面上覆盖着一张同等质地的薄纱,边上用金丝绣线绣上了美丽曼妙的花纹,更衬得薄纱的矜贵美艳。而在面纱之上则是一双魅惑人的双眸,睫毛浓而密,稍稍上扬,深邃的眼珠一瞬不瞬扫视了场内一周,最后落在了柳轻非等人的方向,眼角稍稍上扬,就似佳人轻笑了一声一般。
她的额际上方用暗褐色的画笔描上了一朵精致的蔷薇,蔷薇之上贴上了闪闪的晶蓝色珠片,配上惟妙惟肖的描画,十分动人。一头的青丝仅用一根晶莹透白的玉簪髻在脑后,两边垂下两小撮发丝,带着些蜿蜒的弧度,贴在粉嫩的粉耳旁,让人为之浮想联翩。
佳人盈盈走出,站在大殿中央,一身藏蓝色的美艳装扮,若隐若现的娉婷身姿,无一不让在场的众人心神荡漾。
柳轻非望着佳人,一双妖魅的眼眸更是染上了炽热的光芒,俊容霎时溢满了勾人心魄的笑意。
这就是他的女人,他唯美绝艳的零呵!
随着音乐的逐渐高亮,零甩动了半透明的薄纱,隐隐瞧见薄纱下那暴露却诱人无比的装束,让那傻眼直瞪的查拉嘴巴愈睁愈大,嘴角还不觉流出了让人恶心的唾液。
也不知道那乐师用的是什么乐器,那声调和曲调无一不充满着勾人心神的能力,就似一不留神就能摄取人的心魄。音乐悠扬,场中的仙子就那么轻盈地舞动着身姿,但是可以看出,这不过是舞蹈的前奏,因为仙子的步伐十分的缓慢轻盈,那附在身上的薄纱轻轻飘起,似遮掩又似飘扬,却从未曾离开过仙子曼妙的身段。
随后,音乐霎时间变得激昂起来,声调亦是愈来愈高愈来愈急,虽然柳轻非等人已经率先一步见过那件舞衣,但当零把身上的薄纱潇洒地摔在场外的时候,那凹凸有致的玲珑身躯依然让在场的众位美男看得呆了过去,双眸圆睁。